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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起武侠世界-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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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欣赏。将她当做一个谈得来的朋友。而且他可以肯定商秀珣对自己的感觉也是一样,在上午的闲谈中,孟寻真有意无意地说到自己已有家室,当时商秀珣的神色毫无异样。还带着点好奇的心情问了几句穆念慈的情况。因此,吴兆汝这飞醋吃得实在是好没来由。

众人在厅中分宾主落座后,早已准备好的酒菜流水般摆了上来。共饮了几杯后。商震首先向孟寻真敬了一杯酒,笑眯眯地道:“咱们场主平时极少出言赞人,却独对孟公子赞不绝口,说公子不仅武功超凡脱俗,更博闻强识,见识过人。孟公子年纪轻轻便能有如此成就,想必是师出名门,却不知令师是哪位高人?”

孟寻真见这老儿的眼睛时不时地在自己和商秀珣之间转来转去,便知他也误会了自己和商秀珣的关系,但这种事解释也无用,只会越描越黑,暗自苦笑一下,答道:“家师是一位修道之人,俗家姓王,讳喆,道号重阳子,长年居于终南山中。在下自幼即为家师收养教导,不久前才下山行道。”当世自然无人识得王重阳名号,因此孟寻真便老老实实地报了师门来历。

众人见他答得坦然,均不疑有他,虽然都不曾听过王重阳的名号,也只将其当做一位闲云野鹤般的世外高人,万万想不到这位“世外”高人当真是一位“此世之外”的高人。

飞马牧场诸人陪着孟寻真在酒宴上闲谈,不知不觉便说起来当今天下最热门的两大话题——“杨公宝库”和“和氏璧”。

商秀珣一双美目中波光流转,望着孟寻真笑盈盈地问道:“如今关于这两件传说中得一可拥天下的宝物的消息已经传得满天飞,却不知寻真对此有何看法?”

孟寻真淡淡一笑,答道:“以我之见,这其中定有人推波助澜。先说那杨公宝库,这消息的源头似乎是高丽罗刹女傅君婥。高丽与我中土仇深似海,诸位以为她将这消息散播开来的目的何在?”

商秀珣悚然动容:“难道她是存心借这座传说中藏有无数财宝和武器的宝库,挑动各方豪杰的野心和贪欲,引得大家自相残杀,自损我中土的实力?”

孟寻真耸肩道:“此用心虽然险恶,但两国相争,本就该无所不用其极,那也没什么不对。”

商秀珣又道:“那和氏璧又如何?我听说慈航静斋的传人以携着宝璧到了洛阳,要将它交给济世救民的真命天子,如今各方豪强正纷纷赶赴洛阳,试一试自己有没有机会。”

孟寻真哂道:“什么和氏璧的不过是噱头而已。说穿啦都是慈航静斋在给她们要扶植的势力造势。这等关乎天下的大事,我才不信她们会临时做出决定。若我猜的不错,那和氏璧的主人应该早已定下,其他人不过是给这人做个陪衬罢了!”

第四章聘为客卿

听了孟寻真这番话,商秀珣等人面上俱都现出震惊之色。大执事梁治有些不敢相信地道:“应该不至于如此罢?慈航静斋身为武林正道领袖,听说静斋当代传人师妃暄是一个仙子般的人物,岂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谎言欺骗天下英雄?”

孟寻真耸一耸肩,油然道:“也没什么韪不韪的,政治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干净净的玩意儿。”

商秀珣皱眉问道:“寻真你似乎对慈航静斋颇有成见?”

孟寻真笑道:“成见倒也谈不上。说来慈航静斋每逢乱世便派出最优秀的弟子,协助她们选定的‘真命天子’统一天下,确实也也起到了匡世救民的效果。只是其行事之时往往以大义名分自居,动辄要人无条件配合服从,否则便是罔顾大义。如此霸道作风,在下却是有些看不顺眼。”

“孟公子慎言!”吴兆汝冷笑道,“静斋数百年清誉,天下共仰,你如此肆意诋毁,若被人听到,只恐多有不便。”

孟寻真轻轻瞥了他一眼,微笑问道:“莫说慈航静斋的高人们应该不会在意在下的随口妄言,便是她们有心计较,在场谁又会将在下今日所言传出去呢?”

吴兆汝语塞,他若再就此事加以责难,岂不是摆明说自己要做在人背后搬弄是非的小人?

“孟公子说的是,酒宴上的闲话,又有谁会那么无聊去到处乱说?”商震人老成精,见吴兆汝涨红了脸无言以对,便出言打个哈哈,随即岔开话题道,“今日场主设宴,除了为公子接风之外,还有一事欲与公子相商。”

“哦?”孟寻真眉梢轻挑,因为先前商秀珣言语间已稍稍透出些招揽之意。因此对于商震要说的事情,他心中已有些猜测,却仍故作不知,问道,“不知大管家说的是什么事?”

商震先看向商秀珣,等她点头后,拿起酒杯走到孟寻真桌案前,正色道:“场主与老朽商量过,希望聘请公子为我飞马牧场的客卿。”

“客卿?”

