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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此有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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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瞧见了,真是世事难料。”
  容蓉对这金兰玉没有什么兴趣,只好奇问:“这玉似乎是雕琢了许久了,连玉体都黯淡了,不知道这种璞玉为何引得你们这般竞夺?”
  阮玉安摇摇头:“你不懂,这金兰玉原是放在我们阮家供奉的,后来不知怎地透出了奇怪的风声,说得到这玉者可得天下,结果被一群不明人士抢夺,导致玉碎成五块,我家也差点被灭族。虽然我家这些年来,穷尽所能收回玉片可是,终究难破镜重圆。”
  容蓉又问:“你家为何要供奉这玉珏?它看起来并不值钱。”
  阮玉安嗤笑道:“一块玉的价值并不是它本身,而是雕琢它的人,这块玉本身就是个秘密”
  容蓉还想再问,可是阮玉安收起了金兰玉便岔开话题:“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这里很危险。”
  容蓉知道阮玉安是不喜欢自己多问,毕竟他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容蓉不会天真的以为,阮玉安这只狐狸会信任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生人。
  容蓉和阮玉安将密室里的东西归了原位,容蓉见阮玉安已收回金兰玉,便问:“你不怕这玉失窃的事情被钱永忠察觉了给我们惹麻烦?”
  阮玉安淡然道:“麻烦早就已经来了,不是我们自己能惹的。”
  容蓉便不再继续这话题,转而问之:“我们可是继续走下去?”
  “既然这个密室里还有一条甬道,我们就继续走走看,或许有新的发现。”
  容蓉也点了点头。
  阮玉安和容蓉往密室另一条甬道走去,走了许久,只有一些陈旧机关,皆被阮玉安轻松给破解了。到了尽头,顶上有一个光圈,容蓉道:“原来这只是另一个出口。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到底这出口通向哪?”
  阮玉安“恩”过一身,使了腰间的索器,悬在井口,阮玉安先行,头探出井口,发现是个干净的小院子,此刻无人,立马翻了身出去,回头伸出手,将井底下的容蓉接了出来。
  两人都出了井,环望了一阵,发现天色已暗,竟然已是晚上。
  容蓉忽的惊异道:“这不是钱小姐的院子吗?”
  说罢,几个丫头的笑声从门口传来,阮玉安拉着容蓉躲在了一边。
  “我说呀,那个无忧城的城主真是俊的很,上次我给他们院子送瓜果,差点把我给看痴了!”
  “哎哟~得了吧,你这性子,只怕恨不得飞上枝头变凤凰吧。可惜呀,我们这个傻小姐,有个好爹,虽然脑子不好使,不过今后我看是终身无忧了。听里头的姐姐们说,咱们城主有意和无忧城作亲呢。”
  “什么?这是真的吗?可是无忧城主不是有夫人了么?”
  “那又有什么要紧,男人三妻四妾不过是平常的事。我们这傻小姐要不是有个好爹,别说是妾了,就算给别人当个洗脚丫鬟,我看都不够格。”
  话毕,几个丫头又窸窸窣窣的笑成一团。
  容蓉在墙后听了直摇头,没想到这钱小姐身世可怜,连着还被家中奴仆看不起,堂堂一个小姐被下人们这般非议,看着外表光鲜亮丽,实则辛苦难当。
  此刻,阮玉安没有吭声。容蓉又注意到,那门口躲着一个人
  。
  那苍白的脸,虚弱的身子,此刻弓着背像只小老鼠般躲在角门后头,好像生怕被人发现,仔细一瞧那容貌,竟然是钱小姐。
  容蓉心里一酸。这小姐听到下人这般非议,本来心里就难受了,可她竟然只能俏俏的躲在一边,连上前叱骂的勇气也没有,或许是亦没有这个本事?她说不好话,恐怕连训斥家丁都不可能吧,上前去,无非也是受到白眼和嘲弄,更加可怜而已。
  容蓉瞧见那个纤瘦的身影慢慢出来,低着头,似乎有心事般,走过弄堂,尔后回了院子。
  容蓉叹了一口气。
  阮玉安在容蓉耳边问道:“可是觉得难受了?”
