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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厕所的故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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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在中国,时空胶囊那玩意儿是行不通的。就算你能买个巨漂亮的盒子,写巨厚一本发人深省的名言名句塞里面,再哼哧哼哧的挖巨深的一个坑,埋了。五年十年之后你想起这事儿再带着锄头到此地一看,早就变地铁站或者写字楼直插云霄了
  不现实。
  当然玩儿这浪漫的人更不现实,当年某陈姓歌手头年卖出情侣票,一人价格可两人观看,第二年去的人寥寥无几,这才一年就散了无数对,更别说五年,十年。。。
  “喂,林欢,你到底有没听我讲话。”沈杭的声音响在耳边。
  我连忙转过头微笑:“什么?”
  “我们给彼此写封信吧。等以后收到肯定是很温馨的回忆。”沈杭开心的说。
  “不会温馨。”我摇摇头:“刚回国那会儿,我让我爸给我寄了几本专业书过来,中间夹杂着一本我的上课笔记,我也就翻了两页,都有喊着‘神啊,把我这孽畜收了吧’的冲动。”
  她样子还是笑笑的,但语带保留:“那你是对我们的感情没有信心?”
  “小姐,请问坐哪儿写?”我立刻浪子回头金不换,问服务小姐该在哪儿进行这么烂漫的写字活动。
  给十年后的沈杭,我提笔写下了七个大字,开始挠痒痒。这种感觉和小学第一篇命题作文《我的志愿》一样不靠谱。当年班上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踊跃的要当老师只为了拍教育界的LOSER——小学老师的马屁;百分之八十的男生则选择了解放军作为终身职业只是想着老子以后想打谁就打谁,多爽;其他要当科学家工程师宇航员的大抵是为了附和他(她)父母年轻时候的梦想。而我写这东东,也只是为了让沈杭一时爽而已。
  很快的我就做到了提笔如有事,神经病的神。
  先默写了一段歌词。
  再解释为什么会默写这段歌词。
  再改写一段歌词。抒个情。交差。
  我去偷看沈杭的。已经窸窸窣窣的写了一大篇,还分段,分段了又一大篇。我试图偷看,她却扭扭捏捏得死活不干。
  服务小姐一副看惯了世间男男和女女们的假装疯魔,一直特别稳定的问我地址写哪儿,还特别强调:“一定要十年后都收得到哪个哦。”
  我思考了一下,对沈杭说:“寄多伦多你家吧。”
  “哪一个家?”世界各地都有房产的沈家大小姐讲起话来特别铿锵有力,让我十分羡慕嫉妒恨。
  “就你家那大别野好了,我计划着,十年我应该能赚点钱回多伦多摊着,那地儿不错你说对吧。”我用那中性笔敲着信封纸面,纯蓝墨水把那信封吃出了一个洞。
  沈杭听到这儿笑了。接过我的信封开始不熟练的写着地址,写到一半还特地打电话和秘书阿姨确定其正确性。
  这种逗闷子的事情忽然被她搞得无比严肃,一时半会儿让我回不了神,我并不觉得这小店能撑到十年之后不倒闭,也不信就算它不倒也会那么有人品的去寄出。但我不能说,说了沈杭会咬我。
  出了那小店之后,沈杭似乎还在为了那无比遥远的退休计划无限喜悦。她略显得意的娇羞着:“林小欢。”
  我茫然答道:“啊?”
  “退了休你准备干嘛?”
  “种种花养养草做做()爱什么的吧。”
  “这么没出息。”
  “那么怎么样才算有出息?”
  “和我环游世界去。”
  “环游完了呢?”
