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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史上最花心阿不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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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地走上台阶，高昂的下巴让人有一种他和马尔福同姓的错觉。而他的视线，则专注地落在斯内普的身上，眼中含着心疼、迷恋、怜悯和知晓一切的超脱感。
那种感觉，阿不思在玛丽·苏身上见过太多次。
“斯莱特林！”
又一个炸弹投在礼堂里，四个学院长桌都沉默了一瞬，然后结束在斯莱特林学院热烈的掌声里。阿不思弄不明白他们怎么会欢迎一个不管是理论上还是实际上和自己家庭站在敌对面的男孩，但是哈利仍旧以高贵优雅的姿态落座了，并且迅速和德拉科·马尔福建立了友好关系。
“阿不思……”
“我们先开始晚宴，米勒娃。”
他转头看向斯内普，魔药学教授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坐在那里，默默地切着手里的小羊排，漆黑的脸色和他的长袍融合在一起。
“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阿不思试探性地叹道，“和他父母一样。”
“如果你从他那自以为高高在上的蠢样里看出他很聪明的话。”斯内普干巴巴地说，“那么祝贺你，你是对的，阿不思。”
他松了口气，等晚宴结束开始唱校歌时又匆匆往哈利那里看了一眼：救世主的嘴唇飞快地动着，好像停留一会儿就会掉价似的，念完歌词后，他飞快地瞥了一眼斯内普，然后露出满意的神情。
“魔法界的未来完蛋了。”斯内普低语着，一脸嫌恶地起身离开。
阿不思揉了揉太阳穴，宣布解散。
第二天早上，阿不思很早就来到礼堂，快到大门的时候，一副意料之外但又情理之中的画面映入眼帘。
德拉科·马尔福手里紧握着魔杖，灰色的眼珠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他的对面，罗恩·韦斯莱用身子挡住纳威·隆巴顿，魔杖高高举起，脸上的颜色和头发一样；而主人公——哈利·波特则是站在马尔福旁边，鄙夷地望着两人。
罗恩：“哈利，别和马尔福那么友好，他们全家都是食死徒！”
德拉科：“去吃你的早饭吧，韦斯莱，别在这碍眼！我想你们家已经饿了很久的肚子了！”
哈利：“让开，韦斯莱！”
罗恩：“哈利？你怎么和——”
哈利：“我和谁交朋友用不着你来干涉，韦斯莱！你的教养在哪里？我真为你感到难为情，下次说话前先用用你的脑子！还有，请称呼我为波特先生。”
纳威：“罗恩……我们走吧……”
“还有你，隆巴顿。”哈利转向纳威，双手插在口袋里，一副冷漠的神情，“我以后不会是救世主了，再也不会和你抢名头了，你很高兴对吧？”
纳威茫然地攥着袖子，视线在三人身上晃来晃去。
哈利轻哼一声，露出一个装模作样的假笑，说了声“走吧，德拉科”，大步朝礼堂走去，似乎想要模仿某位教授的姿态。
阿不思走出柱子的阴影，来到两位格兰芬多面前：“孩子们。”
“校长先生。”罗恩急忙问好，“先生，哈……波特他……”
“你们先去吃早饭吧，不然第一节课会迟到的。”阿不思温和地微笑着，注视着两人跑远，罕见地冷下脸色。
哈利优雅地拿起餐巾，轻轻在嘴边按了几下，伸手抚了抚额上的丝带，对着德拉科露出一个自以为最亮丽的微笑：“我们第一节课是什么？”
德拉科拉开书包翻出课表：“魔药学，是斯——”
“斯内普教授的课。”哈利打断他的话，“我已经等不及了。”
德拉科很迷惑：“你认识他？”
“他没见过我，但是，我可以说是最了解他的人。”哈利的表情黯淡下来，面带愧疚和迷恋的神色，“他一直在保护我，我感受得到。你知道他受了多大的委屈吗？为了我，他背负了巨大的压力，我却不能当面对他说一声谢谢。所以我发誓，等我到了霍格沃茨，由我来守护他。”
“我以为他讨厌你，开学晚宴时他的眼神不是很——”
“那都是因为我父亲。”哈利愤愤地握拳，“他是一个恶棍！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父亲是这样一个人，我宁愿教授是我的父亲，但是我母亲看不上他！她真是没有眼光，居然抛弃了教授。不过这样更好，我会陪在教授身边，他是我一个人的，我会让他忘记我母亲。”
德拉科眨了眨眼：“原来还有这么多故事。”
“你知道的太少了。”哈利高傲地抬着下巴，“以后我会都告诉你，现在，去上课吧。”
