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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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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不分彼此。三夫人正是看中了这点,这才拿夏彤当靶子使。
眼前背对着他的女子未动,李濂低低的一笑,声音中飘荡着磁靡,他提步就朝着夏彤走去。
忽然。身边风声稍动,几个蒙面的黑衣人就出现在小院里,李濂神色顿变,调笑的深眸瞬间一凛,寒芒毕露,他两步上前。搭上夏彤的肩膀,夏彤吓的低呼一声转过头,一眼撞进了他深不见底的狭长寒眸里。仿若溺水的人,刹那侵没。
“果然是个骗局!”李濂几乎是从牙齿缝儿里蹦出这句话,好个韩暮华,此计用的正好!他丝毫不怀疑那封信的真伪,既然是韩暮华亲手写的信。那在今日布置这一切的还能有谁!
聪明如李濂也拐进了一个死角。
黑衣人怕李濂用夏彤作为人质要挟,立即将夏彤护到了身后。另外几个帮手与李濂缠斗了起来。这处小院原本就偏僻,又经过三夫人刻意的安排,周围连个扫洒的婆子都没有,国公府的主子们又都聚在懿祥阁和前院大书房,这边即使是斗翻天,也不会有人发现。
李濂功夫不差,但挨不过黑衣人的人流战术,渐渐体力不支,夏彤被黑衣人护着,秋风瑟瑟,寒冷侵体,李濂头上却满是汗水,锐利的双眸还闪过嘲讽,直盯向夏彤,夏彤吓的一缩,低垂下头再也不敢看他,一颗心也跟着砰砰直跳。
身手再好,那也不能以一敌百,李濂终于支撑不住,被黑衣人制服,一颗奇怪的黑色药丸被强制地塞进了嘴里,入口即化,他想吐都吐不出来,李濂冷笑了一声。
黑衣人将他捆绑了绕小道偷偷带出了小院,送进了夏彤所住的梦兰轩。李濂被黑衣人粗鲁地扔在一张檀香木雕花滴水大床上,床上有玫瑰熏香,很明显是女子的闺房。
黑衣人在玉兰鹦鹉镏金立屏后小声的与夏彤说了几句话,就匆匆离开,走时还将门锁上了。
一盏茶的时间不到,李濂就能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小腹发热,浑身的血液都叫嚣冲向身下,四肢也慢慢使不上力气,身体里好像有炉火在烧一样,热气汗水都往外冒。他艰难的深呼吸一口气,但是空气里的冰凉已经安抚不了他身体的燥热,李濂难耐的喘息,都这个时候,他怎么会不明白黑衣人给他下的什么药。
一双深眸此时如泼墨一般,闪着华彩,呵呵!韩暮华,为了毁了这桩婚姻真是不惜血本,这么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他真是高估了她。原来,他对两人婚事也并不是抱着非你不可的态度,只是觉得无聊的人生,多点趣味何尝不可。不过,如今,经过这件事的推波助澜,他势必要将这桩婚姻坐实!她越要躲开,他就越要将它捧到她面前,他就是喜欢看她愁眉苦脸!
屏风后,夏彤抖着手将小瓷瓶里的东西混进了茶水,然后端起茶盏,盯着描金杯盏中清透的茶水,她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胜败在此一举,她不能再犹豫了!
夏彤没有韩暮欣心狠,也没有韩暮欣痴情,但是她却比韩暮欣更向往荣华富贵和身份地位,三夫人看透了她,所以要做成这件事,她自己也必须吃药,不然,以她懦弱的本性根本就不敢下手,到时候计划了许久的事就泡汤了。
夏彤在桌前坐了半盏茶的功夫,尽量抚平自己的心绪,不一会儿,药性就上来了。她原本白皙的脸颊变得潮红,额头上也渗出细细的汗珠。她颤抖着脱了外面的褙子,朝着屏风后走去,药性愈来愈烈,她脚软的几乎摔倒。
李濂服用的药明显与夏彤不同,他现在连内力都用不了,四肢无力,只能凭借着极强的忍耐力抗拒着身体里那股不断往外窜的邪火,他深深喘了口气,狠狠咽了口唾液,压着声音冷静道:“夏彤,你今日这么做可想过后果!”
刻意压制的声音不但不会让人静下心来,反而带了一丝挑拨之意,夏彤现在全身热的难受,恨不得将身上的衣服撕碎,泡进冷水里,她眼睛蕴着水汽,红着脸的样子娇美可人,听到李濂的话,咯咯笑了一声。软着嗓子道:“我当然知道!”我会成为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李濂这个时候才惊悚的发现,面前这个女子已经为了富贵权势失去了理智,他恨恨地啐了一声,腹诽道:今天真他|妈的倒霉!
