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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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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只要是你亲手做的,我怎样都欢喜。”


    时铃敛下眸光,“好。”


    她会做的菜非常有限,在佛堂的时候是几乎每隔两三天就会有宫人送一些干粮或者蔬菜到佛堂门前,后来,她便央了一个宫人给她带些菜种子,在佛堂前僻了一块土地种了几行青菜,这样,她便可以吃些时令的新鲜蔬菜。


    佛堂里的日子,能够想像得有多清苦便有多清苦。


    两个时辰过去,时铃只做了五个小菜。


    清一色的青,当真是没有一点儿荤,连个鸡蛋都不曾有。


    主菜是韭菜,这种菜时铃在佛堂里的时候几乎要吃到吐,但是因为这种菜长得非常快,等待周期短,时铃最常弄。


    还有豆芽菜,也是因为长得快,最得时铃的青睐。




引诱3

太子恐怕一生,也不会吃如此清淡的食材。


    青菜配着小米粥。


    几乎清到淡而无味。


    但是现在坐在她面前的他,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吃着她亲手做的小米粥,淡淡地说,“这些食材有你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就连她亲手做出来的小米粥,也特别香,带着一点点甜。


    时铃只是笑笑,她其实知道自己的厨艺,差不到哪里去,但也绝对称不上好,只是够自己勉强度日罢了。


    她温温笑着倒了两杯酒。


    太子见了,似笑非笑地说,“你还想灌醉我么?”


    时铃但笑不语。


    太子又说,“你知道的,灌醉了我对你没有好处。”


    时铃还是笑,她突然抬起手来,手上捏着一方绣兰帕子,轻缓地替他拭去嘴角的汤渍。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喉结动了一下,喃喃地唤她的名字,“时铃”


    她的手从手背看很纤细,白皙,但是手心里却结了厚厚的茧,是日子清苦的凭证。


    他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手心里的茧,带着些心疼的语气,“真不知道你在佛堂里的那三年到底吃了多少苦”


    时铃笑笑,以一种置身事外的心态淡淡地说,“过去了。”


    “不,没有过去的。”他握着她的手,手指轻柔抚着她的手背,“那三年,变成一个印记,它烙在你心里,印在你的身上,否则,你怎么会变了个性子,你又何需隐忍至此”


    他光是看她今日所做的菜,便能想像到她在佛堂里过的是什么日子。


    孤寂,绝望,却不能言说。


    时铃抬手端起桌面的酒杯一口饮尽,笑,“太子,不陪我喝一杯么?”


    “看来你当真是要把我灌醉啊。”他笑看向她的目光里意味深长。


    时铃摇摇头,“太子你错了,我没有要灌醉你,我是要把自己灌醉。”她说话间又一杯清酒下肚。




引诱4

时铃两杯酒下肚,脸色酡红,带着温婉的笑意,那笑,像春日里最柔软的春风,最婉漫的水草。


    她脱掉披在外面的宽袍,露出里面的纱裙,若隐若现的雪白肩胛。


    太子看着她,眼眸带笑,他握着她的手,却一直盯着她带笑的眉目,她如画的眉目,美得好像缓缓展开的绣绢,他身不由主沉浸其中。


    “太子,你问我能有什么报答给你,如果我说,我不介意以身相许,你当如何?”她目光柔媚,笑颜吟吟地俯身过来在他耳边吹着气。


    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


    他却从没见过这样的时铃。


    柔媚的带着笑意的眸光里,那一抹清朗却掩盖不掉,还有一丝紧张,朱唇微启地在他耳边温声软语


    如此令人心旌摇曳的女子竟是时铃?


    “时铃,你这是在勾引我?”他微斜着眼看她,似笑非笑。


    闻他所言,时铃身子一僵,忽尔又笑开了,“太子,你不是说过对我好奇对我有兴趣么?”