  “那就做做()爱种种花养养草之类的吧。”她想了半天回答。
  可见我们真是天上人间令人发指的绝配。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也更哦我是勤劳的小蜜蜂。嗡嗡嗡。各位读者君,能告诉我啥文案才吸引人么


☆、whatever

  大家都说人生总归是十全九美,刚刚做了自信满满写信给十年后的伴侣这种极度败人品的事情,我有些后怕。
  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鬼知道我的这个爱情故事会不会因为太过甜美而被其他人烦了,最后急转直进入一个大悲剧混合两小悲剧的轨道,最后剩下我一个人。以前我和陆眉好的时候还不是好成那样。
  于是在回饭店的车上,我抓着沈杭的手,先陷入沉思好几分钟,后又语带威胁的知会沈杭:“沈杭同学,你回多伦多后要记得遵守妇道,没事不要到处乱晃。等我有钱有闲时,我即刻背着几箱贞洁牌坊过去给你一一栽上,你一定得等我。”
  沈杭不屑搭理我,自顾自的玩着手机,目光空灵,显然没把我的话放心上。
  这让我挫败。
  “算了,”我故作潇洒的装作自我放弃一般的嘟囔了一句:“喏,这个送你。”便从包里死劲的掏出了一个绒布袋子,放在沈杭正在研读的手机上面。
  其实我想送她这东西很久了,只是总不知道怎么拿出手会显得不那么做作。是双手献上吧,又不是情人节生日愚人节孟兰节,连找个由头都很困难,所以才一直憋尿一样的憋到现在。
  从某一方面来说我就是一个羞怯的人,以前给ex们过生日在蛋糕房订蛋糕,我总是领着她们在“友谊万岁”和“永结同心”的款式上研究很久,最后才能鼓起勇气的店员,因为“永结同心”那款是蓝色,符合整个生日趴的基调,所以我决定选择那个,其实我更喜欢“友谊万岁”那一款的。我和身边这位刚刚亲过嘴的同学简直就是单纯的闺蜜关系。
  沈杭很意外的看了我一眼,问我:“这是什么啊?”把那小绒包解开以后发现里面躺着一个串着陶瓷片的红绳手链,陶瓷片上用激光浮雕刻了一个“whatever”。
  “我自己做的,一直想送给你来着。”我挠了挠头,还是感觉有些害羞。
  她跌量着这手链的分量,脸红红的问我:“为什么是这个词啊。”
  “我座右铭。”我严肃的回答,后又小声在她耳边补了一句:“另一层含义是‘随便你爱不爱我,但我肯定要随便爱着你。’”
  其实这东西从我回国她不搭理我那时候就开始做了,当时基于“老子得不到你就要感动死你”的原则在以前高中同学的艺术工作室里学着捣腾的。其“whatever〃也算是我座右铭,本想等着光棍节或者情人节给她邮过去,让她对我也算怅然若失一把。没想到发生这么多事,她自己来了。
  现在,我把它当做定情信物送给她,也算是我这只孽畜为了占地盘在她身上撒的第一泡尿吧。
  她必须是我的。
  沈杭捧着这手链严肃认真的看了许久,很可惜的没热泪盈眶,也没深情款款的抱着我给我个直冲云霄的热吻,只是解了她左手的手链,再把手伸过来给我:“帮我戴上。”
  我略微紧张的把手链系在她手腕上,中途还因为手拙而掉了两次。我嘿嘿干笑了两声却被她吻住,那吻接得天地为之一变色。幸亏车前座是黑的,司机无法看到这春光乍泄的一幕。
  而被她随便扔在一边的卡地亚则无声的抗议着我们俩对于饰品艺术的侮辱。
  在这件事上让我在这场爱情里略微的占了上风,毕竟我俩第一件礼物是我送她的,这让我很骄傲,并处处以此说嘴,以至于当后来我们争吵不断的时候,沈杭看见这根手链脑中就会浮现“忍一嘴海阔天空“的字句,立刻和气的不和我计较,但拒绝和我接吻,直到气消为止。于是我恼羞成怒试图摘她手链,但总是被她咬得滋哇乱叫。
  那天晚上,我们热烈的做()爱。
  像两只骆驼,在进入撒哈拉之前拥抱着,在彼此绿洲里乱找水源,然后狂饮不止,□不息。
  她离开饭点那刻我还在酣睡。
  “我希望下次见你的时候的感觉”,她在此处停止,笔迹变得凌乱了起来:“像今天早上我的离开只有短短的买早餐的时间。你、我、以及我们之间的爱都没有改变过一样。“她的纸条上如是说。
  但离开了就是离开了,就像距离产生的是比距离更大的距离一样。
  比如我和汪然换了公司。
  比如我的薪水能让我租下一个条件稍微好一点的房子。
  比如我常常和沈杭每日必须联系八次,依旧感到空虚寂寞冷。
  比如我准备回家过年。
  中国人是最像候鸟的民族。
  简称过年不折腾不舒服斯基人。
  而今年我已经在国内,就算我那对父母再怎么不靠谱都日日打电话催我,日日都唱常回家看看来恶心我。
  要我过年必须回家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更新有点少大家见谅春节祝福大家春节快乐万事如意天天发财。


☆、个人觉着不如不见比好久不见好听

  活生生的在火车上挤脱了三条春秋裤和挤爆一个被尿液充盈的膀胱之后,我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
  家乡就是你在其他地方生活,总希望它永远一成不变的地方。每个回乡人都痛恨家乡政府的任何旧城改造和公共设施建设,他们看到高耸入云的楼群总是会用悲伤的小眼唠叨以前这儿有一家多么好吃的牛肉面,旁边拆掉的垃圾站就是我和初恋第一次约会的集合地。
  这种情怀,用从太平洋一路艰险一定得奔赴阿拉斯加产卵的鲑鱼的话来讲就是——为什么我要回去□,因为我爸,我爷,我太爷爷都是在那块岩石上搞定我妈、我奶奶,我太奶奶的,如果那块石头被人搬走,我一定会痛不欲生。
  很可惜我的乡愁只在沈杭咪咪上,用那句变体的古诗来讲:汝咪咪悬处是吾乡。我谄媚的讲给沈杭听,沈杭虽然笑得花枝招展,但更关心我什么时候回的家,什么时候要回京。
  原来以为能把天文地理和GDP能融为一体的沈家大小姐是对中国近代迁徙史感到好奇,后来她哼哼唧唧几次,我才得意的发现魅力爆棚的沈家大小姐也怕伴侣的EX问题。
  我以我的人品保证在我生命中的小桃花们已经被沈杭拿着小剪刀赶尽杀绝,后发出豪言壮语:我连她家小区都不会经过!