  容蓉点点头。
  “这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今天不过是你见到的冰山一角,这小姐平时被下人们欺负的时候,你还瞧不见呢。”
  容蓉回望了一眼钱小姐的屋子,一时无话。                    
作者有话要说:  

  ☆、解药

  两人回到厢房,才发现陈英已等待多时。
  陈英给阮玉安行过礼道:“少主,饭菜已经替你们热好了,钱城主那我也给你们回过,说少主有些不适,需要休息,钱城主还送来几支人参来,说给少主补补身子。”
  “知道了。”
  阮玉安淡淡应过,便寻了床铺坐下,看来是真的挺累了。
  容蓉倒撒开了欢,直接在桌子上大摇大摆吃了起来。陈英见两人疲累,便不再多说什么,自个退了下去。
  容蓉瞧阮玉安安静的呆在一边,好像无精打采的样子,便问道:“这饭菜这么香,你真的不吃吗?我可是没吃午饭的人,就不客气了。”
  阮玉安目不转睛的吐了两个字:“随你。”
  容蓉吧唧吧唧嘴,继续无谓的吃着桌子上的佳肴美味。
  直到杯盘狼藉,容蓉拍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大咧咧的往床铺上横着一躺,也不在意旁边还坐着个人。
  “我说你这人吧,要么装的比谁还牛似的,眼睛放在脑袋上,要么板着脸一句也不吭,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容蓉一边回味刚才的美味,一边抽出点时间损下旁边淡定的人。
  只是一个眨眼,容蓉就发现旁边的人往自己身上扑了过来,吓得花容失色,立马做出防御姿势,双手交叉挺在胸前。
  阮玉安一把抓住容蓉的两只手,一边用眼神恫吓身下的人:“你就不能给我安静下吗?”
  容蓉瞧这人一会子没个正经,一会子又吓死个人,于是也没好气道:“我怎么了?”
  阮玉安闭上眼睛,吸了一口冷气,然后认真严肃的对容蓉说:“你那解药还有吗?”
  容蓉一下子愣住,然后“啊哈哈哈哈”的捂住肚子笑了起来。
  原来他半天没吭声,是因为药劲上来了,正难受呢!
  阮玉安有些气促,他本来打算憋过去得了,没想到还是被取笑了。此刻,他只好支着脑袋,躺在一边,看某人肆意嘲笑他。
  “喂,你笑够了吧。”
  阮玉安最终受不了容蓉,淡淡的吐了一句。
  容蓉笑得一抽一抽,躺在一侧,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顺了顺气。
  “好吧~你不就是要解药吗?其实我还带了一些,在房子里。不过,你想要啊?~”
  说完,容蓉还给阮玉安抛了一个自以为妩媚的媚眼。
  阮玉安没忍心看那个媚眼,闭上眼睛,直接翻过身去。
  容蓉见阮玉安竟然不理自己,有些不服气的扑过去,拍了拍他的背:“喂!我可是有解药的,你要不要嘛?!”
  “不要。”
  阮玉安拿过旁边的枕头,像死人一样的趴在床上。容蓉本想拿着解药勒索他一阵,结果这人竟然不理自己,气得两个腮帮子气鼓鼓的。
  容蓉忽的收拾好自己的表情,一个笑容,软绵绵道:“你确定不要嘛?不要,我可就把解药烧了~”
  说完,容蓉一跃而起,阮玉安一把抓住跃起的容蓉,又给拖到了床上。
  “我说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啊!要不然我直接拿你当解药!”
  容蓉无所谓耸耸肩:“行啊,你打赢我再说!我也好久没练手了!”
  说完,容蓉还故意摆了个姿势,恨不得立马干一场仗似的。
  阮玉安是没辙了,别说打一架到底要多久,就算打赢了,他也不一定能得偿所愿,至于容蓉这种不可控性的女人,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灾难。
  阮玉安终于叹口气砸在了枕头上,然后有气无力道:“你到底要怎么样,说罢。”
  容蓉拍着手欢欣雀跃,在这场博弈中,她第一次赢了阮玉安,真是出了一口恶气。
  “我嘛,其实也不想怎么样,那些金子银子,这一次先作罢,毕竟我有双手,可以呵呵呵要不,你给我唱首歌,怎么样?”
  阮玉安转过头,无语道:“你是让我给你当歌姬呀?我一个堂堂城主,别说唱歌,连字画都没有送过人。”
  “所以嘛,我要那些字画干嘛,你就唱唱歌,取悦一下我。”
  容蓉故作忸怩的扭了扭。
  阮玉安这才知道了容蓉的目的:“你不过就想我低你一等,对不对?”
  容蓉挑了挑眉:“别说那么难听嘛~”
  阮玉安坐了起来:“那你先把解药拿出来。”
  容蓉十分乐意的跑到自己包裹边上,然后搜了搜,拿出一个瓷瓶,又奔到阮玉安面前,特地拿手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你看,解药在这里了,你是想难受一个晚上,还是吃解药?”
  阮玉安也坐起身,整了整面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情愿,但也没有与容蓉多作纠缠,反倒直接唱了首敦煌曲子:“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阮玉安的嗓子本是低哑,唱起曲子,意外的悠柔。高音之处如飞鹰划过丛底,转的意外的顺溜。
  容蓉听着舒服,便没有说话故意取笑阮玉安。本来她还打算再挖苦一番的。
  “行了吧,蓉大小姐?”
  阮玉安唱罢,容蓉还多哼了几句,听得满意,容蓉乐呵道:“没想到你这千金娇贵的城主大人,唱起曲来不赖嘛~要是你今后城破家亡,或许去歌舞坊谋谋生活,还能成就一代小官名伶呢~”
  “得了吧,我可不像你,君子自有尊严在。”
  容蓉作了个嫌弃的表情:“切!我是狗腿子又怎么样?哪边有钱,我就往哪边跑,这才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话毕,容蓉把手中的瓶子丢给了阮玉安,阮玉安打开瓷瓶,二话没说就吃了进去。
  “你倒也不怕我学你,多下点毒?”