    “我是这样说过。”


    “那就足够了。”她带笑地凑过来,他却突然松开她的手,手指曲起轻轻敲着桌面,回道,“不,对我来说是足够了,但对你,远远未够。”


    这是一句软语,却轻轻淡淡地拒绝了时铃的献好般。


    时铃脸上的笑僵住,他又道,“你曾经猜中过我的心思,那么,现在让我来猜猜你的心思吧。”


    他转头冲她一笑,“你为什么突然对我献好,为什么突然不介意对我以身相许?你以往可是口口声声请我在你面前自重的呀,时铃,你未见得是真心喜爱我,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么?是因为你要在宫里寻一条活路,目前的你,也只有依附我才能在宫里活下去,所以你千方百计挑拔我与太子妃,频频接近我,甚至牙一咬心一横献身于我,说穿了,时铃,你在利用我。”




引诱5

太子一席话,说得一点儿也不留情面,却也并不太会让时铃难堪。


    说到底,大家都是明白人。


    有些什么,也瞒不过彼此。


    确实,时铃今天来,就是有意接近太子。


    但是,他似乎不吃这一套,大概越是主动的女人,他越不喜欢。


    像纪王一样,对于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总是不屑一顾的。


    男人大约都有这种猎奇的心理,就在嘴边唾手可得的往往不会在意,却把目光放在那远远要逃离他身边的猎物上。


    虽然如此,但是时铃似乎反而松了一口气。


    “果然什么也瞒不过太子的一双眼睛。”她笑笑的,复又将宽袍披上。


    时铃懊恼地喝着酒,突然觉得小腿又开始隐隐作疼。


    “大概是要下雨了。”


    她的腿脚真是比先知还要灵验,她说变天就会变天,说下雨就会下雨。


    “你的小腿又疼了?”他的眉皱起,“我宣太医来瞧瞧。”


    她抬手阻止,“不用了,都是老毛病,又是病根子,太医来了也不管用的呀。”


    “来人啊!”他站起来,还是唤来了宫人,“去拿一些治腿关节疼药酒来。”


    宫人匆匆地来,又匆匆地去,很快就取来了他要的东西。


    他拉着她,“过来这里,坐下。”


    时铃依言坐下,他动手掀开她的裙摆。


    “诶——”时铃往后瑟缩,有些退意,“太子这是?”


    他笑,一把握住她的脚踝拉过来,“怎么?这会儿害怕了?刚才对我抛媚眼的时候,你还笑得很诱人呢。”他说着将药酒倒上来,用手替她在小腿上将药酒擦散开,“是这儿疼么?”


    时铃点点头,“恩。”


    他的动作自然而轻柔。


    那抹柔,似乎要揉进时铃的心里去。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她存着心来引诱他,被他拆穿,在她以为他真的对她无感的时候,他却又会温柔替她上药。


    时铃开始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引诱6

所谓的引诱,其实对太子一点儿也不奏效。


    太子是个自有主张的人,他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时铃是这样想。


    这一晚,果然下起了雨,而且是大雨。


    瓢泼大雨打在屋檐上,很吵。


    时铃在床上翻来覆去,小腿还是一阵阵疼,太子替她上药时的凉凉辣辣的感觉似乎也还在。


    窗外突然响起一阵敲打声,有人在敲打着她的窗户。


    时铃坐起来,疑惑地竖起耳朵听,果然——


    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人,是纪王,因为他曾经半夜三更出现在她的窗外过。


    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他来做什么?


    时铃重新躺下,不打算理睬。


    可是,那阵敲窗户的声音很顽固,即使她不加理会,却一直也没有停止,大有她不来开窗子就会一直敲到天亮的架势。


    时铃叹口气,又坐起来披上外衣走到窗边。


    脸上是极不悦的表情,打开窗子,冷声便道,“你又想做什么?!”


    眼前所见的人却让她明显一怔。


    在窗外的人,不是纪王,竟是太子。


    “太子?”


    他笑,“怎么很不悦的表情,不想见到我?”


    他趁着她在发愣的时候轻巧地翻进来。


    外面雨很大,他身上的衣服被淋湿一半,垂下来的几缕发丝也是湿溚溚的,身上冒着水气。


    这么冷的天,他竟冒雨过来?


    时铃哭笑不得,“太子,你为何不走正门?”


    男人都喜欢爬窗的么?


    他径直走进来,动手脱掉身上淋湿的外衣,随手丢在椅子背上,似乎时铃的寝室就像他自己的一样驾轻就熟。


    “你这儿的大门关了,我不想吵醒别人。”


    时铃拿来干燥的帕子递过来,“太子,擦擦吧。”一心只想着他贵为太子,若是淋病了可如何是好,以至竟忘了三更半夜他翻窗进入一个女子的房有多不合时宜。


    他却没有接,只是笑,“我以为你会帮我擦的。”


