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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爷就好这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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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就点了蜡烛,端着烛台下了楼。

楼下一片漆黑,根本不像有人回来的样子。

“是谁回来了?”问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

驻足一刻之后,便转身往楼上走去。

刚走几步,身后又传来了一阵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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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重似一声的喘息

身后传来的响动扯住了舒辣辣的脚步。

她猛然转身,“谁!”悌

话音落后,响声忽然停了下来,一切如之前那般安静。

她慢慢将烛台向前举着,然后,歪着头侧耳倾听。

听了几秒钟,没有声音,便继续前行,往声响的大致方向踱着步子。悌

那里是厨房的入口,声音大概就是从厨房传出来的。

今天刚刚进了一批上好的新鲜牛肉,万一被什么偷嘴的动物闯进来给糟蹋了,损失钱财是小,再想弄到那么好的食材可就不容易了。

想到这里,她便快步冲进了厨房。

刚进门,蜡烛就被一阵凛冽的“风”给“刮”灭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伸手矫健的人扼住了她的脖子。谀

“呃。。。。。。”呼吸骤停的感觉袭了上来,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有不停地挣扎着手脚。

“唔——”大概是哪下击中了身后的匪徒,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勒着她的手便松了一些。

“大侠,你要是想要钱财就直说,只要我能承受得了,就会想办法筹给你。”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慌忙求和表决心。

没有回应。但脖子上的那条手臂不再那么紧了,只是松松地圈着她。

“大侠,你看你出来闯荡江湖无非就是想混口饭吃,对吧?我们‘金岛’好歹也是京师著名的餐饮龙头,而我,则是‘金岛’的二当家。只要你开口,钱财绝对不是问题!说吧,要多少?”已经浑身颤抖了,还能说出这样的豪言壮语,如此胆大妄为的女人,只能是穿越来的,绝对不可能是本地货。谀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却传来了一声重似一声的喘息。

舒辣辣的心脏顿时“扑通扑通”狂跳起来,曾经“阅人无数”的她对这种喘息声是再熟悉不过了。

“大侠,我是个丑女,一点姿色都没有,而且身材是扁平得像纸片一样的。这样吧,你说个钱数,我按着这个数目多筹备一些。多出来的那部分就给你做嫖资,你可以去京师最有名的‘醉艳楼’找个头牌,好好地乐上一乐。据说那里的姑娘,那叫一个带劲儿,啧啧。。。。。。”

“你好啰嗦!”身后的人发出了一阵不耐烦的声音,打住了她的话茬。

“嗯?”她侧着头,蹙着眉头,“大侠,你的声音很耳熟。。。。。。”

还想继续追问几句的时候,脖子上的手臂已经松开。

然后是重物蹭在墙上的声音,接踵而来的是重物摔地的声音,最后是一声轻轻的闷哼。

接下来,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她驻足原地好一会,才慌慌张张地逃离了厨房。

一溜烟跑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终于想通这个贼人是如何进到厨房去的了。

为了少走冤枉路、方便进菜,几个伙计就把厨房的一个临街的窗户改大了一些,用来接收外面来的食材。有时候,需要出去接把手的话,伙计还会从那个窗户跳进跳出。

想来朗战他们出门的时候是忘了关那扇窗户的,而这个人就是由厨房的窗户爬进来的。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她便栓好了房门,然后用身体顶着门板。尽管一旦发生硬闯事件,她这么做是根本解决不了问题的。

舒辣辣忍不住抚着胸口,暗暗庆幸刚刚那个贼没有侵犯到她。

蓦地想到他后来好像是顺着墙壁摔下去的,难道她在挣扎的时候伤了他的要害?

有点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不可能的,我又没有那么大的力道!要说男人身上我能够攻到的要害,就只有那里了。可是手脚和肢体都没有感觉触碰到了那里啊。。。。。。”

喃喃自语过后,期盼着朗战他们能够赶紧回来。

可是左等右等好一阵子,都没有人回来,估计那群家伙是玩得乐不思蜀了。

而那个笨贼也没有追上楼来收拾她。

难道他真的中了招?她猜测着。

又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一会,楼下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在黑暗中骨碌了几圈眼珠,她摸索到床边,把枕头下的剪刀拿在了手中。

然后,又点燃了一根蜡烛,找来烛台安好之后,端着出了门。

一直到走下楼梯,都没有任何声音,她甚至有点怀疑那个笨贼已经离开了。

可当她来至厨房门口,拿着烛台照过去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双男人的大脚。

从这双脚可以看出,对方是躺在地上的。

她定了定神,战战兢兢地走过去,远远地伸出腿去踢了下一只脚,“你,你还好吗?”

