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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掌之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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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捏了捏,表示一点安慰。
  清河心里的气顺畅多了,对他笑了笑,“谢谢你。”
  “不早了,早点睡吧,睡一觉,什么都会过去。”他像个大哥哥一样,摸摸她的头发,帮她铺好了被子,转身走出了门。
  这个晚上,清河终于做了一个好梦。
  第二天,她早早就起来了。
  餐厅里,李嫂早就准备了早餐,挎着篮子出门买菜去了。姜别看到她,微微一笑,端了碗粥给她,“早上吃什么?”
  “就粥吧,清淡点。”
  “总得有点别的吧,粥是吃不饱的。”姜别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居然围上了围裙,拿着锅铲,“你吃煎蛋吗?”
  清河一时没有办法适应。
  他不穿军装的时候,其实乌黑的头发,俊秀的面颊,浅淡的笑容——像一个邻家哥哥一样无害亲切。
  清河展颜一笑,重重点头,“爱吃!”
  姜别笑了,进了厨房。
  清河一个人坐在餐桌上,有些百无聊赖,脚跟不由自主地伸出拖鞋,活动了一下脚趾。
  忽然,门铃响了,姜别解下围裙从厨房出来,正好看到。
  她光裸的脚丫还在空中摇晃,雪白小巧的脚丫没有一丝杂色,指甲也是晶莹剔透的。
  他愣了一下,清河的脸“轰”地一下红了,手忙脚乱地穿上拖鞋,快步向门口跑去。姜别的唇边含了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随着她一起到了门口。
  门开了。
  一个修长峻拔的少年斜斜地靠在门口平台上的墙壁上,穿了条黑色的高领羊绒衫,灰白碎格子围巾搭在领口,依偎着优美的下颌。头上戴着一顶浅灰色的宽边太阳帽,遮住了大半张脸。明明是很奇怪的打扮,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和谐美。
  他摘下了头上的宽边帽子,阴影里的面颊一下子明亮起来。
  “好久不见。”他上前一步,张开双臂,笑着抱住姜别。
  “一彦,好久不见。”姜别也抱住他。
  清河完全愣在原地,仿佛大冬天有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把她淋了个透心凉。她的嘴唇都开始打颤,一种由衷的恐惧从心底生出来。一彦的脑袋就枕在姜别肩上,眼睛弯而狭长,含着说不出道不明的笑意。

  十一。掌控

  “家里是世家友好的关系,所以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一彦。以前在岭北的时候,我就喜欢和一彦比枪法,不过技不如人,总是稍逊一筹。”姜别叹着气,神色到是坦然,“有他保护你,我很放心。”
  不!
  清河多想大声叫出来,她的后背都被冷汗渗透了。
  “老师不舒服吗?”一彦起身到一边,给她倒了杯橙汁,慢慢走到她面前,把杯子递到她面前,“喝点吧。”
  “不不用了,我我不渴。”
  “你的脸色不对啊。”姜别奇道,“清河还是一彦的老师?”
  “是啊。”一彦紧挨着她坐下来,“老师对我很好,一点也不因为我是新生而另眼相待。”
  “那我就放心了。”他起身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警局。”
  清河张开嘴,想说什么,眼角的余光瞥见一彦诡秘的笑容,到了喉咙的话又咽了下去。她捏了捏掌心,一片湿泞泞的。
  “清河,你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清河的笑容很僵硬。
  姜别只当她身体不舒服,安慰了几句就出了门。
  安静。
  客厅里安静地没有一丝声音。
  清河像个机器人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身边就是那个少年,她的肩膀还和他的手臂挨在一起,有种烫人的热度。她多想马上逃开,身子却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一动也动不了。
  一只手绕过她的脖颈,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他的动作有多么轻柔,清河心里就有多么害怕,“你你想怎么样?”
  “这得问你啊。”
  “问我干什么?”
  一彦甫一正色,“如果你不进门时就勾引我,以我的定力,不会这么快就忍不住啊。”他叹息着捏住她的下巴,从指腹轻轻刮着。清河被迫仰头望着他,对上他幽深的眼睛。
  “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老师。”
  这么可笑的借口,清河自己都觉得荒谬。眼前这个少年,是个无法无天的魔鬼,她根本就治不了他。难道,她只能被动承受吗?
  一彦的手臂收紧了点,把她收到怀里,他的头就贴在她的头顶上方,亲了亲她的额头,“老师有没有很想我?”
  清河在他的桎梏中微微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姜别怎么会和他是好朋友?
  清河不敢相信。
  他一定是被蒙蔽的!
