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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不怕孤独-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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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让霍总帮你打掉。”
    “哎呦,唉呦呦,唉呦呦呦”安燃夸张的撇着嘴,尖声细语恶心至极的呛了她几声。
    原本在客厅看电视的霍朗,幽灵一样突然出现两人的身后,“你们两个,用不用我把菜端到厨房来,你们就地聊着吃完,竹笙鸡汤已经从95度降温到负95度了,你们还在这唠,唠到天荒地老吗?当我透明的吗?我要不是”他的话还没说完,阮阮突然一转身,从电饭煲里拿出来的饭铲上还粘着厚厚的米粒,直接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端着两个盛满米饭的小白碗朝餐厅走去。
    安燃端着自己的饭,捧到嘴边啃了一口,皮笑肉不笑的朝正拿下饭铲擦掉嘴角饭粒的霍朗一眯眼,跟着阮阮走了。
    阮阮和安燃,是要用筷子吃饭的,当然霍朗也不是用手抓,只是他的右手还打这石膏,安燃给他准备了勺子,可勺子的用途毕竟有限。
    在喝汤的时候它确实有无上的优势,可是吃菜,撅来撅去的,撅的他自己心烦,巫阮阮要给他夹菜放进勺子里,又要忙着填自己的嘴,小胳膊在桌上无影手似的飞快甩开,旋风似的,这可把安燃看得眼晕的不行,好几次伸出去的筷子直接杵在她的手腕上。
    霍朗看着阮阮忙乎的鼻尖上出来一层细密的小汗珠,皱了皱眉,“给我拿双筷子。”
    阮阮鼓着腮帮抬头,“啊?筷子哪有勺子好用,你坚持一下,我多给你夹。”
    安燃放下饭碗,夹起一块牛柳放进他的碗里,“我也能帮帮忙,虽然大老爷们儿给大老爷们儿夹菜看起来有些恶心,看在你知道心疼媳妇的面上,我认恶心了,吃吧,啊!”
    霍朗淡淡的扫了两人一眼,起身去厨房,自己拿了双筷子回来,在巫阮阮和安燃错愕的眼神里,稳如泰山的用左手夹起果仁菠菜里的那一小小粒的,花生米
    “你左手会用筷子?”阮阮愣了好半天,看他应用自如的什么都能夹起来,突然想起来问。
    霍朗倨傲的一点头,“我是左撇子。”
    巫阮阮咬了咬筷子顶端,不解的皱起眉头,“那你让我喂你吃了一个多星期的饭”
    安燃正在喝汤,听了这话立马扭头,一口汤全喷在了地板上,对着桌下狠咳了两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领导,你可真是喜剧演员中的战斗机”
    阮阮抽了两张面纸递给安燃,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挺肚子,“以前从来没见过你用左手做什么,你写字,打方向盘,吃饭,系扣子,都是在用右手。”
    霍朗用筷子灵巧的将一块切连刀了的牛肉分开,悠然的往嘴里一放,“这就叫做,留一手。”
    其实他能把左手用的如此娴熟,应该感谢沈茂和沈茂的爹。
    沈茂的童年真可谓不堪回首,除了挨揍就是准备挨揍,要不就是去往挨揍的路上,有那么一次他爸追他,他跑,他被草坪上的水阀绊了跟头,落地姿势不对,手臂上了夹板,打那以后,饭吃不好,作业写不完,逃跑也不利索。
    霍朗就决定,必须练就一项左手技能,谁一辈子难保不跌跟头,想的玄幻一些,他妈那么有钱,万一哪天他被绑架了,绑匪要剁他一只右手换笔赎金,他就算真没了右手也不至于成为废人。
    一个喜欢给自己留后路的人,他会处处为自己留后路。
    ——【解释一下千金】——
    ‘千金’不单单是指女儿,最开始千金指的是男孩,后来多用于在女孩身上,所以千金的意思,其实包括了男孩女孩和不男不女孩,统称为孩儿。
    1月4号也就是明天更新一万字,如果我能写完的话,当然如果写不完就当我这五句话没说,包括前四句和这句。
    我的新文【新夫纨绔】,现代高干文,点击【简介】旁边的【其他作品】,可以看到新文简介,是帅气逼死活人的养父子和一个漂亮的惊天动地的姑娘的爱情故事,过程宠虐结局皆大欢喜至极。再强调一次,不是古文,不是古文,不是古文,不是古文,我写简介的时候大概穿越了,有点点古风的味道,但是这并不影响我正文的无下限作死,请你们收藏,我需要力量来努力埋这个坑,然后奔往新坑。





     135: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更新时间:2014…1…4 14:54:26 本章字数:3609

    阮阮扒干净最后一口饭,竟有一丝小小的兴奋,她听说左手运用灵活的人都比较聪明,她还特意学过用左手写字,但是实在丑的惨不忍赌,连陪她一块学的童晏维都能写的横平竖直了,她还处在蝌蚪状态,她双眼亮晶晶的问, “ 那你左手还会做什么?”
