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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姬妾-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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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是好酒,若一般人,喝了三杯就要昏昏欲睡的。崇宁居然能撑到如今,酒量果真不浅。

    见他们就要走出她的视线,心口一阵闷痛,语阳猝然呼喊一声:“兄长——”

    “怎么?”扶着穆槿宁的肩头,秦昊尧转过俊颜,低低开口。

    “没什么,你走吧。一路顺风。”语阳垂眸,轻摇螓首,清秀面庞再无惆怅。

    兄长有了如此在意的女人,该是好事,可是为何,她的心里突地灌入一抹厚重的不安不详?

    以前兄长也曾经远征他国几回,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像是一张网,将自己团团围住,压迫的无法呼吸。

    雪芙园。

    整个身子被倒置在雕花大床上,螓首垂下,黑发宛若瀑布倾泻,巴掌大的小脸白皙娇美,清丽之中藏着妩媚,端庄之余又见娇嫩,一个人,却宛若有了千百种不同风情,不同姿态。白皙锁骨之下,胸口丰盈随着呼吸默默起伏,更让他无法遏制内心冲动,血脉之中的彭勃,已然要冲破他骄傲的自制力。

    没想过被他摆弄成这副姿态,穆槿宁仿佛觉得整个身子都落在水底,不断沉下去,沉下去——她急着探出手去,想要抓牢床上的锦被,无奈离得太远,只得落了空。

    清醒的时候,她都可以掌控自己的情绪,唯独醉了酒,整个人都有心无力。

    他居高临下睥睨她此刻的姿态,身在帝王之家,从小就看惯了身着各色宫装的后宫女子,但她今日身着粉紫色宫装,束领宽袖,曳地长裙,贴身的丝绸料子,将她纤细却又玲珑有致的身子,衬得极好。

    不得不说,她的身段,穿宫装,是极其好看的。

    她依稀之间,迷离双眼,看到大床顶上的云雀雕刻,仿佛变得鲜活,在扑翅而飞。

    他探出手去,一手按住她的白皙脖颈,阻止她努力抬起头的冲动,右手则老练解开她宫装上的珍珠盘扣,第一颗,在锁骨之外,第二颗,在脖颈之下,第三颗——在胸前。

    他对于男女之事,从来都是贪图享乐,鲜少顾及她的感觉,身为王爷的尊贵身份,也让他每回对她都是不羁邪肆,狂放直接。

    努力退去几分席卷而来的酒意,她脸色骤变,可早已来不及。“王王爷,你放我歇息吧叫雪,雪儿来服侍我就好。”

    她费力维持说话的理智,当然知晓他在解开她身上宫装,唯独不愿他在此刻霸占她的身体。

    俊美男人薄唇微扬,笑意毕露,更显得斜佞魅惑:“你真醉了?”

    “是。”她明明记得她会在碧轩宫过夜,为何如今一看,却又在雪芙园?!

    她正想闭上眸子去,免得他察觉有异,蓦地身子一僵,他的手掌,根本已经从敞开宫装探入里衣,覆上她胸口柔软!

    陡然睁开眸子,她微微蹙眉,软声劝慰,光是自个儿听着这声音,都觉得醉的不可理喻。“王爷,你也早些歇了吧。”

    “本王没醉,后天本王就要走了,不知何日才回来,你倒也吝啬,什么都不送本王。”他攫住她的小脸,炽燃视线逼入那双迷茫眼眸,冷冷一笑。

    她急于摆脱这般无法自控的境地,呼吸都快被他阻断,这般仰着头,更是难以看透他眼底的算计。“妾身自然是有,明日便送送王爷。”

    “可本王等不及了。”他笑意一敛,眸光顿时,悉数幻灭。

    她昏昏沉沉,有好几瞬,都险些闭上眸子沉睡。有一回只觉得他似乎走了,身边再无任何声响,因此才更安心。

    她虽然醉的稀里糊涂,但眉眼之间少了无形抗拒与痛苦——她往日的顺从,总有几分不够真挚。

    这回,他似乎并不厌恶,他们恢复成以前模样。

    她还是对他一心一意只有喜爱没有反抗的单纯崇宁,而他,则是她口里念得心里想的尧哥哥。

    他的薄唇贴在她白皙脖颈上的脉搏,微凉长指默默勾勒她精致容颜,尾指绕上她一圈墨黑发丝,蓦地俯下俊长身子,将醉醺醺的她压在自己身下。

    她是他的妾,他何时想要她,她也不能推开拒绝。只是如今,她被灌醉,他觉得男女之事徒增几分兴致,他自然可以君子地安置她歇息解酒,但却不愿放弃这个看她意乱情迷的绝佳机会。

    她在他面前,总是太冷静,太淡然。

    他要看到,在他身边,她不止心甘情愿,更是心生欢喜。只要——她的心里还有他,她就不能如此沉着。

    更别提,还有几日他就要远离京城,去往南骆,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他虽不能带她走,却要最后一回确定,她的身子,她的心,完完全全都是他一个人的。

    他,或许有些卑劣,但也从未坦诚是个正人君子。

    她再伪装,即便可以在他身下恭顺宛若猫儿,他还是可以看得清楚,他骨子里的一丝不甘。

    “听得到,看得到,就是还有感觉了?”

