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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厕所的故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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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看够了我的说翻脸就翻脸,沈杭站起来看着我:“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怎么了。”
  “我也最后回答一遍,没有怎么了。”我故作深沉的黔驴技穷:“我只是累了,你说的你偷偷摸摸的做的这一切,从哪一点看有尊重了我?”
  沈杭给了我一巴掌。我的脸触碰到她的手,她的指尖冰凉。
  “够了。”她看着我:“林欢,你怎么是这样的一个混蛋!”接着她就冲出了我家的大门,关得那铁门一阵巨响,像一阵夏雷,从我心里滚过。
  我是有想过起床去追,然后千里寻妻,最后在地铁站台上回荡《等你爱我》然后我抱着她猛啵。但有更重要的事逼得我不得不做。我抓起电话拨了汪然的号,要他四十分钟后务必在他小区门口等我。
  “为嘛?地下党接头啊?”汪然当然还有心情调侃我。
  我爆着脾气说:“让你那儿等着就等着,不然我砍死你。”
  我只花了半小时就在汪然楼下花园蹲着了,一直不停的给他打电话,直到他风尘仆仆的赶来,一见面就骂我:“你抽风啊。”
  我点头,继而抓着他就往出租车上塞:“去办公室。”
  “干嘛。”
  “有事。”
  站在大家都去跑稿的办公室,我要他把藏的U盘给我。
  汪然看着我,一脸疑惑。你看吧,这真实的世界就是这般如此的人不信人,人想吃人。也只有外籍人士才以为我们的祖国是花园。
  “别这么看我。”我颓然的用手按着太阳穴:“我得拿去毁掉它,必须现在。”
  汪然依旧一副高深莫测不想讲话的样子。
  “操!”我任着这句红遍大江南北的脏话在宽大的办公区里回荡:“我哪天害过你,我他妈的是拿去毁了,不是去卖钱!”
  “为什么?”
  “因为沈氏收购了亚里士多德,而沈杭是他们的CEO,不知道沈氏对吧,去百度啊。我要被我们俩给害死了。”我小声又咬牙切齿的说,并伴着早死早操生的表情。
  “你?”他斟酌了一句。
  “我,我个屁,我要是要拿去卖钱,就我自己身上揣的那份数据就足够了,你那儿只有骗取同情的影音资料,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最多大家一拍两散,反正少陆眉一个朋友也是少,少你一个也才两个。”我爆肝第三次了。
  汪然大概是从我身上看到一股凶狠的戾气,于是不情不愿的从他办公桌底下的鞋盒里抽出U盘:“你。。。准备怎么着。”
  “怎么着?”我惨淡一笑:“对沈杭照实讲呗。”
  “怕是难说吧,哎。对了,你有空真的得给陆眉道个歉什么的,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次你实在把她气得够呛。”
  我点点头却说:〃现在这当头,不合适。〃也不知道汪然有没有听懂我的意思,但我肯定是没听懂汪然的意思。
  从沈杭提连箱子都没提就拂袖而去到现在已经大半天的时间,要是按她以前的个性,怕是早就在三万英尺以上了。
  或许我该背着荆条穿着后空裸背装上去多伦多的飞机,或许她看到我这惨状会原谅我。
  我依旧打着她的手机,从机主已关机变成了现在无法接通的状态。由此可见她怒气未消把我黑名单了,但还没离开中国。
  硕大的北京城,我该去哪儿才能找到她?
  如果她怕我找不到她,应该会去我们一起住的那家饭店吧。我这么猜想着也这么去问了,果然,就像周星驰的《大内密探零零发》里面刘嘉玲讲的,一个女人就算和你吵架、对你动手、继而扬长而去,但如果她还是爱你的话,一定会选一个你一想就会想得到的地方躲起来,甚至她还会紧张,留下的线索够不够大颗,怕脑残的你看不见就放弃找她了。
  我紧紧抓着一叠资料进电梯,站在两道貌岸然要去开房的中年男女身后,想象着见到沈杭的画面。
  如果一进门她就踢我,那我跪在自带的方面上,请求她原谅我的无耻,如果我跪断了一根可以免费抽打一百下;如果一进门她再呼我巴掌,我就连内裤一起脱下,让她打屁股好了。冷静下来发现问题有解决方法的我其实很容易认错,身段十分柔软。以至于阅人无数的我爸也不无可惜的说,如果我是个男人,以我这种性格,混在官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我当时笑,日后能成大器,明明就是女人吧。
  话说回来,要是沈杭对我依旧不理不睬,那就日后再说。
  所以我敲门,沈杭开门,她看见我当我是空气,转身走得特别纤细和悲壮和独立,这让我不得不很冲动的把我抱住说:“我错了。”
  “放手。”到底是等了我找她等了一个下午,她情绪十分意兴阑珊:“如果你是来问我行李什么时候运走的话,我已经联络了人手了。你说得挺对,本来工厂就设在上海,我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把它搬到天津去。我明天去上海,我想我们是时候冷静一下了。”
  我一手紧紧搂着她不让她挣扎掉,一手把手机捏在手里,拨着民航的订票热线电话:“几点飞机,你去上海很好啊,那我也辞职,一起去。”
  “这世界上怎么有你这样混蛋的人!”她把我的手机扔在床上:“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到底付出了什么?”
