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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在阁楼的女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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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可以,房间这么多。”沫一随意一应,继续与代数、几何做斗争。
端木羽翔微微拧起眉:“喂,你就一点不担心?”
沫一顿了顿手中笔杆:“担心什么?”
端木羽翔提起一口气,话到嘴边又吞回喉咙,他脱下外套走进浴室,不一会便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杂乱无章。
沫一小幅度地转看浴室门,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却再也品尝不出味道。
…
噩耗与喜讯
第二日下午三点。志德学院依山而建的教学楼墙壁外,密林之间,隐约传出轻微地吵闹声。
“你疯了吗?这里是学校!”沫一的脊背贴在树干上,一条腿已被某人的手掌托起,呈90°直角弯曲着,裙摆马上要撩过大腿根以上的部位。她一手扯着裙角,一手尽量推开压在胸口前的色魔。
她半小时前还在教室里听课,端木羽翔却突然走进教室,二话不说便将她拉入森林,不等她询问原因,他已一手探入她的裙底,不用多问也知道某人兽。性大发了。
端木羽翔凝视她变态,依旧一语不发,眸中翻滚着某种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情绪。
他倏然托起沫一的下颚,伴随一记温热的掠夺,探入她口中过于粗暴的揪扯使沫一顿感舌尖发麻,她眉头渐渐拧成一团,明明该即刻制止他的暴行,却不知为什么会从这吻中品尝到一丝不安的意味他这是怎么了?
他一觉醒来,爷爷给出订婚日期——下月八号。
迫在眉睫的婚期使他没法再镇定,第一次,他提出反对意见。爷爷必然大发雷霆,在争吵不休之下,爷爷气得心脏病突发。如果不是私人护理医师及时赶到,爷爷这会儿早就推进手术室抢救了。他无意中看到了爷爷的病例检查报告,原来爷爷患有严重的心脏病。五年间,爷爷秘密赴美做过两次开胸手术,而这一次出国,也是为了做术后体检。报告中明确指出,爷爷的身体,每况愈下,即便受到轻微地刺激都有可能殃及性命。他承认无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看似体格硬朗的爷爷,已在奔波劳碌的岁月中逐渐衰老,病魔缠身。他曾经不止一次埋怨爷爷操控自己的人生,甚至提早将他推入婚姻与生儿育女的枷锁。现在都懂了,爷爷随时随时会倒下。爷爷似乎比他更惧怕撒手人寰的一天,所以竭尽所能为他铺好未来的路。他是真真正正的不孝子孙,竟然完全不去体谅爷爷的良苦用心。
端木羽翔初次体会到无助的滋味,亲情是他唯一的弱点,爷爷的病情令他阵脚大力,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爷爷宽心,孩子,婚姻,只要爷爷所希望的,他只能无条件接受。
沫一注视他黯然伤感的表情,他的眼眶微微泛着红晕。难道,难道刚刚哭过?沫一确实从没见他展现过如此具足无措的一面,她焦急地掰过他脸颊:“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爷爷患有严重的心脏病,甚至刻意隐瞒真相。”端木羽翔落寞地蹲下身,他只想找人说说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沫一,而脆弱的一面在她面前已无法掩饰:“爷爷是我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我突然感到,很害怕”
沫一缓缓蹲下,将他搂在怀中,轻拍他的脊背安慰,褪去高傲冷漠的外衣,他只不过个惧怕失去亲人的大男孩,而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让他感到一丝温暖。
“那你就听爷爷的话,不要让他老人家留下任何遗憾。”
端木羽翔将沫一紧紧搂入怀里,脸颊埋在她的发丝间,无谓地摩挲。他如果成全了爷爷的心意,那注定会伤害沫一,为什么要爱上这女人,不爱她就不会难过,但现在呢,非要逼着他在爱情与亲情之间抉择,苦不堪言。
他忽然松开手,快速起身,背对沫一伫立变态,话在唇边绕了几圈,终于平静地开口:“如果我放你走,你一定很开心。”
沫一不懂他话中的含义,他终于决定放了自己?沫一垂下眸,原本脱口而出的答案却哽咽在喉咙,她艰难地吞了吞:“嗯,那是,当然。”
这答案,令他彻底沮丧。不过,要庆幸他们并非彼此相爱,那便不会牵动沫一的感情线,就让他一个人痛苦到底好了。端木羽翔的思绪停滞了很久,很久冷冷道:“从今天起,你我的关系只建立在契约书上,彼此互不干涉,只要你愿意配合,很快就能自由了。”
他的口吻冰冷刺骨,犹如一把钢刀插入心窝,沫一咬了咬下唇,心中莫名泛起酸楚,她早就提醒过自己不可以陷入暧昧的迷局,辨不清真伪,遗失了方向,最后丢了心。
“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我先回去上课了”她话音未落已转身离去,片片枯黄的树叶飘摇落地,一阵凉风托起落叶枯萎的身躯,将它们丢到另一个偏僻的角落,凄凉如她。
端木羽翔紧攥着拳头,始终不敢回头相望,静静地聆听那越发远去的脚步声,心也落入谷底无辜的沫一,可怜的女人,她被强行卷入自己杂乱无章的生活,又为了摆脱悲惨的命运而不懈努力着,而今天,这有关自由的讯息应该令她欣喜若狂。他不由自嘲一笑,还在希望什么,希望她说不走吗?怎么可能。
