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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姬妾-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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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眸一沉,俊颜覆上阴冷颜色。他只字不提,径直走向锦梨园去。

    刚踏入内室,他便看到了沈樱。她依靠在床头,额头上缠着玉带,圆润面容上毫无往日笑靥,仿佛大病一场的无力惆怅。

    “王爷,您总算来了!”一听到秦昊尧的脚步声,沈樱缓缓抬起面容,眼底也有了神采。她急着掀开锦被,想要下床给他行礼,他一手握住她的手腕,示意让她好好待着。

    “到底出了什么事?”秦昊尧俊眉紧蹙,语气生冷之外,不耐毫不掩饰。

    “王爷,我也想与郡主好好相处,这些时日彼此相安无事,所以我也不曾防她,只是——”沈樱一听到他的询问,猝然双眼通红,哭了出来:“谁曾想,今日,她不问青红皂白,就冲到锦梨园来。”

    代儿低着头,轻声说了句:“郡主把王妃给打了。”

    他眯起黑眸,打量着她的面颊,果真有一大片红肿,眸光深沉下去,他继而转向沈樱。他清楚,不必等他质问,自然她会全部说出口。

    “她孩子生了病,心里很急,我也可以谅解,但我怎么会去害她的孩子?”沈樱泪眼涟涟,与他哭诉,紧紧握住他的双手,话锋一转,陡然用意更深。“她的眼里没有我不要紧,但如此自作主张,任意妄为,岂不是眼里都没王爷?”

    好重的罪名。

    “求王爷一定为我做主。”沈樱见他沉默不语,生怕事情有变,蓦地环住他的身躯,趴在他的肩膀上痛哭流涕,满腹冤屈。

    他一把拉下沈樱的手,站起身来,沈樱见他就要走,面色一白,紧紧抓住他的衣袍一角,苦苦请求:“王爷,你留下来不好么?就今夜,就一夜不行吗?一个人在园子里,既孤单,又害怕。”

    一个人,既孤单,又害怕。

    秦昊尧沉默着俯下身,一手抚上沈樱的肩膀,她的眼底楚楚眸光,却渐渐模糊,下一瞬,他的眼前,却是另一张脸。

    那个女人,从未这般哀求,挽留过他。

    她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似乎从不感觉孤单,更不畏惧。

    “你伤了身子动了气,今夜自该好好休息,本王还有事,不陪你了。”秦昊尧扬起嘴角的弧度,看似笑意,却也显得漠然。他朝着代儿交代一句,便大步离开:“去准备晚膳,服侍你主子。”

    沈樱眼神一暗再暗,微微怔了怔,不曾想过,居然他还是要走。

    若是国事为重,她可以放手,但她不能保证,他下一个要去的地方,会不会是雪芙园?

    一走进雪芙园,庭院前的那一片栀子花的芬香,扑鼻而来,在昏暗夜色之中,白色绽放的花朵,显得格外醒目。

    幽香沁人是无人来嗅——

    他扫了一眼,眼前庭院内没有任何光亮,屋门紧闭,也无人走动,实在太过平静。

    “爷,不去了?”

    王镭见秦昊尧陡然转身,追问了一句。

    “去偏院。”

    她一定在那里。

    那双灼灼黑目,愈发冷沉,袍袖一挥,他的心愈发坚定。

    。

    ------题外话------

    大力推荐好友圣妖的文,很好看乃——假爱真做。

    傅染不知,爱情是债,有借必有还。

    前一晚,他们极尽缠绵,情欲散尽,他坐在凌乱的床边以一副睥睨的姿态望向她,“你爱我吗?”

    “爱。”

    他浅笑出声,渐渐的,笑到难以自抑,随之砸在她脸上的竟是一本结婚证。

    而明成佑配偶一栏上的名字几乎令她崩溃。

    那个名字使得她前半生错了位,竟还要颠覆她的下半辈子。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 048 只要你不发出声音

    手中怀抱着的男孩,已经熟睡了许久,但她还始终不曾放下,直到雪儿再三来提醒已经夜深,穆瑾宁才将孩子放上摇篮中。

    还未替他盖上薄毯,突地有人大力推门而入,她抬起眉眼,正想看看如今这个时辰,到底有谁会来。

    雪儿看清来人,猝然弯下腰去,对他行礼。

    只是此刻的秦王,比起任何时候,还要显得冷淡,甚至,更可怕。

    “你有证据可以证明是沈樱动的手?”他挥手,示意雪儿退下,整个屋内只剩下他与穆瑾宁,冰冷话音落在半空,更加突兀。

    “即便我的手里握有证据,王爷的心里,也早分黑白。”穆瑾宁缓缓起身,漠然望向他,丢下这一句。

    她并不觉得太意外,以沈樱娇纵大小姐个性,若是被秦昊尧知晓这件事,自然地位受损,势必要先告一状,先下手为强。

    他自然会站在沈樱那一边,那个女子,才是他真心喜欢的人,也是他的正妃。哪怕他清楚沈樱错了,又如何会维护一个卑微的妾?

