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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姬妾-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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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嗓音依旧低沉,却比起往日的冰冷漠然,那种笃定的坚持,却有了滚烫的温度。

    她不知,这是否是一种誓言。

    但落在她的耳畔,却格外沉痛刺耳,那份重量,是她无法承受之重。

    方才在草场上,她险些迷失了自我,她很清楚,那无疑是致命的。

    他的体内再度升起要她的火热,一个紧窒的怀抱,他将她抵在圆柱上吻着,比起坐在马背上,他吻过她的眉眼,吻过她的粉唇,最终吻上她白皙的脖颈,软絮玉肌在秦昊尧的薄唇之下,染上一道浅浅的粉樱色的艳泽,随即绽放出鲜红吻痕,烙印在雪一般的纤细脖子,美的像一朵小花,蔓延滋长,仿佛这就是他给她的身子,烙上的痕迹,这一辈子,她都无法挣脱。

    两人长发披散交织,他的指尖无声掠过那细柔乌黑的长发,仿佛在来回抚摩一匹上好的绸子。数个霸道紧窒的吻,已然让彼此都有些动情,他将她横抱起,走入书房内室。

    他压下俊长身子,唇染上她双唇的甘甜,他愈发难以自制。手掌拂过她玲珑的曲线,他以额紧抵她的光洁额头,浓重鼻息喷吐在她脸上,不让她的眼底有一刻抽离的空隙,他再度俯下俊颜,封住她娇艳的唇。

    霸道拥住她,黑眸凝望着那双愈发闪亮的眸子,唯独这般的真实,才让他觉得他已经真真切切得到了她,跟她融为一体。

    男女之间的契合,渐渐从温和升腾到炽热,仿佛这是一场难分难解的战斗,却又分不出谁输谁赢,他身下的娇嫩人儿,几乎让他为之疯狂,她伸手触碰他青筋爆出的坚实手臂,他长臂一伸,将她拉到自己胸口,却又不曾停下的举动。他将她牢牢绑缚在自己的胸口,她忍痛的咬唇,眸光宛若彩霞般迷离,这一幕,却有教他眸色变得暗阒,险些使他失去控制。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昊尧才放过她,让她躺在自己身边安睡,她仿佛是困极了,闭着双目,一脸平静,宛若新生婴孩的柔软光泽,在她的面颊上闪耀着。

    他支起俊颜,长指轻拂过她的眉眼,神色蓦然变得复杂难辨,看不清喜怒。他以为自己迷恋的是她的身体,而今日,他才发现,他迷恋的——不只是她的身体。

    如果一切都在此刻收手,兴许还来得及。揽她进怀,窗外风雨萧索,她似乎不安地颤了个哆嗦,他便想着方才那一阵急雨,是否会让她受了风寒,虽然他以大麾裹紧她的身子,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掉大半冬雨。

    他收紧五指,握住她纤细肩头,薄唇抵着她的发际,轻轻吻上柔软鬓发,热息吁在乌黑青丝间,也不知何时,他居然会担心她的安危。

    或许是在她小产之后,或许是在她沉湖之后,或许是在她被刺客生生刺入那一剑之后。或许,他根本自己都不清楚,是何时开始的了。

    他很久没有对任何人敞开心扉了,虽然他也不觉得此生有这等必要。唯独方才他们被一场意料之外的大雨淋湿,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笑他们彼此狼狈模样,那时笑弯了的眉眼,仿佛透着一道灿烂的光,那道光,就直直射入他的眼底,射入他的心里。

    或许日子更长一些,他就愈发无法抑制对她的渴望,正如她今日问他的,是否他会成全她所有的心愿。

    兴许她提到的任何心愿,他都能够成全她。只是这样的前提,是她能够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他甚至,多么不想再去怀疑她。

    怀中的人儿轻轻翻了个身,身子更贴近他,她的柔软丰盈,就抵住他的坚实胸口,她显然被他摆布的太疲累,如今睡得很沉,唯独他依旧清醒,却又不愿闭上黑眸。

    她的身上平素向来没有任何香味,唯独发丝残留用过香泥的淡淡气味,他不自觉屏息,黑眸之中,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他很想容纳她,却又似乎多有抗拒。那分抗拒,是不愿意让那股芳馥进入体内,仿佛那带着毒性,只要多吸几口,便会受她所影响、遭她左右。

    她像极了任何一个出生高贵的大家闺秀,在床上并不过分热情,只是此刻的无邪睡颜和身子的翻动,却已然叫他的目光,无法移开那大片的春光。

    “崇宁——”他喑哑着嗓,下颚绷紧,她软得像块糖饴,贴近他身。他唤醒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她蹙着眉头,缓缓睁开眼来看她,他苛刻的索求,总是让她瘫成一堆水。只是不知此刻的自己,落在秦昊尧的眼底,早已成了另一幅姿态。她清醒的时候,宛若高雅幽兰,如今朦胧姿态,却又宛若贪睡猫儿,慵懒妩媚,每一吸气一吐气,气自息都吹拂于他颈边,温暖炙热,他要想忽略她的存在,都很难。

    “王爷?”

