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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的怀孕夫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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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圣皇费尽心思灌醉我支开周易,又怎么会这么容易撤走她的人?若不是有什么目的有何必做这么多多余的事?难道是我惊地看向雪沐,圣皇的目的该不会就是为了引出他?
  雪沐看出我眼里的忧虑,拉过我的手安抚道:“放心,我在宫中七年,进宫出宫对我并非难事。我能确定没人发现我,而且圣皇现在没有任何理由抓我。”
  “不是为了你,她这般做又是为了什么?”我捧着脑袋不住地拍,头重地无法思考,想不通圣皇的用意。
  雪沐拉下我的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瓶,喂了我一粒黑丸:“还好我带来了,味道虽然不好但很管用。”
  辛辣干苦的味道充满了我的整个口腔,我皱紧脸扭头要吐,雪沐捂住我的嘴,“安余,忍耐下,马上就好。”
  辛辣的味道直冲脑顶,这种味道很像芥末又比芥末呛上数倍,我咬紧唇忍了下,眼泪还是被呛了出来。雪沐放开手,嘴角竟浮现隐隐的笑意,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种情况下不是该被同情的吗?
  雪沐嘴角的笑意反而越扩越大,我揉揉发酸的鼻子又擦擦眼角呛出的眼泪,雪沐伸过手,却是掐了掐我的脸,眼里闪动的笑意像湖面的波纹荡了开来:“安余,你这样好像哭闹后的团团,眼睛红红的,鼻子也是红红的。”
  我摸了摸被掐过的脸颊,刚想回口瞥到雪沐身上的黑衣,脑中猛地清醒:“雪沐,你这么晚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雪沐拉好我散乱的衣服,目光缓缓扫过殿内转回我身上,轻轻一笑,月色下的清颜略展,如梨似雪:“我一个人也睡不着。”
  勾引啊□裸的勾引我悲愤地看着他,他的手还放在我前襟上,手肘若有似无地擦过底下的柔软。垂下头叹口气,现在不是保暖思那啥的时候,“你在这里我就该睡不着了,趁着他们没回来,你快回去。”
  “来不及了,”雪沐再次捂住我的嘴,轻盈地拉过我滚到床里,“有人来了,”雪沐比了个噤声的动作,黑衣一闪,整个人隐在床后的屏风后。
  我放轻动作整乱衣服,转身趴在床上,手臂摊在两侧方便随时起身。凌乱的发丝遮住脸,我眯起眼注视着门的方向,门框的白纸上映出一个黑影,定定地站住。我疑惑地蹙着眉,来人似乎在犹豫,在门口处站了至少半刻钟才推门而入。
  来人脚步很轻很慢,我安静地趴着,藏在衣袖中的手紧张地收紧。随着来人越走越近,我不得不闭起眼,映在眼皮上的月光被一道黑影遮住,我暗自握拳,来人已经站在床边了。
  鼻尖猛然飘过一缕奇特的茶香,我一愣随即睁开眼,来人反被我吓地退了一步,“你怎么睡着睡着突然睁眼了?”华寇余惊未了地瞪着我。
  “果然是你!”捋开脸上的头发,我同样瞪着他。
  华寇挑挑眉,低下头明亮剔透的眼睛从头到尾地扫视了我一遍,末了摸了摸下巴,“虽然没二少说得那般,也看得过眼了。”随即大喇喇地坐到我旁边,“你怎么没点灯?”
  “我睡着前还亮着。”我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华寇侧了我一眼,起身点起内室的烛光,屋内渐渐亮堂,我担心地看了眼床后的屏风,还好隐在了纱蔓后,灯光不易透过去。
  “点这么多够了。”华寇还要去点外室的灯火,听了我的话他扭脸看看我,“我喜欢亮堂,黑漆漆地看着碍眼。”
  想到雪沐也有点灯睡觉的习惯我禁了声,雪沐只说以前养成的习惯,可一想也知是在宫中养成的。华寇也是质子,这个习惯怕也是在这儿养成
  点完内室外屋的灯烛,华寇环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朝我粲然一笑,“这样看着舒心多了。”被他的笑容感染,我也笑了,多出一种安心感,能看到他这般清澈的笑容,真好
  华寇坐到我身边,歪着头不满道:“怎么说我也是客人,你不该起身给我倒杯茶吗?”
  “好像我今天才来”
  “这儿现在属于你,我来就是客人,不是说腿好了,还不愿倒茶吗?”华寇看着我撑着的胳膊,拧起眉,“没好?还是动不了吗?”
  “你等着,我给你倒去。”我笑了笑,整整衣服起身下床,利落地走到桌边,茶已经凉透了,我倒了一杯凉水往回走,华寇死死盯着我的腿,直到我站在他面前,“茶凉了涩口,凉水可以吗?”