    “芝麻糊是王妃派人端来的。”她看着他铁青面色,却还是鼓起勇气,道出实情。“念儿吃了之后,就全身不适。”

    “这一整天,他就没碰过别的东西?哪怕是从锦梨园送来的,这一碗芝麻糊,会经过多少人的手?你的想法,未免太武断。”秦昊尧睨着她,眸光冷淡,这一席话,说的格外冷静。

    当她去锦梨园质问沈樱的时刻,沈樱的表情,分明是——做贼心虚。可是,他说的对,哪怕婢女承认那一碗芝麻糊是王妃送来的,也无法证明是王妃在里面下了药。

    她拿沈樱丝毫没办法。

    但却有人可以证明,是自己扇了王妃一耳光。

    “我这儿,是有规矩的。”秦昊尧坐在软榻上,疲惫从黑眸之内褪去,他短暂闭上黑眸,薄唇边溢出这一句毫无感情的话语。“哪怕你还保留郡主封号,你也无法跟沈樱平起平坐。”

    “念儿他,不是野种——”心底涌上无穷无尽的寒意,她皱着眉头,不改固执:“我不会容忍有人这么看他,更不能容忍有人要害他。”

    听闻野种这两字,他抬了抬眉宇,深沉莫测的眼底,只剩下一片幽光。

    “我与念儿的确微不足道,但当时也是王爷允准才进门。我不想见到念儿有所闪失,王妃借用这等手段施加威胁,为了何事,我是清楚的,王爷想必更明白。”冷冷说着这一句话,她的确一直在息事宁人,但这次,她是不平静了。

    念儿是她最后的底限。

    “没有沈樱的话——”他沉默了许久,俊颜上猝然覆上莫名笑意,锐利的眼神,直直望入她的眼底。“你就会心满意足?”

    她从他的眼神之内,读到寒冰一样的心意。古有武则天牺牲自己骨肉将敌人拉下水的典故,今日,她穆槿宁竟也成为不顾儿子安危故意栽赃给正牌王妃的歹毒女人?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渴望得到王妃的位置。”

    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逼近她,对她下了定论。

    “王爷,你从来不懂我的心。”她凝神望着他,任由他高大的身影,仿佛像是一座大山压过来,也不曾后退半步。

    她苦笑着,眸光之内,透露着深沉的光华。

    她渴望过的。他从未在意。

    而他在意的。她从未渴望。

    秦昊尧望着她此刻的眼神,胸口却蓦地一震,他怎么会忘记?

    她是为了儿子才嫁给他。

    或许这就是她所有的企图。

    这成了彼此心照不宣的理由。

    她转过身子,如今他们之间,只剩下猜忌。鼻端呼吸到的每一口空气,都像是冷到心里的。

    她望向不远处的摇篮之内,念儿的眼睛睁开了,黑葡萄一般的眼珠转动了几圈,又缓缓合上了眼。她压低声音,万分决绝:“王爷要把我如何处置都好,念儿折腾了一整天了,请王爷移步。”

    她不想他们的争吵,再度惊吓着孩子。

    “这就是你跟本王说话的语气?”他重重冷笑,一把扼住她的脖颈,幽黑的眼瞳之内,薄怒愈演愈烈。

    她的眼里,除了这个跟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还有什么?

    “在这儿,服侍本王。”攫住她的下颚,感受着指腹下吹弹即破的光滑娇嫩雪肤,他眯起眸子,已然下了叫人难堪的命令。

    她骤然睁大了水眸,不敢置信,他会这样惩罚她。

    他轻轻拍了拍穆槿宁粉嫩面颊,神色一柔,俊美面容靠近她的耳畔,送出一句。“整座秦王府都是本王的,你居然要本王走?”

    不等她开口回应,他猛地圈住她的纤细腰际,将她逼入咫尺之间的距离。

    他的胸膛,像是寒铁一样坚硬,梗的她很不好过。她心一阵抽痛,却猛地推开他,想要挣脱出去。

    他不悦,黑眸一沉,力道更重,抱的她骨头都痛。

    她越是不愿,他越是愤怒。

    他亲眼见过,她像是一头温顺的小鹿倚靠在李煊的怀抱中,迟迟不曾离开,那么依恋——

    他对她,根本不会怜香惜玉,大半夜的折腾,恨不得拆了她的骨头。她尝过那滋味,霸道又专制,冷漠又苛刻,一想到那夜,穆槿宁的心都开始颤抖。

    他待她,当成卑微的妾,破败的花。

    “还不替本王宽衣?”他笑着望她,只是那笑意,冷到了骨髓。

    她回过脸,默默看了一眼宁儿,双手缩在袖口,他突地一提,将她的手按在胸口,触碰到微凉的丝绸,她却仿佛碰到了寒冰一样,更不自觉缩回手来。

    捉住了她软嫩的小手,步步紧逼,逼得她无路可退,秦昊尧的嘴角,掀起一抹诡谲笑意,“只要你不发出半点声音,他会睡得很好。”

