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记忆迷宫-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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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身为一个魔药大师，他也对连医疗翼之王都觉得束手的症状感到好奇。
　　
　　“我们立刻就过去。”洞悉爱人心情的萨拉扎主动替“害羞”的西弗勒斯应下，然后带着他转身走向医疗翼。无视了身后狮院院长露出的赞赏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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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洛和隆巴顿的伤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麻烦——仅仅是对一个魔药大师来说。
　　
　　斯内普很快就配好了相应的魔药，当然是在属于他的地窖里。
　　邓布利多考虑到某位斯莱特林创始人的存在，没有让除西弗勒斯以外的人进驻地窖，而是直接给奇洛在格兰芬多塔楼附近安排了住所。
　　
　　凭良心说纳威的魔药天赋的确很糟糕，糟糕透顶，当这份糟糕透顶遇到新手教授奇洛的结结巴巴，最后就酿成了一出魔药课惨案。
　　
　　大概已经对魔药课落下心理阴影的奎纳里斯·奇洛在听说西弗勒斯·斯内普回来之后立刻请辞魔药学教授的职位卷铺盖走人，于是霍格沃茨教授里的新面孔就只剩下一个吉德罗·洛哈特。不过所有教授都认为他教不久……毕竟，那是被诅咒的黑魔法防御术职位不是么？更何况……
　　
　　最近一段日子，霍格沃茨的所有教授在看向洛哈特的目光中或多或少都带上了一点怜悯。
　　
　　作为比斯内普晚了几届入学的学生，洛哈特在霍格沃茨上学期间没有遇见过萨拉扎，关于这一点很难说究竟是他的幸运或是不幸。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洛哈特曾经在上学期间遇见过萨拉扎·斯莱特林，就绝不敢那样明目张胆地对着毒蛇祖宗大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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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亲爱的——”
　　“小哈利。”
　　“还有可爱的——”
　　“小凯瑞。”
　　“要不要猜猜——”
　　“我们伟大的——”
　　“吉德罗·洛哈特教授——”
　　“究竟会——”
　　“怎么离开学校？”
　　风格独特的二人合声出自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因为太过鲜明，完全没有错认的可能。
　　
　　“我赌他被斯内普教授的魔药毒死。”凯瑞兴致勃勃地说，几乎可以说是被西里斯养大的他虽然对魔药教授抱有一定的敬畏之心，但只限于其人在场的时候。
　　“哦哦哦，你是第两百三十一个这么赌的人。”弗雷德行了个夸张的脱帽礼，虽然他的头上并没有帽子，“亲爱的乔治，快快记下我们的第两百三十一个客人的选择。”
　　
　　——就是说所有人都压洛哈特会被魔药学教授毒死？
　　哈利满头黑线地想。
　　
　　“小哈利？”乔治搭上哈利的肩膀，双胞胎对于不同学院并没有很大偏见，其实他们算是格兰芬多中除了凯瑞之外跟哈利交情比较好的，大概因为嗅到了某种志同道合的气味。
　　“虽然你是斯莱特林，但不要这么不合群嘛，来下注下注。”
　　
　　“呃……我认为萨拉助教自己就能解决。”
　　——而且如果洛哈特那个没有眼色的找上的是魔药学教授而不是助教的话，会死的更快。哈利·永远在毒蛇祖宗压迫下的·波特在了解到萨拉扎是多么不好惹的角色的同时，也对对方的醋缸属性了解的一清二楚。
　　
　　“大冷门！大冷门！”韦斯莱兄弟欢呼起来，“韦斯莱笑话店感谢你，亲爱的哈利，如果没有你这个选项，这个赌可就打不起来了！”
　　
　　哈利无语地看了欢乐的格兰芬多们一眼，深深地觉得自己真的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步伐了——他是在死后回到这个世界，就心理年龄来说算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虽然在面对魔药大师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
　　
　　“聚众赌博，格兰芬多扣十分。”
　　高傲优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萨拉扎站在走廊转角处，似笑非笑地看着一众格兰芬多加上一个斯莱特林。