夏彤走到床前,脚一软,就跌向床边,柔夷触碰到李濂的颈项,那种燥热突然就缓解了,李濂因为这样的触碰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夏彤好像找到了解渴的甘泉一般,整个人爬到床上紧贴着李濂的身体,温热的手心蹭着他炙热的肌肤,李濂几乎咬碎牙齿才忍住体内逃窜的药性。他艰难的保持着清明看了一眼在自己身体上磨蹭的女子,愤愤的诅咒了一声。
夏彤整个人也如火烧一般,理智上她虽羞怯,但是身体的感觉容不得她犹豫,贴着李濂结实强健的身躯,一边解自己的衣裳,美丽年轻的身体渐渐从华服中剥离出来,细腻的肌肤上有一层薄薄的香汗,在室内朦胧的灯火里更加诱人,李濂只瞟了一眼,身下就火热饱胀的发疼,他立马闭上了眼睛,被绑住的双手紧攥着掐着手心,疼痛让他恢复了些许理智。但是夏彤脱完了自己的衣裳就如蛇一样缠上来。
她细腻的小手带着火热的温度钻进了李濂袍服的领口,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肌摸下去,头也缓缓低下来,水润的红唇亲向李濂,夏彤眸子涣散,只有难耐的欲望,只想找到发泄的出口,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慢慢贴近的脸,下一刻就能密不可分,李濂却突然张开了双眼,寒潭般的耀目让醉心欲|望的夏彤一震,竟然恢复了些许清明。
李濂勾唇一笑,俊美逼人,眸子里也带出邪邪摄人的奇异光彩。
“既然今日这事我们都不能避免,那怎么能委屈了小姐,何不让李某动手,小姐安心享受便可。”
夏彤心思一转,她也确实太过羞窘,这事古往今来都是男子主动,即便有药性助阵,她做来也格外的棘手,况况且她也不不是太会,就凭嬷嬷教的那些,她半懂不懂,到时候事情没办成,那她这一生都完了!李濂风流盛京,怎么说也会是个熟手,他反正跑不掉,那那她就享受吧!
夏彤果然转而去解李濂身上的束缚,只是她现在也被药物控制住,身子难受的紧,只有在贴近李濂时她才觉得好受些,跨坐在他身上,夏彤哼哼唧唧不断挪动,光手上的绳子都解了小半盏茶的时间。
第102章 敢惹火就要泻火
等李濂的双手终于被解放后,夏彤已经没了力气,喘息着倒在他的胸前,难耐的小声哼着,双手在他身上乱摸,安抚着体内的饥渴。女子滑腻的肌肤磨蹭在他的身上,李濂深邃俊逸的五官也透出一抹古怪的红晕。
他厌恶地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淌着怒火和谷欠望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只是,现在他浑身无力,根本推不开夏彤,困难地抬起手臂,结实的手腕上系着一个纹路奇怪的金属手链。
他把手链上类似于口哨的东西放在唇边用力一吹,发出一种特异的声波,这种声波并不在人类的听觉范围内,所以并不用担心惊动别人。
就在这声波发出后不久,门外就传来微小的响动,随后,雕花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几个佩剑蒙面的武士刹那就到了床前,等到几人看到床上的场景后,藏在蒙面后的脸都有些红。其中一个上前一步,恭敬行礼:“二少!”
在小院里打斗时他就想吹动暗哨,只是方才那里距离太远,这些蒙面武士当时都得到吩咐被他留在了东跨院,吹了也无济于事,而梦兰轩正在东跨院,他这才有机会自救。
夏彤已经被面前的情景惊的说不出话,可是又身体虚热,舍不得离开给他冰凉感觉的强健身躯,用仅余下的一点理智拉过一边的锦被盖住赤果的身躯。
李濂双眸里都是怒火在燃烧,没想到他精心培养的暗势力,第一次用竟然会是在这样尴尬的时刻,额头上都是忍耐的汗水,要是再迟一刻,他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被人抓|奸在床!
“都愣着干什么,等着回去挨板子吗!”李濂再也忍不住的怒吼出声。额头上青筋暴露,平时邪吝俊美的气质无存。
几个蒙面武士这才反应过来,一脚把李濂身上的夏彤踹开,封了她的口,将他扶着坐起来,解开了脚上绑着的麻绳。
夏彤被堵住嘴,绑着扔到了床里侧,她死死瞪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吓的要晕过去,明明是万无一失的计划。怎么会冒出这群人!她光明美好的未来生生地被截断,前面变成了万丈深渊,而她停不下脚步。只能摔的粉身碎骨。
“药!”李濂控制不住喘息的开口,蒙面的武士会意,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恭敬递给他,看着他服下一粒,面色为难的补充。“二少,这只是软筋散的解药,其他的就就”
李濂低垂的眸子突然泠然看向说话的蒙面武士,面上都是寒霜,瞬间让他的属下冷汗直冒。他他也没办法啊,那种药本来就没有解药。只能泡冷水缓解,不然就找姑娘泻火,盯盯他也没用。他不是姑娘
解药的药性很快,李濂四肢的无力感消失,体内不断迸出的异样感觉也能稍稍用内力抵制,不像先前那般难以忍耐了。
看来大家都低估了李濂的忍功,他从床边站起来。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襟,若不是他额头上细密的冷汗和微蹙的眉头。看来与平时也并无分别。
李濂环顾了一圈夏彤房间的摆设,冷冷的哼了一声,“去把门外那个黑衣人带进来。”
蒙面武士不敢耽搁,迅速麻利的照办。黑衣人方才被他们击中后颈昏迷,现在人事不知。
李濂从玉兰鹦鹉镏金立屏后走出来,手里拿着的是夏彤之前喝过加料茶水的描金茶盏,他诡异的一笑,瞥了一眼床里燥热难耐又害怕的瑟瑟发抖的夏彤,朝着属下使了一个眼色。
跟着李濂这么多年,那些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狠狠咽了口口水,心里暗自决定,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主子,这他|妈太狠了呀!
