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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帝国-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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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长贵就笑,“二十年前那只可未必是这只啊,要不然,怎么这么多年还没长大?”

    文龙却在一旁嘿嘿地笑,“歪土龙凑是越长越碎,越长越拧。”(土龙就是越长越小,越长越硬。)张长贵听了又摇头,不置可否。

    等肉熬好,三人就准备吃,结果肉根本咬不动,像是胶皮,很难吃。

    文龙就笑妈日滴,白费蜡。

    张宽父子也咬的无味,就把肉扔了,三人各自喝了一碗汤,又做其他饭。

    张长贵做饭,张宽玩手机,给娇娇发微信,没回。给若若发微信,也没回。实在无聊,给张艳玲发微信,对方立即回了一张穿着迷彩服的照片,旁边还有两女生,三个搂着肩膀比剪刀手。

    张宽就笑,大学生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

    那边文龙呆着无聊,就伸着脖子过来看,看到照片就嘿嘿地笑,“美的很,女子娃美得很。亚也(那个)是你媳妇?”

    张宽闻到文龙身上的骚臭味,有些不惯,却不好意思说,也不好意思躲避,就强忍着,跟他嬉笑,指着张艳玲道“这个。”

    文龙一看,就嘿嘿笑,“这娃好,奶大。”

    一句话把张宽逗乐了,“这你都能看出来?”屏幕上的几个女子都是穿着大号迷彩服,胸前根本看不出区别,他怎么知道谁大谁小?

    文龙就洋洋得意地道“这是本事。”完了又问,“你霍歇了?”(你喝血了)张宽咦了一声,“你咋知道?”从他们回家进门,张宽可没说过他喝了乌龟的血,这文龙怎么看出来的?

    文龙头一甩,捋了捋稀松的头发,“肉四拧滴。”(肉是硬的)张宽大惊,“乌龟没了血肉就会变硬?”

    文龙点头,“刻不四么,精华都在歇里。”(可不是嘛,精华都在血里)张长贵正在切菜,闻言也停了下来,惊讶地问,“你咋知道?”

    文龙就用拍拍自己胸口,“我以前吃过。”

    “哦?什么感觉?”

    文龙就嘿嘿笑,指着张宽,“叫你媳妇回来,不然你娃遭不住。”

    张长贵闻言就明白了,“你是说这血燥?”

    文龙点头,“啊,要流十几天鼻血哩,文虎凑是这么死地。”(文虎就是这样死的)文虎?会死?

    张宽大脑转数明显不够了,赶紧问道“说详细些,到底咋回事?”

    文龙就扬着头开始回忆,大约三十多年前,他才十五六岁,跟师傅在河滩挖药,就挖到一只巴掌大的乌龟,师傅看了许久,说这是赑屃,是神物,要放回水里。他的师弟文虎,只有十二三左右,年幼不懂事,拿石头把这玩意给砸死了。

    师傅一看,罢了罢了,带着这玩意赶紧回家,把这东西剁开切肉,有些肉里一有血,有些肉是苍白的,煮好一碗肉汤,分给两弟兄吃。

    文龙是哥,吃了几口就不吃,剩下的给了文虎。

    文虎年幼,也不管不顾,全都吃了。除了那些原本发白的肉,根本咬不动,师傅说估计是肉里没血的缘故。

    吃完龟肉的第二天开始,两弟兄夜夜流鼻血,止不住,只有用凉水敷头才行。

    连续一个礼拜,师傅一看不行,就带着两弟兄去县城,找了个窑姐,把身子给破了。

    文龙为大,文龙先来,连续换了三个才泄了,轮到文虎,三个窑姐就没劲儿再接了。只好等第二天,也不知道文虎怎么回事,上去没几分钟,就完事,完了下面就开始出血,怎么治都没办法,总不能给堵上,当时的医疗条件也就那样,在医院里打吊瓶,没用。

    不但下面流,鼻子也出血,没过几天,文虎就死了。

    听文龙说完,张宽就跳起来,惊恐地道“文龙叔你不是吓唬我哩,哪有这种事?”

    文龙就嘿嘿地笑,“有么有,明儿你凑知道咧。”说完把脸转向张长贵,“你包不信,我不哄你。”

    张长贵就阴着脸,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文龙张口就是死啊死的,多不吉利。于是说道,“如果只是找女人能解决,也倒问题不大。君宝别的优点没有,就有一样好,不缺女人。”

    


第109 送货



    听到父亲这样的评价,张宽脸就红了,不过心里挺美,有女人缘,也是一种本事。

    吃完饭,张宽要去厂里找刘志强,凤仙那边的于胖子却打来电话问,一万套校服已经准备好,马上出发去市一中,这账目怎么进行?

    张宽这才慌了,问父亲,账目怎么进行?