    这一句王爷,却又生生压抑了他内心所有的冲动。

    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懊恼不悦什么。

    因为这两个字,根本找不到任何漏洞破绽。

    秦昊尧望着她渐渐恢复清明的眼瞳,他生于帝王之家,自小就在皇宫见过不少难寻的宝物,唯独这双眼眸,每换一种情绪,都会生出另一种别样的风华。此刻,它宛若上乘的墨玉,幽深之中,却又透着光。

    “本王以为,你今日要说的,是不想当这个妾了——”如果她跟他说,她要的是王妃的位置,是否今日他也会头脑发热,一口应允?!

    “王爷娶我入门的时候,就答应过皇太后,我在秦王府,这辈子都是一个妾。崇宁绝不会让王爷为难的,更何况,是妻是妾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倒是惊讶秦昊尧会这么问,先是一怔,笑容凝住,摇摇螓首,唇角才再度扬高。“王爷的心在不在崇宁的身上。”

    “你真觉得不重要?”他蹙着俊眉,他要让沈樱下堂,并不是难事,不过如今沈樱怀有身孕,他自然不会纵容沈樱嚣张跋扈,这也是他多日冷落她的缘由。但穆槿宁的眼底,的确没有一分失落颜色,想到她从未想过要成为他的妻,或许是如他所愿,却又或许是,让他觉得她的心思,他根本看不透。

    一想到她或许根本就不在乎这一切,甚至根本就不在乎他,他的心口,不免一阵闷痛。

    她笑着轻点螓首,人人都说寒门妻强于侯门妾,其实,身份是否贵重,首先要看,在男人的心中她到底有几斤几两。

    沈樱如今名存实亡,只是拥有王妃的头衔,哪怕怀着身孕,也无法见到秦王一面,这样的妻,又当真胜过她这般的妾?!

    她不会被一个妾的头衔,就压的粉身碎骨,跟沈樱求饶。

    望着她再度闭上眼眸的平静睡脸,秦昊尧却目光幽深,他不是没有耳闻,大户人家的妻妾之间,你争我斗,勾心斗角,不亚于后宫纷乱,兴许别的男人得到这样的回应,早已高枕无忧,称赞她知书达理,识得大体。她根本不想当他的王妃,他的正妻,或许,哪怕他改日变了心,再娶回一房小妾,穆槿宁也会为如此平和从容?!

    他在意的,是他从未看过她的嫉妒,哪怕一分。

    沈樱的伎俩,他看在眼底,却也知晓是人之常情,而她——正因为没看过她在意他深入骨髓,哪怕她为他守候,哪怕她为他嘘寒问暖,哪怕她温柔似水极尽缠绵,他还是生出一种莫名的虚幻。

    仿佛她此刻的微笑是假的,她的温柔也是假的,她的爱意也都是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

    “王爷,崇宁忘记跟你说了,白雪我很喜欢”她的唇中溢出软软的话儿,仿佛是梦呓,他细听了,才知晓她并未深睡。

    胸口萦绕着的厚重不安,却又只是因为这么一句娇软的话语,不攻自破,仿佛积雪冰释,只留下一滩水而已。

    他自嘲笑了笑,精心挑选到了她喜欢的礼物,那就皆大欢喜,不该更多心了。至少如今此刻,她就躺在自己的怀中,他胸口的温度柔软,都是真实的。

    她似乎被他唤醒之后,就再也睡不着,最终还是睁开眼望着他,她不禁有些好奇,身处柔荑,轻轻拂过他的下颚,最终落在他的脖颈。

    以前不曾留意,那里有一小块疤痕,她眼中的秦王,俊美皮囊的确是在大圣王朝当仁不让的毫无缺陷,他胸口和臂膀上有几处在战场上留下的旧伤,可这一处是她忽略的。

    “这是箭伤?”穆槿宁微微蹙眉,望着他陡然变深的黑眸,轻轻问了句。若是刀剑,绝不会只留下这么大的伤疤,而且颜色很淡,应该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但十年前或更久之前,秦昊尧根本就没有去过军中,这疤根本就是致命的,若不是在生死存亡的战场上,又会是在何等境况之下?!

    秦昊尧却一脸沉郁,一把拉下她的手,方才平和的俊脸,此刻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穆槿宁在心中揣测自己是触犯了他的禁忌,自然也就不再追问。

    只是她不难想象,一支箭,深深穿过他的脖颈,会有多痛。

    她在记忆中搜寻,不过她也并不是日日都能进宫,更不是日日都能偶遇秦昊尧,他到底是那阵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她的确想不出来。