　　“身为一个斯莱特林参与这种无聊的赌博，禁闭一周，波特先生，我的办公室。”萨拉扎的声音里有显而易见地愉悦，“晚上七点开始，记住，我不喜欢等待和找寻。”
　　
　　哈利·悲惨的·被毒蛇祖宗盯上的·波特只能带着僵硬的表情对蛇院始祖低头：“是的，很抱歉，萨拉助教。”
　　
　　作为骨头架子被陈列在魔药学助教办公室的未来在向他招手。
　　哈利在心底默默地纠结是否需要让海德薇召唤母亲大人，执行此选项的结局有两个：逃过一劫可喜可贺，或者死得更快。
　　挣扎之后，哈利还是放弃可能触怒萨拉扎的举动，选择老老实实地去禁闭，毕竟自己的“教父”应该不会让萨拉扎真的弄死他的……
　　
　　哈利还是没有明白，他那副“斯内普不可能真的伤害我”的姿态，才是萨拉扎总是针对他的原因。
　　那种信任对于斯莱特林来说，太危险了。
　　
134、狮子、蛇　。。。
　　作为霍格沃茨的创始人之一，而且还是崇尚纯血的贵族般的萨拉扎·斯莱特林，他的魔药学助教办公室却“简陋”的可以。空旷的墙壁、书架以及一套简单的桌椅充分说明这个房间的利用率几乎等于零。
　　
　　哈利嘴角抽搐地看着连张凳子都懒得给他变出来、安稳地坐在房间里唯一的靠背椅上的萨拉扎，再一次诅咒害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的一切，包括命运和梅林！
　　
　　“哈利·波特，我想你不介意自力更生？”萨拉扎的魔杖在指尖翻转，不带丝毫魔力的。他没有虐待幼崽的嗜好，哪怕他并不喜欢对方。何况他对面前的家伙知根知底，前·救世主并不是没有这个能力，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变形术而已。
　　
　　“谢谢，助教。”哈利挥了挥魔杖，将自己身上的一个纳特变成把椅子，然后坐了上去。他明白，斯莱特林会将自己叫来当然不可能因为一个可笑的流言，对方必然是有什么事情要和他说。只不过他等了很久，对方仍然保持着沉默。额头沁出冰冷的汗意，哈利在那片沉默中揣测着萨拉扎·斯莱特林的用意。
　　
　　——总不至于是为了询问他在斯莱特林过得怎么样吧？
　　哈利在心底吐槽。
　　
　　仿佛回应似的，萨拉扎终于开口，带着某种难以表述的深意：“看样子你在斯莱特林过的不错？”
　　
　　哈利的脊背立刻挺起来，那是一种无形的压迫，就连屋子里的空气都变得有些沉闷。
　　
　　“比想象中要好的多——除了，热情不足。”哈利咽了口口水，勉强吐出了以上发言。
　　
　　轻轻地嗤笑声打破了空气的凝滞，萨拉扎单手支着下颚，靠近哈利的方向——
　　“那么……汤姆·里德尔呢？”
　　
　　哈利在心底倒抽一口气——他就知道小心眼的毒蛇祖宗不会无聊到找他开茶话会，但是这个话题是否跳转的太快了？
　　
　　“你进入斯莱特林的原因，既不是西弗勒斯，也不是其他什么——”
　　“斯莱特林阁下。”哈利突兀地截断萨拉扎戏弄人似的语调，他不喜欢试探并不意味着他无法分辨对方是否在试探他，只是这种试探令他觉得不快，因为对方的意义不明。
　　
　　“汤姆·里德尔——伏地魔——我不认为这两者会没有丝毫的联系，请原谅我的私心。”
　　
　　“格海特会将你分进斯莱特林，说明你有斯莱特林的特质。”萨拉扎优雅地摆手，“它的立场比想象中的坚定。”
　　
　　“那么您的呢？”哈利紧接上萨拉扎的话，年轻的格兰芬多——在萨拉扎和斯内普看来，哈利·波特依然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狮子——毫无畏惧地盯着甚至比邓布利多和黑魔王还要强大的黑巫师，“您的立场是否坚定？”
　　
　　萨拉扎稍微有些讶异地挑眉，这个动作像极了他身边那个黑色的男人。
　　“这个问题——为了西弗勒斯？”
　　救世主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有勇气……虽然这样更令萨拉扎不悦。
　　
　　“教授他值得最好的。”哈利的绿色双眼毫不示弱地盯着萨拉扎·斯莱特林，气势顺着魔力从年轻的男孩身上溢出，此刻的哈利·波特如格兰芬多的象征——像头真正的年轻狮子，带有一种无坚不摧的力量，“就算他是霍格沃茨最固执、最恶毒、最刻薄的油腻腻的老蝙蝠，但是他值得。”
　　
　　“我是否该感谢救世主的称赞，虽然以他那贫瘠的脑浆就只能吐出这种毫无品位的夸奖。”带着恶意的丝滑嗓音从哈利的背后响起，令救世主打了个寒颤。
　　
　　哈利绝望地看着萨拉扎露出温和的、独属一人的笑容，尴尬地想在地上找条缝隙钻进去。斯内普大步走到萨拉扎和哈利中间，黑色的袍子遮挡住了低垂着脑袋的孩子。
　　
　　在哈利看不到的方向狠狠地瞪了萨拉扎一眼，斯内普干巴巴的对哈利说：“快滚回大厅和你那帮狮子朋友蹲在一起扑腾，斯莱特林不会接受因为缺乏营养而变得蠢笨这种理由。”
　　
　　哈利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西弗勒斯，我嫉妒你对他的关心。”萨拉扎牢牢圈住心爱的人，光明正大地发表嫉妒宣言。
　　“不要告诉我堂堂斯莱特林创始人阁下就为了这种小事而为难一个后辈？”
