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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怜黛心玉娇溶-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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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漏什么马脚。水琛原是不放心的,但掀开帘子和奶妈子都睡着,想来婧瑛也做不出什么坏事,便没在意她。



大理寺卿王怀恩,听婧瑛哭哭啼啼,把事情的原委经过都说一遍之后,惊堂木一拍,指着跪在地上的金氏怒道:“你这刁妇,还有什么话说?”



金氏自然百般抵赖,只说小孩子瞎说。



王怀恩也不是吃素的,直教人把刑具拿来,尚未用刑,那金氏便都招了。且一边哭一边骂,无非是骂婧瑛没良心,什么杂种,还有骂水泫和财吠姨娘,再就是骂太妃等人,王怀恩不等她骂几句,便叫人堵了她的嘴,又问了那男子同谋这罪,把二人关进了大牢。



婧瑛这些日子已经把金氏当做最贴心的人,她偷偷地攒了那些东西,原是要拿给金氏的,却不想今日在大堂之上,自然依赖的娘亲,却把自己骂得那样难听。一时间便傻了,只呆呆地重复着一句话:“你是我娘吗?你是我娘吗?……”



王沐晖见状,命婆子带着婧瑛回府,又同王怀恩说了几句话,因见天色不早,便请子詹和子律回宫。子詹便请王怀恩先送子律回宫,把此事跟皇上和皇后说清楚。自己要去北王府瞧瞧凤璿再回去。



而婧瑛经此一劫,心理阴影更重。平日赶时髦索性一句话都不再多说,对谁都 是一副敌视的目光。太妃初时在气头上,只叫人把她带去一所院子,不许她出来,想着关一阵子便好了,认知竟不中用。



后来太妃出城去庙里上香,偶然跟那庙里的主持尼姑说起此烦心事,那尼姑便劝了太妃一些话,又说:凡事这样的古怪的孩子,必有来历,或是上来的精灵,或是下界的魑魅魍魉,不是来报恩的,便是来寻仇的。想必这四姑娘身上,必然带着什么冤孽,太妃何不把她寄养在庙里,借着佛祖菩萨的恩泽,净化她的灵魂?



太妃觉得这倒是个好办法,无非是给这庙里些香火银子罢了,便点头同意,回府之后,也不跟黛玉商议,便叫人送了婧瑛出家,只留在她身边伺候。又许那庙里每年二百两银子的香火钱,要她们好好地对待婧瑛。若是将来婧瑛大了,心思神情跟常人无异,北王府还是要接回来的。若是一直这样下去,水泫原来的一份家私北王府一分不要,都捐给庙里,给佛祖供奉。



那庙里的主持得了这么个金主,自然十分的开心。此后尽心伺候婧瑛,教导她吃斋念佛,摒除杂念,一心求善,虔修正果。



婧瑛倒也不负这主持的愿望,虔心修行,研读佛经,倒也有几分慧根。直到后来继承主持衣钵,掌管这寺庙二十余年,直到六十二岁圆寂。



凤璿的毒经云轻庐调解,半月有余,身子才渐渐地恢复了。只黛玉受累半月,便越发的憔悴起来,水溶心疼女儿和黛玉,每日操心劳累,加上太妃的身子也时好时坏,竟是大半年不得清净。直到夏末天气凉爽些,太妃身子方渐渐好转,黛玉的身子也调养过来。凤璿已经会跑,每日里父王母妃叫着。北静王府才恢复了往日的笑声。



蝶梦翩跹 第32章 花落飞扬归云阙



云轻庐因要给凤璿解毒,皇上便准他可不用每日进宫,太妃身上不好,水溶也因凤璿之事吐了一口血。北王府各人全都如履薄冰。皇上准北静王在家休养,除非要紧之事不许各部官员打扰。



三月里打发婧琪出嫁,水溶虽然没费多少心思,到底也前后张罗了两日。四月里又是婧玥和子书的放定,纳彩等诸多杂事,到底也不能十分的静养。



子詹每日读书练习骑射之外,便去北王府瞧凤璿,每日至少一趟。渐渐地跟林雨痕也熟悉起来。



林雨痕平日只跟着婧瑶一起,偶尔会来陪凤璿玩耍,因她从民间长大,懂得很多大户小孩子不懂的游戏,且又有耐心,又肯受气,说话谦让有礼,事事都自觉矮人一等。所以北王府上下都怜悯这个可怜的孩子,水安家的和几个管家娘子也都待她极好,有时还会把她带去自己院里玩。紫鹃因身体有孕,也快要生了,便更加喜欢孩子,待林雨痕犹如亲生,凡有好东西总要给她留一份。



这日雨痕从紫鹃那里出来,一个人沿着甬路往前院来,原是要去婧瑶房里,却在路上遇见一个白衣男子,独自一人依着墙角望着前面的方向发呆,瞧着背景十分的陌生,林雨痕便有些奇怪。立在原地,看了半晌,便忍不住问道:“你是谁?”



