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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夜色迷蒙-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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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得到的——你心中还有一点小小的觊觎，它是对谁的呢？哈利·波特、马尔福还是我？”
他将灵活的舌顶进了温软的口腔里，搅动着，引导对方生疏笨拙的唇舌。
“我想是我对吧？只能是我，因为和你在一起，我也变得没那么纯粹了……”
男孩无意识的呜呜声在他听来是那么悦耳，他修长的手指滑进了男孩的睡袍里，感受着对方细腻娇嫩的触感。
“它说那契约在同时影响我们两个，当你守护神的形状变得接近我的时候，我已经隐隐意识到了。”那温暖滑腻的娇嫰肌肤让他爱不释手，男孩无措的反应，也让他充满了满足感。
“你还那么年轻，安吉洛，所以我会尽快完成契约。你的人生应该被我吸引，完全敞开自己将你奉献给我，自愿的献祭……而不是被契约影响。”
在他被分裂入冠冕二十八岁前的记忆中，并不是没经历过床笫之事，那时却酷爱热情奔放的伴侣。从没有如此强烈的想要得到一个人，想要卑劣的、迫不及待的污染他。这种内心无可抑制的渴望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趁着我还能放手，安吉洛——赶快逃吧。厌恶我，果断的离开我。不然我会忍不住——想要毁掉你的。”就因为变得不再纯粹，所以懂得了尊重他人的想法。从邓布利多烧毁了他孤儿院柜子里的战利品时，他就明白，只有亲手毁掉夺来的东西，它们才真正属于自己。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只会让他看中的事物痛苦，他并不想这样，但那已经成为了融入血液的本能。
本能——是的，这是他的本能，就如摄魂怪一样贪婪的想要掠夺一切美好的本能。而安吉洛，这个娇嫩的男孩，能否能承受他贪婪的，毫无止境的渴望与肆意呢？
摄魂怪首领说，这男孩的灵魂如此丰富，如果能和他结成永久的契约，就可以弥补他缺少的东西，让力量增强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承认他动心了，想要像过去一样掠夺。但对这男孩所作的一切，到底是力量的屈服还是存在别的东西？
内心的矛盾让他慌乱不已，他不甘屈服于任何人，即使是梅林。小巴蒂和主魂的记忆让这夜晚的骚动格外强烈，他想要放手，也想要抓住这只金发的漂亮小羊，但他连自己都没搞清，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于是这个夜晚，最终只剩下慌乱与迷离。
“我想给你一次机会，安吉洛。”修长的手指潜入了被下隐藏的私密地方，他揉捏着那青涩的崛起，听男孩梦魇一般的喘息。那玫色的嘴唇张合着，在一声畅快的呜咽中绽放了他满手，男孩眼角滑过的泪痕，让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怜惜。
“如果你没有抓住，那么你就是我的了。”这是他伪善的仁慈，不管是主魂还是魂器，终究是从一个人身上分裂出的。他维迪仍然是黑魔王，本质从没有改变过。
也许唯一改变的就是他更加虚伪了。成为他未来的伏地魔只是个强大的巫师，而从过去超越回的他，却更加圆滑。
也许从染指对方的一开始，所有的理由，都只不过是想要掠夺纯真的借口。
夜已深，他的小安吉洛明天还要早起么。品味了开胃甜点的男人，恶劣的舔了舔舌头，收拾好一切。靠在衣着已经恢复整齐的男孩身边，满足的闭上眼，等待黎明的到来。
*****
唔——安吉洛感觉自己做了个梦，被密室里的蛇怪紧紧纠缠，束缚，那滑腻的感觉遍布全身、深入唇舌，带着不曾经历过的旖旎与邪恶。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维迪毫无防备的睡颜透出异样的诱惑。安吉洛悄悄的坐起，试着不惊动对方，但无力的身体，和某个令他羞耻之处难以言明的滑腻粘稠以及干涸，让他心慌。
难道——安吉洛想起了昨晚荒唐的梦境双颊一红，他偷偷瞥了眼仍然闭阖着双眼沉睡的年轻魔王，掀开被子的一角，褪开了底裤。
那白色的痕迹肆虐在双腿之间。血液瞬间从上了脑门，他居然……在维迪面前……
他昨晚没说梦话吧？安吉洛的心脏乱跳着。十三岁其实已经不小了，这只是身体的本能，但那从蛇怪之后脱离轨迹的激烈的梦境，令安吉洛不敢去看沉睡在他身边的人，以至于连年轻的魔王已经悄然坐起，都毫无察觉。
“原来，我的小安吉洛已经长大成人了呢。”酒红色的眼眸波光横掠，红眸男人顺着男孩还没有来得及放下的被褥，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接着，他在安吉洛惊异的目光下，用修长的指尖，轻轻弹了下躺在男孩白嫩双腿间的青涩。