  阮玉安把用过的瓶子丢在一旁:“我可不是你,连药味都分不清。”
  “好吧!知道你懂点药!”
  容蓉气馁的倒在一边,不过今天还是有些收获的,比如说出去,人家无忧城主还给她唱过歌呢!
  阮玉安突然一把抱住躺在一边的容蓉,容蓉扭起身子反抗:“你可是吃过解药的!别装了啊~”
  阮玉安打了个哈欠:“我又没说我怎么样?你急什么?”
  容蓉一下子无话应对。
  阮玉安一笑,又故意靠近容蓉的脸:“你说,要不,我让你体会下真正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容蓉一个耳光刷过去,阮玉安给接住了。
  “好吧,好吧,和你开个玩笑,急什么?”
  容蓉“哼”过一声:“劝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我不是个贞洁烈女,但也不是个滥/交的人。”
  阮玉安也挑了挑眉:“貌似我也不是。”
  “你是的。”
  “”
作者有话要说:  

  ☆、明暗

  闹腾了一夜,两人终于是睡下了,此番睡眠,在经过艰苦的一日之后,显得尤为珍贵。
  早上起来,两人梳洗完后,各自开始任务。
  阮玉安去见了钱永忠,探查他的动向和目的,另外看他是否知道了昨晚金兰玉被盗的事。
  而容蓉即再次跑到那个被囚妇人的院子,挖掘秘密。
  萧索的院子不似春日这般娇艳,反如深秋一般死气沉沉,也无人照管看守,显得十分诡谲。
  容蓉担心这是个陷阱,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只好更加小心翼翼。
  确认周围真的无人活动之后,容蓉在窗子上扎了个洞,查看屋内情况。
  屋子里与上次所见没有什么区别,只有简单的茶桌和椅子,一张木雕床,一些陈旧玩意,和落了灰变色的帷帐。
  唯有地下的猩红毯子可窥见曾经的精致和富庶生活。
  容蓉推开门进去,慢慢接近那张木雕床。床上明显有人躺着,此刻传出微弱的喘息声和□□声。
  容蓉撩开床帘,里面的景象让她不禁捂住了嘴。
  床上躺着个中年妇人,此刻双目深陷,面黄肌瘦,眼圈发黑,就如同被吸了血的僵尸一样,干巴巴的,没有一点活人的生气。如果不是她此刻正在拼命的呼吸,容蓉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个活人。
  帘子撩开后,床上的剧烈恶臭也毫不顾忌的散了出来,容蓉蹙紧了眉头。更不可思议的是,这种在生命边缘垂死挣扎的人,竟然还被手臂粗的铁链拴住了双脚,比门外的狗还不如。
  床上躺的人似乎感受到了久违的光亮,睁开了没有神采的双目,气若游丝道:“可是婉婉来了?”
  婉婉是指钱小姐?容蓉记得钱小姐的真名叫做钱婉瑜。
  “你你是谁?”
  床上的妇人看见了容蓉这张生人面孔,发现并不是想象中的婉婉,突然变得紧张和警惕,容蓉赶紧出声安抚妇人:“夫人莫怕,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妇人继续用微弱的声音反问着。容蓉点了点头。 
  妇人似乎安稳下来,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容蓉的说辞。
  “夫人,您您可是?”
  夫人道:“我是钱永忠的夫人”
  原来真的是钱夫人。容蓉神情不禁严肃起来,如果这位才是钱永忠的夫人的话,上次那位阮玉安把过脉的夫人恐怕是假的了。
  “您是被钱永忠锁起来的吗?”
  钱夫人眼神无光,听到钱永忠三字,竟然默默流出眼泪来。
  “这件事,说来话长”
  容蓉不知道钱永忠为什么要把这位正牌夫人如同犯人一般囚禁起来,看钱夫人目前的状态,是很难活过一个月了。
  容蓉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几粒红药丸,喂到钱夫人嘴边:“夫人,这是我师父练的起死回生丸,可以续命,您吃点吧,之后我想办法救您出去。”
  药至嘴边,钱夫人却没有吃的欲望,容蓉不解:“夫人?”
  “不必了,年轻姑娘我这把骨头本就早应该死了,身体里面都是空的我之所以现在还没死,是因为身体里都是蛊虫早是个活死人了,这药没有用的”
  容蓉不可置信的微微张开了嘴。
  “您”
  钱夫人吸了一口气道:“我我知道我自己快命不久矣了我只有一个请求,姑娘,您可一定要答应我”
  容蓉看着面前非人惨状,红了眼睛,道:“夫人请说,我能做的,一定为您做”
  “我家受此非人惨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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