    “还会还会的自从有了你以后就左手就完成使命了。”
    安燃正想喝口汤压一压,一听这话,又一口喷到桌子下面,“咳,咳咳,领导,这桌上还有一个外人呢,您不要脸有个度行吗?”
    “嗯,还有你这个一直在用鸡汤漱口的第三者。”
    “我怎么就第三者了,这不是我家吗?我走错门了我,我在我自己家当第三者?我有地方说理没地方说理去”
    “没有。”
    阮阮还没听明白刚刚那句左手使命的问题,但是这两句她听明白了,她朝安燃笑笑,“我们领导是良心毒舌30年,业界屈指一数,你吵不过他。”
    “我这是懒得和他吵,我是哥哥,我让着小地弟。”
    “我才是哥哥。”霍朗夹着菜突然插话。
    巫阮阮忽然觉得有些时候,男人也会很幼稚,不管是三岁和三十岁,总有天真的一塌糊涂的时候,褪去一切铠甲,放下一切防备,在自己最信任的人面前,柔软的像沙。
    安燃会幼稚,霍朗也一样会。男人的真正好坏,只有在他身边的女人才能清楚的知道,谁能相信,霍朗如此严肃冷漠的人,会和安燃在饭桌上因为一块同时看中的排骨而打的筷子噼啪作响呢。
    就是那块排骨,抢来抢去谁也没得到,倒是被撅出了盘子,阮阮伸手直接捏住排骨的两端,默默的放回嘴边啃起来,“这就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啃了一会又突然抬头,“到底什么是左手的使命?”
    安燃默默的叹了口气,“每一个女人都是他老公的左手终结者,你懂吗?”
    霍朗吃好饭,筷子往桌上一摔,“对,他现在没老婆,还要和左手相亲相爱。”
    阮阮突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脸腾的一下红透,不再说话,默默的专注的啃自己的排骨。
    饭后阮阮去厨房刷碗,安燃也终于体会了一把吃饱就大腿往茶几上一扔的块感,和霍朗并排坐着,只是一个吊着石膏,另一个叼着烟。
    “你要回去多久?”
    “不知道。”
    “这都快过年了,你还能把阮阮自己扔在这过年么,大过年的就我们俩在家,多没劲。”
    “我家里出事了。”霍朗淡淡的回应着,这让安燃觉得,他家里出的并不算大事,真要有大事,谁还能像现在这样坐着吃饭聊天没事人一样。
    “你看你这样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如往后推一推,阮阮不是没家嘛,你这新晋老公也太没责任感了,你在美国过了30年圣诞节就忘了我们中国春节是要阖家欢乐的啊?”
    霍朗抬了抬眼皮,扫了他一眼,目光停在他的长长的烟蒂上,安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半天没弹烟灰,赶快先用手接着,递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弹掉,霍朗继续看着面前根本没有摆放电视的电视墙,“我母亲出车祸了,生死未卜。”
    确实是生死未卜,如果她早早醒来,李秘书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他,得不到消息有时也是一件好事,因为谁也不能预料将要得到的,到底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安燃一愣,“这么严重”
    “不要告诉阮阮,她月份太大,坐飞机太辛苦,我不想来回的折腾她。”
    安燃笑了笑,“您真高看我了,我特别小人下作,一会我就告诉她。”
    霍朗没搭理他,他不能说多了解安燃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但是至少他看到的安燃,是个好人,明事理,够洒脱,也不胡搅蛮缠。
    就比如
    他喜欢阮阮,却从不把自己当成情敌看。或许是他认为,阮阮就像掉落在桌上的那块排骨,两两相争的最后结果,恐怕只会让阮阮愈发劳顿,再严重些也许会伤害到她,他们的斗争没有赢家,还会被另一个守在一旁的人拾起她。
    他们选择在渔船上鹤蚌相争,就一定会有坐守的渔翁。
    也或者,安燃知道他争不过自己,这样的距离刚刚好可以保持友谊。不是每一个人都是霸主,看到的喜欢的就一定要争到手。就像一块昂贵的钻石,它璀璨夺目它值得被所有热衷珠宝的人所拥有,可是当我们发现自己根本买不起它时,也不过只能期盼着,它一直摆放在自己可以看到的橱窗里。上班下班用餐,每天都可以路过,和那些看都不曾看到,发现都不曾发现的人相比,能一直见识着这璀璨,也是福气。
    阮阮从厨房出来,用清水冲过的手上挂着水珠,一手端着一水果盘黑珍珠一样的葡萄,她手掌轻轻在自己的毛衣后身沾着,把水珠沾了个干净,换了个手继续沾,把果盘放到茶几上,“对了,安茜怎么样了?她住哪里,你回这边她有人照顾吗?”
    安燃掐掉烟,正拿起一粒准备放嘴里,听到这话,十分嫌弃的看了看她,“吃东西的时候,能不提这么恶心的事儿吗?”