“维迪！”羞愤的男孩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你你……你在做什么！居然……不，这是……”
“我在恭喜你成年。”男人托着下巴眨了眨眼，“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像在大街上被摸了屁股的小妞，难道你也想学那些女人的反应，打我一巴掌？”
“不，我……”安吉洛从床上一跃而起，他拘禁的躲到一边去换衣服，“下次别没经过人同意，乱摸……这样太让人难堪了，维迪！”
“真可惜……”
“什么！”
“没想到你是这种反应，你应该大叫一声变态，然后给我一巴掌的。”年轻的魔王摇了摇头说。
“我不是那些在大街上被摸了屁股的小妞！”安吉洛羞愤的说。
“那么你应该推开我，然后面无表情的从有求必应屋里走出去。”
“如果你想让我这么做，我会试着像你说的那样，”安吉洛换好衣服，站到了年轻魔王的面前，“你今天到底是这么了，维迪！”
“没有……”只是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
“收拾好了就快点出去吧。”安吉洛，你已经逃不掉了……
父子亲情
年轻的男孩永远不知道他曾错过什么，自有求必应屋那晚之后，他明显感觉维迪的态度更为嚣张。安吉洛将这归结于自己近期来的退让。每当想起那晚旖旎而邪恶的梦境，他便没来由的在与对方对抗的气势上弱上三分。
维迪说得对，霍格沃茨城堡的防御力量越来越完善了。或许是邓布利多开学典礼上的警告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失去了威慑，学生们按耐不住的开始了夜游，相对的，关禁闭的人数也呈直线上升趋势。
打从麦格教授一晚上亲自逮住了好几个自家学院的小鬼，扭送给斯内普处置后，狮院的小巫师们都意识到风向的转变，收敛了自己的行为。安吉洛发现身边越积越多的人群虽然没到让他寸步难行的地步，却的确不如之前自由。
“下午好，请把书都放回到书包里去。今天是实践课，你们只需要拿出你们的魔杖。”
本周第一堂黑魔法防御术课上，安吉洛再次接触到了卢平教授，这位淡棕色头发的教授，教学理念跟洛哈特男爵有一举同工之妙。可惜上一任老师第一堂课末尾时放出的康沃尔郡小精灵太让人印象深刻，所有小狮子听到实践课时的第一反应，戒备大过于惊喜。
与之前的任何一位黑魔法防御术老师都不同，卢平教授直接将他们带离了教室，从城堡三楼一直下到了和城堡水平线齐平的教员休息室。
也许是因为这里离地下室只有一架楼梯的距离，当他们到那的时候，魔药教授正坐在一张低矮的扶手椅上休息。新来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在见到他时神情略现尴尬，等到整个班上的学生鱼贯而入，卢平教授走到门口拉动了把手。
“别关门，卢平。我还是别看的好。”一直默默关注他们的魔药大师开口了。斯内普的唇边挂着讽刺的微笑站起身来。这种发自内心的不屑与厌恶，在开学仪式上安吉洛就注意到了。其他人把这归功于魔药大师仍然没能得到自己想要职位的嫉恨，但安吉洛觉得事情远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在一番文雅的、没有硝烟的唇枪舌战之后，魔药大师抿着唇离开了教员休息室，他用力关门发出的巨响吓坏了纳威，这个可怜的圆脸男孩被两位老师当成了他们相互攻击的话题，战战兢兢。
为了证明魔药学糟糕并不代表其他课程也糟糕，卢平教授给纳威委以重任，在斯内普教授离开后，成为了本堂课第一阶段操作助手。
他们今天课上要面对的是博格特——一种以展现人们内心最深处恐惧为武器吓唬人的无害魔法生物。锁在衣柜里的博格特，一被放出来，就变成了斯内普教授扳着脸的阴沉样子。
“滑稽滑稽！”与博格特面对面站着的圆脸男孩念出制敌咒语。这个学校里没有人比他更害怕斯内普教授了。在卢平教授的全权指导下，博格特身上变换出了可笑的女装。教员休息室里爆发出的哄堂大笑几乎掀翻屋顶。而安吉洛，愤怒的攥紧了拳头。
“我讨厌他。”安吉洛说道，他从没有像现在这么讨厌过一个教授，即使是占卜课上将他的朋友哈利，当成踏脚石的特里劳妮，也没有令他这么恼怒过。
比起魔药大师的毒舌，这位教授的行为简直恶劣到极点。
“他们之前一定发生过什么是不是？”安吉洛对戒指询问道，普通的矛盾根本不会让两个成年巫师针锋相对，一定发生过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是食死徒期间吗，维迪？你知道什么！”安吉洛猜测道。
“事实上在斯内普加入食死徒前，他们就已经是死敌了。”年轻的魔王搜索着魂片的记忆回答，“他们同年进入霍格沃茨，只是学院不同。”
“你是说在上学期间……”
