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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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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缎君衡一沉眸,沉默片刻后才抬眸看向等待答案的三人,直言拒绝:“那一招做何用,现在不能说,等天之佛平静后,吾告知她再做定夺。到时是否说出由她决定。”

    质辛知他出此言便绝不会说,转眸看向昏死的昙儿,满眼暗沉,也未再强迫。

    “守将见过太子殿下!”

    质辛闻声抬眸看向他,沉声问:“昙儿入异诞之脉时,是否便是现今模样?”眼神示意她看向石床上的昙儿。

    守将看后强压心底震惊,急如实回道:“比那时严重,身上血迹并未有现在这么多,而且皆是暗红的旧血迹。属下欲要跟随护送,昙儿公主下令不让吾跟上,吾只能暗中很远跟着,等看到她进入双天宫后才返回。”

    剑布衣眉心一皱:“你是说她直到到达双天宫身上皆是旧血?”

    守将点了点头。

    咎殃蓝眸一紧,噌得看向司殿:“昙儿进入宫殿时你所见为何?”

    司殿略一回忆,不假思索道:“便是现在模样。”

    缎君衡沉叹一声,看向三人,当机立断出声打断了问话:“不必再问,为何会如此,等天之佛醒来便可知晓。”

    质辛、剑布衣和咎殃皱紧了眉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下令让司殿和守将退下。

    缎君衡则向劫尘和天之佛所在的卧房行去,不知她现在情况如何。

    又过了一个时辰,天之厉情况终于稳定了下来,鬼邪这才收掌回功,撩衣下地,见缎君衡还未回来,让他们三人在此注意天之厉和昙儿情况,疾步而去。

    刚要推门,却见天之佛恢复了平静缓步而出,脸上和手上在昏迷中被劫尘细细擦拭过已无血迹,唯独一件圣洁的金色纱衣依旧是血色刺目。

    劫尘不放心,强力一手扶住她的胳膊,天之佛也未再拒绝,任由她动作,直到了石床和床中间的空地上,天之佛发白着面色看了眼暂时无事的昙儿,已经平静了许多。缎君衡方才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她,眸色静静一凝,看向所有人缓慢道:“所有事情,吾猜测到的,未想到的,今夜全部要有个答案。”

    “先从天之厉讲起。”

    鬼邪和缎君衡对视一眼后,强要让其坐在床边,天之佛照办后,才开始一字一字有所隐瞒的讲述,从第一次发病到如今,将他们每一次是如何的配合,讲那几次险些被她撞破,还有倒溯时空之术……

    一声声低沉回荡,破碎的房门无从阻挡,声音瞬间飘出了空荡荡的神殿之中,顿成森然回音。闪烁的晶石光芒照得房内亮如白昼,却在死寂之中亦加了丝莫名清冷。

    最后一个字落下,鬼邪直视看不出任何心绪的天之佛双眸中,沉叹暗哑道:“我们煞费苦心隐瞒近二十载,到如今终还是瞒不住了。”其中病体之严重略加省略,侧重言此倒溯时空之术的成功之大,如此天之佛心绪该能稳定下些。加上昙儿出事,这双重打击足矣瞬间摧毁人之心神,在计划实行前必须让她怀抱希望而活。

    剑布衣见她不出声,急沉稳补充道:“娘也听见了,倒溯时空之术能救爹,有吾和三千亲自去,必然万无一失。未来的剑布衣和三千就是证明,我们能安然而归,不必要担心。等我们回来爹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天之佛听了,双眸无波无澜看了眼昏死无音的天之厉,板上钉钉之事,无须多做纠缠,现在她也只能怀抱此希望,一日一日等待他之生机,结果如何,便等那可能存在的最后一日慢慢到来吧,她已无所欲求,若这一日永远不会来到,她或许便能再求些什么。

    沉默半晌后,天之佛才收回了视线,看向担心她的几人平静道:“吾无事,不必挂心,天之厉做得最错的一件事便是隐瞒吾。纵使这十几年晓得真相,吾也仍然会陪伴他安稳欢喜度日,根本不会有他担心之处。他不愿让吾担心,却是造成吾今夜急痛攻心之故。”

    说着想起了生么,突然轻轻叹息了一声,恍然出声:“上天是在惩罚吾,罚吾回报那时隐瞒天之厉之举。”

    “娘!”质辛和剑布衣皱眉不赞同,急出一声。

    天之佛阖眸苦涩笑笑,良久后才又睁眸凝向几人道:“天之厉此事不必再谈,已经板上钉钉,继续按照他所安排进行下去便可,吾日后会好生照料他。”

    说罢刻意凝视质辛道:“异诞之脉诸事你也不必再遮遮掩掩,明日起全部交予你,吾和你爹再不过问,以后的日子,吾照顾他静养。无论什么难事都不要来打扰我们了。”

    听着她如此安排,质辛心底莫名酸涩,急不假思索点了点头:“娘放心!”

