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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色侍人-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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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也没有绷带,只能撕了裙角给他包扎。
  好像止住了呢。小楚楚托着腮坐着等了一会儿,见他嘴唇又干又白,猜着他是口渴了,又去接水给他喝。
  只是不知道,他何时才能醒来。还有爹爹,能找到这里救她出去吗?她深深地怀疑。
  不过眼下并无他法,只能等他醒来一起想办法了。
  她就坐着踹踹腿,玩玩他的手指头,饿了就咬半个番薯,渴了就喝山水,这样熬到夜里。
  然而,下半夜,小胖子就开始叫冷,身子差点蜷成一个球。小楚楚惊醒后,摸摸他额头,才知是发烧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受伤还发烧,身子又发冷。小楚楚顾不得别的,就脱了自己的衣裳给他盖上。想找条绢帕浸水给他擦额头,却怎么也找不着,裙角也已经撕得差不多了。总不能脱裤子吧,她犹豫良久,慢吞吞地脱了肚兜。左右他也昏迷着,看不到她,无事吧。
  小楚楚这样安慰自己,拿着件肚兜来回跑,给他擦拭额头,幸而这崖底比昨日那个林子暖和,跑来跑去身上还热得冒汗,而且郡铖哥哥的烧渐渐退下去了。不过她已经累得不行了,摸着他额头不怎么烫了就倒在他身旁呼呼睡去。
  小胖子醒来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看到怀里半裸的一个小女孩,手脚都缠在他身上,似乎是在汲取温暖。她胸前有一只小蝴蝶,粉嫩欲飞。他难以置信地擦擦眼睛,才敢确定那是楚楚。她身上的衣裳都盖在他这儿,撕掉的裙角则包在他肩膀处,她手心里捏着半湿的肚兜。看样子,昨夜他发烧了。可这丫头,半裸着躺在他怀里
  》
  小楚楚虽然才五岁,他可十岁了,很多该懂不该懂的都懂了。他看了她身子,是要对她负责的。
  可她还这样小。
  小胖子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玉,那他就只能将她先定下来,将来再娶她了。而且她还救了他,他该以身相许的。何况,他心里挺喜欢她的。他想着,能跟她盖一张被子过一辈子就兴奋地想唱歌跳舞。他明明不喜欢唱歌跳舞来着,真是被她蛊惑吸引了呢。还有,这小蝴蝶,是胎记吗?真是可爱,像是上天送的礼物。她,也是上天送他的礼物。
  “哥哥,你醒啦?”小楚楚因为担心他,睡眠极浅,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胸前,倏地睁眼。
  小胖子如触电般,刹那间将手收了回来,呵呵着直挠后脑勺:“啊,是啊,楚楚,你也醒了。”
  “你没事了吧?不发烧了吧?肩窝那里还疼吗?”小楚楚全然忘了自己还未穿衣裳,抱住他的胳膊关怀问道。
  “不疼,不发烧,我都好了。”小胖子又扫了一眼那蝴蝶,将衣裳还给她,“你快穿上衣裳吧。等穿好了,我有话跟你说。”
  “哦。”小楚楚听话地迅速穿戴完毕,笑嘻嘻地坐在他对面,“郡铖哥哥,我们怎么回杭州呀?”
  “唔,这个先放放,我有另外一件事跟你说。”
  “什么?”
  “这个给你。”小胖子说着,已将玉解了下来,系到她脖子上,“这个算我们的定情信物吧。”
  《
  “什么是定情信物?”
  “就是,嗯,刚刚我看了你的身子,我得负责的。”
  “负责?”小楚楚茫然地眨巴着大眼。
  “没错,就是负责,我以后会娶你的。”
  “你为什么娶我?”小楚楚嘴巴里
  问着,却低头看了看胸前,这玉观音真好看,好喜欢。
  “因为我看了你的身子。”
  “哦。”这话题又绕回来了,小楚楚却不再纠缠,只知道她现在肚子好饿,好想回家。
  小胖子凝视着一头雾水的她,嘟哝了一句:“还有,因为我,挺喜欢你的。”
  “嗯,我也喜欢郡铖哥哥。”小楚楚抬头,眉眼弯弯,忽而一侧头,“似乎有人找来了,我听到我爹爹的声音了。”
  “好像我也听到我爹的声音了。”小胖子扶着她站了起来,带她迅速出了山洞。
  “楚楚!”