  一彦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抚弄着她的下巴,拉到面前。嘴唇对嘴唇,只有咫尺间的距离,清河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唇齿间呼出的热气,蒸地她面颊通红,“放开。”
  她故作坚强,声音却虚弱地没有一点威慑力。
  “让我放开?”一彦的脸色冷冷的,“这世上,还没人敢这么开口呢。我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到手。想让我放手?做梦!”
  “我不是你的物品,你凭什么这么霸道?”
  “凭什么?”他忽然莞尔一笑,有点无赖地挑眉,“就凭我看上你了呗。”
  “你——”
  一彦慢慢贴近她,趴在她身上,跪进她的双腿间。清河被逼迫着一点一点缩到沙发最里面,双腿和他的双腿交叉着叠在了一起,根本就动不了。她抓紧了身后的沙发皮,大睁着眼睛望着他。
  “你那么害怕干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他嗤嗤地笑着,挑着修长的指尖,蜻蜓点水一样,点在她的眉心,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下来。
  清河只觉得这只冰冷的手像雕塑一样骇人,把她全身毛孔都刺激都收缩了。
  他的脸颊已经贴到了她的脸颊旁,清河拼命往旁边别开,膝盖却被他按住,整个身子动弹不得,只能把头扭到沙发外。
  一彦埋在她的脖颈间,落下一个个细细碎碎的吻。
  断断续续、缠绵又缱绻,不算猛烈,却有种每一个节奏都连在一起的韵律感。清河觉得此刻就像在海上颠簸的浪潮一样,一浪接着一浪,不得停歇。她的呼吸也渐渐急促,面泛桃花。似乎有一种电流在他的唇上,温柔的、酥麻的,慢慢窜进她的四肢百骸。
  她想逃离这种感觉,手脚却怎么也动不了。
  少年冰冷的手摸进了她的胸衣,肆意揉捏着那一团乳ヵ房,把玩成各种喜欢的形状。她只穿了件荷叶袖的蓝白二色斜纹衫,胸口是用木质纽扣扣住的。一彦熟练地勾开了扣子,释放出那团柔软,正好盈握。
  那团东西在他手里变换,最后被捏的凸起。他张口含住了顶端的一颗小红点,用舌尖舔了舔。
  清河浑身一震,乳ヵ间不受控制地充血肿ヵ胀,在冰冷的空气里竖立起来。
  那颗小红点在他的舌尖变硬了,一彦用牙尖扯着它,仰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下流地舔了舔嘴唇,“有感觉了?”
  清河不停摇头,心里说不出地难过。
  从来没见过这种人。不但要在肉体上折磨你,还要在精神上敲打。她从未感到如此羞耻,如此被动,偏偏还没有办法反抗,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
  她的眼睛酸酸的,慢慢就湿润了。
  “唔这是怎么了,哭了?为什么要哭,我欺负你了吗?”他大言不惭地叹气,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却只是带给她更大的恐惧。
  趁他松懈,清河猛地推开了他,滚下了沙发。她掩住衣襟,倒退了几步,一直退到客厅的墙角里。
  头发也乱了,本来扎在脑后的皮绳也不知道断在了哪里,乌黑柔顺的头发都团在了一起,仿佛被施虐过一样。她抱紧了胳膊,忽然看到一旁的高脚花盆架上有一把水果刀,脑子没想就操起来,对准他的方向,“你别过来!”
  一彦配合地举起手,脸上的表情却懒洋洋的,仿佛在陪她玩一个游戏。
  武器在手,清河还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她的手都在发颤,“你——退回去!”
  “这房子里就我们两个人,我退哪儿去都一样啊。”
  “退回!”
  一彦苦笑,“好。”
  他一步一步倒退着,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绕过拐角处,又踏上了台阶。清河的房间在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走廊里非常狭隘,只能容下一个人行走。一彦被逼到了尽头,左右两边都有一间房。
  他抬头往右边看了一眼,“姜别给我准备的就是这间?”
  “你进去!”清河舞了舞手里的刀。
  一彦好脾气地笑着,“你这样很容易伤到自己的,先把刀放下吧。”
  “进去!”
