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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殡葬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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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同意,挂了电话。

这样悠闲地的日子又过了三天,孙胖子也没给我打电话,说明那型男僵尸没有异常,水鬼还是在院子里飘荡,八卦盘和蝴蝶骨都被方白拿回去,半点音讯都没有,至于红衣师姐,又想以前一样不见踪影,日子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平静,我一下子还有些不习惯。

我早早的将我的小包包准备好,褪去一身疲惫,精神头儿十足,走出南阴村,我给师叔拨了电话。

“阿瑶丫头,快把你舅舅弄走。”师叔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了老雷头儿唱军歌的声音。

“我可管不了他,你们哥俩好好处吧!”我不给师叔说话的机会,“师叔,你把肖家的地址发过来,今天到日子了。”

师叔恍然:“行,一会短信发给你,她家昨天还催过我。”

我听完连忙挂了电话,以防师叔再说让我将老头子弄回去的话,话说也真是奇怪,这几天老雷头儿死活不回家,也不主动给我打电话,师叔也奇怪,如果往常早就将老雷头儿打出去了,但是这次却只是和我说说,说白了,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手机一响,是师叔的短信:城南路,花园里,4号楼404。

我嘬了下牙花:“这数字真晦气。”

然后拦车到了花园里,也许是天气冷了的缘故,一近小区,就觉得天色阴沉了下来,我拉了拉身上的绿色大衣,踩着黑色单靴,一头棕色大波浪,在路人时不时的观望下,来到了404。

“叮咚!”我按了门铃,半天没有人开。

在我刚想再按的时候,突然门开了,入眼的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五官精致,黑眼圈深的吓人,看到我疑惑的问:“您是?”

我说明了来意:“我是斯文道人周先生派来的,我是他的亲传弟子。”

“原来是大师啊,快请进。”少妇恍然,脸上挂着喜色,只是眼下的青黛色浓郁的化不开。

我尴尬的听着大师的称呼,走进屋子,普通的家庭,里面摆设简单,一个大概六七岁的小姑娘坐着看电视,看到我进来,瞥了我一眼,很没有礼貌,我也不在意。

“你家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在少妇的示意下我坐在沙发上,那小姑娘却哼了一声,很不开心。

少妇有些尴尬:“小纽扣,你这样不对。”

那孩子只是看了少妇一眼,不说话,目光冷得发死。

“大师见谅,我家纽扣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变得不爱说话。”少妇解释着,我点头示意她不在意,又听她说,“是这样的大师,我丈夫死了两个月了,第一次家里出现灵异事件是我丈夫头七,一个杯子莫名其妙的自己碎了,第二次是第十四天的时候,家里的菜突然悬空了,接下来每过七天就会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我家邻居告诉我这种事情不能乱看,经过多番打听,才知道了周先生的本事。”

第六十一章风雨惊魂,索命亡灵(1)

师叔的本事在业内是称奇的,少妇打听到倒也不奇怪:“大嫂别叫我大师,听不习惯,叫我阿瑶吧。。”

“阿瑶小姐。”少妇礼貌的笑着,“我叫肖桀。”

正式介绍完身份,气氛融洽了一些,而她家的女儿一直冷眼看着我。

外面的天气阴沉的可以,仿佛随时都要下雨,肖桀家的客厅开着一扇窗户,这是老楼,还是侧面开扇的,刮起风来,吱呀吱呀的响。

“肖桀,你和师叔价钱谈好了吗?”我皱着眉,我并不想做公益。

“谈好了,五万。”肖桀讪讪的笑了,“我还是有点积蓄的。”

我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七天发生一次,又造成人身伤害的时候吗?”

肖桀听我这么说,脸上有些不自然:“没有。”

纽扣突然扭过头来,瞥了肖桀一眼,我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孩子,倒是很像自闭症儿童。

我想好意提醒,但是又怕伤了孩子自尊,这时外面突然狂风大作,闷雷滚滚。

好巧不巧的,电话响了,我接通了电话:“喂?”

“阿瑶,你在哪?”电话那端是方白的声音,有些急躁。

“我在外面作法事。”我回答。

肖桀起来去关窗子,突然,天色暗了下来,先是闷雷作响,随后豆大的雨滴开始滴落,这雨来得太快,以至于屋子里一下暗了下来,只余下小纽扣开着的电视一点光亮。

“下雨了,你带伞了吗?”方白继续说着。

我小声音说着:“没有。方白我先不和你说了,我这边有事儿。”

方白顿了一下:“你把地址发给我,我一会带你去见一个人。”

我心中好奇,也没细问只是答应着挂了电话,顺手将地址给方白发了过去。

“肖桀,一般是什么时段发生这种情况?”我挂了电话,开始和肖桀说正事儿,毕竟拿了钱不干正事儿不是我曾瑶的风格。

肖桀关着窗户,回头看着我:“一开始只是在子夜,可是最近什么时候都可能,只要到了七这个数字。”