    她以为无法看清楚他此刻嘴脸,偏偏他在自己耳畔说这句话的时候,却见到他薄唇边那么清晰的邪魅笑意。

    他缓缓剥开她的衣裳,仿佛在拆着一件包的漂亮的贵礼。

    她被拉扯怀抱在他胸口,这才看清他蜜色结实胸膛,才想起方才他根本就没走,一直在这儿,更没有想过今夜要放过整治她的机会,如今半裸诱人的颀长身躯,就全部暴露在她的视线之内。

    他替烂醉如泥的她,将身上一件件衣物,全部褪下,蓦地大手一扬,衣物飞扬出去,散落一地,仿佛整个屋子,充盈糜烂的气味。

    他蓦然松了手,她顿时面朝下趴了下去,不知他意欲为何,却在下一瞬,他微凉手掌,覆上她光洁背脊,来回摩挲,宛若在给一只家猫顺毛,一次次,一遍遍,唯独无人看透,他的手掌短暂停留在她背脊上的旧伤,指腹划过转圈,宛若深意。

    一反手,她再度被倾倒朝上,黑发垂泻下去,娇躯毕露无遗,迷惘的眸光之内,只接触的到他一人。

    “崇宁,听得到本王的话吗?”

    她费力睁大双眸,只是像是隔着雨帘看他的俊颜,却看不清那双善于算计的阴沉眸子之内,此刻到底是何等的神情,粉唇微微开启,气息宛若巨响,回音般响彻耳际。此刻她像是一尾被浪潮卷上沙滩的鱼儿,离了海水,一口口呼吸都那么艰难。

    她一万个后悔,谁知晓秦昊尧是这等说话不算话善变的恶劣男人,更悔恨自己放松戒备喝下了烈酒,以往至少清醒着可以控制自己,如今身体虚浮,仿若不是自己的,意识也像是下一刻就要烟消云散,任何事,都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她,不知何时居然成了一个不小的挑战。

    赢得太快,就没什么意思了。

    他要看她,再次沦陷。

    六神无主。

    他要在离开她的最后一次,把她骨子里的不甘像是倒刺一般彻底拔起,这样才能走的安心。

    他的俊颜,蓦地压下看她,不等她回过神来,落在她纤细腰际的双手,陡然用了几分力道,紧紧按住。

    彼此身子契合那一瞬间,他见到那一双迷离的美眸,其中的光华,陡然清晰许多。

    他满意了,用这种方式给她醒醒酒,看她如何自欺欺人。

    她的双手想要抓住他,却被他一手扼住,稍加用力,白玉般的双臂,猛地架过她的头顶,他半点不怜香惜玉,仿佛这等撩人姿态,才足以吸引他,才足以令他餍足欢愉。

    他的胸膛,毫不留情地压下,男子的坚实炽热胸膛,与女子的柔软丰盈胸口,以暧昧至极的力道积压紧贴,更像是香艳画面。

    她还有些许意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转过头去,偏偏他在此刻封住她的唇,让她只能看着他,贴着他,在他炽烈呼吸中面对分享此刻的过分亲昵。

    他一定是在惩罚她。

    秦昊尧体内的火焰,顷刻间涌入她的身体,就快要熄灭她最后一丁点的冷静自制。

    她越来越觉得疲惫,仿佛身处迷雾云端,不断起起伏伏,竟也不知何时开始,时光越来越漫长——

    撑在他脸旁的男人手臂,蜜色肌肤之下的青筋暴起,他积蓄的力道,让她险些消受不起,也不知何处生起的最后力气,她蓦地侧过脸去,粉唇轻启,贝齿深深噬咬他的手腕,哪知男人不但没有被疼痛击退,反而一阵低沉笑声,带着十足鄙夷轻视,巨响般回响在她耳畔:“你这是咬,还是啃呢——”

    她却已经耗尽了所有气力,只能任人摆布,只等那细细密密的莫名感觉,仿佛将她托举到云端之内,下一瞬,又跌入人间。

    像是苦等整个夜晚。

    睁开眸子的时候,眼前已经有浅浅淡淡的光辉,应该已经是清晨,穆槿宁宛若做了一场噩梦,垂眸一看,身上香汗淋漓,酒醉带来的头痛,还有些许残留,仿佛那场噩梦,才刚刚结束。

    她以为她足够了解他了,但此刻看来,他对她而言,依旧是一个谜。

    他根本可以轻而易举就得到她的身子。

    为何要处心积虑,花费这么多心思?

    他更像是要从她身上,找寻什么。

    昨夜的秦昊尧,丝毫看不出阴鹜狠毒,可正因为如此,如今回想,她才更生出了戒备之心。

    若是一头野兽温和可亲,那才是最可怕的事。

    正因为她至今看不透,他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她犯浑沉醉,宛若行尸走肉,难道这样的醉态,更能取悦他,更能让他得到欢愉畅快?

