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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之莫道人间留不住作者:陇首飞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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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包大人通信,记挂着展昭。谁料这次白玉堂和韩彰私自上京,发生的事让人始料不及。卢方也只得摇摇头说:“命中注定,非人力可违。”
展昭温和地回答:“四哥说哪里话。在哪里不是做事?”
“好兄弟。有你这话就行了。”蒋平说着,引着展昭去给他安排的房间:“大哥想着,你和五弟关系近,把你们安排在一个院子里,没问题吧。”
展昭心里苦笑,原本没问题,现在可能就有问题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含糊应下。
这座小院果然清雅,大概是白五爷住的地方。花木不多,胜在精致;树木不高,美在自然;山石虽少,玲珑剔透,处处对着白玉堂的脾胃。
蒋平刚领着展昭进院子,正赶上白玉堂从右厢房出来。蒋平一见忙叫住白玉堂:“老五,展昭给我们借过来了,日后你们就住一个院子,互相照应。”
白玉堂见着展昭站在眼前,早已愣了一下,心里扑通一下,带着些紧张和不好意思。又听到蒋平如是说,心里又是一番不痛快,把刚才异样的情绪忘在脑后。这件事怎没听展昭提过?真把爷当外人了。却不知连展昭都是方才才知晓的。
鼻子里哼了一声,也不理蒋平,白玉堂扔下一句“我去看妃雪”,径直将两人抛在脑后。蒋平气得一跺脚:“老五,脾气见长啊你。”
展昭忙拉住蒋平:“四哥有所不知,是展某惹玉堂生气了。”忙将在丰乐楼发生的事告诉了蒋平。
蒋平摆摆手:“别管他,过几天就好。”直接将展昭拉到左厢房安顿下来,叮嘱展昭先休息,自己出来找白玉堂不提。
这边林妃雪养病的院子依旧一片宁静。自从她昏迷后,一直躺在床上,由皇宫中派遣的经验丰富的老宫女负责伺候。失却引的毒很奇怪,吞噬药人的记忆成新的药,却留下余毒,让人陷入沉睡。
朱颜楼重要的管事和护国宫相关人等时常来看她,陪她说话。每天都要来的是韩彰,连照顾林妃雪的老宫女都说韩二爷情深意重,林掌柜一定会好起来的。
白玉堂算着时间,估计二哥一定在林妃雪处。刚跨进院门,便听见满天星的声音,将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给林妃雪听。走近才发现,屋内还有另一人,正在往香炉里放置香料,却是护国宫宫主玉禾。
玉禾转过身,对白玉堂略一颔首。白玉堂拱手答礼,向坐在一旁的韩彰走去。
韩彰有些惊讶:“大下午的,不陪展昭巡街?”
白玉堂一脸不满:“二哥,我难道就只能跟那只猫在一起吗?”
见韩彰还是不解,白玉堂也不多说,只道:“出去喝酒?”韩彰扭头见林妃雪紧闭的双目,叹了一口气道:“走,二哥陪你。”
 

   第六章  玉棠自是有心护 '本章字数:2309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19 10:37: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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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宜城楼三楼雅间,白玉堂和韩彰对饮无言,桌上七零八落的摆着几个酒罐。两人也无话也说,一杯又一杯的拼酒而已。
白玉堂靠在围栏边,轻偏一下就可见到那条偏僻的小巷。二月春风正暖人,那时的两个人意气风发一路北上来到汴京,没曾想在小巷里,遇到了另外两人,经历风波无数。现在陷空岛两只老鼠就那么陷在汴京了。如今,春衫退下,换成凉薄的夏衣,心境已经变了。
空饮了一下午,两人说的话一只手都能数出来,还好没醉。见日薄西山,白玉堂拍拍韩彰:“二哥,我去开封府拿茶叶。”
韩彰挥挥手,径直回朱颜楼去了。白玉堂来回绕了几下,从开封府后院翻墙进去??爷才不要从正门进,碰到那只猫!
白五爷轻车熟路的进了展昭的房间,暗暗地吃了一惊,屋子里收拾得太干净了。他心道,难道这猫把所有东西全部带去朱颜楼了?
再仔细一看,不仅展昭的东西,白玉堂自己的东西,什么玉石、茶碗、茶叶也都不见了。回想一下,午后在朱颜楼碰到展昭时,他手里的确拿着一个大包袱。嗯,四哥手上也有一个包袱,一定也是那猫的。
想着展昭跟自己争执一番,就要将自己赶出去,白玉堂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是一只小气猫!
白玉堂正欲怒气冲冲地回朱颜楼找展昭问个明白,忽听外面传来声音。
“展大人,又浇花啊?”