　　“是又怎样？”
　　“无聊。”
　　
　　——因为对你来说，他是特别的。
　　萨拉扎贴近西弗勒斯，搂住对方细瘦的腰，温柔地掠去那张总是吐出冰冷恶毒言语的唇瓣。
　　——而对那个孩子来说，你也是不同的。
　　吻渐渐加深，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才放开。
　　确认领地，确认领土，确认主权，确认确认再确认……
　　
　　西弗勒斯，你只能是我的。
　　
　　“够了。”魔药大师抵住想要更进一步的萨拉扎，无视对方脸上的表情将人隔绝在安全距离之外。
　　
　　“西弗勒斯。”萨拉扎只能摆出无奈的表情，“你想知道谁的消息？哈利·波特，还是汤姆·里德尔？”
　　虽然这么问了，但是不管西弗勒斯·斯内普给出哪一个答案大概蛇祖大人都不会高兴。
　　
　　“哼，我对那些事情没有兴趣。”魔药大师后退一步，双臂环胸，警惕地斜睨着萨拉扎，光芒快速从黑色的瞳孔中滑过，“我要去一趟普林斯庄园，单独。”
　　“艾德里诺·普林斯？”萨拉扎眯起眼，“我跟你一起。”
　　“Well，我说的是‘单独’萨拉扎。”
　　“想都别想，西弗勒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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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魔药学助教的办公室生还地哈利终于松了一口气，却又郁闷地想要出去痛痛快快地飞一圈。
　　——为什么那个斯内普永远出现在最不恰当的时候，那个男人难道在这辈子也一直保持着在某个角落里等抓到他出丑的时刻就立刻跳出来嘲讽的习惯么？
　　就从以上长到诡异的句子来看，哈利的思维已经混乱了。
　　
　　他真的完全没有贬低那个男人的意思，只是说出了某部分的事实而已！
　　虽然那个事实会让人不愉快。
　　
　　哈利不明白自己在郁闷什么，只是心里觉得很不舒服，胸口闷闷地，对某样事物一无所觉的焦躁漂浮在他周身的空气中。
　　
　　“波特？”汤姆皱了皱眉，对于低着头一副诡异表情地念念叨叨的人他本来没有理会的打算，如果不是对方刚好挡在路中间的话。
　　
　　哈利猛地打了个激灵，抑郁的表情迅速收起，像个贵族一样微微颔首却又不会让人感到傲慢。
　　“里德尔。”
　　上辈子他作为一个救世主需要出席各种场面，在有些场合他必须学会表现得不那么像一个格兰芬多。
　　
　　这可以说是汤姆·里德尔第一次和哈利·波特正面相对。
　　他知道波特和他一样被斯莱特林们所排挤，因为不同的原因，至少波特的待遇比他要好一些。
　　
　　斯莱特林小蛇不会用蔑视的目光看一个古老家族的继承人，哪怕是格兰芬多家族。但是对这个血统不明但绝对不会是纯血贵族的斯莱特林，那些小毒蛇们客气不到哪里去，那本来就是斯莱特林的潜规则。
　　
　　“请让一让好吗？”汤姆低着头，小声地说。
　　哈利没有动，他在思考在头发阴影遮挡下的眼睛里是和语气相符的恭谦，还是冷酷暴戾的寒光。他思考的非常入神，直到汤姆再次重复才惊醒似的退到一边。
　　“抱歉。”哈利喃喃地抓着脑袋上乱糟糟的头发，让它们变得更加凌乱，“我见过一个和你长得有点像的人，所以有点走神。”
　　
　　汤姆对哈利的解释表现得不冷不热，他冲哈利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之后，就立刻离开了。
　　
　　哈利回到斯莱特林的寝室，发现室友德拉科用一种同情的目光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嘿，德拉科，我没有缺少什么部件，也没有被灌什么魔药，不要用这种目光看我。”哈利受不了地将自己抛进柔软的沙发里。
　　
　　“哦，哈利，难道你很遗憾教父没有把你埋到黑湖底下？”德拉特用一种铂金贵族专用的欠扁语调慢悠悠地说着。
　　
　　说起来如果不是这两人的教父之间的关系，他们恐怕不会这么“友好”。
　　用哈利的话来说——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欠扁的马尔福依然想要揍他一顿。
　　至于德拉科？
　　——如果不是教父，谁愿意跟一个波特家的格兰芬多蠢狮子说话。
　　
　　不过既然有那样的两位教父，他们花了十年的时间来适应彼此的不满意，现在姑且算是可以互称对方教名的损友。
　　
　　“说实话，哈利，你真的对我的‘教母’没有其他心思吧？”德拉科发起危险的提问。
　　“八卦不是马尔福的风范，德拉科。”哈利大大地翻了个白眼，他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说，“我对我的‘教·父’没有丝毫非分之想。”
　　
　　德拉科做了个耸肩的动作：“可是有时候你对院长的态度太奇怪了，哈利，或许连你自己都没注意到，就好像全世界你最信任他一样——明明就连‘教父’都不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