地上的人没有回答。

壮了壮胆子,她又往里走了走。

这时候,就看见那人的一条腿下淌了好多血,已经在地上汪起了一大滩。

她的心脏瞬间紧了一下,手里的剪刀就不自觉地掉到了地上。

怎么她还没用武器反抗呢,他就伤成了这样?

听到剪刀落地的声音,男人似乎清醒了一些,缓缓把头抬了起来。

舒辣辣一看那张脸,瞬间心情简直可以用七荤八素来形容。

慌乱之中,手中的烛台也跟着掉了下去,蜡烛又灭了。

正准备弯腰下去找蜡烛,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杂的脚步声,还有影影绰绰的火把光亮从窗户那里照到屋子里来



舒辣辣的手刚刚摸到一根蜡烛,整个人就被紧紧地搂住,还没等出声,嘴巴也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了。

“唔。。。。。。”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恐惧地挣扎着。

“不想死就别出声。”他恶狠狠地说道,声音很小,是将嘴唇贴在她耳边说的。

她不得不放弃了喊叫,但手脚仍旧在挣扎。

挣扎中,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他的伤口,他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

她怕因此而激怒了他,便不再挣扎。

窗外的火把光亮一直在那里晃动,嘈杂的人声持续了好一会,才随着火把的远离而渐渐平静下来。

“唔唔。。。。。。”舒辣辣轻轻地发出了提醒的声音。

嘴巴上的那只手这才有气无力地垂了下去。

轻手轻脚窜到窗户的位置,她把头凑近到窗口那里,从关合的窗户处向外偷偷探听。

什么都没有听到之后,便轻轻将窗户推开一个缝儿,向外瞄了瞄。确定外面确实没有人,这才把窗户关好,栓严,回身点燃蜡烛,走到那个角落去。

“你还好吧?”她蹲下身,关切地问道。

“死不了。”他有气无力地回答。

“可是,出了好多血。。。。。。”简单查看了他的腿伤之后,蹙起了眉心。

“都是皮外伤。”依旧是不屑的语气。

“那些人一定在各处大夫那里守着等你送上门呢,因此是不能去找大夫来医伤的,可你这个伤。。。。。。”她欲言又止。

“没事,血流够了就不流了。。。。。。”他说话的时候就像在叹息,没有一点底气。

“有了!”她忽然想起了之前给厨房大师傅买过一盒医治手伤的止血药,便赶忙从橱柜里翻腾出来。

这时,因为失血过多,他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忍着点,很快就能止住血了。”她手忙脚乱地把药粉撒在他的腿伤上。

这个止血药果然有奇效,没一会,血就不流了。

“不流血了,是不是血流光了?”她自言自语道。

再抬头看他,耷拉着头,脸白得吓人,就好像传说中的白无常似的。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跟我进房间吧。”她费力地拉着他的手臂,想拖他起身。

“不用进房,我在这里坐一会,天亮之前就会离开了。”他耍赖一般抽回自己的手,抵死不肯随她去。

“要是我没发现你,你死活都与我无关。可现在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呢,我不能见死不救!”说着,继续扯着他的手臂,想拉他坐起来。

“我是不会欠任何人的人情的!”他仍执拗地不肯起身。

“我要是非要让你欠我人情呢?”

“不可能!”

她冷笑一声,捡起地上的剪刀,一刀扎向他没受伤的那条腿,“好了,现在你想爬都爬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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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命根子的残缺人生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他痛得倒吸一口气。

她冷笑一声,又用力将剪刀拔出,不管不顾他的低呼,接着,将剩余的药粉撒在剪刀尖留下的伤口上。悌

“你是准备在这里等死,还是跟我回房间去疗伤?我可警告你,要走就快点,要是等大当家和那些伙计们回来,人多嘴杂,传扬出去就糟了。”听这语气好像刚刚那一剪刀不是她扎的。悌

他怒视着她,不做任何决定。

“好了,我扎了你一剪刀,自然要负责帮你把伤养好。所以说,在我这里养伤,根本不欠人情!”她伸出力道相对大一点的右手,递给他。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把手伸了过来。

扯他起来的时候,她险些摔倒,一个趔趄,扑在了他的身上。

“你小心点!”他不满地低吼道。

“明明是你比较笨,还说我不够小心。”她嘟囔着,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拖着他的身体前行。

“要不是你弄伤了我另外一条腿,我会这么不灵活吗?”他奋力辩解。谀

这个死女人,为什么总是一副有理的样子!

