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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谋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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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进了玉屏山庄地界了。这玉屏山村就是周围佃户们住处。
马车进村路口停了下来,立于车身一侧扶风禀报道:“殿下,玉屏山村管事们来此迎接。”
李欣道:“那便让他们去山庄回事吧,告诉林伯,赶路要紧。”
不到一会儿,马车又开始行进,到中午时,才缓缓停下。
子玉一掀开车帘,一股清之气便扑面而来。李欣丫头们服侍下小心下了马车,抬头望去,左手边一条长长粉墙黛瓦围墙,一座青山耸立其中,那冒出来山腰看上去满是青翠,没有半点冬日萧索之气。右手边则是望不到头波光粼粼湖面,湖中央隐约有一座岛屿,几艘画舫停岸边。“啪啪”水花声充斥耳内,夹杂着围墙山谷内一片鸟语虫鸣。
青山碧水,仙岛山庄,果然是一处世外桃源。
李欣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虚弱身体都似好了许多。马车早已驶进了山庄大门,此刻停下地方是山庄内内院。
林伯近前问道:“殿下,是去渔庄还是澄碧山居?奴才预备了船只跟软轿。”
李欣明白了,那渔庄便岛上,澄碧山居则围墙之内。“那些流疆人你安排哪了?”
林伯道:“都澄碧山居后山,那里都是山庄奴才及佃户居住地方,柴米衣物不缺,是妥当。
李欣点点头:“那今日便住澄碧山居吧。下午让人将那些流疆人带来给本宫瞧瞧。”
正说着,一顶软轿已经抬到了面前。李欣转头看到周伯颜穿着一身灰布衣裳,低头混着一堆奴才里头,便又对林伯道:“给周伯颜换件衣裳。不可当其为奴才使唤。”
林伯恭敬应下,李欣这才进了软轿。
这轿子是有她一人能坐,其他人则全部跟身侧步行。终于有了一个人世界,李欣一下子便懈怠下来。她觉得非常累,身体与精神都前所未有空虚疲劳。太难了,身边能够信任人那么少,而可以置她于绝地人却又那么多
“殿下,到了。”
子玉未曾听到李欣应答,心里一沉,抖抖索索掀开帘子,却见李欣一双黑色眼珠正直勾勾地瞧着她,就好似被魇住了一样。
子玉一个惊吓,声音都带了哭腔:“殿下”
那双黑漆漆瞳仁动了动,总算带了人气。子玉忙将李欣扶下轿子,嘴里道:“殿下,仔细脚下。”
李欣见轿子停一座小院门口,觉得景致十分熟悉,抬头一看匾额“含英别院”便了然于胸。
这院子许是仿得清王府含英院。
一路走到正房,沿途景致没一处不像,竟像将含英院整个搬了来一样。
李欣进了屋,也不往暖阁去了,便直接坐到正堂主位之上。子玉忙给李欣换上松软鞋袜,而子珍则早早地去看院子里小厨房。
李欣坐上首,双手交握靠椅背之上,绣着暗纹宽大衣摆遮住了整个座椅。屋子里没有升炭火,坐下不久便微微感到有些寒意。她叹了口气,然后对站身边子清吩咐道道:“子清,你去给本宫沏壶茶来。”
子清轻声应下退出屋子。
子玉瞧着李欣面色,试探地问道:“殿下其实子清她也是想留王府好照顾她娘,前几天还听说她娘又病了。”
按理李欣出门,四个大丫鬟不会全部带走,总要留下一个看着院子。于是昨晚上丫鬟们知道要去玉屏山庄后,子清便求着她们将那留下机会让个她。
几个丫鬟自然又答应了。
没想到早上李欣却命她们四个还要加上子珍全部随行。
子清百般求情,李欣也没理。
“你若是觉得手上很闲,本宫不介意让林伯再给你多安排几件事。”李欣心情很不好:“妄自揣测本宫意图,所为何谋?回去到卢嬷嬷那领罚!”
子玉再不敢多言。
不一会儿,周伯颜进来了。他换了件白色内衫、青灰色半臂,缓步行到李欣跟前,子玉放着蒲团之上跪拜道:“周伯颜见过公主殿下,殿下金安!”
李欣见他头上戴着深青色儒冠堪堪遮住额头,一派书生意气,便笑着让他起身看座,然后故意问道:“卫周家世代医技相传,你这打扮是要去考秀才?对了呢,你父亲是礼部侍郎,周大公子是想接周侍郎衣钵?”
周伯颜坐到一侧,终于抬头见到了李欣真颜,十分清丽美貌。他原本就有些不自然,此刻听座上之人这般问话,居然微微红了脸颊,难堪回道:“殿下见笑了。下与诗书只晓皮毛,作此打扮,不过是想遮掩额头刺字。还望殿下体恤!”