  “付出了什么?”在我还没来得及忏悔自己是个没脸没皮的无耻之徒的时候,她就要痛陈她为了我付出的惨痛代价,我很怕我的罪行要double。
  作者有话要说:北京乐与路,香港电影,北京卖点。当年HK电影还没式微的时候的一次不算成功的尝试。明日标题已经想好。


☆、北京怒与肉

  “你真的认为我从多伦多到中国投资建厂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只需要和董事会通报一声说反正我明天就去中国了,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沈杭看着我,脸上一些悲伤一些冷淡:“呵呵,不过告诉你这些有什么用,到最后你还不是会指责我从来就没有尊重过你的感情。”
  世上有许多无耻之徒,他们仗着自己有无穷的资源或者无穷的不要脸,欺负着各色善良或非善良人士。榨取他们的金钱、时间、爱情。而可怜的沈杭,遇到的是可恶的我。
  我狠狠的抱着她,迫使她的心脏紧紧的贴着我的心脏。
  “你听我说。”我喉头有些发紧,要是有伤口怕是能涌出鲜血三升:“我早上的时候表现得那么抽风,这是有原因的。”
  沈杭不说话,肢体语言表示不相信我。
  “你知道我向来会做出剑走偏风的事情,而你也向来会原谅我。” 我停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这两个月,我一直在调查一家企业,而这家企业的名字叫亚里士多德。”
  我怀里的沈杭无声无息的颤抖了一下。
  “有人告诉我这家企业有问题,他们的家具都是用转贴牌的方式国内发货意大利转手又回国内换取高价,我因此找到了不少证据。但并没有准备把这些资料集结成新闻发表。因为我本就没想过要发表,我只是想把这些东西都换成钱,于是我敲诈了他们两百万,我和汪然,一人一半。”
  我等着她的反应。试图用平静的心情面对她怒不可遏,等着她痛斥我让她和沈氏遭受巨大的损失。然后我再引用TVB名句:〃其实我也不想的,要不我给你煮碗面吧。〃最后被她踢出去跪在走廊上被来来往往的人客们讥笑。
  沈杭果然是挣扎了,她看着我像看一个麻风病人,她说:“你让我觉得恶心,你怎么能那么卑鄙?”
  “我会弥补这件事的,你看我把我留下的所有证据都带来了,我确定会没事的。”我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她对我的努力视而不见,而是用更大的声音向我怒吼:“知道我父亲让我离开多伦多的条件是什么吗?那就是我必须让沈氏借着亚里士多德这个牌子打入中国市场,如果你把这些该死的东西发表了,或者没给我打那么多个我无法接通的电话和短信,那我就不会这么心急的签下这份合同。”
  这事儿就想多米诺骨牌,谁错谁对一时半会儿无法说清。
  我拿着那厚厚一叠资料,有些不知所措。
  沈杭最后说:“你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怎么能够做这么肮脏的事情,你怎么能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干?你有没有在乎过道德,有没有在乎过我?”
  本来已经准备转身找个通宵教堂忏悔的我又站回来,眼中怒火因为她的话稀稀落落的被点燃。果然是这样子,自己说自己是贱货都能坦然接受,只要是重要的人的一次指责,就让人失去理智。
  我内心一片空灵,表情是高深莫测的炸毛。
  作者有话要说:肉在评论中请各位读者君往下拉谢谢。


☆、随便啦,葡萄园(不然又要被锁)

  虽说沈杭抱着我哭了大半宿,又狠狠的把我咬了个半死还不许我喊疼;而我一再表示以后赚钱注意方式方法,并在她面前把所有关于亚里士多德的东西烧成灰。但是我们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有点怪怪的,却实在没有时间真正的去把那个结给解开。
  因为大家都忙,她忙于给她的企业转型,车间工地加销售展厅,时常48小时的连轴转;而我本来预估要进行的辞职也因为一个专题搁浅。主编让我去跟一个地质院的大牛,跑关于〃页岩气〃的展望。关于能源的专题我实在无法拒绝,按照的的想法,让我发家致富的金矿说不定就躲在这里。
  于是我们常常在北京也见不上面,见了面连偶尔的亲吻都成了一种“因为是恋人所以要亲一个戳成邮戳”的敷衍。
  她歇口气的时候常常叹气。
  在我听得见,或者听不见的地方。
  终于一个星期六,我忙完大稿的一个段落。转头看见几日不见的沈杭居然也闲闲散散的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我盯着她发呆,有多久我连她出没出现都不在乎了?