我一听,心中一动,突然一直闷闷的雷声变作一道响雷,纽扣突然呜呜的哭了出来,只是声音有些诡异,不像是从喉咙发出来的,倒像是从后脖颈子。

“纽扣别哭,妈妈去开灯!”我手心冒汗,听到耳边肖桀的声音喑哑,紧接着传来咔咔的门关的声,灯却不亮。

“可能是外面的电线被雷劈了。”肖桀的声音传来紧张感,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话,电视屏幕一闪完全黑了,只剩下小钮扣的哭声嘤嘤作响,哭得我胆寒,手里捏紧了包,靠在沙发上,借着外面的余光看着无力,只能看到少妇的影子。

突然,肉肉的东西突然摸到我的手上,冰凉,我猛地一低头,却发现是小钮扣的手,又是一道闪电,屋内一亮,我看到小钮扣脸上冰冷的表情,我猛地一抖。

“肖桀?”我试着喊着,却见那还站在门关处,打着开关,声音越来越急,嘴里嘟囔着什么么,因为雨声太大我也听不清楚。

我打开手机屏幕照亮,盯着小钮扣,想甩开她的手却甩不开,突然猛烈的敲门声传来。

“谁啊?”肖桀打开了门,楼道的灯光打了进来,门口站着一个浇得像落汤鸡一样的男人,大口的传着粗气:“肖桀!救……救救我吧。”

男人身高一米八左右,五官清秀,此时慌张得语无伦次,我感觉小钮扣的收突然收紧,没有剪去的指甲扣得我生疼,我反过来握紧她的手:“纽扣,没事儿,只是打雷。”

小钮扣见我这么说,面无表情的松开我的手,朝着肖桀跑去,我有些哭笑不得,我有这么可怕吗?一阵冷风从窗户缝刮来,我不由得脊背发凉。

只听门口传来了声音。

“黄业你怎么了?”肖桀语气带着担忧,看着冲过来的哭着的小钮扣似乎有忌惮。

黄业压低了声音,嗓子发哑,头上的水滴滴的留下来,别提多难看:“肖桀,他站在我床头,怎么办?他是他要带我走,肖桀啊,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闭嘴!”肖桀尴尬的朝我的方向看来,搂紧了纽扣,“你别乱说,你走吧,纽扣爸爸不会害人的,就算是害了也是我们活该。”

“好!肖桀,你高尚!你伟大!你忘了你在我身下承欢时那副贱样子了是吧?你出轨了,还想立牌坊?你别忘了纽扣爸爸是怎么死的!”黄业狠狠地指着肖桀,甩手边骂边离开。

小钮扣依旧哭着,肖桀无力的抱着纽扣的头,转头看向我:“让你见笑了。”

我面无表情,又是这种八点档的电视剧场景,狗血,无情,人生的大浮世绘罢了。

“纽扣的爸爸是怎么死的?”我对于肖桀的私生活没有兴趣,只问了最重要的。

肖桀沉默了一阵,从抽屉里拿出蜡烛点上,室内又有了亮度,我坐回沙发上看着她,发现纽扣还在直勾勾的看着我,只是没了哭声,仅剩下抽搭着。

“纽扣的爸爸是车祸死的。”肖桀一边回答,一边安抚着纽扣。

我点头,刚才黄业那句‘你别忘了纽扣爸爸是怎么死的’却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你最好没说谎,这和法事有关系,如果你说谎,间接造成什么损失,可不怨我。”我冷笑着将利弊说清楚。

只见肖桀一愣,又看着纽扣,还是点了头:“纽扣爸爸就是出车祸死的。”

“哼!”突然一只没有说话的纽扣停止了哭声,冷冷的哼了一声,肖桀脸上一白。

“阿瑶小姐,可以开始了吗?”肖桀催着我,眼下的青黛色深的吓人。

我点头,然后开始将包裹里的东西准备出来,摆阵离不开的是铜铃,我映着烛光,将东西都倒了出来:“先去你的卧室吧。”

肖桀点头,毕竟卧室是最需要安全感的地方,肖桀给我举着蜡烛,烛光将卧室照亮,我看着床头柜上摆着的夫妻合照,皱着眉:“这照片怎么还没烧?不知道阴阳永隔?还是合照,你这是招鬼啊!”

肖桀说:“我舍不得。”

我笑出了声,轨都出了还有什么舍不得,人就是这样,得到的不好好珍惜,等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

肖桀看到我的嘲笑,端着蜡烛的手晃了一下:“阿瑶小姐,我知道你听出来什么了,可是每个人都有不得已不是吗?”

本来这是人家的家事,我根本不想管,可是听她这么说,我笑了笑:“我说什么了?和我解释干什么?我只是拿钱办事儿,你是我的雇主!”

