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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 谁是谁的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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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来感激你?又该用多少的心情来恨你?!”
冷,彻骨的寒冷从少年冰凉的唇角流淌出来,渗进我的皮肉,刺破我的精骨,一点一点蔓延进骨髓,冰冻了全身的血液。那双我日夜思念的眼睛,给了我无数温暖的眼睛,曾经无限温柔的注视着每一个人的眼睛,此时却盛满仇恨、鄙夷和冷漠,铺就隔在彼此之间无限遥远的距离。
一眼万年,抽离了我全部的信仰和坚持。
哦,原来全世界的苦难叠加,也不及你的一个眼神给的,毁天灭地!
“不……不是的——”
可是,崩坏的只是我的天地不是吗?就算这里天昏地暗,你的世界依然无限明媚不是吗?只要……
“如果觉得不能认同,就仇恨吧!仇恨也没关系,鄙视也无所谓,”
这点小事,只要我忍了……只要让自己颤抖的声音重新平静下来……只要硕大的泪珠不再轻易就凝结跃出眼眶……只要那些液体砸在手背上不再像千斤石块一样……只要……只要我能笑着忍受你冷漠的眼神……不再感觉到疼……一切就不再是问题!
“如果不能控制,杀了就好了,
反正……也是肮脏的,卑微的,不值得一提的……不会被记忆的,
为了这些无聊的问题,
你在苦恼什么呢?
奏歩章!”
一切都随我的自问全部回退,消失,包括难得一见的阿纲,包括那些没出息的眼泪,全部被滞留在了真切得几近虚幻的世界里。事物重新显现各自的形状,又回到了金碧辉煌的大殿。
“虽然完全舍弃自我的办法我并不赞同,不过你似乎用了最讨巧的方法来通过试炼,不愧是我的后代啊。”
“先辈,你脸皮真厚,不过,谢礼还是有的。”我看这少年褪去了苍白之后的双眸,墨黑的瞳仁闪耀着光斑,晶莹得如同夜幕中守护天使法杖上的黑珍珠,还有嘴角一如既往的凛冽的笑,忍不住在那骄傲的笑颜上盖章留念一下。
闪避过当头狠狠劈下来的一掌后,我凑到少年耳根旁“Stella,其实第一次看到长得这么好看的自己,感觉也很好啊,真的谢谢你,原来,我们都有一样的觉悟啊!”
即使是充斥着杀戮的心,也会有绝对不能杀的人!
炸弹爆裂的巨大声响从远处传来,那是缥缈的呼唤,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的,来到这里的目的。
“虽然知道先辈舍不得我,但是我要是再不上去,炸弹小子估计就把彭格列的老宅给平了,呐,先辈,替我问Giotto爷爷声好,希望这辈子再也别见到你们————~”
“臭小子!”
Stella望着逐渐消失在出口的少年的背影,明明和自己长得差不多,但是一颦一笑却又渗透了未曾见过的生动和鲜活,果然是新生的啊。“呐,Giotto,原来人真的会在轮回中改变啊,就像比起你,泽田纲吉更温柔细腻,就像比起我,小奏更有勇气,这样看来,这次的结果应该会不一样了吧。”
“切,你就让一百年后的小鬼白白吃了豆腐,还替他说话。”
“你还不是一样!跟自家的小鬼扯得不清不楚的!”
(于是,吵起来了,大家就在先辈们悠闲的拌嘴中遇见咱主角的幸福未来吧)
第8章 第四章
我做好凭吊一切的准备,瞬间
红樱停止绽放停止聒噪,静止为野性的却苍白燃烧
泽田纲吉,你是罪人,你束缚了浮云的脚步,却留下浮云独自离去——
云雀脚下不稳,踉跄了几步,给了敌人可乘之机,匣兵器被破坏的敌人只能把劲儿都集中在手中的钢棍上,对准云雀低垂的头狠狠地砸下去,这个男人太恐怖了,如果不能一次解决掉的话……
不能饶恕——
急速下落的棍棒带起空气的褶皱,物化成呼啸和嘶鸣,宏厚夹杂着尖利,昭示着无限巨大的威力——终止于离目标相差毫厘的地方,造成失之千里的结果。挡住了沉重一击的手臂有着独属于少年的纤细,却不满大大小小的青涩於痕,有的已经乌黑发紫。殷红的液体从钢棍与手臂之间的缝隙中渗出,郁结成滴,渗落进脚下的大地。璀璨如血眼宝石的红色液珠成为变换眼睛视距的焦点,视线拉长——少年低垂的头缓缓抬起,隐藏在黑色发丝之下的眼睛完全暴露在敌人眼前,被愤怒强化的绝望漫溢出来,沿路消褪了所有的色彩,最后变成了死死掐住倒霉狩猎者咽喉的双手,场景定格在只剩下黑白的世界里,敌人在无声的内心世界痛苦叫嚣:就算被杀死一千次,也不要再被那样的眼睛看一次!——浮萍拐上闪过银亮的流光,风化消散不该存在的一切……
不能饶恕曾经让我满怀期待的你竟然败给白兰那样的家伙——
头顶是夜的天空,奇怪而高,幽蓝的色彩里盘踞着杂花生树的枝条,夜游的恶鸟怪叫着飞走……
不能饶恕明明每次都会在绝境中重生的你这一次竟然如此轻易的就死掉——
走过被血液浸染得湿软的大地,不识趣的月亮明亮得让人发冷,遍地的尸体丝毫不被掩饰,云雀找到藏在树丛里已经因为饥饿疲惫恐惧晕过去的尤尼,尽量动作轻柔地把她背起来……
不能饶恕即使你都死了还要用这么个大麻烦来继续束缚我——
鬼睒眼的天空越加的蓝,猩红的花开时,树木又要做它诡秘的梦,只是一切似乎都虽月光消失在了无缝的夜里……
最不能饶恕的,是软弱的我对所有这一切都无能为力——
被你这样的草食动物束缚,无能为力——
对你提出的任何一个应该拒绝的请求,无能为力——
眼睁睁地看着你被白兰杀死,无能为力——
就连,时时刻刻被这些无意义的思念折磨,也是这么的,无能为力——
该死的草食动物——
凭什么——
你让我变得如此软弱——
凭什么——
你可以这么心安理得地离去——
我要诅咒你——
已经体力严重透支的云雀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路边,失去意识前的一瞬间,天地倒转,似乎回到了一个月前那个该死的夏天……
该死的——诅咒你——重新回到我身边!
