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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此有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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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自觉满腹诗论的士子,此刻也不想放弃。纷纷掏出自己腹内捣鼓了好几日的瑰丽诗文对着台上的美人大肆赞扬。从湘君到花草,从嫦娥到星月,只要是能比拟的事物都给用了个遍。
  可惜啊,人家这位高冷的美人,却对这些诗文没有半分好感。一个颇有名声的的才子才拽了一半的文章就被人家给请下场了。弄得人家这薄脸皮好不尴尬。
  在场众人可真不知道这美人是何种口味了,纷纷交头接耳,无人竞价。
  阮玉安见场下终于消停了,直接从楼上丢了把金子下去,砸得楼下一些看客捂住脑袋骂娘。贵子趁此大喊了声:“十九号,竞价金子一百两。”
  说实话,阮玉安的出手在这场竞价中也不算阔绰,甚至还算有点穷酸,这心思对比楼下那群人就更不出彩了。他为的,也就是随便竞个数,好等下进入真正的“竞价环节”。
  场下的众人有好奇的就多往楼上帘子里望了望,一般的就嗤之以鼻,觉着楼上一定是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个不懂规矩的暴发户,也敢在无忧城里面拿着一百两金子撒泼。
  在场的一些未竞价者开始换着法子变弄价码。哪知道这台上一直沉寂多时的美人,却突然托人报到:“十九号竞价成功。”
  此话一出,吓得在场众人都没阖上嘴巴。一些乡绅自觉自己被糊弄了,开始闹场子。
  “有没有搞错啊!我出了万两银子还比不上百两的金子?!这不是耍我们吗?!”
  “就是,就是!要知道我为了画这幅画在山里待了一个月!这不是故意愚弄我们么?!”
  这主管人似乎见这样的场面多了,十分淡然自若的行了个礼,道歉道:“请各位不要着急。这竞价之事,所谓的价值都是由每届花魁自己决定的。她们觉得,哪样东西的价值最高。就有权选择那位竞价者。”
  这么一说,台下闹事的人纷纷焉了,可是依然掩不住涛涛愤怒。不过这主管人还有绝招。
  “我们这是酒楼,每年都会请竞价失意者喝一杯小酒。还请各位赏个脸,不要先走,留下来一起赏月。”
  说完,群情激奋的场面却忽的哑了火。
  阮玉安是真的觉得好笑。看来无论怎么个低调法,只要是别人想找到他,他就算是出一文钱,也会被钓走的。
  贵子也是傻了眼,惊惊咋咋的对阮玉安道:“少少主选中你了”
  阮玉安笑笑:“我还用你来提醒?”
  “不不是”
  阮玉安看着酣睡正香的昆岚摇了摇头,然后从衣内掏出了一个瓷瓶交给了贵子:“我去去就来。这瓶子里的是解酒药,你给大将军灌下。另外,他醒了,就催促他去楼下喝酒。听到没有?”
  贵子傻傻的看着阮玉安,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的话,小心翼翼的捧过瓷瓶之后,一个劲的直点头。
  阮玉安见贵子这边既然交代妥当,就自个跟着门外等候的伙计们去领奖了。说实话,这位费尽心机要和他一度春宵的花魁,还真是让人好奇。
  不过,至少这位花魁没有让他失望。这不,才踏进闺门里,这门就“啪”的一声从外锁上了,真是生怕他抵不住这如虎似狼的美人,要跑了似的。
  美人也是等不及说上片刻的话,环着一身幽香就晃到了他的怀里。阮玉安看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仔细嗅了嗅,赞道:“好香。应该是从波斯国来的吧。”
  面纱下的容颜可见几分美艳之色,听见这赞美,咯咯笑出了声。
  “早听闻城主大人是个爱美之人,没想到也是个懂香之人。”
  阮玉安见她自己揭了底子,也不再打马虎眼,直接问道:“姑娘既然知道我是谁。那我能问一下姑娘,你为何要把我关在这房子里呢?”
  那花魁的手却是顺着阮玉安的衣领滑到了胸前。阮玉安没有动弹,那手便更不规矩,故意在衣内蹭了蹭。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奴家常常听到这么一句话。但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呢?”
  阮玉安觉着自己腰间有些异常。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位娇滴滴的美人,正拿着匕首刺在他的腰上。
  “我觉得,这词不太好。”
  

  ☆、打搅

  那女子吐出幽微香气,在阮玉安鼻息处故意扫过:“哦~?这词有什么不好嘛?”