  华寇垂着头,我伸手将水递到他面前。他抬起眼,眼角晶晶亮着,额角的伤疤拉紧,眉峰蹙动间慢慢绽开笑容,似悲掺喜,有太多的东西溶在其中。我扬起唇角回望他,除了笑没有其他的表情
  他接过水,一饮而下,眨眨眼:“不够,还要一杯。”
  “好。”转身间门外响起纷乱急促的脚步声,心头一紧,我下意识地看向床后的屏风,圣皇的人又来了吗?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脑中的疑问还来不及打了转,外屋的门被人推开,接踵而至地是一个身穿官服的年轻女子和刚刚消失又出现的侍从。
  年轻女子只和我打了个照面,视线很快转到坐在床上的华寇身上,“华殿,屡次逃宫吾皇已没追究,现在居然乱闯凤暄殿。来人!请华殿去清心阁。”

搜查反搜查

快速敛回心神,视线回转间不经意看到年轻女子的鞋面上黏着几根占着泥土的杂草,今晚月朗星稀地面干燥,这湿润的泥土又是从何而来。思绪了片刻,我沉下心,端着手中的水杯慢慢走向华寇,垂下的视线一一扫过侍从的鞋面,大部分人的鞋面都占着一星半点泥土。
  华寇坐在床边,见到我手上的水杯惊讶了下,随即高举起手展开笑脸,我笑着将水杯递过去,转过身看向年轻女子,眉间微蹙嘴角抿起两眼看似漫不经心却一瞬不离地盯住,和修郡王待久了,她身上那股不怒而威的架势也能学来几分。
  对视片刻,那女子终于耐不住转离视线。勾起唇角笑意不达眼内,我揉揉额角,“请问阁下是?”
  “梁官,在下是皇宫护卫领军萧瑞,得知有人擅闯凤暄殿,特来察看。如有打扰,请梁官见谅!”年轻女子仰着下巴,颇为不耐地拱拱手。
  “我若是见谅不了呢?”我揉着头坐到床边,撑着头:“我没说你大半夜未经我许可带着这么一大帮人擅闯这里,你怎么反而说起我请来的华殿成擅闯了?”
  年轻女子面色一凛,“梁官见谅,我们也是得了令为保障您的安全才来的。”
  “有劳萧领军了,只是我这里并无危险,务须费心。”我虚抬了下胳膊,年轻女子竖起眉,朝身侧的侍从瞥了一眼,“梁官,这凤暄殿是皇宫的前殿,后宫的人未经许可是不可随意进出的,华殿无论如何都是要随我们走的。”
  华寇低着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水,偶尔抬起头看看我,根本不看那女子半眼。“梁宇,我随她们走一趟无妨,清心阁我熟的很。”华寇仰头饮完水,摇摇杯子调皮地眨眨眼,“那里的杯子不干净,这个,我拿走了。”
  “等等!”我拉住华寇的袖子,“请客的人还没说话,哪有客人自作主张的份!”直觉地感觉那个清心阁不是什么好地方,我拉着华寇重新坐下。
  “萧领军,后宫人未经许可不能随意进出,可华寇是经了我的许可进来的。”
  “这就奇怪了,若说是梁官请来的,怎么华殿来之前这里还无灯火进来后反而点了灯呢?梁官醉酒卧床休息后华殿才来,这其中到底又是何缘故?”
  我瞄了眼她的鞋面,心中了然,原来是蹲点久了染上的。“萧领军鞋面染泥想必是在外守护已久,此等用心真是感激不尽!圣皇如此待我,回南胤定当好好向吾皇禀明。”
  摊开手掌,修郡王送的耳坠置于手心,这个耳饰是由别朝进贡的夜吟玉制成,白日吸了日光的精华,一入夜便绽放异彩,类似于夜明珠但没有那般夺目。“我在找这个,醉酒醒来后久寻不见,只好灭了灯找。萧领军久居宫中,应该识得夜吟玉的妙处吧?”
  萧领军的脸变幻莫测,身后的一个侍从像被人推了一把忽地踉跄到前面,错然间,那侍从支支吾吾道:“小的小的,刚看到床幕后有团黑影。”
  该死!心中暗咒一声,我面无波动瞥了眼那侍从,冷静道:“萧领军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
  “是在下误会了!”萧领军回地干脆,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这小侍说看到床后有人影,在下奉命保护梁官的安全不得不搜查下才能安心。来人啊,给我搜!”
  掩在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脑中飞快闪过数百种可能,扬起手止住蓄势待发的侍从。我保持笑容,站起身:“蜀煊的皇宫守卫一直这般不堪吗?玩忽职守颠倒是非?我酒醉睡着前门外还站着两排侍从伺候着,怎么醒来后一人都未得见,连我的客人都无人引进。自己进来了还被当贼抓,现在又说一句屋内有黑影便要搜查,我倒要去问问圣皇,这”环顾了下一屋子的侍从,我冷笑道:“到底是圣皇给我的惊喜还是蜀煊原本的待客之道!”
  我甩下袖子不掩怒气道:“要搜请便!”
  “梁官息怒!”年轻女子脸色大变,拦住我的身子。
  我挑起眉,“凭你也敢拦我?今个不把这凤暄殿查个通透,不把话问个清楚,谁也别想走!”