见他毫不避讳承认,李欣觉得没趣,便止了笑,然后望着门外进来子清道:“你不必忧心,只要你对本宫忠心不变。本宫便为你除了这印迹。若你不忠那便立刻打杀了你去喂狗。”
子清拿着茶壶手,微微地抖了一下。
周伯颜却瞪大了圆圆眼睛:“竟有如此神药,可去这印迹?下竟从未听过,真是孤陋寡闻。”到底是个大夫,听到这话居然先不是感激,不是跪求立刻去字,而是忙着求疑解惑:“不知殿下有何良方良药,可否借下一观?”
李欣却又笑着望他:“你有什么价值,值得本宫将此珍贵良方交付与你?”
周伯颜万分失望,整个人一下子没了精神。他只是低声嗫嚅着:“下还有一身微末医技”
他自己也羞惭说不下去了,确是微末,连公主毒也解不了。
子清正给李欣茶盏里斟上清茶。这期间,李欣幽深眼神一直紧紧地盯着她,叫她不由微微有些抖起来,颤巍巍将一杯茶水端到李欣跟前,轻轻道:“殿下请用茶”
李欣抬手接过茶盏,右手有一下没一下拿着茶盖擦过杯沿,瓷器与瓷器摩擦声音刺耳难听。
子清忍住没有皱眉,心却随着李欣动作一下下跳奇----她觉得李欣今日看她目光实怪异极了。
“周伯颜,你便给本宫办一件事情。”李欣道:“如果本宫满意话,自然会将那法子告诉你。”
周伯颜忙抬头道:“不知殿下所言何事,若是下能力所及,定会力完成。”
李欣闻言,将手中茶杯往地上一掷。“哐啷”一声,杯子碎四分五裂,温热茶水溅了一地,这冰寒天气里腾起一片热气。
“你便将这茶水拿去仔细查验,看看是否加了东西!”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子清(二更)
所有人为之一震,厅堂之上一片安静,连呼吸声都难以耳闻。
身边子清一下子慌了,连忙将桌上装着剩余茶水茶壶甩到地上。
“啪”一声,茶壶碎成两半。
除了李欣,所有人又是一呆。
而预先得到李欣摔杯提示扶风,则一个穿堂飞步,片刻之后就将子清双手反剪与后,扭跪地。
“子玉子岚!”李欣道:“去门外守着。没本宫命令,谁也不能进来。”
她声音很平静,似乎早就知道了。
两个不明所以丫头晕乎乎地绕过地上那片狼籍,怀着复杂心思走到正房外面,守着大门。
周伯颜则连忙捡起地上半个茶壶,凹陷瓷壶腰腹还残留着茶叶及少量茶水。他站原地,将那半片瓷器凑到眼前细细查看,甚至用手指捻了一片泡软茶叶,靠舌尖上尝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周伯颜抬头,声音干涩:“殿下,下怀疑这茶水里下了少量‘锦口绣心’。”
“虽说这药无形无味,但也不是毫无形迹可露。下细细观这茶色微带红汤,尝舌尖也能品出不同于茶叶轻微苦涩之气,正是‘锦口绣心’所表之形状。一次两次服用症状轻微,但殿下若是日日饮用,恐有性命之危”
他又看了一眼地上低着头颈丫鬟,微露厌恶,神情严肃认真继续说道:“不过下仅是怀疑,若要证实,不妨找个体型娇小牲畜来试验一番便可知晓。”
李欣便又对还留房里子琪道:“去!让林伯找只鸡来。”
这位公主殿下思维里,好像鸡就是比较小牲畜了。
子琪正要往外走,却听子清道:“不用查了”她脸上一片死灰:“殿下,药是奴婢下茶水里。求您赐奴婢一死!”
李欣微微按了胸口,寒心草找到之前,她都会有性命之危,不能动怒。她想到此处,眼神却是一黯,语带讥讽问道:“华锦熹那厮许了你多大好处,才让你敢背叛本宫为他卖命?本宫又是哪里待你亏待了,教你下这般死手?嗯?”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子清不清楚李欣是否真知道,她只是一个劲求着李欣赐她一死,其他一概不说。
“子清,你母亲外面过好像并不开心啊?”李欣冷笑着:“虽然母妃宽厚,看她年纪大,你又是本宫身边大丫鬟,一个慈悲心肠便将她放了出去。但是本宫怎么听说她其实并不想离开王府呢,昨天晚上还求着林伯让她重回慧真院伺候母妃呢。”
子清终于抬起头,难以置信问道:“你们把我母亲怎么了?”
“扶风,掌嘴!”李欣淡淡吩咐道:“一个贱丫头!也胆敢本宫面前称我?”
扶风便一手抓着她,一手毫不留情地抽了她几个耳光。
很,子清娟秀脸庞便肿了起来。她连连叫着错了,哭眼泪鼻涕一大片。
“行了扶风,再打你手都给弄脏了。”李欣厌恶说道:“子清!别以为本宫年幼就好欺负!你可否问过华锦熹为什么恨本宫入骨?”她双眼微微泛红,将那段足以毁掉她声誉又被清王压下事情口齿清晰道了出来:“那是因为本宫将他那十岁独子亲手杀了,用正是你身边那些碎瓷,一片片割下去,割他血肉横飞,一张猪头脸烂得都能看到骨头了,连他那亲身母亲看了都疯掉要自!你想不想试一试啊?”