樱花绽放,飞舞而下,可我的手上什么也没有——梦幻、和善,和你一般脆弱的花!
玄青色的火焰和橙色的大空火焰一接触,就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有喷薄的火舌四处飞溅,点燃周遭的树木,熊烈的火焰迅速波及整个林海,腥热的浪潮抑制呼吸。守护者们的死气之炎开始消失,是不同于熄灭的消失,似乎永远不会再燃的消失。彭格列指环随着死气之炎的消失脱落,就像背叛一样集体逃离守护者们的指尖,全部集中于那玄青色的漩涡中心,意识也开始模糊,其他人都因为强大气场的波及完全失去了意识,而留下的,就是悲哀——
悲哀地看到——火焰形成的密闭空间逐渐散开,被火焰烧得通红的世界里,少年眉心的火焰逐渐熄灭,失去火焰的同时失去支撑,生命像折断的花枝一样跌落,喷洒出的血液凝成一片乌黑,全部化成盘踞在眼下的一大片暗影;
悲哀地明白——原来不是白兰抢夺了他们的指环,而是彭格列的大空舍弃了他的守护者,包容一切的天空竟然摈弃了仰仗天空而生的一切。所以,彭格列的指环才会逃离守护者们:斥责彭格列十世作为一个破裂的集体,丧失继承彭格列的资格;
悲哀地发现——就在自己对所有这一切无能为力的时候,小婴儿释放了奶嘴蕴藏的力量,灿黄色的光芒带着他生命的脉络覆盖每一位守护者的身体,温暖一瞬间似乎可以代替了消泯的天空——到这里就可以了,可是为什么,还要让我悲哀地看到——
少年嘴角的笑容,猩红干涸的血污也遮掩不住,明晃晃地刺入眼目,不同于以往温和的笑,一闪即逝的悲伤揭露的是凛冽的弧度,未曾见过的,有着那样表情的少年,明艳的笑容被火光吞没的最后一秒,云雀大声呼喊,是曾经在心底吟念了无数遍每次到达嘴边就会变形走样的名字——
Tsuna————!
只是上帝不允许,只能遗留下最纠结的疑问——你那样的笑容,到底意味着什么?
还是说,离开了守护者们,会让你觉得开心?!
混杂着灰尘和潮气的破败建筑里,云雀看着蜷缩在身旁已经睡熟的尤尼,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而且还要躲着大肆搜查他们的米奥菲奥雷,偶尔碰面还要苦战一番,就算他无所谓,尤尼也会撑不住的——该死的草食动物,真会给人添麻烦——在心底骂完之后才发现,草食动物,已经死了啊。
回并盛吧,回到并盛去,即使是十年后的世界,至少也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不行,绝对不行!所有关于那个人的地方,都要逃离——即使是并盛!