    天之佛阖了阖眸轻叹后,才又睁开扫过昙儿后,眸色心疼复杂看向缎君衡道:“你告诉他们吧,昙儿之事,终究瞒不住。事情等她醒来后,吾再详细询问解决,你们不必动怒,事情来龙去脉不清楚,恐错迁怒于人。”她是在龠胜明峦出的事,还是在苦境遇此劫难?她身上伤势已经是于人缠斗许久而致,竟还有蕴果谛魂一掌最强势功力,他为何要重伤昙儿?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质辛、剑布衣和咎殃,鬼邪看皱眉看向缎君衡:“到底是什么?”

    劫尘眸色复杂沉叹。

    缎君衡未直言,凝沉看着鬼邪道:“你去一探昙儿脉象便可知。”

    鬼邪皱眉急探,片刻后眸色骤然一变:“这!怎会是双心之脉?”

    缎君衡颔首,看向质辛和剑布衣沉重道:“吾方才那招就是要保住她腹中胎儿,但昙儿身体已自顾不暇,保住的几率可能很小。吾看她见天之佛最后一眼,大恸大悲大恨,恐怕与这孩子之父不无关系。不管这孩子她似乎想要,终究是条命,吾只能尽最大能力去保,若不想要,保不住或许亦是好事。”

    石床上,一直昏死中的昙儿眸底突然无意识坠落一滴泪水。天之佛在床边看见,心疼起身缓步走近,伸手轻轻给她擦去,眸色复杂凝视着她,如小时候般轻抚着她的身子,俯身凑近她耳边压下涩然低语安抚着:“有娘在,没人再敢欺负你,安心睡吧,昙儿。”似乎是感觉到了安宁,昙儿紧锁的眉心才微微松开了些,可惜虚弱至极的身子受伤太过严重,面色上的青白却是久久难以散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晚上十点左右更新~~


  第二百零四章

    夜色越来越深,天之佛见昙儿一直不能像无事般安稳沉睡;只得坐在石床边;移动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抬眸看向劫尘和质辛几人:“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这里无事,不必担心;明日天之厉醒来吾派人告知你们。”

    质辛和剑布衣眉心一皱,不假思索反对唤了一声:“娘!”

    劫尘和咎殃略一犹豫,看看天之厉和昙儿状况,又见天之佛神色,沉叹一声,颔首:“大嫂务必注意身体,你不可再倒下。我们先回去;明日再来看。”

    说完后旋身化光消失。

    天之佛又继续看着质辛和剑布衣平静道:“多向你姑姑叔叔相习。你们有自己该为之事和要担当的责任,一切照常进行便可诸事顺畅,莫因一事牵连影响,导致诸事皆乱。这里已经无碍,你们留下无用,有吾在便足够,都回去吧。”

    顿了顿,直觉她说得还是隐晦,又直视二人补充道:“厉族接下来就交给质辛。布衣,你爹的未来便寄托在你身上。你们各司其责,全力以赴,不必分心其他事上。”

    质辛和剑布衣怔了一怔,在她沉静幽深眸光之下,只能压下心底难受轻点了点头:“是,娘!”

    目送他们离开后,天之佛平静转向了鬼邪和缎君衡凝眸道:“你们也去休息,天之厉由吾看顾足矣。你们身兼多职,已经劳累许久,不必再守着,等他醒了,吾派人通知你们。”

    鬼邪和缎君衡对视一眼,微点了点头,随即向另外的两处卧房走去,房内未几只剩下了他们三人,弥漫着深夜特有的凝寂。

    天之佛先松开昙儿的手,平静去看了看天之厉的情况,随后才又返回石床边,翻身躺在上面,将仍然无法安睡的昙儿轻搂在怀中,双眸垂下定定凝注着她的发顶,一动不动。胸口不时飘来她微弱呼出的气息,感觉她气息偶然的紊乱时,天之佛双眸才微现丝闪动,抱着的手臂一紧,轻声安抚说着:“娘在这儿!”让她冷窒的周身多了一丝丝生机。

    天色流转,未几到了清晨,一夜未眠的天之佛看昙儿在她怀中终于慢慢睡稳,心神才微微松开,小心起身走近床边,见天之厉仍然未醒,眸色怔然一凝,便端起床边的铜盆去了后殿温泉池取水,片刻后回来,沁湿棉巾,轻手一点一点小心擦拭着昙儿青白面上沾染的血色。

    鬼邪和缎君衡醒来后,派人修缮了昨夜被损毁的房门,椅子,厉族其他人这才听到此消息,纷纷担心来看,天之佛告知他们情况后,平静下令让他们各自回去,各司其职。深夜被质辛用功力控制沉眠的无渊也是这日才得了消息,急忙赶到,强留下想要照顾昙儿。

    天之佛本也要让她回去,见自己一身血污,募得想起什么,抬眸凝视她道:“吾回双天宫片时,这段时间你帮娘照看他们。”

    无渊晓得她要做什么,压着心底波澜,急颔首:“娘放心去吧!”