    时铃微微一笑,依言走过来替她轻缓擦去头发上的水珠。




引诱7

她抬手的时候,他蓦地俯身下来吻住她的唇。


    时铃突然呆若木鸡。


    当他的唇碰到她的,很快就将她整个含了进去,根本没有什么过渡,他灵活地诱异她张开嘴巴,由浅入深。


    他来势汹猛,尤如狂风暴雨,时铃根本不及反应。


    一切都是那么突然。


    他突然到来突然吻住她,一切猝不及防,却又理所当然。


    他一边吻住她,长臂伸过来紧紧搂过她的腰带着她便往床边走,脚步也是很快的。


    时铃心跳如雷,好像要跳脱开胸腔一般。


    “太子”趁着还有一丁点理智,时铃扭开头,困难地念着他的名字。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整个人躺在床上,他双手撑在她的脑袋边,整个人盘锯在她上方,近距离盯着她,喘着气,眼色深沉,越来越沉了下去。


    时铃喘着气,有些惶然地回望着他,“太子”


    他微眯着眸子,“害怕了?”


    她有些发抖,说不出话来。


    他笑出声来,呼吸都是不稳的,“我就知道你会害怕,天知道今天在太子殿我忍得有多辛苦。”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白皙带着绯红的脸颊,低低地说,“时铃,情之一事,还需男人来主动好些,不是我不喜欢你主动,在太子殿拒绝你,不是我不动心,而是我怕你会后悔,你若是不情愿,现在就可拒绝我。”


    时铃呆呆地看着他,嗓子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说,“闭上眼睛。”


    她依言闭上眼睛。


    他轻柔的唇就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落下,轻轻印在她的唇上,柔柔软软的,与他方才来势汹猛几近粗暴的吻比起来有着天壤之别。


    可是时铃的心,却越跳越急促。


    轻浅的吻,从她的唇上渐渐下移,一路移到她发烫的耳根,再移到她白皙的脖子——


    时铃渐渐地开始眼色迷离,轻喘着气,浑身都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她的耳根和脖子都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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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本来想升华一下床戏。。。实在是太羞涩升华不上去了。ORZ。。内牛,对不起啊各位,剥夺了你们看床戏的福利~~~哈哈




诬陷

当他的吻落在她锁骨上,时铃才发现她自己现在正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身下。


    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他温柔慵懒的嗓音低低响在她耳边,“不要怕,时铃”


    他的声音会蛊惑人心,时铃的眼渐渐迷散。


    这个男人,早上经受着她的引诱,表面笑笑地拒绝了她,却在下大雨的夜晚爬窗子进她的卧房来跟她腻歪,真是令人想不透


    他的手落在她的腰带上,轻轻一拉便解开了她打着蝴蝶结的细长腰带。


    满室都是旖旎春光,暧昧流连,比酒更为醉人。


    时铃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完全被他带着走——


    可是突然,门外有急匆匆的脚步声。


    从长廊的那一头伴着雨声急急地向这边跑来,接着,震天似的敲门声响起。


    “县主!县主!”


    是雪漾。


    理智登时回笼,时铃猛地一把推开太子,急忙爬起来,边整理着衣服边隔着门问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雪漾从没有在半夜来敲她的门,这次这么急,想是发生了大事。


    “不好了!出事了!县主,太子妃的龙胎掉了!”


    一道闪电劈过,震天的雷声。


    屋里的两人同时大吃一惊。


    果然是出了大事。


    时铃一手拉起太子,急匆匆地将他推到窗边,将他的外衣塞到他怀里,“太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宫里的人一定到太子殿去找你,你快回去吧。”


    他蹙着眉,却没有动,沉声说,“比起这个来,我更担心你。”他倒是一副忧心的样子,太子妃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胎儿掉了这事,他怕只怕她会推到时铃头上来,时铃的日子恐怕又不好过了。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她边说边打开窗子,推他,“快走,我可不想被人发现你三更半夜在我房里。”


    雪漾还在敲着门,时铃将太子推出窗外,松了一口气整理好衣服才去打开门。




诬陷2

大雨的夜晚,雨声很急,一切都变得慌乱。


    雪漾连衣服都没有穿好就心急火燎来通知时铃,头发也凌乱地披在肩上。


    时铃的心也沉了下去。


    太子说的也不无道理。


    确实是该担心自己的时候。


    她就是钰满儿的眼中钉肉中刺,不管事情跟她有没有关系,以钰满儿的行事作风,相信她都不会放过她的。


    雪漾非常慌张,“县主,现在宫里简直是翻了天了,太后派人来召你即刻去永和殿。”


    也不管是不是半夜,也不管是不是大雨倾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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