    她不懂,他今夜用意为何。

    与他面对的每一夜,哪怕是第一回被他占有,也不曾如此刻此瞬这么惊慌不安。

    不安,源于她无法控制,亦无法克制。

    她正想起身,蓦地一只坚实臂膀,从丝被之下探上来,准确梗在她的胸前,她如临大敌,不敢轻易有一分动作。

    “既然醒了,何必装睡?”

    男人低沉哑然的嗓音之内,带几分嘲笑,几分不满,秦昊尧自然已经察觉她身子突然的僵硬,将她扳过身子,搂在胸前。

    她自然无所适从。

    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更已经独处过几夜,但多半清晨他已经去早朝,她起身的时候,不必尴尬面对,倒也省了一番功夫。

    她敛眉垂眸,不想堂皇看他,但这不看更是尴尬,视线落在他的胸膛,因为他搂抱的紧窒,彼此毫无遮掩,她更看得清,男女之间差别。他蜜色胸膛,她白皙丰盈,刺眼的突兀,勾勒出欢爱的强烈冲击——

    她如今已经清醒,见状,更是不难就回忆起昨夜的点点滴滴,旖旎春光!

    面色一白,她攸的看清楚他右臂上的牙印,仿佛耳畔又响起他不屑调笑,看她不堪一击,还垂死挣扎。“你这是咬,还是啃呢——”

    那这些都是真的!

    穆槿宁心头一慌,猛地抬起眼眸来,却正迎上那双幽沉深邃的黑眸,他审视她的晶莹小脸,此刻正苍白近乎透明。

    他陡然将她的玉背往前推,满意地看她面色更加死白,薄唇贴在她的耳际,她越是无法自如应对,他却愈发兴致高昂。他黑眸半眯,审视着她,小脸白皙如玉,天然雕饰,月光似的光泽,让她宛若婴孩般纯净稚嫩。

    她哪里还敢动弹?彼此身子正对着,他又紧紧拥着她,她不难察觉他的炽热,就在咫尺之间。

    她知晓她若是动弹,他自然不会轻易绕过她,眼下只能惘若不知不晓,才能化解尴尬。

    门口正在这时,传来雪儿的声音:“王爷郡主,奴婢端早膳来了。”

    穆槿宁正欲起身,正感激雪儿的适时来到,没想到一道阴沉嗓音划破此刻宁静,他眼底有深意,玩味地看着怀中女子:“不用早膳,直接准备午膳。”

    “是,王爷。”雪儿听着这露骨的命令,耳根一红,哪里还敢打扰主子的好事,急急忙忙离开了院门。

    他的手掌,藏在锦被之下,无声无息顺过她的肩头,渐渐滑下,落在他的腰际,蓦地紧紧按住,将彼此的身子逼得更近。

    “醒了更好。”

    黑眸陡然深沉,一抹邪魅笑意,在眼底转瞬即逝。他越是不骄不躁徐徐慢来,却越是歹毒恶劣——长指刮过她娇嫩面颊,他更重在贪图一人享乐,只要他想,自可颠倒日夜黑白,蛮横霸道,只要入骨滋味。

    果真如他所言,她起身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

    今日他不必去朝廷,自然会留在王府。洗漱过后,换了身素藕色常服,一身清浅雅致,她才缓缓走到外堂。即便全身酸痛,满是疲乏,却也只能佯装自若。

    他端着茶水,喝了一口,眼神复杂,扫视她一眼,一笑置之,云淡风轻。仿佛昨夜,没发生任何事,今早,也是她存心置气胡闹一般。

    “脸色这么难看,又不是头一回,跟本王置什么气?!”

    她静默不语,懒得跟他争执,毕竟再去追究他的别有用心,也早已被他吃遍了亏。扶着圆桌坐下,雪儿送来了午膳,她眸光平和,却迟迟未曾动筷子。

    “跟喝醉的人,王爷也提得起兴致么?”她不冷不热说了句,心中义愤难填。

    “本王想要你,何时何地都可以。”秦昊尧眸光一沉,霸道专制。她说的,似乎是他趁人之危,他的确更在乎一人享乐,但漫长一夜被取悦的人,是彼此。“昨夜,你虽醉了,可本王亲眼看着你的身子也得到餍足,乐在其中的人,可并非本王一人。”

    乐在其中?穆槿宁别开视线,昨夜的画面片段,她依稀可以想起,却无法觉得备受尊重。即便一整夜不曾好睡,她此刻也是没有一点胃口,心中升腾无端厌恶,竟连手脚都覆上一层凉意。他的话语,并非在说笑,哪怕是在说笑,她也有种被羞辱的滋味。

    她静默着,说服自己压下不满情绪,更不愿被他看出异样。等他用完午膳,她才起身,走到一侧衣柜,取出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藏青色披风。她用两种衣料缝制一起,内里是银色厚实布料,挡风挡雨,更可保暖。

    “准备再晚些给王爷的,秋夜凉意很重,王爷在外连夜赶路的话,这件披风应该用得着。”虽无任何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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