“快轮到你了，安吉洛！”哈利在后面推了安吉洛一把，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我很好奇你内心最害怕的是什么。”年轻的魔王浅笑道。
“希望不是我。”
“一会你就知道了。”安吉洛闭着眼睛酝酿情绪。当轮到他站在破柜子前时，博格特在他面前变换出了斯内普教授严肃的背影……
*****
“当小精灵告诉我有不请自来的客人时，西弗勒斯，我简直不敢相信它所描述的醉鬼居然真是你！”铂金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卢修斯在睡衣外面披了件斗篷便匆匆赶来，不顾及形象的外表正说明他对这个男人的重视。
这里是位于英格兰东南部的马尔福庄园，马尔福家族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而现在夜色已深，月亮高挂。
“抱歉，打扰你跟纳西莎了。”魔药大师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的自律。“我本想早点来的，但你要的魔药现在才熬好。”
“谢谢，西茜她喝了点安神剂早早就睡下了，恕她无法来招待你。而我，随时欢迎你的来访。”卢修斯有些哭笑不得的接过足量的美发护肤药剂，这些药他并不急着要，仓库里这个月还有很多储备。斯内普这个倔强的男人这么晚来找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困扰。相交多年的他，自然看得出斯内普的低迷，那一身的酒气，即使身体掩饰的再好也骗不了人。
“我让多奇去拿醒酒药了。”卢修斯将魔药大师扶正，斯内普身上浓烈的烈酒味让他挑眉。他很少看到他的朋友以这种方式调节心情，因为酒精会影响手指的灵活，也让这个男人吃过大亏，所以魔药教授很少放纵自己被酒精侵蚀。
“我有更好的醒酒药，卢修斯。”魔药大师从口袋里摸索出一瓶药剂，“我想多感受一会儿，所以……”他将装有药剂的玻璃瓶握在手上，却没有使用它的意思。
“西茜在喝安神剂？”双眉间习惯性的皱起。
“只是睡得不好，”卢修斯解释道，“她这段时间时常会梦到在布莱克家的那些琐碎过去。”
“布莱克家？”魔药大师冷哼一声，“你应该给她喝无梦药剂。卢修斯……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提供一些。”
“谢谢你的建议，这种随处可以买到的药剂我可以自行解决，”卢修斯眉宇中匿藏着含蓄的担心，“你今天除了给我送药外，一定还有别的事吧？”
突然间想到的可能性让卢修斯脸色一变：“洛哈特又找你逼婚了！”
“不，他没有……”斯内普轻勾起嘴角自嘲道，“我想取消圣诞节的聚会，卢修斯。”
“为什么！”华丽的咏叹调上扬，“难道那个风骚男移情别恋了？”
“别这么说他，卢修斯。”斯内普打断了铂金贵族的无端猜测，“吉德罗是安吉洛的爸爸，他是我儿子的……”
“我都知道！但你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他配不上你，西弗。”铂金贵族为他的好友不值，斯内普皱起的眉，立刻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无礼。
“……好吧，既然你这么选择了，我应该尊重你。但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呢？西弗勒斯，难道你想将事情提前？”
“不。”魔药大师眼中多了分苦涩，一直在观察对方脸色的铂金贵族，在他还没开口前，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那么，是因为……安吉洛？”卢修斯继续询问道，这次魔药教授没有否认。
“他害怕我……”斯内普抬起手臂想要浅尝一口烈酒，不过他手上只有一瓶解酒药，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博格特变成了我的模样，在他面前……他，害怕我。”
“这不可能，我觉得你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铂金贵族托着下巴思考道，“听我说，西弗。他不可能害怕你。他一直都在渴望你，渴望他的父亲！”
“渴望父亲跟害怕我并不冲突，事实上我跟吉德罗……我们都还没有告诉他。”斯内普失落地说。
“你们需要交流！”铂金贵族将手搭在了斯内普的肩膀上，“彼此了解，你儿子喜欢什么，你就投其所好！如果他真的害怕你，你也应该试着去改变他的印象，而不是在我这……哭丧着脸。”
“我只是来给你送魔药的。”魔药大师矢口否认道，他稳稳的直起身体，浑身散发出强大的魔压。
“抱歉，我没注意到原来已经这么晚了，我该告辞了，卢修斯。”
“那么圣诞节的聚会……”
“一切照常。”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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