  阮玉安由着女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轻轻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无非是那些无聊人士撰出来的淫诗艳词。要我说,女儿本是干净物,哪是那些凡俗人士能够沾手玩弄的。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才合适。”
  这话一出,女子扑哧一笑。
  “阮公子惯会讨女子欢心的。也不枉这每年才一度的花魁竞艳落在了今月十五,要知道每月酒会易得,花魁难得啊。看来天意也不想忘了公子,非得让公子过一过这温柔乡。”
  阮玉安摇了摇头。
  “不。我看啊,是姑娘不忘我阮某,千方百计的都想来阮某怀里过一遭。”
  话音未落,阮玉安掐住了女子持匕首的手腕往头顶上一压,直接将女子逼在了门上。这女子被阮玉安压得动弹不得,欲反抗,愈是难堪。
  女子戴着面纱,又被压得紧,呼吸急促难过。阮玉安抬起左手扯下女子的面纱,女子想拦却拦不住。
  这面纱下的面容,是一张娟丽精致的面孔,淡素的面上画上了艳丽的妆容,将原本的端庄一扫而尽,此刻多了份异域女子的妖冶和张扬。
  阮玉安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轻声笑了笑:“原来是钱小姐。上次一别,倒真的许久未见。没想到钱小姐出走之后,就变成了花魁,真是让人好意外啊。”
  钱婉瑜娇嗔一笑,铃铃悦耳。
  “城主还记得奴家就好。不过,奴家可不姓钱。奴家姓殷,单名一个月字。”
  阮玉安扯了扯眉头。或许,他觉得这个名字的含义远比上一个难解多了。
  “殷月?这个名字挺好听的。不过你既然想着你姐姐,干嘛刚才不早点下手?要知道迟疑一分,可就来不及了。”
  殷月依旧自顾自的笑着,直答道:“阮公子以为奴家功夫不见长,连脑子也不好使了吗?要是我刚才贸然下手,你可不会像现在对奴家这么温柔了吧~”
  阮玉安听着觉得有道理,便装模作样的点点头。
  “这话倒也没错。不过我真有些害怕。你身上是不是绑了炸药?我总觉着你下一刻就得要我的命了。”
  这话刚出,殷月手里的匕首“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你看,我把武器丢了。你能不能也诚意一点,放开我?”
  阮玉安看了看殷月,然后撒开了手。
  殷月却没有因为阮玉安的退后而摆开距离,反而意外的贴了上去。阮玉安不明所以的笑笑:“这一次可不关我的事,我可是撒了手。”
  殷月把头从阮玉安怀里抬出来,娇娇滴滴道:“我以往不明白。”
  “恩?”
  “我这个生性狂傲的姐姐,怎么就掉进死胡同里,偏偏看上你了。”
  阮玉安轻轻一笑:“你今个儿,怎么又明白了?”
  殷月从阮玉安怀里出来,盯着阮玉安的眼睛看了一会,然后解下了自己的外裳。阮玉安一时片刻没有动静,他想,自己不过就是来喝一喝酒,怎么又会有如此艳遇了?
  殷月瞧见怔住的阮玉安,得逞似的咯咯笑着,像是树上的黄鹂鸟,清脆动人。她一把将阮玉安推倒在屋中央的红木椅子上,尔后毫不忌讳的跨坐在阮玉安身上。
  “我告诉你吧,我姐姐是一个甚为苛刻的人,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我。我的天赋不如我姐姐,所以学什么都慢些。就因为如此,她能得到大家的宠爱,而我不能。所以,我样样都不如她。”
  “然后呢?”
  殷月笑了笑:“可是,这一次,我觉得我可以试一试,看能不能拿到她得不到的东西。”
  阮玉安也笑出了声,看着殷月脱下了自己所有的外衫,只留下一件肚兜。
  “可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如你所愿呢?”
  殷月笑得更为得意,她在阮玉安耳朵边上轻轻落了一句:“我姐姐偷的金兰玉在我这儿,你不是很想要它吗?你若是能讨我开心,我就许你所愿。”
  阮玉安看着殷月,笑的若有所思。
  “你真的很聪明,也比你姐姐手段更辣一点。”
  殷月环住阮玉安的脖子,娇俏问道:“所以呢?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我?”
  阮玉安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慢慢伸到殷月的背后,将肚兜上系的绳子一个一个解了下来。肚兜顺着女子光滑的皮肤落在了地上,正是春色旖旎好时光。
  这种美妙时刻,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是不可能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好比,此刻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噢,不。是半路杀出了一个容蓉。
  容蓉实在不明白,一对奸夫淫妇怎么还要派人锁着门守着?!难不成就是为了防止她打扰吗?想到这,容蓉更是怒不可遏。居然还算到了她会来,专门派人对付她。好吧,你们都陪那对奸夫淫妇下地狱吧。
  容蓉三下两下的就把门口那群人给打得落花流水滚在地上起不来。
  一看门上还有锁。蓉蓉又是一嗔,奶奶的,思虑的还真周全,一把锁就想拦住她吗?