  忽然一个想法,我便咬着铅笔叫了她一声:“喂”,再拿一块橡皮擦做势瞄准她:“我们去新疆玩玩好吗?”
  “什么时候?”她转头望向我,眼底连情绪都没有。大概觉着这大概又是我心血来潮的一个挂在墙头的计划,比如看球赛的时候就说我们哪日去英国吧;比如啃火腿又算什么时候可以排个时间弄个西班牙深度游。然后很顺便的想了想:“以我的状况,得等三个月后才有空。你呢,大概得半年吧,看你的样子也有三四天没睡了。”
  “哪有,我每天至少有睡三小时。”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就今天,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好好去玩它一把吧。”
  我强行拉着她出门,连行李都不许她收拾。任她在出租车上打了八百个电话给八百个人交代各项注意事项。而我只用牵着她的手,随着车体的轻微颠簸而打着瞌睡。离机场越近,她的电话愈少,表情也愈加柔和。快到机场前,她也有心情看着我指着车窗外的蓝天卖萌:“看,好大的灰机”而抚弄起我的大拇指偷偷呢喃:“真是个臭小孩儿”了。'
  原来恋人要的真的不多。
  到喀什落地的时候,我们俩像两个出门买水果顺便遛弯的闲人,也不捧个单反,背个比桶还大的包,没有一点背包客的自觉。
  “去哪儿?”沈杭站在新疆特有的强烈的太阳下,孩子气的踩住了我的影子:“有人说过,影子被踩住的人,就一辈子不能翻身咯。”
  我低头找着电话号码随口答道:“就没有这辈子翻身的想法。”
  “这么乖?”她偷偷吻了我一下,不无遗憾的说:“没人看到。”
  我们准备去的地方是一座酒庄,离喀什还有一段距离。上车之后我就轻搂着沈杭给她讲关于这个充满禁忌乱伦人鬼殊途却怎么着都红不起来的酒庄的故事:“我们要去的那个酒庄啊,是一个爱着牧师的女人建的。这个女人因为童年被性侵过便无法爱上其他人了。可是隔壁的牧师却令人发指的爱上她,教她怎么酿造葡萄酒。于是这些爱就变成了葡萄酒,传了下来。”
  沈杭靠着我:〃这种凄美故事不管是旧世界的酒庄还是新世界的都有几个,不稀奇。但是干嘛弄得那么凄惨。爱情和美酒都要欢乐结尾才行嘛,这样大家才开心。”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所以那女人自杀之后,这酒庄就被我朋友买走了。现在应该是换广告词了啊,谁会再想用那个崩坏的故事。”
  “我不喜欢没有happy ending的故事,北京周围不是有好几个挺不错的酒庄吗?”
  “这你就不懂了,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北京那小模小样的酒庄哪儿能催,催情的催。”我笑着刮了她鼻子一下。
  中国人喜欢大的东西,我也不例外。
  比如大的宅子,其实沈家的小别墅就蛮符合我心中的dream house的样子。不多的房间,却有大大的湖。我可以在那湖上放一画舫,临岸再建一戏台。我拥着沈杭或坐或卧或半裸或□,听着远处的戏班子唱的折子戏随着湖水的浪荡,慢慢悠悠的覆盖上来,夫复何求。
  比如大的葡萄园,一房两狗一桌菜无限畅饮的葡萄酒,我和沈杭可以躲在晒着葡萄藤的月光底下,这里没有焦躁等着上菜的侍者,也没有拉琴拉得苦大仇深的乐队,我们或亲吻或亲吻下面,夫复何求。
  或许我有了沈杭,就能够忍受世间上更多的龌蹉与不完美。
  解甲归田这四个字不再是一种梦幻的退休状态;而是我每次想到她,看到她的笑的时候,就能从容的把身上的所有卑鄙无耻的面具扔掉的幸福?
  人说高()潮时的感觉总是心花从下()体蔓延一直开到眼底,汁液横流,漫无边际。那为什么我还能一边吮吸蜜汁一边思考哲学问题?
  这世上的事情确实是很多不靠谱啊。
  而不管吃饭□都是按着前菜主菜汤和甜品的沈杭同学,在此时眼神迷离而深邃,问题普通又难以回答:“你有多爱我?”
  “比麦当劳爱肯德基多。”
  “认真点。”她咬着我的手腕,深深浅浅的牙印印证了我深入她的程度。
  我想了想,忽然觉得就此和她定下终身吧,我想我这辈子如果失去她可能也不会再有爱上别人的可能了,能陆眉都不行。或许趁着家伙昏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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