  沈杭照例忙这忙那很久才回了一条:连小区都想到了,还想过什么?
  我立刻表示自己比窦娥还冤,并就着春节联欢晚会特有的罐头笑点和沈杭比赛谁输入聊天比较慢。今年的三十夜显得特别无聊,而我父母吃过晚饭之后也早已睡下。曾几何时,他们也是应酬不断,要到年关那几日送礼的人更是如过江之鲫。每年三十夜不是飞海南就是出国,我妈那时也总会带着某d官员太太特有的骄纵和苦恼对旁人讲:“过年真烦,老是要躲那些赶着送礼的人,我们家多久没在国内过年了,海岛国家过年能有什么气氛,几个老外体味能臭死个人。”
  现在他们倒是大大方方在家过年了,可别人躲着咱们家了。
  十二点的钟声刚刚敲响,外面的鞭炮声响成一片。父亲起床上厕所,看见我还在沙发上半躺,便走过来准备让我早点睡,或许他不想农历新年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唉唉唉,林欢你早点睡。”于是站在我身边,想了会儿,才讲:“这几年辛苦你了。”
  “嗯,你也是。”我回答。
  我们两人,一人在仕途被人一片看好之时也曾包养不少情妇,这家一月只回两三次,生儿数个;一人在青春期撒钱无数,交损友数个,飙车刷夜逃课嗨违禁药品,要不是陆眉管着,一个翻身就是罪恶深渊。但在我们家最衰的时候却也敢站着联合撒谎骗那个并不可爱的妈。
  或许我就是遗传了父亲这么扭捏的个性,才会人生走得跌跌撞撞。虽然我们这家看起来并不如各类“中国梦”广告里那般美满和谐,但有时候我还是想为他俩做点什么,尤其是在一年到头的春节,不仅仅是包个红包那么简单。
  我站起身,对着还没进屋的父亲说:“我烧香去了。”我希望我们家今年都平平安安。
  故乡的庙宇挺多,不管是佛教道教伊斯兰教还是东正教都能任君选购成为心灵依托之地。
  停了车,我随着人流亦步亦趋的进入颇负盛名的某寺院买香点香排队,看着加班加点的消防队员拿着水柱喷着香炉,水火之间正奋力交融,我忽然听见有人叫我:“林欢,嘿,林小屁股。“
  这不要脸的称呼只有汪然叫过。
  我往回望了几眼,心里思索不可能,汪然和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地方人,怎么可能忽然幻听到他的声音?难道我农历新年第一个转变就是变直了?爱上了不是帅哥的男人?
  三十秒之后后脑勺被人拍了一记。
  转过头,看到的是穿得堪比新年新希望的汪然,他春风得意的说:“你眼大无神啊。”
  我举着还没点燃的长香,抵住他的胸问他:“你暗恋我啊,大家家乡南辕北辙的,居然为了你的真爱——我,千里奔袭到这儿来堵着,要向我告白吗?怎么着也得教堂吧。”
  汪然哼哼唧唧又不无得意的讲:“屁吧你,我是跟我女朋友到这儿过年的。”
  “谁啊,这庙子里唯一一个不开眼的尼姑吗?”我踢着他,开着他的玩笑。
  他老神在在的指着我的后面:“喏,我女朋友,陆眉。”
  我第一反应是“陆你妹”。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当有知情人士在我面前提起陆眉,我都用这句话作为句号回答。
  但我还是忍不住转身去看,发现真的是陆眉的时候,我只能站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的佛家禅院里神情萧条的回答:“哦,陆眉,我认识,不用介绍生肖星座性别爱好取向之类的了。”
  从和陆眉分手,我就常在极端无聊的情况下意淫会和她在什么情况遇见。单身的、结了婚的、怀了孕的、带着小孩儿的陆眉都被我在想象中寒暄过。她们看着我倾吐对她的爱意或者带着恨意的爱意的时候,有的表情冷漠、有的看似热情、有的寂寞、有的脸上写着“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感叹。可她们都不是汪然的女朋友。在我想法里汪然女朋友应该是一个漂亮的路人甲,就像陆眉的男友应该是一个面目模糊的英俊路人乙一样。
  我也就这么皱着眉头定在了那里。
  “为啥她看到你就像见到鬼一样?”汪然好奇的问着陆眉:“你不是说她是你从小到大的好姐妹吗?”
  我个人是没见过坦诚相对会引起对方性()欲的好姐妹过,我暗暗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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