“是啊。”正是白玉堂熟悉的、展昭温和的嗓音。
“展大人真是辛苦,这朵白花也费心费力的照料那么久,呵呵。”来人寒暄了几句便离去,只有轻微的浇水声从院子里阵阵传来。
白玉堂想起来了,院子里有一株白色的海棠花,展昭很是呵护。和展昭同住一屋时,时常见他静静地给海棠花浇水,模样很是耐心。这株海棠很奇怪,白色的花瓣晶莹剔透,如冰似玉。每天清晨见花瓣上挂着晶莹的露水,在晨曦中微微颤抖。
他曾经问过展昭,这朵花有什么稀奇的那么精心,展昭只微微一笑不答。看在这花纯白无暇的份上,白五爷也没多计较,只是…。。
白玉堂心底一动,慢慢走到房门,看着眼前那个蓝衣人小心翼翼的浇水。落日余晖为展昭清朗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配合着他认真的表情,极其动人。
那股子火气不知怎的蓦地消失了。微风拂过,柳枝轻扬,不远处传来几个衙役的说话声,衬得这院落更加静悄悄的。
白玉堂缓缓走到院子里,自顾自地在展昭身边坐下。那人没有转过头来,手底的动作更加柔和。两人就那么默然无语的,相对无言。
眼见晚霞就要隐去,白玉堂的耳畔传来期盼已久的声音:“这花是妃雪送给我的。还记得那日,她兴匆匆的跑来,硬要将这花种到院子里,叮嘱我好好照看。”说着,展昭对白玉堂笑了笑。
臭猫!笑得这么好看作甚,白爷心跳都跳漏了几拍。为掩饰自己心里的不安,白玉堂依旧沉默。
展昭也没等回应,自顾自说下去:“这花很娇贵,只可三五日浇水一次,每次水量不可过多,也不能太急。妃雪当时告诉展某,这花是海外种,人称‘白玉棠’。”
白玉堂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花的名字怎跟五爷一样?不过,堂堂白五爷不可能为名字之事将一朵花给废了。想了半晌,终于问道:“那日,我和你在宜城楼后巷里对决时,妃雪对着你笑了半天,你们俩就是在笑这事?”
展昭脸上的笑容越发好看:“玉堂还记得这事?”白玉堂哼了一声没回答。展昭继续道:“那日妃雪还笑言,若白五爷知道有一株花的名字与他一样,不知是什么表情。”
白玉堂忍不住唇角上翘了些许,这的确是林妃雪那女娃说得出的话。
展昭叹了一口气:“妃雪遭难,展某也后悔,若在真定找个理由将叶澜处理,后果定不会如此严重。”
这话说到白玉堂心底去了。今日在丰乐楼,白玉堂眼见着叶澜嘲讽朱颜楼,想起昏迷不醒的林妃雪,想起这段时间以来卢方和蒋平的辛劳,想起韩彰的辛苦,恨不得将叶澜砍成两截,割他手下的耳朵算便宜了他。
此事犹可,展昭一来言语中颇有责怪他不三思之意,怎能忍受得了。想展昭入官场前也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南侠客,这几个月见他面对刁难时眼神中的淡然,心里越来越替他不值。
展昭继续道:“展某初入公门时,也曾随心定罪,下手也少有留情。直至一次抓捕嫌犯时,误伤其命,勘察后才知此人不过是被胁迫,初衷不过是分点银米供养家中老母。展某得知此事后,颇为后悔。”
但是今日是叶澜。白玉堂正待开口辩驳,展昭轻轻一笑,伸手盖住白玉堂的手背。这个动作做得相当自然,两人都没察觉任何异样,源源不断的温暖在两人手掌间传递。小院里,只有展昭清朗的嗓音回响:“那时,包大人告诉展某,任何一人都应由律法定罪,我所做的不过是收集证据、抓捕嫌犯而已。”
说到这里,展昭转头看着白玉堂:“公孙先生曾告诉展某,每遇此事,展某只需自问一声,若此人有苦衷,当不当伤,当不当杀?”他指着身旁的白玉棠道:“给这花浇久了水,性子也磨了不少,倒也不差。”
此时,暮色已降,晚风微凉,两人就并肩坐在院子里,一眼不发,难得宁静。白玉堂闻着空气中夏夜的清香,听着时远时近的蟋蟀鸣叫,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如果能一直与身边这人并肩同行,倒也不虚此生。
不过,如此美好的夜晚总有煞风景的东西出现。“咕咕”两声,贵公子白玉堂肚子里响起了不合时宜的声音。
展昭看了一眼白玉堂,刻意忽略了白玉堂脸上想发作又不好发作的表情,只道:“展某还未吃饭,玉堂何不一起?”也不等白玉堂回答,直接起身向厨房走去。白玉堂本不想同去,奈何五脏庙抗议得厉害,只得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白玉堂颇为新奇的看着展昭轻车熟路地炒饭,忍不住道:“君子远庖厨,猫大人怎么会做饭?”