※※
之后的几天内
端木羽翔为减轻爷爷的工作量,主动提出回端木集团上班,终日将自己埋在堆积如山的文件里,此刻他才真正理解整个集团的运营操作是多么地庞大。大大小小几千家分公司遍布全球,小到一针一线,大到机电开采,涉及各行各业。讲句不算夸张的话,端木旗下的资产总额已达到全国货币流通的一半以上,一旦端木集团垮台,面临失业的人口将超过几十万乃至上百万。而爷爷却拖着年迈老躯一肩抗下,再以超越常人所承受的极限,驾驭并且掌控了全局。甚至病入膏肓依旧不曾给自己带来任何压力,而他在了解真相后,必须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站出来,担负这份如泰山压顶般的责任,为了爷爷,为了整个端木家族,不容推卸。
端木志坐在顶楼办公室里,心疼地望着端木羽翔,他就知道这孩子是外冷内热的个性,所以才迟迟不愿将病况直截了当告诉孙子。端木羽翔已待在办公大楼一个星期,没日没夜处理公司中的各种事宜。端木志感到很欣慰,一场大病居然唤醒了羽翔的一片孝心。端木羽翔似乎也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他虽然没在言语上给出承诺,却用实际行动表明了心意。不可否认,他无时无刻不期盼羽翔能正式接手他所从事的事业。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了,他又对孙儿感到疼惜与歉疚。毕竟他还是二十出头的孩子,一旦继承衣钵,必须承受巨大的工作压力以及超负荷的思维运转模式,也预示着再无喘息之日。所以端木志大病未愈便回到公司上班,希望自己的出现能劝阻孙子回家休息休息。
“小翔啊,文件是处理不完的,该休息还是要休息,你看爷爷,还是健康得很嘛。”端木志好话说尽,可端木羽翔就连停下手中工作与爷爷闲聊上几句的时间都没有。
“你快回去躺着吧,没看我正忙着呢吗?”端木羽翔边注视电脑查阅资料,边向端木志身旁的女秘书命令道:“麻烦李秘书先送爷爷回去,之后回公司找我。”
“是,端木少爷。”秘书不敢怠慢,而且她的职责就是辅佐老板处理琐碎工作。不过李秘书对端木羽翔的工作以及适应能力感到吃惊,看似吊儿郎当的大少爷,在短短的几日内,不但对公司的整体运作脉络大致摸清,甚至整理出一套完整的运营规划。端木羽翔大胆改革,舍弃日常中循规蹈矩的商讨座谈会,采用网络会议的形式汇报每日最新动态。何况股东们大多年事已高,虽对网络一知半解,但对于端木羽翔所提议的《每日网络视屏会议》改革方案,表示一致赞同。由此一来,董事长与股东们即使足不出户,也可在第一时间内,通过网络会议,面对面与各位股东进行事务研讨,而对于那些棘手又突发的状况,也可以及时地给出统一的处理方案。此次改革,可谓是端木家新一代领导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漂亮出击。
端木志拗不过端木羽翔,再加上身体不适只得先回家静养。真是病来如山倒,此刻也唯有庆幸端木集团后继有人,更令他欣慰的是,端木羽翔果然没有被情爱漩涡冲昏头脑。
待爷爷离开,端木羽翔才停下手中的工作。短暂的空闲时光里,偏偏再次浮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他揉了揉太阳穴,喝下一整杯咖啡提神,而后即刻将自己投入眼花缭乱的数据之中。他一刻也不能停止,一旦停下来,思念便会无孔不入地钻进脑海,无法控制,挥之不去,恨不得现在就冲办公室去见她。
又过了三天。
李秘书带沫一去医院做例行健康体检。
检查结果,获得意外惊喜。
沫一已怀孕四周。
这始料未及的消息,令端木志心情舒畅,病情大为好转。
端木志迫不及待地拨通电话,希望能马上将这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传递到端木羽翔耳中,也希望孙子肯暂时舍弃工作回家一趟。参加他为沫一举行的家庭庆功宴
“知道了爷爷,我尽量抽时间吧。”
电话已挂断,他却手举听筒变态无法回神那种滋味,浅浅地喜悦当中夹杂更多的是矛盾与不舍,她快要重获自由了,而他必须达成爷爷的心愿,携手不爱的女人,步入婚姻的教堂。
跟踪狂的一天
同一时间的教师中
沫一神色游离地注视前方,教授台前授课,她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小腹上要做妈妈了,一个新生命正在体内孕育,却又预见了离别的未来,很难过。
十天了,端木羽翔不曾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将近三个月的朝夕相处,他完成了使命,然后从自己生命中干脆地撤离。正如预料之中的一样,他与她之间保持交易关系,不带丝毫感情成分,他可以潇洒地转身离去,而她却要努力地学会遗忘。
下课铃不知何时响起的,当她抽回神智时,教室里空荡荡地只剩下她。她依旧交不到一个朋友,因为端木羽翔的关系,同学们都躲着她,不是孤立,而是惧怕。生怕接近她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就像副校长的侄子倪旷,险些被飞车撞死。
沫一收拾好课本,她注定是孤独的,卑微时引人嘲笑,“高贵”时引人畏惧。
她走出校门时,端木家的司机已伫立门口等候,司机毕恭毕敬地打开车门,当她要上车时,身后却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你好,殷先生。”她微微点头,淡然地扯起一丝笑容。
殷志豪在校门口总总等了二个小时,正因为沫一迟迟不肯走出校园。
“你脸色不太好,出什么事了吗?”