    连自己哥都觉得她恶心了,由此可见安茜的恶心真是毫不掺假,一点水分都不含,业界良心堪屈一指。
    但可恨之人,必然有可悲之处,她是恶人,并不妨碍别人会有一颗慈悲心。
    除去她莫名其妙的那场戏,还有她试图伤害自己的这件事,阮阮也想到了她的宝宝没有了。
    连她都看得明白安燃这一辈子都不会对她有除了兄妹之外的念想,安茜又怎么会看不到,读书少,不代表智商情商就低,那个见了上帝的小宝贝,是安茜这一生唯一能留下安燃的东西,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有。
    爱的那么深,连伦理常纲的都能罔顾掉,她还不能留住她想要的,那她的众叛亲离,她与安燃的剑拔弩张,全然没了意义,空悲喜一场。
    “其实我自己住也可以,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不如多陪陪安茜,她还是希望能多和你在一起,再怎么说也要让她挺过这段时间。”
    “她也没什么需要照顾的,就天天在家躺着休养,她同屋住的小姐妹对她挺好的,我有空会给她买点吃喝送过去,现在的安茜用不到你担心,沈总出手还是挺阔绰的,亲自去病房和我们谈的赔偿,安茜直接要了这个数。”他捏着葡萄伸出一根手指,“应该说这不叫谈判,这叫勒索,不过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旁人也插不上手。”
    “你是她哥哥,那孩子还是你的, 你有责任也有义务照顾她。”
    “我啊,她偷了我70万我不要了,折腾的我有家不能回我不计较了,我觉得自己仁至义尽了,我不是耶稣,谁有罪我都要去替他赎。”
    阮阮一直不明白,安茜是怎么这么短的时间花完那么多钱的,70万,她要卖多少啤酒才能赚回来,她才怀孕三个月多,也没见她穿戴什么奢侈品,这花钱的速度还真如风卷残云般的彻底,连根毛都没剩下。
    “酸”霍朗淡淡的插了一句嘴,起身朝阮阮的房间走,“巫阮阮啊,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怎么疼”
    安燃已经把阮阮送给他的毛毯又抱了回来,她的行李不多,好打包,也好拆包,有一个牛皮纸箱,里面放了一些简单的画具,还有几本速写本子。
    霍朗随手抽出一本翻看,眉头轻轻攒起,这一页页清晰的黑白线条画面,全是一个男人的身影,在树下,在草坪上,行走的背影,站立的背影,低头处理画具的,还有,把小孩子放在肩上远走的场景,这画面简单干净,每一页的落款,都是一个小小的笑脸,相反单独画着那些花草树木风景的画面,连简单的笑脸落款都没有,那不是就是在告诉看画的人,她爱这画里的人,那个男人,那个小姑娘。
    再往后翻看,便是几张五官的特写,霍朗嘴角微微一扬,风水轮流转啊,终于也能轮到他,那ying侹的眉峰,清俊深沉的双眼,快乐的,悲伤的,狡黠的,温柔的
    螃蟹发出懒洋洋的咕噜声,从他的左裤脚蹭到右裤脚,来来回回的画着8字的圈,蹭的他都快酥了。
    他弯角把小家伙抱到胸口,刚好趴在他打着石膏的手臂上,一大一小伤员懒洋洋的躺在厚厚的毛毯上。
    阮阮在外面和安燃聊了多久,他就捋着螃蟹脑瓜顶那一块毛摸了多久,把这小东西摸的面目那叫一个狰狞,尖嘴獠牙的眯缝着眼,哪还有贵族猫咪的半点气质。
    他一夜未睡,阮阮面对他,他就看阮阮的脸,阮阮翻身背对他,他就看阮阮耳朵尖后脑勺,和那一小截白希的后颈,他的手掌穿过她的腰间,在她的梦里轻轻落在她的肚子上,喃喃无意的一脚,让他忍不住勾起嘴角。
    爱情唉。
    因为有爱情,所以爱人的一切都那么美好,也因为有爱情,每一次别离,都似一场行刑。





     136:前夫先生你好,我是她现任老公
    更新时间:2014…1…4 20:53:04 本章字数:3679

    安燃还是第一次拿悍马的车钥匙,果然是比长安之星放在手心里瓷实,他指着一直趴在霍朗胸口的螃蟹,“这个毛发如此特殊的家庭成员咱们还要带着吗?”
    “车里又不是装不下。”霍朗单手抓住螃蟹想要拉开自己的怀里,它撕心裂肺的勾住他的毛衣,就像霍朗是一条它倾慕已久的大鱼好不容易抱到手却又要突然溜走一样。
    按着霍朗这人一向的惯性思维,这猫一旦进了他的家门,就不是一只普通的猫了,是喵星人,是另一种人类,是他的家人,必须有高级别的待遇。
    螃蟹显然也很争气,继承了它主人的优良秉性,逮着谁都是一顿狂轰乱炸,安燃就在它与主人们依依惜别的时间里,愣是被挠出了好几个血道子。
    他靠着冷冰冰的大理石柱,看着阮阮对霍朗千叮万嘱,不用猜也是伤还没有好不能吃这些不能喝那些,霍朗却不动声色,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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