  一彦无奈,只好退到右边的门板上,右手扣住了拉门。
  清河贴着墙面,慢慢靠近左边的门板。她一手已经按下了拉门,门开的一瞬间,眼前一晃,连看都没有看清,手里的刀已经不见了。腰上被一双手一带,转进了门内。
  冰冷的刀尖抵在她的喉间。
  一彦捏着刀柄,头也不回,脚尖一勾,门就在身后合上了。
  “别”那冰冷的刀尖抵着喉咙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清河后仰着脖子说。
  “别?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一彦微微笑着,反手一转,刀在空中抛起,倒了个个儿瞬间又被他提住。
  清河吓得闭上了眼睛。
  ——刀没有落到她身上。
  但是,刀锋贴着她的脖颈下滑,割开了她前面的衣襟。
  清河一动也不敢动。
  那冰冷的刀刃在她胸前游走,像一条滑腻潮湿的毒蛇,肆意地舔舐着她的肌肤。他不紧不慢地割着那一块块他感兴趣的布料,她在他面前渐渐失去了遮挡。
  每一块布料掉下去,清河身上就凉一分,就少去一份尊严,多一份羞辱。
  在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少年面前,渐渐被剥去衣服——这种感觉,这种耻辱,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偏偏不喜欢一下子剥光,还是慢慢来,慢慢地凌迟着她的神经。
  他享受着这过程中的乐趣,欣赏着她脸上每一丝痛苦纠结的挣扎表情,嘴角的笑容越来越玩味。
  终于,她上半身存屡不着,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了。下半身是一条纯白色的长裙,低腰的,露出肚脐,紧致的腰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弧线也说不出地优美。
  清河只能用双手护住胸前,垂着头,她的嘴唇都苍白发紫了。
  “抬起头来。”一彦笑了声,用刀尖勾起她的下巴。清河左手弯着挡在胸前,右手保护地搭在左手上,防备着她。只是,从他的角度望去,这样半遮半掩的风情,其实更有诱人。更别提双手婉婉交叠,若隐若现时的感觉了。
  “这么漂亮的身体,老师应该感到自豪才是,干嘛遮遮掩掩的?”一彦道,“我遇到过的那些美人,可一个个争抢着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秀身材呢。”
  “你不要脸!”
  “骂来骂去这几句,我都听厌了。”他一手掏了掏耳朵,叹着气摇着头。
  清河又气又羞,还说不过他,胸腔里一股气上不来下不去,难受地紧。
  一彦盯着她,在她面前吹了口气,“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清河睁大眼睛看着他。
  忽然,身子一空,已经被他扛到了肩上,向床上走去。清河拼命尖叫起来,手脚并用踢打着他,被他摔到了软软的大床里。

  十二。小人

  清河挣扎着想撑起身子,被他反扣了双手,固定在背后。一彦抓了她的头发,猛地按到床里,在她耳边笑,“你这么怕我干什么?我能吃了你剐了你?”
  “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清河想挣开他,那点力气却只是杯水车薪。
  一彦看着不是很强壮,力气却很惊人,她根本就无法抗衡。光裸的上半身被碾进柔软的床铺里,前面温热,后面却很冷,似乎在冰与火之间煎熬。他压在她后背,唇贴在她的脸颊上摩挲着,冰冰凉凉的,仿佛某种爬行动物的亲昵。
  清河浑身都不舒服,声音终于软了下来,“你别,别这样算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终于学乖了?”一彦思忖着,笑着说,“可我不想放开,我想在你身上,留下点印记。”
  “印记?”
  “对啊,让你以后看见我就记得我,记得你身上这个印记。”他挟了刀,在手里打了个转儿,贴着她的下巴慢慢滑到她的肩上。
  清河吓得尖声,“你这个变态,神经病!你要干什么?”
  “扑哧”,轻微的响声,刀尖刺入了她后背的肌肉,在左上方缓缓移动,雕刻着一种形状。每雕一下,他就吹一口气,凉凉地说,“动吧,到时候刻坏了可别怪我,很难看的。”
  清河果然不动了,忍着那种微微却不间断的刺痛。等他刻完,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清河的额头冒了无数的冷汗,嘴唇发白。疼痛只是一方面,那个印记,被他刻在背后的印记就仿佛在提醒她,曾经被一个少年扒下过衣服,留下耻辱的烙印。
  “好了。”一彦低头吹了吹,抬手利落地勾开床头的抽屉,在里面翻找了几下,掏出了一瓶药水,用棉花给她沾上。
  不一会儿,一朵栩栩如生的青色莲花就在她左肩显现。只是,刚刚刻好,血色还没有褪尽,终究美中不足。
  一彦有些惋惜。
  “美则美矣,还需些时日。”
  “很好玩吗?”清河哽咽的声音传来,脸颊贴在被单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一彦怔了一下,扣住她双手的力气少了点。松开后,清河也不挣开,抓住被角,抬头瞪着他,“我和你有什么仇,要这么作弄我?”
  她这认真又苦大仇深的表情,委实把一彦逗乐了。一彦莞尔一笑,“我喜欢你啊,你这样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你不知道吗?”
  “借口!你这个色鬼,变态,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吗?”清河翻身起来,抓了被子掩住身子。
  “色鬼?”一彦轻笑,不以为耻,反而得意道,“对,我就是色鬼,一个彻头彻尾的色鬼。我就是喜欢你,喜欢摸你,还想上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清河双颊憋得通红,“你简直你简直——”
  “我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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