他们到得很早，教室里没几个人，哈利急急忙忙地占领了第一排正中央的位置，摆好自己的用具，双眼亮晶晶地盯着讲台。到了上课时间，讲台旁边的门“砰”地一声被撞开，斯内普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手一挥，门自动关上。
哈利着迷地视线紧紧锁住他。
“对不起！”罗恩和纳威推开教室大门，乱糟糟地找了个空位坐下。
“格兰芬多扣两分。”斯内普低沉的声音像幽灵一样飘过来，哈利一手托着下巴，唇角荡漾着笑容。
斯内普拿起点名册：“现在开始点名。……哈利·波特。”
哈利深情地望着他。
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抛出了哈利预料中的讽刺：“哦，是的，哈利波特，这是我们新来的—— 鼎鼎大名的人物啊。”
教室里一片沉寂，哈利的眼眶红了。“我宁愿不要这个荣誉。”他的语调里带着委屈的哽咽，翠绿的眼睛一闪一闪，“它是我母亲用生命换来的，我们都明白。”
斯内普仿佛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手里的点名册快被揉烂了：“我没有叫你回答，波特。”
“你不应该这样！”哈利大叫起来，“我知道你是故意装出的冷漠，你的好没有人知道！你才是最好的老师，你应该表现出来。”
“如果你再这样告诉我我‘应该’做什么，你就从这里滚出去！”斯内普一把将点名册扔在讲台上，“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哈利陶醉的捂住脸。
斯内普的目光在他身上一晃而过，好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然后停留在赫敏身上：“格兰杰小姐，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赫敏站起来，镇定地回答：“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制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就是一服生死水，教授。”
“很好。”斯内普垂下眼帘，“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
“牛的胃里，先生。”
哈利的眼中划过一丝怒气，似乎自己的问题被抢走令他感到十分羞辱，他恶狠狠地转头看向赫敏，双手握得死紧。赫敏没有在意他，依旧积极地望着斯内普，后者似乎有些满意：“最后一个问题，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他们是同一种植物，先生。”
“很好，坐下。”像是故意要刺激某个人，斯内普虚伪地勾起嘴角，“格兰芬多加五分。”
出身传统家庭的学生纷纷倒抽一口冷气，打量的视线在赫敏身上转圈，哈利阴冷地瞥了赫敏一样，“小声”嘀咕了一句，刚好够整个教室的人听见：“泥巴种。”
格兰芬多的人立即如炸开的锅一样喧闹起来，对他怒目而视，他假笑着转过头，正对上斯内普凶狠的眼神。
“先生……”
“不要让我再听见这个词，波特。”他的语调带着暴风雨前的宁静，“否则，我要你后悔来到这个学校。”
哈利满不在乎地低下头。
斯内普强压着怒火上完这节课，期间他的手抖个不停，好几次控制不住脾气差点爆发，可怜的纳威吓得哭了好几次。下课铃一打，不等哈利追上来表白心迹，他就匆匆逃离教室，连自己的东西都没拿，径直到了校长室。
“你的旗帜，阿不思！”他咆哮着，音量险些把福克斯震下树枝。
Chapter 2
即使没有哈利的搀和，万圣节赫敏依然被罗恩气得躲进了女厕所，奇洛也依旧顺利地放进了巨怪，然而奇怪的是，哈利居然主动跑去就赫敏，顺带拉上了德拉科。
“那可是巨怪！你不要命了！”德拉科一边飞奔一边用手理着自己的头发，似乎竭力想保持风度，“别管那个那个格兰杰了，我们会被斯内普教授狠狠骂一顿的！还是回去吧？”
“斯内普教授那是关心我们，我会很高兴的。”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
一阵令人反胃的恶臭飘进他们的鼻子，脚下的地板在微微颤抖，德拉科立刻刹住了脚，哆哆嗦嗦地倚着墙：“如果巨怪没有吃掉我，我爸爸也会杀了我的！”
哈利没回答，伸手在自己鼻梁上捏了捏，手指发出一抹绿色的微光，他又在德拉科的鼻子上依法炮制了一番，德拉科感到鼻子一亮，臭袜子的味道变成了薰衣草的幽香。
他没有多问什么，一是这几个月他看过哈利施展各种奇怪的魔法，二是巨怪已经离他们不远了。
“格兰杰！”哈利率先走进盥洗室，德拉科紧紧跟在后面，“出来！要是想活命就别哭了，快点走，我没那么多时间给你浪费！”