  “爹!”小楚楚有了爹爹就忘了他,撒开手就跑。《
  小胖子看见沉着脸的薛景宜就朝洞里躲了躲,却还是被他拎过去扔给了跟来的护卫。他还想跟楚楚道个别的,可是那些护卫只听薛景宜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他放到马上,驰出了山谷。
  薛景宜与小楚楚的爹不知说了几句什么,也追了上来。
  远远的,他就只看到楚楚那一双盈满泪水,不舍又担忧的眼。及至很多年后,他还记得那个场景。
  就是那一刻,他打定主意要好好练武,将来好好保护他想保护的楚楚。
  作者有话要说:小楚楚和小嗷嗷的番外完毕~~(≧▽≦)/~啦啦啦~关于胎记的事情,真不是小嗷嗷的错,哈哈~
  至于绑架案和黑衣人的谜,要很多很多年后,才会解开,么么哒~
  

☆、第126章 薛谈番外( 上)

  自薛谈知事起便知道;自己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但是他从未见过他;只偶尔从争吵的父亲和继母口中得知一二。他比自己小两岁,不过随了他外祖家姓金;名郡铖。
  金老太爷很是疼他,将他养得白白胖胖的;脾性更是骄纵非常。不过金老太爷疼他也分时候;据说因为他长得实在是胖;怕他体虚身弱得毛病;便每□□着他练武。从他六岁起;就没睡过懒觉;鸡鸣第一声就得起床扎马步,晚间则念书至戌时才给睡。真正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
  他不过是个孩子,还是贪玩嗜睡的年纪,自然受不了外祖父的严苛对待。自他八岁那年发现自己还有个家,便时常跑到信国公府外头哭。由于金家和薛家早有协议,即使继母再心疼,都不能让他进家中来,怕他来了就不愿意回去了。何况,父亲还怕他冒冒失失的,不慎伤着了他。
  “少爷,今日金少爷又跑来了呢。”随侍薛竹一边给他扇着风一边说道。
  “是吗?”他是个病秧子,瘫坐在太师椅上,语气蔫蔫的。
  “这都许多回了,从月初算到今日,该有十次了呢。每回都被挡在外头。”
  “是金老太爷管得太严了?”
  “听说金老太爷要将他送到军中去练练,很是不乐意,便总是跑回来。说起来童子军”
  薛谈皱着眉,打断了他:“母亲那儿怎么说?”
  “太太自然是不忍心,可能有什么办法呢。”对于薛竹来说,金少爷虽是老爷的孩子,却是记在金家的,那便是别人家的孩子,说起话就有了一种坊间闲谈的意味。可话听在薛谈耳朵里,却很不是滋味。
  “他现在在何处?”
  “在府外赖着呢,扒在门口的石狮子上,怎么也不肯下来,嚷嚷着要见太太。这大夏天的,太阳那么大”
  “母亲人呢?”
  “开始时劝了几句,他不听,就回房去了。”
  “便任由他在门口闹?”
  “金少爷见太太不肯理他,便不闹了,等老爷下朝呢。”
  “我去看看。”这时候的薛谈身子骨虽弱,却还能行走,说着便强撑着站了起来。
  “少爷,可别”
  “别多话。”薛谈瞪他一眼。
  虽然少爷还是个十岁的孩子,一身气势却不容小觑,薛竹被他喝了一声便不敢再言语,只是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往门口去。
  第一次,薛谈见到了自己的弟弟,趴在石狮子上,已是快睡过去了。确实是个小胖墩,不过因为练武,没有想象中的胖,也没有想象中的白。太阳照在他汗湿的额头上,一片发光。
  “你就是郡铖?”薛谈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小腿肚,紧绷绷的,跟鼓面似的。
  “你?”小薛傲察觉到有人在动他,瞬间睁大了眼睛,一脸诧异地指着他,忽而又似是悟了过来,“你,是我哥哥吗?”
  “是吧。”父亲从未与他说过弟弟的事,薛谈尽管确定他是他的弟弟,语气中却有一丝不确定。
  “你就是我哥哥。我听说我有个哥哥,长得可俊了,眉如墨画,面若桃瓣,如流华,若金玉。我想象着,我哥哥该长成什么样呢,可一直想不出来。但这会儿见着你了,我便知道,就是你这样的。你是我哥哥。”小薛傲虽胖,手脚却灵活得很,嘿嘿笑着,就从石狮子上跳了下来,抱住他手臂,“哥哥,我热坏了,好渴,你有水吗?”
  这个孩子,比他小两岁,个头却比他大,这性子也确实闹腾,却不惹人厌烦,薛谈无奈笑:“我屋子里有冰,随我来吧。”
  “好。”小薛傲得逞,冲着将他堵在门外的护卫做鬼脸。
  “少爷”薛谈就要把人带进去了,护卫不敢拦,可又怕不能向信国公交待,吞吞吐吐地,“少爷,老爷,还有太太不准他入府。”
  “闭嘴。”第一回,薛谈任性地教训了下人,瞪着好看的眸珠,“他是我弟弟,这就是他的家,有什么准不准的。”
  小薛傲当即便笑了,黏他黏得更紧:“哥哥,你是我哥哥。”
  “是。”这孩子,就这么件事也高兴得似要蹦起来,薛谈被他的快乐感染,也笑了。
  薛竹极少见薛谈笑,大多数时候他都歪在榻上,蹙着眉头,或者一脸忧郁地坐在廊下看风景。今日,他却见他笑了,本还想阻止他,可仔细一想,或许金少爷来了,能让他高兴呢,便收了心思,反而吩咐下边的人都不许再阻拦。
  小薛傲坐在薛谈房里,咯吱咯吱地咬着碎冰,吃着冰镇杨梅,一边打量四周:“哥哥,这就是你的房间啊?”