否则,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很没出息的掉眼泪……
漆黑死寂的夜里,随着时间的推移,阴影逐渐隐去了云雀眼里的高光,只剩下空洞的瞳孔,死死地盯着紧闭的大门,既然天空都没有了,剩下的一切都是可有可无的。
在暗夜的掩盖下,云雀起身把熟睡的尤尼尽量藏在不易被发现的角落,然后锁好大门,离开……
直到黑夜即将退出舞台,早已经醒了的尤尼只记得似乎只有一瞬间,大门被猛烈地撞开,模糊的视线中,云雀抱着满怀的食物飞快地跑过来,将一个散发着麦香的东西塞到她嘴边,完全出于本能,来不及看清云雀藏在阴影里的表情,尤尼就发疯了一样把它吞了下去,随着面包的香甜一起在口腔中弥漫开的,是浓浓的血腥味。
黎明到来前的黑夜迟迟不褪,似乎再也见不到明日的光,少年就这样站在破裂的窗户之前,沉默了一个晚上,只有血液汩汩流淌。
腥甜黏浊的血腥味一直萦绕在嗓子里化不开,尤尼艰难地动了动喉咙,看着这个只比自己大三四岁的少年,所有的话语都被压了回去,最后只能说一句:
“云之守护者……对不起……”
破晓,曙光终于刺破了天边的迷雾,房间里的黑暗如时光倒流一样消褪,少年转过身来,身影被周遭的一圈光晕模糊,闪闪朔朔如幻景一样,迷离了表情,唯有真切的话语宣誓存在:
“从他死的那一刻起,我的骄傲就不复存在了……”
是的,是这么认为的——那个少年是所有羁绊的源头,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认为,不会怀疑的,尽管没有理由,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牵强,至于探究,连自己都觉得麻烦;
混沌的视界瞬间打开,如烟的樱花在头顶绽放,像一幅美绝人寰的画卷,花落缤纷似雪,在绽放的同时走向消亡,新生与死亡摆在一起,迷离了世人的眼眶。
远处的树下聚集着一群熟悉的身影,废柴首领,凤梨BT,十代目控,棒球笨蛋,幼齿笨牛,热血白痴,樱花飘落在他们身上,美好迷幻得如同干净、清澈的绘卷,没有真实!
“云雀学长——”少年清澄的声音响起,与之附和的是温和的笑容,一如既往。
可是视角突然倒转向上,头顶弥漫的是无尽的花海,藏匿在枝桠间陌生的身影,一副悠然的姿势仰躺在枝杈间,原本被交错的花枝遮蔽起来的容颜,却露出嘴角的笑容,凛冽一如记忆中那个最后的笑靥,击中神经中最脆弱的一根,迷醉的感觉一下子蔓延全身,诱发出似乎藏匿了百年的情绪——痴缠的樱花扎根在心底隐隐作痛,成了樱色的诅咒,无法挣脱的枷锁,不可戒掉的毒,忘记他,仿佛呼吸也要停止,那份思念,不会让给任何人——绯色的记忆麻痹了每一根神经,连动一根手指都无限艰难,该死的晕樱症,又复发了!
不是天空束缚了浮云的脚步,而是浮云本来就该归拢于天空,因为面对樱花曾许下百年的承诺,以遗忘作为代价所失去的,现在,开始回归……
云雀突然惊醒,才发现他们已经被二十几个米奥菲奥雷的人包围了,暮色四合,空寂的街道变成了最宽广的战场。似乎是受了那该死的梦的影响,或者是身体太过疲惫,总之僵硬到没办法支撑着重新站起来。似乎是被看到了窘状,其中一个白蚁(米奥菲奥雷)竟然率先发动攻击,被岚的赤色火焰包裹的猎鞭猛抽下来,直冲尤尼而去。
“啪!”的一声脆响,是的的确确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可是小尤尼依然安然无恙。
腥浊的液体从额头上渗出,顺着清晰的骨骼棱线蜿蜒,温热的液体在溢出体外的霎时间就丧失了所有的温度,冰凉得似乎与这身体无关。同时彻骨的冰凉和尖锐的疼痛也瞬间驱散了身体的惰性和麻木。寒光一闪,随着几声截断的呻吟和打斗声,刚才还人多势众的米奥菲奥雷转眼间就剩下五个人面面相觑,没人敢先挪动一步。
云雀也站在原地,没打算先出手,身体已经是极限了,能站着已经用掉大半的力气,疼痛带来的刺激只能让身体暂时活跃,说到底也只是体能的提前透支,如果剩下的五人这种时候发动攻击,似乎也只有死路一条了,还是刚才的攻击起了威慑作用,他们会耗到援兵到来,不论是那种过程,结果都是一样的,不先发制人的话,就只能在这里结束了。
于是再次架起双拐,冲向敌人,再闪避攻击的同时调整角度让冷冽的刀锋擦过脸侧,留下短而深的伤口,赶在疼痛的刺激感消失之前又迅速解决掉了两个,胳膊又新增了伤口,可是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伤口刺激开始失效,还剩下三个。
突然其中一个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呼起来:“彭格列的云守有晕樱症,快用幻术!”
匣兵器是青色的白蚁开始发动幻术,该死的,刚才应该先咬杀这一个。不过从他的手法上看,这种程度的拙劣幻术——
不对,云雀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是刚才的那个梦影响太大了,不是他不能克服如此拙劣的幻术,而是此刻的他,丧失了死气之炎,身体又濒临崩溃边缘,几乎对所有关于樱花的事物的丧失了抵抗力,只能在漫天飞舞如雪的樱花中逐渐僵硬……
拐子从手里脱落,砸在地上敲出清脆的声响,钝击着一直紧绷的神经……
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膝盖重重的落在僵硬的石板街道上;白蚁们扭曲狰狞的嘴脸让人极度想咬杀,只是这该死的樱花,该死的身体……
“弄成这个样子还真是难看,但是也不能怨樱花呀,谁叫——”
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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