    他应该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又回来了吧。

    这样的际遇,真是像极了她,可惜,她不会惺惺相惜。

    死过一回又活过来的人,会比别人更要狠心,绝不手软,他的漠然,除了与生俱来,或许跟以前的遭遇也有关。

    或许人人背后都有自己的故事,他们好相似,都不愿轻易敞开心扉,更不愿将自己的故事,分享给别人听。

    天快亮的时候,又接连着下了一场很大的雪。屋顶上,都蒙着厚厚的白色,像是将整个京城都裹了厚重棉被。

    穆槿宁起身的时候,微微蹙眉,望着天际,口中抱怨着只能延后一日再走,他背着身子穿上朝服,神色自若,第一次觉得这场大雪,下对了。

    回到雪芙园,光是王府这一路就举步维艰,赵嬷嬷跟雪儿早已为穆槿宁准备好了沐浴的热水,雪儿将新鲜采摘的梅花花瓣撒入其中,她褪下衣裳,将整个身子沉入其中。

    雪儿在身后为穆槿宁擦拭身子,白玉无瑕的娇躯之上,暗红色的瘀痕却到处可见,雪儿还未出嫁,以前给穆槿宁净身的时候总是压在心里,这回总算问出口了。

    “王爷都不知爱惜郡主——”男女之间的情事如果这么残忍,她宁愿永不嫁人,雪儿光是看着,都不忍心了。

    “不碍事的,并不会痛。”穆槿宁淡淡一笑,笑意转瞬间就消失,他要她的时候,总是苛刻霸道,正如他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到手的毅然决然。

    “不会吗?”雪儿低声呢喃,手中的白巾触碰那块地方的时候,她还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主子。

    穆槿宁望着漂浮在水面上的白梅花,任由娇嫩白洁花朵亲吻上她的细嫩肌肤,温水洗去她一身疲惫,她每回伺候了秦王,回来总要浸泡许久,这个习惯,雪儿向来是知晓的。

    她的眼神渐渐游离出去,一言不说,神色微怔。

    “王爷这么宠爱郡主,很快郡主就会再怀上孩子的吧。”雪儿自顾自说这话,给穆槿宁洗着墨黑青丝,丝毫没察觉这句话的异样。

    “雪儿,我上回放在首饰盒最底下那个木匣中的瓷瓶,你给我取来。”穆槿宁眼波一闪,轻声交代。

    雪儿应了声,将那个瓷瓶取了来,穆槿宁亲眼看着她倒出一颗药丸,以热水冲泡,将这一碗药汤尽数喝下。

    她闭上双目,枕着自己的玉臂,屏风将整个浴桶上升腾的水汽白烟尽数笼罩在她的身边,等到将疲惫全部洗去,她才起身,穿上层层叠叠的衣裳。

    “郡主,我把小少爷领过来了。”

    赵嬷嬷的浑厚嗓音,传到穆槿宁的耳畔,念儿挣脱了赵嬷嬷的手,径自朝着穆槿宁走来,一步一踏,都充满孩子童真。

    穆槿宁神色温柔,让念儿坐在自己的双膝上,雪儿为念儿捧着一碟子的小点心,可是念儿却意兴阑珊,环顾四周,那圆圆的眼珠子转了转,才凑到穆槿宁的脸庞,故作神秘问道。“娘,王爷不在这儿?”

    闻到此处,雪儿早已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穆槿宁转过脸睇着她,雪儿才捂住嘴儿,退了出去。

    看来这二岁黄毛小儿,的确不懂王爷这个称谓,不是人名,可是高高在上的称谓。念儿虽然懂事,毕竟是个男孩,又在调皮淘气的年纪,可惜不让他学会规矩,往后难免受人非议。

    穆槿宁沉下脸色,握住念儿的双手,直直望着那双灵动的眼,低声道。“你可不能再说这样的话。”

    念儿撇了撇嘴,见娘亲生气了,自然不敢再说胡话。仿佛第一回清楚,王爷这两个字,是格外重要,不能随便提及的。

    这半天,穆槿宁都不曾对念儿绽放一个笑容,念儿吃了个软钉子,在雪芙园用午膳的时候,都是闷闷不乐的。

    穆槿宁让雪儿带着念儿去庭院走廊走走,看看雪景,这时,赵嬷嬷一边给穆槿宁斟茶,一边笑着叹道。“郡主对小少爷,实在太严格了。”

    “这一年,念儿吃的喝的穿的,每一样都是花费王爷的银子,调皮捣蛋是天性,可总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了礼数。”穆槿宁眼波不闪,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说的格外平静。“礼多人不怪,他总要学会的。”

    赵嬷嬷听穆槿宁这么说,也就但笑不语,她进王府并不久,不过这几个月来,她已经看出了,沈樱绝非穆槿宁的对手。哪怕怀着身孕,能够留住秦王之人,依旧是眼前的女子。甚至能让秦王爱屋及乌,格外宽待这一个并非亲生的小少爷,让他过上富足生活。若不是心思慎密,机智聪慧的女人,是无法在妾的路上走这么远,甚至风头早已盖过正妃。

    即便平素对儿子温柔关怀,一到关键时候,穆槿宁也绝不犯浑,更不擅改决定,这实在是一个理智胜过情感的女人。

    正所谓,妻不如妾。

    或许原本就没有比较的必要,女人跟女人,比的便是手腕,是智慧,是脑子。

    “怎么这么大动静?”

    穆槿宁扶着茶几起身,听闻庭院中有人吵闹的声响,她只是让雪儿带着念儿去走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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