殷志豪这几天时常出现在校门口,偶尔会打声招呼,但彼此不曾交谈。沫一微微垂下眸,好心提醒道:“殷学姐应该不在校园内,已经很晚了。”
“我不是来接妹妹放学的,而是找你。”殷志豪浅笑道。
“哦,有什么事吗?”沫一抬起疑惑的眸。
殷志豪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也,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来看看你。”他为自己立下雄心壮志,却在面对沫一时依旧不知所措,深知此状态与自己的年龄阅历不符,但就是放松不了。
沫一怔了怔,她确实还不想回到那冰冷的别墅:“那你愿意陪我走走吗?”
殷志豪眸中掠过一丝惊喜,而后温柔笑起:“愿意,我去把车开过来,等我五分钟。”语毕,他疾步向停车场走去,几乎是用跑的。
沫一无谓一笑,殷志豪贵为大公司的总经理,却让她丝毫不觉距离感。似乎在她眼中,他还是那位天天光顾面包房的温柔男士,而她现在正需要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无论对方是谁。她走上前跟司机商量,希望司机先回去,司机正在为难时,却接到一通电话,沫一虽不知道司机与谁对话,但很听话地驾车离开了。
殷志豪亲自下车为沫一打开车门,沫一向车内迈入一脚,又停滞了一瞬,端木羽翔曾警告过她不许上陌生人的车,就像一道无形的命令,刻画于心,她居然真在犹豫她闭起眼深深呼吸,即刻坐上车。
当轿车缓缓驶离校门口。
端木羽翔才从自驾车中走出,招了一辆出租车,鬼使神差地跟在他们车尾,透过模糊不清的车尾窗,注视车内小小的人影,他只想不露声色地看看沫一,仅此而已。
“饿吗?”殷志豪见她脸色欠佳,很想问她心情低落的原因,但又不知以什么立场询问。
“嗯,我想去夜市。”沫一凝视车外风景,默默回答,她只想找个人多的地方走走。
“夜市?你是指晚间大排档?”殷志豪从没去过那种拥挤噪杂的地方。
沫一侧头浅笑:“对,就在面包房旁边的一条街,很热闹,吃的玩的应有尽有。”
殷志豪见她终于有了笑容,释然地应了声,调转车头向夜市街开去。
沫一如今的装扮已属上流,殷志豪也是西装革履,两人穿梭在人声鼎沸的夜市街内,显得耀眼又格格不入。
端木羽翔今日幸好穿了一件黑色夹克,天色与人群遮挡住他出众的外表,他尽量压低帽檐,而后跟在他们二十米外的位置上。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跟踪狂,鬼鬼祟祟地行径极为可笑,可就是拦不住想靠近的步伐。他一方面告诉自己,要给殷志豪追求沫一的机会;另一方面,依旧忍受不了沫一与其他男人约会。
沫一漫无目的地在小吃摊间游走,殷志豪尽量护住她的身体,只因为今日的她,看起来是那么地弱不禁风。
她不常在这里吃宵夜,不过这条街是通往她原住所的捷径。曾经,一阵阵四溢飘香的气息在鼻边流窜,勾起她肚中的馋虫,但微薄的收入不允许她挥霍,每每路经此地,她总是一咬牙径直穿过。现在,有钱有时间,却没胃口逐一品尝,这究竟是何种心态。
“嘟嘟,还好吧?”她的视线落在宠物店橱窗的展示架上,念起那只陪伴她的大白猫。
“很健康,如果你想念那只猫,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取。”殷志豪只能顺着她的想法去猜测,希望她能开心点。
“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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