见孟寻真似有疑惑,商震又解释道:“客卿是我飞马牧场专为所聘请的高人所设的职位。身份待遇等同于牧场的元老级高手,连场主都要以礼相待。客卿在平时行动自主,无须听从牧场调度,只在牧场面临重大危机时出手相助,而且到时是否出手完全由客卿自己视情况而定,我飞马牧场绝不勉强。”

孟寻真略一沉吟,带着点玩味的笑容拿起酒杯,先和商震轻轻一碰,又向主位上的商秀珣举了一举。道:“如此说来,这客卿竟是一个白吃不干的美差,倒是最适合在下这懒人。受之有愧,却之不恭。”他已将商秀珣视为朋友。自然不会排斥在牧场有难时出手相助,而有了这个客卿的身份,行事也多了不少方便。

见孟寻真答应下来,商秀珣和商震都面露喜色。梁治和陶叔盛脸上微微变色,却都没有说话。

“且慢!”商震提出要聘请孟寻真为飞马牧场客卿时,吴兆汝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等见到孟寻真漫不经心地应下,他再也按捺不住,呵斥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声对商秀珣道,“场主,我飞马牧场的客卿尊崇无比。自牧场创立至今,聘请的客卿尚未超过十人。这些人不是武功卓绝的绝代高手,也是在某一领域卓然成家的奇人异事。这姓孟的何德何能,也当得起场主如此看重?”

“住嘴!”商秀珣俏脸生寒,喝道,“本场主做出此决定,自然是因为孟公子有足够的能力,哪有你吴兆汝置喙的余地!”飞马牧场由商秀珣先祖商雄一手创建,一百六十余年来,七任场主均有商氏后人继承,其余梁、柳、陶、吴、骆许等诸姓,皆是商雄下属部将的后人,历代均奉商氏为主,因此商氏一脉的牧场的地位素来尊崇,吴兆汝当面质疑,已经是在挑战商氏在牧场的权威。

吴兆汝见商秀珣面如寒霜,连商震也面色不善地望着自己,知道自己一时失措触犯了牧场大忌,心中一阵忐忑,但话已出口如覆水难收,只得硬着头皮道:“属下不敢质疑场主决策,只是担心孟公子如此年轻便当此重任,怕是难以令人信服。”

商秀珣冷笑道:“依吴执事高见,如何才能令人信服?”

此时吴兆汝已横下心来,说道:“属下欲试一试孟公子的功夫深浅,若他果有真才实学,旁人自然没有话说。”

商秀珣转脸看向孟寻真,问道:“寻真你意下如何?”

看到她在说话时向自己使了个眼色,分明是教自己好好教训这吴兆汝一番,孟寻真耸肩道:“试试无妨。”说着便起身从席间出来,右手里却仍端着尚未来得及饮下的满满一杯酒。

吴兆汝终非蠢人,想到孟寻真能得商秀珣看重,绝对不是易于之辈,因此不敢有丝毫托大,右手在腰间一抹,拔出一柄青光闪烁、长约四尺、其薄如纸的软剑,本来宴会之上不该携带兵器,但他这柄软剑贴身携带好不惹眼,因此便未除下。一剑在手,吴兆汝身上的气势陡的一变,原来的一点浮躁完全消失,整个人在深沉中透出丝丝迫人的锋芒,长剑遥指孟寻真,沉声道:“孟公子,请亮兵刃罢!”

见对方居然也是玩软剑的,孟寻真生出些兴趣,右手持杯,左手提至胸前轻轻一摆,微笑道:“在下便用这只手来接吴执事的高招。”

此言一出,众人都觉孟寻真过于托大。吴兆汝人品如何且不去说,一身武功却是仅比商秀珣稍逊一筹,在四大执事中稳居头把交椅,这也是他年纪轻轻便能据此高位的主要原因。只有商秀珣知道,凭孟寻真昨晚一招击败自己的身手,用一只手收拾吴兆汝已是绰绰有余。

吴兆汝先怒后喜忖道:“这是你自己讨死,须怪不得我!”不等旁人开口,便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既是如此,恕吴某得罪!”随后便抖腕将软剑舞得如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诡异轨迹向孟寻真的咽喉刺来。

面对这灵动阴毒的剑招,孟寻真只伸出左手的一根食指,轻飘飘慢悠悠地点出,指尖准确地点中剑尖。

吴兆汝只觉一股有若温泉的柔和醇厚劲力沿着长剑传入自己体内,刹那间将全身重刷一遍,自己的身体登时暖洋洋地用不出半点力气,手中长剑“当”的一声掉落在地上,同时双腿一软,跪坐在孟寻真面前。好在这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间他便又恢复了力气从地上弹起,但是一张脸已经涨得通红,一言不发地转身便向门外奔去,连地上的软剑都不要了。

“四执事!”陶叔盛唤了一声,随即起身对商秀珣道,“场主,四执事他年轻气盛,方才只是一时糊涂,望场主不要与他计较。我这便去劝一劝他,将话说开了便好。”