落花因看着云轻庐从静雅堂出去,心里正黯然伤神,没注意到身后走来的雨痕,待回头看时,却见一个小姑娘,穿一身粉紫色的衣衫,站在离自己不远处,正满目戒备的看着自己,一双明亮的眼睛水汪汪的,很是叫人喜爱,于是笑道:“你又是谁?”



“你是这府上的人吗?”林雨痕被这人美丽的容貌给吸引了,忘了害怕,只想知道这人是谁。



“你呢?是这府上的什么人?”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反倒要问我?”林雨痕慢慢的挪动脚步,走到落花的跟前。



落花微微一笑,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水溶的女儿她都认识,却不认识这个小女孩,便想这定是这府上哪个下人的孩子。不过瞧这一身的打扮,她父母不是总管至少也是个二等管事,这些衣裳都是上等面料,如今紧俏的很。



身后有人走来,边走边说着什么。落花脸色一沉,忙抱起雨痕纵身而起,落在一边的屋顶上,又生怕雨痕害怕大吵大嚷,便提前捂住了她的嘴。



林雨痕开始以为这是个男子,但被她搂在怀里之后,便学出了她宽大衣衫下隆起的腹部。她在市井之间长大,知道这是女人怀孕的缘故,便立刻不再挣扎,只乖乖的靠在那里,一动不动。



几个下人从甬路上走过去,渐渐地远了。落花方放开捂在雨痕嘴上的手,然后轻声叹道:“小姑娘,对不起,我怕你叫起来,惊动了人。吓到你了吧?”



“姑姑,你是不是快要当娘了?”林雨痕心底最深的伤疤被触动,她扭过脸,认真的看着落花,轻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落花一惊,苦笑着看着这个懂事的孩子。



“我在乡间长大,见过很多婶子大娘要生宝宝了,肚子都是大大的。”



“你不是这府里的人?”



“不是,我是扬州来的。”



“哦,那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爹妈呢?”



“我娘是王妃的下人,她在南边替王妃做事。我没有爹,王妃说我娘没时间管我,怕我受人欺负,便叫我在这里陪着三姑娘读书学针线。”



“你没有爹?”落花心里一酸,原来这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跟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一样。“你爹呢?”



“我娘说,我生来就没有爹……可是……”雨痕说道这里,便低下头去,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人人都有爹,你也有的,只是你爹没见过你吧?还是……不要你了?”落花心中酸楚,揽着雨痕坐在那边小房子的屋顶上,吹着春日的暖风,晒着太阳,却觉得眼睛里涩涩的。



“不!他没有不要我!”雨痕立刻反驳,“云叔叔说了,我爹有重要的任务,他要守家卫国……”



“那都是借口罢了。这个世界上,也只有那些狠心的男人,不要自己的孩子,却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姑姑,你怎么能这么说?”



“姑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没有爹爹的孩子。他爹爹……不要他……”



“呜呜……”雨痕听了这话,便又哭起来,把脸靠在落花的怀里,一边哭一边说:“姑姑,那你会不会也不要他?你们大人是怎么回事嘛,既然不要我们,为什么又生下我们……”



“不是……”落花被雨痕一说,眼睛里也有了泪水,喉间哽咽,忍了半晌方才把眼泪逼回去,一边拍着雨痕一边说:“姑姑的孩子,他爹爹不要他,可姑姑会要他。”



“我娘也这样说过,可是,娘不在的时候,会有好多孩子欺负我,说我是没人要的野种……姑姑,你一定要给他找个爹爹,别让他跟雨痕一样,做一个没有爹爹的……野种……”林雨痕一边哭,一边摸着落花隆起的肚子,最后哭的说不出话来。



落花听了这话,便如看见自己的孩子将来一样被人欺负一般,心中又恼又恨,却又感到万分的无力,总有绝世武功,万千金银,也无法给她让她找回原来的力量,于是抱着雨痕,二人都呜呜的哭起来。



水天烽早就注意到,这边的屋顶上坐着的两个人。因水啸吩咐过,有个白衣男装女子来府上见云大人,可不必管她。所以也没怎么在意。后见这人带着雨痕上了屋顶。便起了戒备之心,生怕她对雨痕不利。后来却见二人说着说着又炮头痛哭起来。便忍不住上前,轻声说道:“你们两个要哭,请换个地方,一会儿惊动了这府上的人,可有你们好看了。”



落花因被雨痕勾起了伤心,便散去了内力,失去了防备。水天烽一说话,倒把她给吓了一跳。急忙把雨痕搂在怀里,提起内力,皱起眉头看着身边的黑衣暗卫。



“我不会伤你,王爷吩咐过的。但你却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这里哭。下边那些下人可不知道你的事情。”水天烽看着戒备的落花像一头护着幼崽的母狮子一般,目光凌厉的叫人胆寒,便轻笑一声,转身离去。