    还好张长贵懂一点,对他道“你先去买个通用的三联收货单送货单,到了地方,先给凤仙他们开收货单,然后给市一中开送货单,签完字后,单据给对方一张,其他的留在你手里,以后结账,就凭单据结账。”

    张宽张着嘴巴问,“哈?不是一手钱一手货?”

    张长贵就道“你这就不懂了,开公司,和摆地摊不同,那是大生意,动辄就是几十上百万的交易,那能一手钱一手货呢。”

    随后张长贵又叮嘱了张宽几句,这货就急急忙忙地往外走,要去市一中验货。

    文龙见状,也跟在他身后走。步伐颠儿颠儿的,张宽看的着急,就问他“文龙叔你这是要去哪?”

    文龙就道“你去亚达我去亚达。”(你去哪我就去哪)张宽惊奇,看向父亲。

    张长贵就道,“你做老板了嘛,那有老板自己开车的,我这不给你请了个司机。”

    张宽就皱了眉,上下打量了一番文龙,心里排斥,看他那身装扮,谁会请这样的司机?哪怕是自己的老丈人张桂芳,开收割机也不会请这样的人做司机,看着就犯浑。

    文龙却嘿嘿笑道“我是比尔(b2),撒都能开。”

    张长贵知道张宽心里不乐意,就低声道,“文龙不但是司机,还是保镖,你一个人在外面跑生意,我不放心。”

    张宽闻言咧了咧嘴,心说就文龙那样,还保镖?

    但当下着急,也顾不了那么多,手一挥道,“走。”

    到了捷达跟前,张宽刚拉开车门,文龙就先坐进去,手一伸,“月似(钥匙)给我,你坐后头。”

    张宽见状无奈,这文龙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就把车钥匙拿出来给他,自己坐后面。

    等车子一启动,张宽就后悔了,这家伙硬是把捷达开成蹦蹦车,文龙是b2的照吗?这水平根本不会开车吧?

    就问,“文龙叔,你开车几年了?”

    文龙嘿嘿道“头一回。”

    张宽一听差点晕倒,赶紧让他停车,换自己开。

    文龙却不依,油门踩到底,大声道“包管,你放心,稳滴太太。”(别管,稳得很)张宽无语,只好在后面正襟危坐,等下只要是形势不对,立马开车门跳车。

    索性,一路有惊无险,平安到达目的地。

    张宽下了车腿都有些发软,文龙却欢喜的很,把车开到学校的水龙头跟前,扯着管子就冲水。

    凤仙的于胖子早就到了,远远的看见张宽就过来握手,笑呵呵地道,“哎呀兄弟,好久不见了啊,想死哥哥了。”

    张宽也报以微笑,“山水有相逢,我们有的是机会。”

    说完就过去验货,随便抽了几箱,张宽就挥手放行,交货吧!

    一旁等着的学校校工就开始行动,和押车工人一起卸货,张宽则去和学校的副校长交谈,其实也没什么好谈,副校长一脸的不爽,再加上张宽是个小屁孩,人家懒得理他。

    张宽对此并不感冒,没办法,一家学校只能给一个人好处,谁让你不是正校长呢?

    于胖子看出了不对,过来低声问道,“副校长你没打通关节?”

    张宽摇头,“有必要吗?”

    于胖子脸上肥肉一颤,“太有必要了啊。现在是什么年代?你不把正副都收买好,副校长难免给你使绊子,你想想啊,一山不容二虎,副校长就等着正校长走,最好是被纪委调查带走,这他才有机会上位。你这好处只给正的不给副的,要是有个什么把柄被他抓住,正的不就完了吗?”

    张宽则道“完了就完了,那是他们学校之间的斗争,跟我有毛关系,他升为正的,我继续收买他不就行了?”

    于胖子则道“那不行啊,你现在不给他好处,就是得罪他了,等他成了正的,他不跟你合作,不是少了条路?”

    张宽听了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是这样啊,现在不收买好,他会给自己记仇。记仇不要紧,以后断了自己的订单可就麻烦了。

    想着就准备嬉皮笑脸地去讨好副校长,走了两步把大腿一拍,去他娘的,老子这校服全市通用,就此一家,你爱买不买,老子还怕卖不出去?还怕得罪你?

    你赚不到好处,只能怪你本事不济,谁让你不是正校长呢。

    于胖子闻言怔住,反应过来也呵呵地笑,“说啥呢,我把这茬给忘了。”说完把身子转过,看工人卸货。

    副校长在那边看人卸货无聊,就转圈去了,结果看到一身民工打扮样的文龙扯着管子在冲洗一辆破捷达,小暴脾气就上来了,过去呵斥着,“干啥哩干啥哩,赶紧给我放下,谁让你在着洗车的?”