啜泣声停止了，一颗褐色的乱蓬蓬的脑袋从一个隔间探出来。赫敏抹了抹眼泪，刚要说话，一声凄厉的尖叫将她吓得直打嗝，罗恩和纳威两个人疯狂地冲进盥洗室，挤在洗手台底下。
“蠢货！”德拉科忍不住破口大骂，“别躲在这！它就往这来了！”
大地摇晃得更加厉害，臭味直扑，巨大丑陋的脸出现在门口，巨怪看见他们，笨拙的小眼睛转动一下，举起手中的木棍——
“火！”哈利右手一甩，一张黄色的符贴在了巨怪的脑门上，顿时大火点着了它的皮肤。巨怪嚎叫着胡乱挥着手里的木棍，砸碎了几个洗手台，水花溅得到处都是。罗恩和纳威赶紧连滚带爬地奔出来和赫敏躲在一起。
“寒冰——发射！”哈利甩出第二张符，喷溅出的水全部化为冰锥，刺进巨怪的肉里，巨怪哀嚎着倒在了地上。
第三张符贴在了巨怪脸上，哈利轻松地拍拍手：“好了，德拉科，我已经把它封印住了。”
德拉科扯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一副快要哭的样子：“你确定这是没用过的水吗？”
“波特先生！”麦格教授的身影出现在拐角，后面是斯内普、弗利维和奇洛，最后则是阿不思。“你们居然敢——”麦格教授严厉地说，“扣五分！每个人！”
“教授！”哈利打断她的话，“我认为你不应该给我们扣分！”
斯内普冲他怒吼：“闭嘴，波特！不尊重教授，斯莱特林扣十分！”
“我说的是事实！”哈利抗议，“这本来就不是我们的错！是邓布利多！他没有做好校长的职责，让巨怪闯进校园，学生走失了他也没有发现，根本就是草菅人命！霍格沃茨怎么会凭白出现巨怪？我想四巨头没有那么傻，如果随随便便就有巨怪走进来学生怎么办？没有邓布利多的默许根本不可能！巨怪是他故意放进来的！”
“诽谤校长！”斯内普开始咆哮，“斯莱特林扣——”
“西弗勒斯。”阿不思按住他的肩膀，平静地望着哈利的眼睛，对方厌恶地撇开头，“你认为是我的责任，哈利？”
“没错！”他冷笑着，“你根本不配当校长！”
麦格教授和弗利维教授倒抽一口冷气，奇洛像是噎住了，捂着嘴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
“斯莱特林扣五十分。”斯内普阴沉地说，手指抖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扼住一个人的脖子，“滚回你的老窝，波特！”
哈利张嘴想抗议，斯内普已经大声斥骂起来：“你真是给我们学院丢脸！滚！每周三晚上去费尔奇那里禁闭！到学期末！你——给——我——滚！”
哈利委屈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跑走了。
“你们也滚！”他又朝另外几人吼。德拉科急忙追着哈利走了，罗恩和纳威搀扶着赫敏也跌跌撞撞地逃回了宿舍。
教授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沉默着。
阿不思摸摸胡子，乐呵呵地笑了：“有时候骂骂人真是不错，西弗勒斯，可惜我不能这么做。”
这件事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除了哈利每次禁闭都找借口跑到魔药教授办公室，一切都平平淡淡的。很快到了学期末，奇洛的诡计被新格兰芬多三人组揭穿。
纳威并不是伏地魔要找的人，奇洛却莫名其妙地死了，伏地魔的魂魄也被抓住，被阿不思藏到了某个地方。
但这件事却成了哈利手上的一个把柄，他没有证据证明阿不思抓走了伏地魔，但是去拿奇洛的死大做文章，学校里流传着校长监管不力，连教授都死于非命的谣言。
“如果他是我培养出来的，我会立即把他溺死在水里。”斯内普铁青着脸，这一年被哈利各种骚扰“谅解”“替父母赎罪”的经历让他疲惫不堪，指着哈利的鼻子骂都会被认为是一种“别样的关怀”，更别提哈利有事没事喜欢睁着他绿油油的眼角对他撒娇，一副“我理解你的伟大我理解你的心疼”的模样。
加分照常进行，当阿不思给纳威加了六十分使得格兰芬多位居第一时，哈利举起手。
“我有异议，校长！”他义正言辞地说，“我认为这是不公平的！”
阿不思沉稳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松动：“是吗？那哈利，你来说说？”
“第一：你故意把魔法石放进学校，是对学生的不负责任！你明明有更好的办法，却为了锻炼你的救世主——纳威·隆巴顿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霍格沃茨，为此那全体学生的性命做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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