落花慢慢起身,看看四周并没有不妥,方对雨痕道:“你叫雨痕对吗?我叫落花。你住哪个院子,以后姑姑有时间来找你玩。”



“我住在三姑娘的院子里。落花姑姑,你放我下去吧。我出来的久了,三姑娘和姐姐们会找我的。”雨痕也从悲伤中醒来,方觉得自己跟这个陌生的姑姑十分的投缘。



“好,我送你下去。你自己回去吧,我也该走了。”落花说着,抱着雨痕轻轻的飘下去,把她放在原来的甬路上,摸摸她的脸蛋,又从自己的手上摘下一只红琉璃的桌子,套在雨痕的手腕上,“这个是姑姑送给你的礼物,好好留着。如果有人欺负你,拿着这个镯子,找你身边有‘花’字的店铺,自会有人替你出头。不管京都衙门还是江湖黑道,姑姑的人,自会保你安全。”



“谢谢姑姑。”雨痕对落花的话并不十分了解,但却十分喜欢这个红色琉璃手镯。于是搂过落花的脖子,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开心的笑了。



“去吧。”落花站起身来。



“姑姑再见。”雨痕依依不舍的转身,一步一回头。却在不经意的回头时,发现刚才的地方已经没了人影。



“好奇怪……”雨痕立在那里,拿着手中的镯子,看着空空的甬路,刚才的一切仿佛一场梦幻一般的不真实。



“雨痕,你在这里做什么?”



林雨痕忙回头,却见是水琛从背后走来,身后没有下人跟着,只一个人,手中拿着一根短小的马鞭。



“呃,我从紫鹃姨娘那里来……”



“你手里拿的什么?”水琛看见雨痕手里拿着的手镯,奇怪的问道:“这个东西好眼生,不过瞧上去倒是跟云大人的一样东西似乎有些渊源。”



“这是一个姑姑给我的。”雨痕小声说道。



“哦,给你了就是你的了,好好收着吧,我瞧着这个东西挺有意思,你别弄丢了,挺可惜。”水琛笑笑,便往静雅堂的方向走,又回头问:“你去哪里?”



“我去三姑娘房里。”雨痕忙回道。



“哦,去吧。”水琛便自顾自的走了。雨痕方赶忙把镯子收好,去婧瑶房里。



落花躲在暗处,依依不舒的看着雨痕离开之后,方纵身而去,离开北静王府,回去一路上都从心里祈祷,云轻庐能看见那只镯子,再从雨痕的嘴里知道些什么。



静雅堂里水溶,黛玉和凤璿三人用药,水琛来了之后,先问修父王母妃,再去看看妹妹,把外边的事情跟水溶说说,水溶也有心借这个机会锻炼一下水琛,想自己当初也这么大,老王爷整日忙朝中之事,家中的事情除了太妃操心,便是水溶在打理。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其实王公贵族的孩子,当家更早。



几日后,水琛无意间跟云轻庐说起,雨痕那里有一只镯子也是红琉璃的,跟云轻庐的那片叶子有异曲同工之妙。云轻庐便留心,又因在静雅堂遇见了雨痕,所以问起了她。



雨痕从小不说假话,因落花姑姑在她心里是个秘密,便只跟云轻庐说是个姑娘送的,却不提落花的名字,心道也只有这样了,不然如何对得起那个美丽的姑姑?



云轻庐便叫她拿出来瞧瞧,林雨痕果然从怀里拿出来,递给云轻庐看。



云轻庐看一眼便认出这是落花之物,于是攥紧了拉着雨痕出静雅堂,去内书房把门关好后,方问:“你在哪里见过这个姑姑?”



“云叔叔,你为什么问这个?”林雨痕不敢乱说,只好先问云轻庐的意图。



“雨痕,叔叔说个名字,是呢,你就点头。不是你就摇头,好不好?”云轻庐已经有了九成的把握,但还是要林雨痕确定一下才行,于是说出了落花的名字。



林雨痕果然点头。



云轻庐便问何时见过,因为他自己已经很久没看见她了。



“前几天,大概十多天了。”



“十多天前?”云轻庐一愣,她竟然十多天前就来过这里,可为什么不出来相见呢?



“云叔叔,你知道姑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姑姑说,她的孩子的爹爹也不要那个孩子了,云叔叔,姑姑哭的好伤心,雨痕也不要姑姑的孩子跟雨痕一样,没有爹爹……”



“雨痕……”云轻庐一下把雨痕抱在怀里,咬着牙,闭着眼睛,让自己慢慢的接受者突如其来的喜讯。然后放开她,拍拍她的脸蛋,亲了亲她的额头,“你是好孩子,你有爹爹,等云叔叔办完一件事,一定把你爹爹给你找回来,他敢不要你,云叔叔就让他后悔一辈子。”



“啊?”林雨痕奇怪的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时,云轻庐已经出了房门,“这些人都怎么回事呢?”林雨痕怔怔的看着手中的琉璃手镯,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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