    文龙正拿着水管子洗的欢,口里还吹着口哨,听到有人招呼,嘿嘿一笑,水管子掰过来就滋了副校长一身。

    副校长今天才换的一身干净白衬衫,被水一淋,直接变成透明的,肚子上的肥肉若隐若现。登时气的发怒,作势要打文龙。

    文龙见状玩的更欢,水不停的喷,哈哈大笑。

    张宽见状要遭,赶紧过去招呼,“别射了别射了。”

    文龙这才把水管子卡主,嘿嘿地道“美的很,美得很。”

    副校长全身已经湿透,脸上都是水,气的牙咬的咯咯响,一言不发就往办公楼里走了。

    于胖子见状连连摇头,“兄弟,你从哪弄来这瓜怂(傻逼)民工,咋还把副校长给得罪了?再怎么样人家也是校长,你射副校长就等于是射正校长,钱还没给你结哩。”

    张宽也被文龙气的不轻,不过当前没办法说他,只能愤恨地叹了口气,朝着办公楼追去。

    副校长衣服湿透,在办公室里脱了衣服没得换,气的破口大骂,张宽去了就骂张宽,什么难听骂什么,张宽却无法反驳,只能讪讪赔笑。

    副校长挺着肥硕的肚皮道“你说,我怎么出去?等下还要去教育局开会,你说我咋办?”

    张宽赶紧出去,拿了一套校服下来,给副校长送过来,先让他换上,然后接着道歉。

    副校长脾气上来,“别说了,浪费学校水和精神损失费,你给两万元,就算了事。”

    张宽听了在心里计算,一万套校服自己能赚七万,如果分开副校长两万,虽然还有五万利润,可怎么算都觉得亏,不就是用了一点水,淋湿了衣服,那能值两万?就你这肥胖身子,还值两万?

    可这话不能直说,对方好歹也是校长,斯文人呐。于是打着商量道“要不我请你吃顿饭,算是赔罪,然后再给你买身新衣服,再去洗个澡,你看咋样?”

    谁知副校长直接头一甩,“别说没用的,两万,一分不能少,不然这事没完。”

    张宽就无法再说了,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事,他并不擅长。

    副校长见张宽不说话,直接拿起手机打电话,语调都是气急败坏的,“虎子,马上带人来学校,别问为什么,有几个瓜批民工找死。”

    张宽就纳闷了,你一个副校长,就算是我们不对,咱该怎么谈就怎么谈,你直接打电话叫人是个啥意思?你是校长还是黑帮教父?

    副校长显然身兼校长和黑帮教父两职,手指点在张宽鼻头上说“你娃还小,我不跟你计较,赶紧赔钱了事,别逼我发飙。”

    张宽火就上来,沉声问,“你发飙又如何?”

    副校长就冷笑道“那你走着瞧。”

    张宽转身就走,这办公室里有摄像头,他不方便动手,不然就冲他方才的口气,就直接干倒了。

    走到外面,张宽拿手机给朗朗打电话,那厮正在医院泡妞,听到老大招呼,立即说好,二十分钟到场。

    没想到的是,没过五分钟,外面就先来了两辆车,下来七八个彪形大汉,二三十岁的年纪,都是光着上身,描龙画风的纹身,脖子上套着大黄链子,一水儿的小平头,叼着香烟,摇摇晃晃的就走了过来。

    张宽远远一瞅,就知道要遭,这些不是一般混混,来了不会多话,肯定是先揍自己一顿才会问话。而且看他们那气势,分明就是道上的滚刀肉。

    张宽不是浑人,知道今天这局躲不了,求饶也是一顿打,钱照样一分不能少,分明就是副校长嫌没给他好处,借题发挥。硬抗说不定还能逃走,等朗朗的七八人到了,或许还能一战。

    打定主意,张宽就赶紧往车跟前走,从车厢拿出那个保龄球一样的埙,往手上一套,等下这五六斤重的家伙砸脑袋上就是一个包。

    同时对那边还在发昏的文龙小声道“文龙叔,等下打起来你就跑,越快越好。”

    文龙浑浑噩噩地一抬头,“咋?谁要打捶?”(打架)


第110章 大出血



    打捶,是渭阳当地比较古老的方言,意为厮打,从字面意思就能知道,双方相互又打又捶,若只是单单理解字面意思,那么争斗双方就显得憨厚了,又打又捶,不就是仅凭蛮力冲撞么?

    可文明发展到今天,古人的憨厚早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险毒辣,一旦动手不死即伤,只有那些保守的老人,还单纯地以为,争斗就只是简单的打捶。

    譬如文龙,一听说有人打捶,就噌地一下站在张宽前面,口里道“你站后,看我滴。”

    张宽那能不知轻重,文龙个子不高,身形不壮,也有四十多岁的年纪,走路还颠儿颠儿的,给人感觉一阵风就能吹倒,没想到这货一听打捶反倒显得兴奋,自己都怵得不行,这货反而往前冲。

    对方几人都是身强力壮的大汉,又是道上混迹多年的滚刀肉,过来根本不用废话,头先一个快到文龙跟前抬脚就踹。

    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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