    话音刚落,他再逼一步,她的身子撞到了床沿,已然跌上床去。

    他欺身向前,无双俊美面目越靠越近,安静地注视着她,迟迟不曾开口。直到他黑眸之内的热火,无声无息烧到她这一头来。

    她已经身处火海,即便想要逃,也绝不会全身而退。

    他只是为了教会她,无条件的服从他。

    “本王对女人,可是很挑剔。”他的手掌,拂了拂她鬓角的软发,她的面容轻尘脱俗,宛若世间最后一片净土。

    黑眸沉下去,薄唇擦过她的面颊,沉溺在她的酒窝之内,似乎从中可以汲取更多的甜蜜甘泉。

    他不否认对她的身子,有了兴致。

    她陡然身子一僵,就在他整个身子都压下来,猝然扯开她的衣带那一刻,她不再拒绝,闭上了眼。

    他皱着眉,眼瞧着她紧咬着粉唇,正如他所言,哼都不哼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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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9 勃然大怒的索取

    黑眸阴鹜冷沉,他掀开外袍,他将她抱的那么紧,像是要把她也揉入自己体内一样。滚烫的体温,一股热浪,瞬间侵袭了她。

    胸口的闷痛,让她愈发压抑,哪怕他曾经让她梦寐以求,她满心抗拒。

    她是他的妾,不能拒绝自己的夫君。

    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她都会熬过去。

    “看着本王!”他低喝一声,黑眸宛若锐光,刀剑一样能够置人于死地。他要她的每一回,必须看到她心甘情愿。

    她睁开了眼,眼底的波光,突地那么陌生。

    微愠在顷刻之间,幻化为勃然大怒,他大力打开她的双膝,逼问道:“你不说爱本王吗?不是爱了很多年了吗?”

    不管他喜欢还是憎恶,他娶了她,她就该对他死心塌地——

    “你照照镜子,你这幅德行,心不甘情不愿,难不成你是本王花银子买来的女人!”他一拍床沿,一脸铁青。

    整个屋子,都弥漫着怒气的硝烟。

    至少,以前的穆槿宁不是这样。每次看到他,她从来不吝啬灿烂纯真笑靥,仿佛他就是她的天,即便他从不靠近她,他也读懂她的欢喜。

    他很少看到不笑的穆槿宁,更少看到流泪的穆槿宁,而他更厌恶见到她强颜欢笑的隐忍。

    她突然觉得有点怕他。

    紧紧扼住她的下颚,逼得她张开嘴,他要她无法紧咬牙关,逆来顺受,她忍耐的万分艰难,更别提要承受用力冲击,仿佛要窒息一般。

    习惯他冷淡凉薄的模样,他的勃然大怒更显得危险,仿佛她很可能在这一夜,性命不保。

    “哇——”

    孩子的大声啼哭,打破了这一片宁静,却也让他更加心烦。

    “把孩子抱出去!”

    他大喝一声,门外守门的奴婢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从摇篮中抱出了大哭不止的念儿,低着头又退了出去。

    “念儿。”

    她只能侧过脸,满心悲切,眼泪就在眼眶内打转,却又哭不出来。在心里喊着,却发不出声音来。

    曾经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

    不过是献出自己,又有何难?

    她缓缓的,缓缓的,将身子摊了开来,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渐渐绽放开来。

    夜深了。

    他不曾留下来过夜,怒火宣泄之后,匆匆忙忙就离开了偏院。她蜷缩着身子,仅用单薄外袍遮挡着,自始至终,她都睁着眼眸。

    白皙娇嫩的脖颈之上,隐约可见红色痕迹,仿佛写满方才欢爱,可却像是恶魔的手,掐住她的喉咙,让她都无法呼吸下去——

    她能够撑得下去,她扬高苍白小脸,咬紧牙,勉强支起身子,坐了起来。

    眼底写满一片苍凉夜色,穆槿宁久久沉默着,才抬起手,将散乱一地的衣裳一件件穿上,将凌乱的黑发,利落挽起。

    踏上地面的那一刻,她的腿一软,钻心的痛,也不知从何而来。

    转眼间,已然到了炎热的时节,代儿为午间小憩的沈樱,轻轻摇着羽扇,这些日子,王府格外的幽静。

    “这半个月,王爷都不让她去探望自己儿子了,以示惩戒。到了危急时刻,王爷还是想着王妃的。”

    代儿陪着笑,扇来徐徐微风。沈樱闭着双眼,平心静气地休息,仿佛不曾听到这一番话。

    “只有这样,她才会安顿下来。”

    许久之后,那饱满红唇之内,才送出清亮嗓音来。

    穆槿宁拿什么跟她比,拿什么跟她争?

    “明日便是皇上生辰,我挑选的贺礼,王爷允了没?”沈樱挑眉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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