    双天宫,卧房中,未用多长时间返回的天之佛站在衣柜前俯身,静静取出了一套干净整洁的内外衣裳,转身走进了后殿温泉池。

    水雾缭绕之中,垂眸定定看着身上粘腻的血衣,天之佛缓慢抬手解开衣带,衣裳窸窣一响坠落在地,紧接着哗啦哗啦水声响起,天之佛稳步踩着石阶进入了泉水之中,本还清澈的水面瞬间晕染开一圈一圈血色,凝固的血腥味陡充斥了整个泉池,血色随着涌动看不出流淌的泉溪缓慢地向外流动着。许久后红色才渐渐淡去。

    天之佛披散着头发矗立水中一动不动,直到鼻端血腥味淡了许多后才缓慢睁开紧闭的双眸,平静拿起漂浮在水面的棉巾,抬臂一下一下擦拭着肌肤上仍然残留的血迹。她穿着精神依旧干净庄严些,他和孩子们看了也才能安心。

    半个时辰后,确定再无露下之处,天之佛才放过了已经被擦拭地发红的肌肤,洗干净了发丝上沾染的血色,缓慢走上泉岸,穿戴一整后,干了发丝,回到卧房梳妆台,取了平日简单束发的金缕玉扣,静静凝视着镜中自己仍带苍白的面色,一手执梳,凝眸轻轻梳着满头发丝,直到柔顺披在身后,才将鬓角两侧各捋一缕挽至脑后合拢,咔哒一声,用玉扣束好,最后捋顺了垂在身前的发丝,寻到每年都为不回家的昙儿所制的一套衣物,紧抱在怀,飞身化光回到了荒神禁地后殿。

    “楼至!”

    天之佛身影刚出现在殿门边,闻声怔了一怔,步子无意识一顿,恍然定定凝望着站在石床边,不知何时醒来的身影,一时心绪复杂竟忘了言语。

    天之厉无悔静静凝注着,她澄净平静如一弯幽潭的双眸,心底复杂一叹,一言不发,等待着她出声。

    半晌后,天之佛脚步才微微动了动,抱着衣物的手指一紧,收回视线,缓慢跨过门槛,平静如常出声:“你何时醒的?”

    说完后,慢慢走到他身边,将手中衣物放在石床上,才抬眸凝视他静静沉稳道:“吾全都知道了。”说着抬起一手轻按住他手臂:“何必隐瞒吾呢?吾知晓后会像你一样,照常过我们该过的日子,绝不会如你所担心的那般惶惶不可终日,你想要陪吾一同经受诸事,吾又何尝不是?”

    无渊和鬼邪想他们夫妻定有私欲要说,默默离开房间关好了殿门。

    “吾若知晓了,那一夜你叫醒吾,吾便不会傻蒙着被你骗;生厉儿佛儿那日也不必让鬼邪伪装成你;第一次流血,便能亲自为你换衣擦洗,而非被你使计调往劫尘处,不会再你最危险的时候却独于世外……”

    天之佛话音说得平静无波,仿如再言别人的故事,钻入心头,却全是心底难言的委屈怨责,天之厉见她说着说着双眸泛红,陡伸手,一把将她刚沐浴后尤散发着泉清水香的身子紧紧抱在了怀中,一手紧压她的头在心口,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良久后,天之厉才缓慢移动靠在她头顶的下颌,紧贴向她耳边,低沉叹了一声:“吾不该隐瞒你。如今知道了也不晚,吾以后好好享受你的照顾。鬼邪把一切都告诉吾了,你昨夜答应质辛和布衣的话,定要做到。未来吾会无事的,莫担心。”

    天之佛阖眸压下突然涌起的酸涩,片刻后才低低“嗯”了一声。

    射入殿内的日光静静拂照在紧抱在一起的二人身上,片刻后天之厉手指轻抚着她身后发丝,在她脖间深深嗅了嗅,不由落下一吻,轻轻吮吻片刻,才缓慢低沉道:“比吾身上的血腥味好闻,你知道吾最爱闻你身上的味道,还好不是一身血腥,晚醒一时也算是福气。”

    一言似真似假的轻叹瞬间松散了一房死寂。

    天之佛听此言已晓得他看出她的心思,平静轻推开他的胸口,抬眸时露出丝淡淡温柔,一手轻抚向他唇边:“喜欢闻以后日日让你闻,吾做主将异诞之脉厉族事务都交给了质辛。从此以后我们想要如何都可,不必再受任何拘束,也不必再想任何杂事。”

    天之厉笑笑,就着她掌心呼出口热气:“正中下怀。”随后一手轻抬起拉下她的手,搂着她重新转向了石床,本还笑意的眸又一片冷暗的死沉:“只不过,还须在为昙儿所受委屈讨回公道后。”

    天之佛听得出话中之痛和怒恨,暗叹一声,微放松身子倚在他怀中,覆在他搂在腰间的手上,定定凝视着昙儿,缓慢道:“一切等孩子醒来再做定夺。受伤如此沉重,而且是由各种功力导致,恐怕当时混乱围战,是牵连甚广的大乱。蕴果谛魂和我们书信只怕是要中断,无法从他那里探得消息。”

    顿了顿,继续道:“他亦是重伤昙儿的人之一,却也是最不该有此行径之人,此举太过异常。你身体刚好,不宜远行,吾已修书一封让送去善恶归源,让师弟先去打探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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