商秀珣听他说得颇为得体,脸色稍霁,点头道:“如此也好。”

陶叔盛又向孟寻真拱一拱手,便也奔出门去。

商震走到孟寻真身边,笑道:“孟公子的武功,实令人叹为观止。说实话,老夫虽然没有说出来,对场主的决定确实存着一两分疑虑。看了公子方才的表现,才知场主慧眼如炬,远非我等能及。”他这番话同时捧了商秀珣和孟寻真,不愧是人老成精之辈。

孟寻真再次和他碰一下酒杯,将右手杯中未洒出半点的酒液饮尽,随即转头望向陶叔盛追在吴兆汝身后出门的背影,脸上闪过一丝颇有玩味的笑意。

ps:断更了这么长时间,虽然有一些原因,但不想解释什么,只能说一声抱歉,并且承认挨骂是活该的。今天开始更了……

第五章绝代巧匠

孟寻真站在一座临崖而建、形势险要的二层小楼前,抬头望望正门上方书写的“安乐窝”三个飘逸出尘、苍劲有力字体的牌匾,心中涌起安宁祥和之感。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楼内传来,先念诵一句曹孟德的《短歌行》,笑道,“佳客到访,老朽蓬荜生辉,尚请小友登楼一叙。”

孟寻真闻言亦笑道:“晚辈无意间闲步至此,误扰前辈清净,尚祈见谅。”说罢举步进入四面都是花雕木栏门窗的一楼厅堂,沿着屋角处的一道楠木楼梯拾阶而上,登上二楼。

二楼的一间厅堂被屏风分作前后两间,内里一间应当是主人的寝卧之所,而外面这间摆放着样式朴拙的圆桌方凳,用作招待客人的客厅。此刻,一个峨冠博带颇有古风的老者正坐在桌边,一手拿壶一手持杯,悠然地自斟自饮。

“小友请坐。”老者也不起身,只用手指了指桌边的另一张方凳。

孟寻真也不说话,先拱手为礼,随即走到桌边坐下。

老者在桌上一个空杯中斟了一杯酒,说道:“小友请来品尝一下老夫自酿的‘六果酿’。”

孟寻真举杯一饮而尽,酒液入喉,只觉酒味醇厚,果香浓郁,清新爽口,余味柔和绵长,脱口赞道:“好酒!”

老者面上微露得色,说道:“此酒是采石榴、葡萄、桔子、山渣、青梅、菠萝六种鲜果酿制而成,经过选果、水洗、水漂、破碎、弃核、浸渍、提汁、发酵、调较、过滤、醇化的工序,再装入木桶埋地陈酿三年始成。”

说到这里,他先饮了自己杯中美酒,又给孟寻真和自己各斟满一杯,举杯长吟,声音中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暮气与浓重悲凉:“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嘿嘿,自从此酒酿成,老夫这苟延残喘的日子才好过了许多。”

孟寻真再饮一杯,笑道:“在下却以为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遇事消极逃避并非良策,只有勇敢面对,才可能有解决之道。”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这两句诗极妙!难怪素来孤高自赏的秀珣会对你另眼相看。”老者将孟寻真随口引自一代诗仙李太白的两句脍炙人口的诗句回味几遍,眼中闪过一抹亮光。脱口称赞一句,随即脸色又黯淡下去,苦笑道,“年轻人一身锐气,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希望你到了老夫这个年纪,仍能如此自信和乐观罢。”

“前辈似是知道晚辈的身份,”虽然明知眼前老者身份——他之所以借口闲逛来到飞马山城后山这片别有洞天的隐秘所在,为的便是一见此人——却只假作不知,问道:“失礼得很。尚未请教前辈尊姓大名?”

“老夫虽隐居此地,却并非足不出户,外间之事少有能瞒过老夫,更不要说是飞马牧场的事了。”老者傲然答了一句。又道,“便是宁道奇见到老夫,也要恭恭敬敬地称一声‘鲁老师’。你可能有此想到老夫的身份?”

孟寻真起身拱手道:“失敬,原来前辈便是号称天下第一巧匠的鲁妙子。”

“天下第一巧匠?”听孟寻真如此称赞自己。鲁妙子自嘲地一笑,唏嘘道,“天下人皆推崇老夫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却不知这正是老夫最大的缺点——好奇心太盛、用心太杂,以有限之生,穷研无限之学,结果落得样样皆通却样样难臻巅峰。假若当初专心于武道,虽未必赶得上三大宗师的成就,最少也可在对头手下全身而退,不至拖着这一身难以痊愈的内伤苟延残喘。”

“前辈有伤在身?”孟寻真仔细看看他面上气色,说道,“在下斗胆,想诊一诊前辈脉象。”

鲁妙子摇头道:“小友无须费心,老夫亦颇晓医道,很清楚自己的伤势如何。”

孟寻真固执地道:“容在下一试又有何妨?”

鲁妙子看到他神色中的坚持,将右手放到桌面上,笑道:“小友既然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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