  “嗯。”
  “看起来好单调,只有家具和书。”
  “还应该有什么吗?”薛谈瞅一眼屋内,八宝格里摆满了花瓶、瓷器、玉器,便是墙上,也挂满了古画,这叫只有家具和书,单调?
  小薛傲却煞有介事地点头,掰着手指头:“鞭子啊,剑啊,还有匕首,长矛”
  “金少爷,我们少爷不玩这些的。”薛竹生怕他带坏薛谈,或者说些令人伤心的话,忙打断他,给他递上一碗酸梅汤。
  “哦。”小薛傲却不要酸梅汤,一把推开,盯着薛谈的衣襟若有所思,托着下巴沉默片刻。
  薛谈正想说句话教训一下不识相的薛竹,小薛傲却忽而一仰头,一双眼睛若星星般,闪亮发光:“哥哥,以后我住你这儿好不好?我陪你练剑耍鞭子。”
  薛谈的身子,连走路都要强撑,练剑耍鞭子简直就是奢望,他方酝酿起的笑意登时便凝滞在嘴角,再也不能展开。
  小薛傲觑着,他似乎不大高兴,迟疑着缩了脑袋:“虽然我也练得不是很好,但是陪你玩玩还是够的。只要你留我下来”
  “你不喜欢你外祖父吗?”
  “那个臭老头,最讨厌了。”小薛傲脱口而出。
  到底还是个小孩子,薛谈无奈地摸摸他头顶:“弟弟,你是金家的孩子,得听外祖父的话,好好孝敬他。”
  “他若是不逼我学这个学那个,我会好好孝敬他的。”小薛傲嘟囔着,重重地咬口中的碎冰,仿似泄愤一般。
  薛谈闻此,突然意识到他根本教育不了只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默默地将手收了回来。
  “哥哥,你,怎么了?”小薛傲年纪小,心思却异常敏捷,瞬间便察觉到了他神情的细微变化。
  “没什么,你再多吃些,便回家去吧。”
  “这就是我家。”
  “你是怎么知道这儿是你家的。”
  “爹爹和娘过年过节都会来看我的,可每回都骗我,说是外出做生意。爹爹是信国公,又不是商人,做什么生意。后来,我就悄悄地跟在他们后边看,才发现他们住在这儿呢。哥哥,他们住这里,是为了方便照顾你吗?”
  原来他不懂。薛谈将大碗里的碎冰全都倒到他碗里,说道:“继续吃吧。”
  “哥哥,我也可以照顾你的,我想住这儿,好吗?”小薛傲眨巴着眼睛,乞求道。
  “你若住在信国公府,你外祖父一个人,会寂寞的。”
  “他有书有剑陪着呢,若不高兴,让娘给他找个老伴陪着。”
  薛谈正想继续劝他,忽听门口响起一声大喝:“胡闹!”
  “爹!”小薛傲闻声,腾地从位子上蹦起,张着手就奔了上去,全然未被他一张冷脸吓着,看来是习惯了。
  薛谈摇摇头,却是继续坐着,但看父亲如何处置。
  “谈儿,你怎将他带进来了?”这么个小胖墩飞奔过来就挂他身上,怎么也扒不下来,信国公一个踉跄,差点站不住。好不容易稳住了,小薛傲已经捧着他的脸甜甜地叫了好几声爹了,每一声都带着极其强烈的讨好意味,很是无奈。而且怎么说,这也是他亲子,只得冲着薛谈发脾气。
  “爹爹,你别怪哥哥了。是我中暑啦,倒在门口,哥哥不忍心才放我进来的。”
  “你中暑了?”信国公立时便急了,摸了摸他额头,果然偏凉,一把抱起他就走。
  “爹。”薛谈脑中一个念头飞过,忍不住叫住了他。
  “怎么?”信国公顿住脚步。
  “爹,我很喜欢弟弟,让他常来玩吧。一个月,便是一天两天也好。”薛谈犹疑着,声音越来越小。
  信国公听此,眉间皱成了川字,语气中带着纠结:“你身子骨差,需要静养,他太闹腾了。郡铖的事,我与你母亲会商量的。而且此事,还得经金老太爷同意。”
  他都这般说了,薛谈也不能强求,颔首:“是。”
  尽管父亲并没有当场答应他,但从那天起,弟弟来信国公府的日子便多了起来。不过金老太爷有个条件,就是一个月最多只能来五天,而且这几天也不能贪玩。薛谈既提了这个请求,自然得想个两之策,便提议由他教他学诗文。
  小薛傲最叫人头疼的就是不爱学字不爱看书,金老太爷见小薛傲听他的话,犹犹豫豫地应下了。初时,他还会在场盯着。日子久了,他也就放心了,不再在旁监视,但是练武之事却没肯放松。
  可对于小薛傲来说,能常回信国公府,见爹娘,看哥哥,偶尔还能玩一下小小的肉团子似的的妹妹,就已经足够了。
  薛谈有这么个活泼的弟弟陪伴,生活中多了不少乐趣,亦开朗许多。虽说小薛傲性格骄纵,偶尔也爱胡闹,但从未与他发过脾气。
  然而,日渐长大的小薛傲渐渐腻烦了学字背诗,也不再满足于每个月只限量五天的外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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