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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你的天真远离我作者:密花 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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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是最烈的酒,我嗅到的一瞬间,一阵冲动。

我倒吸了口气,稳住自己的心神。紧接着,昨夜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他近在咫尺,我无法再藏掖什么。有些事是注定要发生的,即便延迟再久,该来的还是会来。当时,在我心里认为吴邪是非常在乎我的,他不会拒绝,也难以抵抗我的攻陷。我要怎么样,他也不会反驳或违抗。如果说在过去我从未要求他什么,那么此刻,我想试图去得到。

我开口问他那天在医院是不是醒的。

他一颤。其实我早都知道,包括他那天在书房的行为。只是他以为我不知道,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就算我足够明显的把自己的意思暗示给他,他也很难第一时间领悟,而一旦他领悟了……

他就会逃走。
他又想逃走。
他避开我的眼神从沙发上窜起来。

我把他拉进臂弯,栖身去感受他的酒气和慌措。他就在怀里打着激灵:“什么医院,你说……”

“那天在你家,我也是醒着的。”

他的呼吸加速,装作平静:“小哥,这些我没有意识的举动,不用在意。”他道:“我当时没有……”

吴邪,你在怕什么?“没有意识?”

他点头。我丧失了所有的耐心。

“那就再来一次。”

我亲上他的嘴。和那个夜里一样。酒味和潮湿一起传来,我跟着要醉。我闭上眼睛。他抗拒的推开,被我抓住手,那一刻,他的热汗透到我的掌心。攥紧了,再也不能松开。

胸腹的一片火热。他的手在我身上越抓越紧,喘气越来越不均匀,共鸣是种无可比拟的刺激,中断所有顾虑。而此刻,我全身上下每一寸的知觉分外敏锐。他超常的体温传过来,撩拨我身体深处的欲望。

他心跳加速,体温不断上升,我捏住他肋上的肉。可能是由于被我抓痛,他猛地抓住我的手。

我反手捉住他的手,两根手指顺着他的指缝插了进去。一阵麻酥。我突然发现,他的契合是先于理智的,他面对我的动作,身体会先于头脑做出反应。很多次,我握着他的手,把他从深渊和危险中带出来,他对这样的动作存在本能的信任。

——就是他不愿意,他也无法抗拒。

他是我的,我的吴邪。

我再也想不起来任何事情,俯身压上去,加剧的吮舐,搜刮他所有的气息。脑子在轰轰的响,一声带来一片空白。

他剧烈的反抗、激烈的回应,蹭动之间来来回回的摩擦,他一边进攻一边反抗,胡乱的抓,撕开我的衣领。

呈现在我面前的,完全是一个失控的吴邪:他眯着眼睛,头晕目眩,喘着粗气。那只手,在我身上又捏又揉,时不时的用力推一把。 

他的神情愤怒错愕无辜,但我不想再看,只想让他和我一样。他的搂的越发的紧,我蹭到他火热潮湿的身上,很热,热到我想脱他的衣服。

我把他挤在只能看见我的地方,遮住他眼前所有的光线,掀起他的衣服,摸到他的身体。

我想,吴邪真的很在乎,他接纳纵容着我。 



第六章 变故

第一人称吴邪

直到意识回笼,我才意识到这是在什么地方。两个人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我知道自己的脸色应该已经和喝高了差不多,不敢看他,别过头喘口气。他一动不动的挨着我,手还死死抓着,他轻声道:“吴邪。”他声音很小,以至于我都没反应过来他只是要叫我还是想继续说出些什么,之后他就沉默下去,再不说什么了。

我静下来。突然明白自己和小哥在清醒的状态下做了什么,一下子就特别别扭。这肯定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我的感觉像偷情一样尴尬,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层维持在我们之间多年的阻隔,就被他这样捅破了。我根本没有准备好,去接受他以另一种身份出现在生活中,而非倒斗的伙伴或者过命的好友。

他这样直接的把我们中间的东西逾越,甚至没给我任何思想准备,就像过去他的每一个决定。

我还在剧烈的心跳,这种感觉很怪,好比你明明不想去做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真的发生,你却极力的想让它继续下去,我萌生出一种疑惑,对自己的深深地疑惑。我的余光瞄到桌上空着的两只杯子,脑中回响起王萌那句话:中国人的事情,总要在酒桌上去解决。我苦笑,心说真是这样。

他又凑了过来。我闻到他呼吸之间浓烈的酒气,心想他不会是喝醉了吧?那样的话,我岂不白来一遭?万一他酒醒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岂不是赔大发了?想到这儿,我反射性的向旁边一挪,脱离他的束缚。