“要是你早点识时务地跟我上楼,至于挨那一剪刀吗?”她揶揄道。

心说:那一剪刀也不知道伤得重不重,要是比另外一条腿上的伤还重的话,这回真是没有蛋蛋找个茄子拎着了。谀

好不容易撑到上了楼梯,他的脸上已经疼得满是汗珠。

“对了,之前你从窗户爬进来的时候,有没有把血迹蹭到外面墙上?万一明天那些人再搜查一次,我怕会看到。。。。。。”她忽然想起这一点,也算是帮他分散一下注意力。

“放心吧,我用的轻功,从房子上面走的。再说,腿上的伤之前还没有流那么多的血,是我进屋之后解开绑在上面的布带才开始大量流血的。”他解释着。

“那好,一会我把厨房擦干净就行了。”

“小心点,只要上楼这段路程里没有滴下血迹就好。”

“放心吧,我那瓶药粉绝对是好东西,撒上去之后伤口基本就不流血了。”

费尽力气走到房门口,她却没有进门,“你先进去在椅子上坐一会,趁大家还没回来,我下去把血迹收拾干净,马上回来给你包扎伤口。”

不待他作回应,就已经飞奔着离开了。

房间里光线很暗,他只有摸索着前行。

瘸着腿走了几步,终于踢到了桌椅,两条腿上的伤就被震得疼了一下。

又摸索了好一会,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没想到,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与她重逢。

心里揣度着,自己一定是落魄极了!

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发髻,还好,虽然有点凌乱,但还不至于太糟糕。

不过,脸上和身上的血迹一定是星星点点少不了的。

这样想着,就伸出手去,想要擦拭一番。

蓦地又想起之前手上也是沾满鲜血的,就放弃了这个动作。

从怀里取了火折子出来,点亮之后,在桌子上找到了一截蜡烛,便将其点燃,安放在了桌上。

房间里的光线好了许多,几乎所有的物件都能看得到。

不远处是一张奇异的大床。它的奇异之处在于并不是像别处床铺那样贴着墙壁安放的,而是放在距离墙壁大约几尺远的地方,——床是孤立无援地戳在那里的。

床周围的架子上挂着薄薄的白纱,床上似乎铺了好几层被子,看起来就是一副很舒适的样子。不过,因为光线不够明亮,被子的颜色没办法仔细分辨出来。

除了这张大床和墙角那个粗陋到连花纹都没有的柜子,再就是眼前的桌椅了,竟然连女儿家惯用的梳妆台都没有。

又打量了一圈之后,只在墙角柜子的旁边看见了一面贴在墙上的长镜,因为并无任何修饰,看起来十分寒酸。

屋子里的东西就寥寥无几的这些,除了那张床之外,哪一处都不像是一个姑娘家的闺房。

一低头,在桌子上看到了两本书,便信手拿来翻看。

第一本书上竟然有好多字是他不认识的,似乎像是汉字,却又省略了好多笔画。

再翻开第二本书的时候,就更加诧异了,里面竟然连一个认识的字都没有。通本都是鬼画符一般的弯弯曲曲扭来扭去的符号,一打眼,就给人一种诡秘的感觉。

正疑惑不解的时候,她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盆水。

关好房门之后,她把水放在桌子上,将肩头搭着的一块白色毛巾浸进了水盆里。

水盆里的水好像很热,不时地向外散发着氤氲的水气。

她又转身去了柜子那里,打开柜门之后翻腾了一顿,然后拿着一大卷纱布和一个瓷瓶回到桌子旁。

“现在给你包扎伤口。”她随手用袖子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刚刚在楼下擦血迹的时候太着急了,不知不觉就忙出了汗。

他没动,“我自己可以。”

到底伤的是大腿那里,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看男人的大腿呢!

“少啰嗦,你又不是真正的男人,怕什么看啊!”她不耐烦地蹲到他身边,一把掀开他的长衫,开始用剪刀剪他的裤管。

他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却也并未反抗,任由她那么做了。

“竺笙死得很惨。。

。。。。”她忽然说道。

因为眼泪阻碍了视线,所以不得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我知道。可那个是我的弟弟。。。。。。”

她听了,猛然起身,一把将剪刀砸在桌子上,“竺风坦,难道你弟弟是人,竺笙就不是人吗?”

原来这个受伤的男人真的是竺风坦,也难怪舒辣辣会忍心一剪刀扎下去了。

“我已经把竺笙葬到了一个好去处,而且还立了一块十分气派的碑。唯一遗憾的,就是当年他被欺凌的时候,不知道命根子丢在了何处,临了临了,他还是个残缺的男人。希望他下辈子投胎不要做人,若是做人,定又是个不全的人了!”难得他会一口气发这么长的感慨。

她的神情萎顿了下来,“其实都怪我!你警告过我的,不要招惹他。若是我离他远一点,若是我跟他的交情不那么好,想必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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