  容蓉提起自己腿上发达的肌肉,一脚把门给踢烂了。一扇门还带着锁,“嘭”的一声倒在了阮玉安和殷月的面前。
  殷月此刻衣裳全解,见有人闯入,“啊”的尖叫的一声,从阮玉安腿上起来,环住自己的春色。正打算取了衣裳,哪知道自己的肚兜早被阮玉安收了去,他还一脚踩着自己的外裳笑脸盈盈的看着自己。殷月杀心毕露,但又身无寸缕,面上表情狰狞。
  也算是巧了,现在她既不能攻击,又不能逃,无奈之下,只得羞愤的用眼睛将面前的女人和男人千刀万剐。
  容蓉刚进来,就见到这火红火燎的盎然春意,气得一把抓住阮玉安吼道:“奶奶的!老娘辛辛苦苦给你做事!你居然在这里偷欢!”
  阮玉安一时被容蓉叨扰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劝道:“你先松手!松手!事情不是这样的!”
  容蓉哪肯听?只抓着阮玉安要算账。
  趁此刻,殷月扯下附近的床帘裹住自己直想从窗户偷走。容蓉见小贱人居然要跑了,一把丢开阮玉安,从怀内掏出一个瓷瓶,奋力一甩,药粉全贴在了殷月的脸上。殷月已挡不及,吸入大量药粉,容蓉趁势想抓住殷月的手,可却被阮玉安一把打落,“不要碰她!”
  殷月趁着片刻混乱跳窗而逃。
  容蓉气得毛发都要竖起来了,指着阮玉安的鼻子大喊道:“你居然要我别碰她!呜呜呜呜!我现在连碰她都没有资格了吗?!你情人就那么珍贵?碰都碰不得?!”
  阮玉安在一旁对嚎啕大哭的容蓉不知道怎么办,无奈解释道:“她身上那么香,是因为想掩盖身体上涂的毒药味,我不让你碰她,是为你好!”
  容蓉的哭声戛然而止。
  “啥意思?”
  

  ☆、捉鳖

  阮玉安把手上的肚兜丢在在地上。
  “要不是你来捣乱,我没准就抓住她了。”
  容蓉咬了咬嘴唇,本来就气得头脑发胀,这会子还被要被阮玉安数落,心里更加难受。她脑子这么一转,忽的“啊”的惊叫了一声,扑倒在了地上。
  阮玉安惊讶问到:“你怎么了?!”
  容蓉两眼泪花的扫了扫地上的药粉:“这可是我偷了屎才得到的药现在就没了没了”
  阮玉安实在不明白这药有何珍贵之处,竟然让一向喜欢让别人擦地的容蓉趴在地上抓粉末。
  阮玉安问:“可是任一帆配的?”
  容蓉泪光点点的点了点头。
  阮玉安听完若有所思,又问道:“药效如何?”
  这话一出,容蓉似乎找到发泄口似的,大笑三声,然后手舞足蹈的劈里啪啦道:“你可不知道这药!我专门找那江湖郎中弄的!天下就我这一副!药效呢,绝对不是那种用银子可以买到的能比的。比如”
  “比如什么?”
  容蓉清了清嗓子:“这药可口服,可吸入。一旦中了药每到午夜时分全身炙热难耐”
  “如同火烧?”
  容蓉摇了摇头。
  “比那个还厉害!”
  阮玉安一时好奇,这天下还有比火烧还厉害的药?容蓉盯着阮玉安“嘿嘿”一笑,极尽猥琐之能:“如同白虫挠身,□□难忍比合欢药强一百倍”
  阮玉安听完叹了一口气。果然,这药真是符合容蓉的作风
  “我还没说完呢!”
  阮玉安无奈道:“好,好,好你说你说”
  “一旦药效发作,三天之内,人的内力会慢慢化解掉,最后软成一滩泥,如果不服解药,这下半辈子就在床上过吧!”
  阮玉安终于是听完了,不过听到最后也算露出了些笑意。
  “这个不错。”
  容蓉挤眉弄眼邀功道:“不错吧!”
  阮玉安点点头。
  “你把解药给我一份。”
  容蓉警惕的看着阮玉安:“你不会是想给你的小情人送解药吧!”
  阮玉安无语道:“你想得太多了!我猜她三日后必来找我们讨解药。”
  “所以呢”
  “所以,我们要好好勒索她一番”
  容蓉总算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个不错。”
  总之,容蓉的闯入加快了阮玉安的计划进程。由着突然来了一个不明人士,整座阁云台被惊动。还在□□的昆岚,直接把埋伏在阁云台外的士兵都调了出来。阁云台里头的人一个都没逃掉,按蓉蓉的话来说,就是好一场瓮中捉鳖。
  昆岚抄了上万张假钞出来。
  阮玉安一张一张查点过,也不禁叹道:“如果这些假钞再流入市场,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了。”
  今夜里抓了好一些人,就算再低调,也不免惊动了街坊邻居。为着办案方便,阮玉安以“非法敛财”的名义查封了阁云台。一时间,城内各种风言风语弥漫。有人说,阁云台的楼主是朝廷派来的奸细,无忧城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阮玉安听到这等子话,一时笑过,便抛在脑后了。
  事后,阮玉安问昆岚当时的交易情况,昆岚也是一阵风来一阵雨,说的结结巴巴,弄得容蓉在一边听得好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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