  “是属下太过冒犯,还请梁官息怒!”萧领军完全没有初时的气焰。
  攥紧的手没有松开,我平静地问道:“那萧将军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侍从们无故消失算不算玩忽职守,错把华殿当擅闯者算不算颠倒是非,我还未来得及问清楚,你就急着搜这里,是想掩饰什么还是早就等在这儿了!”一连串的提问逼地萧领军往后退了几步,我转向刚刚说话的侍从身上,“你说刚刚看到床后有人影的,对吧?”
  侍从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小的刚刚的确看到有人影闪了一下。”
  “是吗?”我冷哼了一声,和他并肩站在一排,眯眼看向床后,“你倒是好眼光,在这里那么暗的床后都能看到黑影闪过。”斜了眼他,侍从低着头不敢多语。
  “抬起头看清楚!”我在他耳边喝道,那侍从吓地赶紧抬头,我大步走到床边,华寇一脸兴味地看着我,整个人半靠着姿态闲适。
  我瞪了他一眼踩着锦被踏过去,身体转到一侧,对着干站着不动的一屋子人道:“都看清楚了!”手拉着床幕停顿了下快速地拉开,屋内安静了片刻,华寇学着我跳起身踩着床榻走到我身边,探头看了一圈,笑嘻嘻地指到:“真是好大一团黑影,喂!那个小侍,你要不要也来看看!”
  我看着平卧在床底的雪沐指间叩地更紧了,华寇扭头看看我,笑地更开怀朝我挤眉弄眼。视线不敢在雪沐身上多停留,华寇忽然俯下身,从暗影处拉出一团被踢下的锦被,随手朝后面扔去,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在侍从身上,“你要的黑影,就地正法如何让?”
  我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转回头向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屋内一干人,华寇蹦跶着随至我身后,满面笑容。“搜就要搜仔细点儿,本官坐在这儿看着你们搜,今夜搜不到都别睡了,你!”我扬着下巴点向抱着锦被的侍从,“去将周官请来,也好做个见证,别到时给我随意安上什么罪过,倒还说不清了!”。
  一屋子人静悄悄地站了片刻,萧领军扬起手狠狠地扇了那侍从一巴掌:“瞎眼的奴才,来人啊!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我撇过眼转向一边,这侍从被华寇那么大力的棉被砸到都能站稳原地,五十大板又算得了什么,脸色沉下沉不悦地闭紧唇。
  “今晚的事都怪属下未曾查明事实,待属下调查清楚后再来向梁官禀明!”

演戏
心里松了口气,我面带不悦地挥挥手。萧易立刻朝我拱手作了个揖,领着侍从出了房间,“好好在梁官这边伺候着,再有怠慢,看我不废了你们的腿!”萧易在屋外喝斥,我料到她不会轻易撤走,没有多说什么,以免显得刻意。
  紧绷的神经松了松,我舒了口气回过身。华寇靠在床边,亮闪闪的眼看着我,手里把玩着水杯:“本来还以为又得跑一趟清心阁,这下可是托了你的服。”
  雪沐随即坐起身,我拉下内屋隔断的纱蔓才走过去。顺手倒了一杯水递给雪沐,雪沐接过时眼光微闪,杯子在手中转着。
  “华寇,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越想越觉得奇怪,若是侍从一直隐身暗处,那雪沐来时应该已被发现,这么说中间有一段时间这帮假侍从确实消失了,还是,其实他们的目的就是华寇
  “这宫中看似大实际小的很,最易传出去的就是消息,你未来的时候我就已得知,更何况你住下了。”华寇压低声音回道,“宇若,住在宫中不是没有秘密就是有太多秘密,萧易今晚会来多半是受了圣皇的密令。我来时也奇怪,你门外竟无一人看守,我在门外站了许久也无人出现,若是萧易来只是为了我,这样就太牵强了。”
  “目的不在你的话就在雪沐了,”我不由地看向雪沐,想想又摇摇头,“若是为了雪沐,雪沐就不会这般容易进来了。”
  “还有一种可能,”雪沐道:“有人暗中帮了我们,圣皇的目的还是在我,擅闯皇宫是死罪,圣皇想借此除了我完全有可能。但埋伏下来的人中途有所变故,所以才会出现无人看守的情况。”
  “今夜宫中安宁并无大事发生,”华寇手指抚着额角,分析着:“能在悄无声息的前提上调走圣皇亲派的人没有几个。”
  二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夏瓷根本没进宫,除了他们还会有谁?我皱起眉思索了片刻,“这样没有根据的想也是完全没有头绪,不如明天见了圣皇看看情况再说。眼下华寇,你得配和我演一场戏。”
  “演戏?”华寇眨眨眼,“这个我擅长。”
  我无奈地笑笑,的确,刚刚他指着雪沐那会儿我的心都停了。“雪沐,你先暂时藏起来。”雪沐点点头,继续藏身到床幔后。
  “杯子给我,”大致说了一下后我朝华寇摊开手,我是圣皇的眼中钉,华寇和我走的太近并非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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