一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保持着一段距离,我看向他,他的脸色变得异常,看过来的目光也和平时不同。我被他看得发毛。

“你……”

“我们回家。”他的声音掩盖在嘈杂音乐之下,但我还是清楚地听到,莫名其妙的,心里一阵感动。 

只是当时我不知道,自己会记得他说这句话那么久,直到万念俱灰的时候。

我走出包房,进入来时经过的走廊。两侧的包房内传出不间断的歌声和笑声,我抹了一把脸,让自己从混沌状态里清醒过来。

迎面出现几个人堵在中间,我低着头措身过去,忽然就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猛地抬头,一眼就看到一个见过的人。他穿着斑斓的黄色衬衫,和其他几个人说话,我看到他的同时,他也无意中看了我一眼,然后眉头一皱,再次把目光投向我。

闪念之间我就想到了他是谁——在酒吧里揍我的人。

真相立刻在脑中炸开,我一把抓上他领子,三步并作两步的把他拖走。一群人全在旁边惊讶的看着。我死死拽住那个人,把他弄到刚才的包房里。一路上他都默不作声,但死命的挣,我牟足力气拉住了他直到踹开包房的门,把他一脚踹进去,重重摔上门,站到他面前。

我缓缓蹲下:“你他酿的还记得老子么?”

他抬头瞄了一眼,我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吼道:“酒吧里那帮人,都在哪?”他呸了一口,吐出来的东西带着血丝,依旧不说话。我抓起桌上的酒瓶对着他脑袋砸去,“嘭”的一声,瓶子碎开,他霎时满脸是血,嗷嚎一声。 


闷油瓶忽然道:“吴邪。”

他盯着地上那个人,两步上前,在那家伙面前蹲下,一把扼住对方的喉咙,阴狠地道:

“说。”

那人的眼神已经变得极为惶恐,两只手死死抓上闷油瓶的手腕,但制住他那条胳膊就像铁打的一样,任凭他怎么费劲也纹丝不动。力道持续了片刻,闷油瓶缓缓松开拇指:“给你一次机会,说出来,暂时你还能活着。”他语气很冷,那人恐惧的向后措了措身子,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我。

闷油瓶的手段我是知道的,他就是在这里真的解决掉这人的性命,也只是眨眼间的事。我蹲下来对他道:“小哥,我找他有事情。”他没理我,又一次抓上那人脖子,眼神变得极其凶狠。

那人终于开口叫起来:“等等。”“他们……都是道上混的,你们,就算是……找上门,都没用!”

我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嘴硬,道:“我只想知道那天那几个小子在哪。”他剧烈的咳嗽几声,反问道:“你……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我只知道他们揍了我一顿。”他带着痛苦的表情,突然就笑了:“你瞧,本来是没有事的事情,但是今天我还是得警告你,你找谁都没用……。”闷油瓶手指一勾,他脸上一阵抽搐,急忙解释道:“他们就在公司里,你想去,随时,都可以……”他絮絮叨叨说出一个地址。闷油瓶松了手,却把指头飞快的伸向他怀中,从里面带出一只黑色的鼓鼓囊囊的袋子。那是一只印着LG两个字母的布袋。他捏了几下,皱了皱眉。我刚要问他那是什么,他就站起身来:“吴邪,走。”

“你要是拿走那个,这件事就没完了。”地上那人劝阻道。 闷油瓶头也不回的走出门,临走时扫了一眼屋里的人,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表情很慌。我跟在后面看着他握着那只带子,心中隐约升起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几次冲上前问他那是什么,又都被他眼神给顶了回来。两个人走到外面,他才道,先回去。

我怀揣不安回到家中,他这次没有直接回书房,走到沙发旁坐下,把那只黑色带子往茶几上一仍,眼神凝重起来。一看他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事情不简单,过去拉开带子,看到一个被胶带缠住的小塑料包,再撕开那一层层胶带,我终于看清了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包,白色的像洗衣粉一样的东西,是我听说过没见过的那种东西。

“K粉。”闷油瓶道。

我问他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道:“他们就是做这个的。”我看着那细细的粉末,冷汗马上就下来了,心说这次篓子真的捅大了。闷油瓶明显是看出了那人的不简单,他倘在我前面,想让他记住他。“吴邪。”闷油瓶道:“这几天你不能出去,最好哪里都别去。”我点点头,又问他是怎么知道那人身上有东西。他平静地道:“他们很快会找上门来,这个东西很重要,不能丢,但是暂时你也不能把他交给**,对方可能去查你的底。”

很明显闷油瓶是一看袋子就知道里面是什么,这么一包东西最少有半斤,如果被逮到就是枪毙,而敢做这种生意的绝对不是简单的人,这个量就象征了他们就是专门做这一行的,当然也可能还有其他的,毕竟他们不是那种街头的混子,还有一个幕后的“公司”。