她宽袍大袖,衣料鲜艳,讲着这段往事时脸上全然没有害怕和恶心,而是双眼迷茫,神色一片迷醉。周伯颜看着就不对劲,心中暗暗叫了一声不好,便见到李欣双眼慢慢变红,已经起身往子清身边走了过去。一双细白小手自那袖中伸出,目标却是那丫鬟脖子。
“咚”!“哗啦!”
李欣被一阵大响惊醒回神,收住自己已伸到半空双手,抬头一看。原来是周伯颜将身边小桌整个掀翻了,桌子碰到旁边一个矮几,将上面放置花瓶也一起带落碎地上。
周伯颜见李欣直直看了过来,立刻委屈解释道:“没看到还有个花瓶”
李欣站原地闭了闭眼,确定此刻神志又清醒了,便挥手对周伯颜道:“你给本宫出去守门,让子岚进来。”
“好吧。”周伯颜还想等李欣审完案子问药方,但是打碎了一个花瓶,他又赔不起,只好退了出去。
而子清刚才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李欣身上散发浓浓杀意,此刻能够缓一缓,便立刻趴跪地上,为她老母亲求情道:“殿下!奴婢什么都说!只求您能饶了奴婢娘一条性命!她什么都不知道!全是奴婢一个人做!”
李欣按着闷闷胸口,重坐回椅子上,也不看子清,她怕受到刺激,那股不受控制杀意再次左右自己行动。于是,她平心静气地问道:“他怎么找上你?”
子清头也不抬,只是抽抽搭搭哭道:“就过年前,王妃慈善,将奴婢娘放了出去。奴婢十分高兴,就离王府近草堂巷给她租了个房子住下,安顿好后,便回了王府。岂料”她哭得大声:“刚出了屋子就被人给拖到了另一个房子里,然后里面一个穿黑衣服男给了奴婢这个药让奴婢每天找机会给殿下服下”
“那人长什么样子?”李欣问道:“你见过几次?”
“他用布蒙着脸,还带了个斗笠,说话声音哑哑,身材比较矮小。奴婢每次出门就要见他一次,若是殿下外出,见面时也要告知对方他没说过叫什么名字,奴婢也不知道是不是姓华”
子清说着又解释道:“奴婢不是自愿,殿下!奴婢开始也是宁死不从,但是那人说,说他们有很多人,会一直守那边,只要奴婢不愿意,就杀了奴婢母亲”
“呵呵”李欣轻笑,“宁死不从?你当本宫是傻子么?子清你太自以为是了!”她笑容停住,然后抬头对扶风面无表情吩咐道:“拖出去杀了。”
扶风依言照做。子清不敢置信看着李欣,突然动作激烈挣扎起来,大声叫道:“殿下!殿下!您饶了奴婢!饶了奴婢吧!殿下!奴婢身上有解药,真真!”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举手里大叫:“殿下!殿下!求您饶了奴婢!”
扶风有些犹豫停了下来,似乎等李欣命令。
李欣却终于正眼看她:“子清,你竟然不知道这‘锦口绣心’是无药可解么。呵呵别告诉本宫,你也服了这毒药吧?”
子清怔怔看着手中荷包,喃喃道:“怎么可能?殿下,他不会骗奴婢”她这片刻之内,情绪大起大落,此刻一边说着一边又觉得胸口憋闷,心痛如绞。
子清顾不上避讳了,连忙从那荷包里取出一粒黑漆漆药丸,干咽入喉。岂料,那药一入到胃里,便跟炸开了一般火烧火燎疼,带着她整个身子都疼得蜷了起来。她面色狰狞,一边强忍剧痛,一边连忙用手指去抠喉咙,强逼着将那东西重吐了出来。
厅堂之上一片酸腐之气。子琪子岚看了,心中作呕,却强忍着不再理会。
果然,那东西一吐出来,子清就觉得胃里舒服多了。唯有心痛仍旧持续着,她只是强力忍耐了一会儿,终于踹过气来。
李欣微微有些皱眉,心想这丫头显然中毒比她少多,所以发作起来才没她那么厉害。她想了一下,便又对子清道:“本宫念主仆缘分一场,便再给你个机会。说好,本宫便饶你不死。若是还有隐瞒,你便此地了结了性命先去地府。你那母亲自然也会跟你黄泉路上相聚。”
子清神情凄楚,将手里荷包捏死紧,突然一松手,东西掉地上,从里面滚出两个黑漆漆药丸。她终于开了口,缓缓地跪那堆污秽旁边给李欣磕了一个头,然后慢慢讲道:
“奴婢确实是被人强迫!只是除了要取母亲性命,那人也给奴婢吃了同样毒药。但是后来他又说,这药其实并不十分厉害,只是想拿着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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