当即那名黑衣人就被剥光扔上了床,还被灌了一颗奇怪的药丸,李濂深不可测的深眸盯着夏彤,嘴角带着嘲讽,他前倾冷冷的对夏彤道:“算计我,就要付得起后果!”说完,转身离开。夏彤呜呜的看着他的背影,眼里都是绝望。
几个蒙面武士等到李濂离开,将替罪羊黑衣人弄醒,也迅速的消失。不一会儿,房内就传来深重的喘息和男女苟|合的淫|秽声音。
此时李濂站在一丛隐秘的桂树后,蒙面武士有些担心地看着他的背影,“二少,您要不要提前回府,韩国公府这边属下自会帮您安排好。”
“不用,我还有笔账没算!”李濂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这句话。
蒙面武士一个哆嗦,行礼告退。
李濂熟门熟路摸到了锦墨居。
韩暮华这时正在内室的小榻上午睡,屋内累丝镶红石熏炉里焚着淡淡茉莉花味道的香饼。室内幽静,一个丫鬟也没有。深秋突然转寒,韩暮华有些不舒服,所以今日多睡了会儿,她睡眠浅,妙函怕打扰她,把内室里服侍的小丫鬟都遣了出去。
李濂不声不响的翻窗进来,看到榻上靠着秋香色素面锦缎迎枕,盖着紫色团花宝瓶刻丝的褡被的少女睡的香甜,他一口血气的就要呕出来。
她倒好,把一切布置好了让他跳,而自己却在院子里睡大觉,哪里有那么好的事!
韩暮华脸颊睡的娇红,粉润的唇嘟着,好像梦中还有一丝不满,完全没有意识到身边邻近的危险。
如果掐死她可以解气,李濂觉得韩暮华这时候肯定已经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突然,他嘴角划过一抹诡异的弧度。根本不管不顾倾身压到小榻上,食指碰到少女冰凉柔滑的肌肤,李濂刻意忍耐的那股欲|火瞬间燎原。
韩暮华只觉得梦中忽然被天上掉下的一块巨大的陨石砸中,陨石火热,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她难受地想要推开压着自己的陨石,可怎么推也推不开。
韩暮华乱摸的手差点让李濂克制不住,他紧蹙着眉低咒了一声该死,眼前是少女粉嘟嘟的娇唇,他恶狠狠地就堵了上去,柔软滑腻让他差点失去理智。
韩暮华梦里被陨石压着,然后不知道哪里又跑出来一只浑身脏兮兮的猪要来舔她的嘴巴,她吓地睁开眼来,嘴唇上异样的感觉,让她几乎要惊叫出来!
李濂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韩暮华瞪着杏眸,“呜呜”发不出声音,拼命眨了眨眼,好像这样眼前的人就会变成幻像消失一样。
“五小姐,劝你现在最好安静点,不然”李濂低声贴在她耳边说话时还带着压制不住的深喘,燥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耳畔,韩暮华气的脸通红。
可是她不得不顾忌他所说的,他们本有婚约,如果再让人看到现在这幕,那以后不管想到什么办法,她能嫁的只有他,再也没得选择!韩暮华以最快的速度做着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她压下怒气,先看看他的动作。
见韩暮华在他的手掌里微微点头,李濂伏在她耳边低低靡靡的一笑,这才放开她,只是刚才她点头时,温热软腻的唇擦在他的掌心,又勾起了他本就不容忍耐的火。
李濂撑起身子盯着身|下的小女子,瞧见她满脸严肃防备地看着他,他突然觉得一股不爽,俯下身就又堵住了韩暮华娇嫩的红唇,韩暮华哪里被人这样非礼过,蹬着腿就要踹他,李濂长腿一伸就压住了她,制的她不能动弹。
韩暮华只能用眼睛狠狠的瞪他。
方才的浅尝辄止已经不能安抚他体内的乱窜的欲|望,狭长的双眸颜色越来越深,他将韩暮华挣扎的双手按在头顶,另外一只手在她身上抚摸着,韩暮华怒极地瞪着她,可是男女之间体质的差异,让她全全被他制住,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她水润润的眸子里多了一丝难过和绝望。
李濂突然在她腰间猛掐了一把,韩暮华一痛,不自觉的就张开嘴,那条灵活的舌头便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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