闷油瓶严肃的道:“这个东西在我们手里,他们也无法贸然行动。”

一个晚上我都辗转反侧的躺在床上。我开始后怕,觉得自己太鲁莽了,也太轻敌。得回还有一个人站在我这边,不然现在真的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他站在我这边也无济于事,顶多证明我把他也脱下了水,闷油瓶的强项是在斗里应付突发情况,如果他和我一起给黑道的盯上,我实在想不到他会怎么处理。

早上,我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是王盟。

“老板,这都八点多了,你……”
“我今天不去店里了,有事。”
“老板!”王蒙叫了一声:“出事了!店门的玻璃全碎了……里面,乱七八糟的…”
“什么?”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店被人砸了? 
“店。。。 。。。被人砸了。”

我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抄起旁边的衣服穿上冲出房间。我心里极乱,想到这个事情和昨晚的事有关,但完全没想到对方的动作会这么快,更没想到他们第一招棋就有这么大破坏力。走到门口听到身后一声门响,闷油瓶走了出来。

“小哥,店里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他跟过来,手覆上门闩,打开门。

半个小时后,我们俩一前一后站到店门前,看到我那块悬匾下面,一地散落的碎玻璃,以及里面被掀翻的柜台。里面的东西,纸张全破损的不成样子,落到地上,有的玉器直接从里面滚落出来,七零八落,就连那把藤椅也被砸成两截,一截完全坍塌,柜子的木条全数折断,里面值钱的东西裂成几块,和玻璃碴废物混在一起。

我心中陡然一落。这些我多年的心血,全在一夜间给人践踏了,我几乎想吐血。然而,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居然没有慌,所有本该出现的情绪都被一种突然顶上来的怒气所代替,我走进店门,仔细的盘查了一番自己被毁掉的东西,然后俯下身,开始一件一件的收拾。王盟在我身后帮忙,整整一个上午,我们两个把还能拼凑起来的货物汇集到一起,装在纸箱里,打包搬到店外。

对着车来人往的马路,我点上一根烟,看着地上的箱子,一口接一口的猛吸起来。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但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对方不再找我的麻烦,我也不可能善罢甘休了。

我转身跟王盟说要暂时放他的假,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沓钞票递给他,他犹豫着要不要接,我就愣塞过去,告诉他这只是暂时的,我从什么地方摔了,就得从什么地方站起来,迟早,我这个店还要在这个地方从新开张。“我该给你涨工资了,你说的真准。”我对他笑笑。

我打了几个电话给道上的朋友叫他们过来,没有说起因,但是把目的说的很清楚,我说我可以出钱做这件事情,多少都可以。

我拦了辆车,直接告诉司机一个地址。那个公司所在的地址。



第一人称闷油瓶

吴邪反抗的时候,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他猛地一推,力道并不大,但我十分明显的感到了他的抗拒。

我错愕。顿了顿,我只好把手从他衣服里滑出来。空气的温度已经远远低于体温,他脸红的像喝多了。我顺势紧抓住他的手,发现他掌心里全是汗。气血在身体里蠢蠢欲动,我贴上他的额头,他躲避着我的眼神。

“吴邪,吴邪……”

他吐出带着酒味的气息,几乎就要把我麻醉。我完全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我想他也有那种抑制不住的、想靠近我的冲动。他无力抵抗。

这样做,把所有设置在我们当中的屏障消灭。和他走到这一步是早晚的事,自从医院那个夜晚我就知道,自己已经陷一口叫做吴邪的井。除了沉沦,我别无选择。能控制但是我不想控制。

我暗暗地问他:‘你愿意放弃一切成为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么……吴邪?告诉我,我对你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因为你对我来说已经比什么都重要。’可是,我也只能暗暗地在心里去问。如果一个人一无所有,他不能要求别人为他做任何事。

“你……”他含糊其辞,欲盖弥彰。
你不必在意。我知道他要说什么,那都是敷衍。
“我们回家吧。”

吴邪站起身走出了包房。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来时的走廊,一眼看到前面堵着几个人。他们说话的声音被左右包房中传出的音乐声掩盖,吴邪与他们擦肩,忽然就站住了。

那个与他比肩的人猛地抬起头来,快速的把目光投向他。两个人互相对视的刹那,吴邪伸出手来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他脸色变得凝重,被他拖过来的人眼中透出错愕,盯着吴邪的后脑勺。这个标志性的表情,向我昭示出他肯定也是认识吴邪的。他没有喊叫,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当他清楚自己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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