“阿瑶小姐……”肖桀还在说着,一道响雷乍起,遮住了她的声音。

我怜悯的看着照片里的男人有带着眼镜,温和的笑着,突然一个闪电,那照片中的人似乎动了一下,我一惊,再看时却没了动静,我暗笑自己吓自己。

“阿瑶小姐。”肖桀顿了一下,看了眼小钮扣,又看向我,“我和纽扣爸爸是有感情的,你不要怀疑我是什么不好的女人,事实上,我一直恪守妇道。”

我认真的点头,骂人不带脏字:“恪守妇道一夜情。”

“你……”肖桀有些恼怒。

我冷笑:“你真不用和我说什么,我是认钱的,不认人,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本事还是有的,各取所需,当然如果我可以选择,我宁愿你被你丈夫折磨死。”

肖桀一阵沉默。我开始摆着阵法。我看了一下房子的方位,开始找八卦位置,肖桀在床头柜滴了一滴油喇将蜡烛固定住:“大师,我现在就拿去烧了吧。”

肖桀语气紧张,我点了点头,就见她将拿起照片带着小钮扣出去。

像这种被撞死的鬼,要想镇住只需要摆捆鬼阵就好,倒是简单,普通的两个八卦阵拼接起来,只摆死门,不摆生门,入了此阵,只能困着。我忙碌着阵法,没注意时间,等在摆完,发现蜡烛已经烧了一半,外面风雨飘摇,t市每年都会有一场大雨,却不是这个季节,我搓了搓手,一场秋雨一场寒,古人诚不欺我。

我正往外面走着,却突然看着肖桀迎了过来,脸上温和的笑意有些不自然。

“卧室里的结束了,开始客厅吧。”我拿着蜡烛对她说,手机又来了短信,我看了一眼,是方白已经到了楼下,突然有些着急想赶快完事儿下去,这种心情不得不说很贱。

肖桀脸上挂着歉意的笑:“大师,您回去吧,这法事我不作了。”

我惊疑:“你不是很久之前就催着师叔来?”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只见肖桀将手里一个纸包递给我,很沉,我打开纸包,里面赫然是五万块钱。

“大师,我突然觉得让我丈夫这么陪着我也挺好的。”肖桀突然笑了,笑得我心里没底。

我一只手端着蜡烛,一只手攥紧了全,脖子后面冒着凉风,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一个东西挡到了,我低头一看,竟然是肖桀说要拿去烧了的照片,照片里夫妻合照的笑容,甜蜜得很,但此时在我眼中却是诡异。

第六十二章风雨惊魂,索命亡灵(2)

出乎我意料小钮扣突然说话了,拉着肖桀的手晃晃悠悠:“妈妈。|;|”

肖桀看着纽扣,不似方才的慈爱,而是带着厌恶。

我心中一突,来不及细想,门铃作响。。

“我去开门。”肖桀说着,向门口走去,我把蜡烛放在了餐桌上,然后将肖桀放在桌子上没点的蜡烛又引燃了,立在桌子上,客厅顿时亮了,窗外的风雨声也没那么骇人了。

我不禁点头,果然光明是黑暗的克星,是温暖的源泉。

肖桀开了门,楼道里的光投了进来,一个男人闯了进来,脸上带着焦急:“姐姐,姐姐,你知道吗?黄业死了。”

“死了?”肖桀似乎忌惮我,看着闯来的男人,“肖鹏,都怪王华,要不是他站在黄业床头吓他,他怎么能出车祸死?”

肖鹏一脸惊悚的看着肖桀:“姐,我还没说他出车祸死的,你怎么知道?”

肖桀一顿,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怎么死的呢?”

“你……你……你是黄业?”肖鹏磕巴着,一把拉过小纽扣,将孩子的脑袋护在怀里,往后退缩。

我一听脸色煞白,腿有些打转,下意识反应过来,赶忙往我是跑要去拿家伙,却见那肖桀一把将我拦住:“大师,你要去哪?”

“黄业,有话好好说!”我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雷声雨声,响得厉害,冷风一阵阵从突然被刮开的窗户吹进来,一道闪电闪过,屋子里亮了一下,却见那肖桀狰狞的面色更加吓人。

地上还有刚才肖桀要拿去烧了的照片,一股股阴气弄得我浑身不爽。

“呵呵!”黄业一看我戳破干脆破罐破摔,“你想进去拿东西?省省吧,这个女人我是要带走的,如果没有他纽扣的爸爸怎么会去吓我?”

“我姐夫根本没去吓你,吓你的是我!”肖鹏的声音异常的沉闷,怀里抱着脸色阴沉的小钮扣,“是我撬门去你家里吓你的,你忘记我是干什么的了?”

“锁匠,对啊,你是锁匠!”黄业操控着肖桀的身子将卧室的门守得死死的,“我怎么没想到呢?都是因为这个婊子,要不是这个婊子我怎么会死?”

“啪啪啪!”我看着黄业使劲儿的打肖桀的脸,精致的五官有些变形,脸肿的老高,肖桀是个美人儿,前凸后翘,而此时却因为长时间睡眠不好憔悴得很,经过黄业这么摧残,此时更像个女鬼,疯疯癫癫的。

纽扣突然挣开肖鹏的束缚,冲到黄业那里,拉起黄业的手就咬了下去:“你从我妈妈身体里出去,坏蛋,坏蛋!呜呜……”

听到纽扣的声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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