展昭一边盛饭,一边笑道:“被逼着学的。”
白玉堂尝了一口饭,金黄的炒蛋中散落着洁白的饭粒,翠色的葱花隐约可见,赏心悦目的颜色和咸淡适中的口味,一下子征服了白五爷的胃。
见白玉堂不解的眼光,展昭方才说:“当日妃雪在开封府住着见包大人、公孙先生及展某时常熬夜,没宵夜也就空着肚子睡觉,便逼着公孙先生和展某做这炒饭。久而久之,倒让展某吃上瘾了。”
 

   第七章  灵犀御敌 '本章字数:2250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20 09:52: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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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饿得很了,白玉堂很没形象吃了两碗。饭时已过,也不会有人到厨房,展昭也不催他,只劝他吃慢点。
两人总算从厨房中出来,对视一眼,忽然觉得为一些莫名的情绪生了一下午的气真不值得。展昭看到白玉堂眼中的不好意思,白玉堂看到展昭眼中的没关系。相对一笑,一字不说已足矣。
这时有一个衙役从前边走来,见展昭在此慌忙上前行礼:“展大人,包大人正在寻你。”
展昭上下打量一下衙役,点点头:“多谢。展某这就去。”扭头对白玉堂道:“玉堂,你先回房休息,我去见了大人就来。”
白玉堂一挑眉,横了一眼,即点头离去。展昭对衙役温和的笑笑,抬脚便向书房走去。

仵作房在开封府的东北角上,平日里来的最多的人就是公孙策。到了夜晚,鬼都不来。汴京城里流传的许多灵异故事,发生地多是此处,此地也是汴京小儿啼哭是最有利的恐吓武器。
此时,月华初上,本应是清辉遍地、引人思乡的月色,照在仵作房周边的山石树木上,投下层层阴影,随风轻轻摆动。白日里勉强可入人眼的绿树山石,在夜间化身鬼怪,森然欲搏人,此时出现在此地的人,胆量怕是不小。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打开,瞬时仵作房里出现一个灵活的身影。来人穿着衙役服,双手空空,并未点灯,只凭着月色四下张望着。不多时,他的双眼便锁定在新搬进的两具尸骨上。双眼一眯,放轻脚步径直往尸骨走去。
掀开白布,两具白森森的尸骨上,黑黑的窟窿牢牢锁着来人。尸骨旁边,放着一个木盒,里面有从尸骨上找到的遗物。来人伸手就将木盒拿起放入怀中,转身就将离去。
此时,仵作房外,传来沙沙声。在寂静得吓人的房间里,任何声音都被无限放大。饶是屋里人看似胆大,也被这声音骇住。猛然站定,回头望去,一切如旧。尸骨躺在平台上,没有任何变化。
来人不敢久留,三步并作两步冲出房门,飞快地四下打量一番,见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就要腾身而起,翻墙出去。
熟料,就在他足尖前力已尽、后劲未至时,“嗤嗤”两声传来。他暗叫一声不好,却分别不出是什么暗器,从什么地方飞来,只知一个对着自己小腿一个对着自己后颈,力道准、角度刁,算准了自己选择的线路。就在电光火石间,他拼尽全身力气扭身左侧转去。
“砰!”入侵者狠狠摔到在地上,后腰还是被狠狠打中,正中一处要穴。他紧咬着牙关默不作声,飞快一瞥,一颗黑色的小石子地越滚越远,在青石板上发出“滴溜溜”的声音。
同时响起的,是方才听到的冷冷的声音:“在白五爷眼前耍花招,活腻了你!”
假衙役不等白玉堂飞身跃下,立马翻身而起,同时手腕翻动一片寒芒在指缝间闪过冲白玉堂门面而去。他算着白玉堂定会躲闪,只需刹那他就可以逃出生天。
人算不及天算,白玉堂的确如他的预期一般,在飞刀的突袭下脚步略停滞了些。假衙役猛地提起一口气翻身上屋顶,膝盖忽地一松,一阵剧痛自右膝出传来,全身劲道皆散,狠狠跪倒在地上。
身后那人的声音清淡如许,在假衙役听来却犹如死亡之音:“兄台深夜造访开封府仵作房,有何贵干?”
假衙役兀自埋着头,企图将身形掩盖起来。展昭不是去包黑子书房了吗?白玉堂不是被展昭支回去了吗?怎么还在此处出现?
“天底下就你聪明。”白玉堂一声冷笑:“连开封府仵作房夜不进人的规矩都不知道,就闯进来,不怕里面的冤魂缠上你?”
夜不进仵作房是开封府的规矩。假衙役不知道也就罢了,运气霉就霉在遇到了展昭和白玉堂。他打个招呼转一圈就罢了,还借包拯的名义支开展昭。展昭今次只是回来浇花,没曾想下了次厨房,包拯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告诉白玉堂“回房”,白玉堂当即就懂了,两人的东西都被展昭收拾了干净,回房做甚?
假衙役错就错在,低估了展昭和白玉堂的默契程度。两人虽已忘却前尘旧事,但重逢之后的心有灵犀超出常人想象。这点鬼魅伎俩,根本不在两人眼里。
两人极有默契的消失在假衙役眼中,转身就跟了上去。借着月色看清假衙役的一举一动,只是不知道他的目的为何。
说话间,展昭已经站在假衙役身后,出手势如闪电,一把将藏入他怀中的盒子抓了出来。白玉堂一步赶上,狠狠踢向假衙役胸口。他只觉一股大力狠狠冲撞肺腑,嗓子甜腥,硬撑着不吐出来。
白玉堂见他不说话,正要下狠劲,忽然想起展昭今晚所言,下意识地收了几分力道,冷道:“或许让你尝尝自己的武器是什么滋味?”修长的手指中,假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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