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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行诡闻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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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先铎的屋子是天魁位?”月饼问道。 
“不是!”我越看越心惊,“天魁是咱们刚才落脚的屋子,那是整个村阳气最强的地方。” 
“哦?”月饼托着下巴,扬了扬眉毛,“天魁在那个位置表示什么?” 
“用全村的阳气护住一个全阴之物。这个全阴之物或许是个物品,或许是个冤魂,或许是个异兽,或许是个……”说到这里,我猛地想到一个东西! 
“或许是那个从井里爬出的怪物?”月饼淡淡说道。 
我突然有些不想再去这个诡异的村庄,刚才的豪气这会儿变得无影无踪。 
“南瓜,我尊重你的选择。”月饼好整以暇的整理着衣服,但是我听出他口气里面有着一丝不舍。 
妈的!月饼帮我这么多忙!这个时候我竟然打退堂鼓!我心里怒骂自己。顺手从旁边折了根树杈子,在地上按照村子布置画了个大体的草图。然后用八卦把这个草图围了起来,按照方位标上了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方。 
“月饼,没错。”我心里默算着,“阳眼在井中怪物的那个木屋,阴眼就是孟先铎的房子,那是地阴星的位置。按照推算,如果我没记错,这是聚阴阵!” 
月饼看着地上的草图:“把所有的阳气聚集到地阴位,再送到天魁位?” 
“大体就是这样。”我站起身,活动着蹲的久了之后有些酸麻的膝盖,“有一点我想不通。聚阴阵要通过五行之一才能输送阴气,可是我看不出到底是哪一行。火、金不附阴气,木倒说得过去,可是并没有连续的草木从孟先铎家到那个木屋。如果说是土,遍地是路,阴气早就散了。只能是水!但是这个村子没有河。” 
“你忘记那个怪物从哪里爬出来了?”月饼又掏出数码相机,“再看看这两张照片,或许会有什么发现。” 
我心中顿时透亮,对!一定是井!井中有水,这两间屋子是通过井水相连。 
这也就解释了刚才那两张恐怖照片其中之一给我带来的疑惑。 
月饼已经打开数码相机,我凑过头仔细看着。尽管刚才已经看了一次,但是这次再看,我依然觉得毛骨悚然…… 
第一张照片,是从门口向院内拍摄。屋子里围着圆桌坐满了人,由于距离太远,模模糊糊看不清楚。而在院子里面,有一口古井,井边上放着一个巨大的铁锅,锅底的柴火燃烧极为旺盛,尽管是张照片,我似乎仍然能感受到扑面的热浪。 
锅里滚动着一个圆圆的物体,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被煮着。 
月饼把照片放大,尽管有些不清晰,但是我依然能够清楚的看见,那锅里圆圆的东西,是一个被煮烂的人头!人头上的面皮已经被煮的溃烂翻绽,头顶稀稀拉拉的短发显示这是一个男人的尸体。锅里的厚厚的一层油汤上“咕嘟咕嘟”翻腾着一个个葫芦大小的水泡,在水泡中间依稀还能看见几根手指和内脏。 
“如果这个村子是按照聚阴阵布置的,那这张照片就好解释了。”月饼的手微微抖动着,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这是煮尸取魂!魇术的一种!”我脱口而出。 
月饼默不作声,切换到下一张照片。这张照片则是屋内圆桌坐着的人的合影。孟先铎正对着门坐在主陪位置,他的女儿孟素素坐在他左手方的副宾位置,主宾位置杯具碗筷齐全,却空无一人。背对着门的副陪位置上坐了一个女人,看背影似乎是迎亲时的中年美妇。孟先铎手里举着酒杯,所有人都跟着举起杯子、桌子上,只有一个大盆,盆里面空无一物。而孟素素,却对着镜头做了一个鬼脸。 
这个鬼脸不同于女孩招人喜欢的做鬼脸表情,而似乎是面部肌肉抽搐形成的一种诡异表情。我仔细回想着孟素素在轿子里时探出头看我们的样子,越想对着我们做的那个鬼脸越不像是发自内心的表情,越想越觉得那个鬼脸很是怪异。 
更让我们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正对着门的那面白墙上,贴着一个巨大的喜字。在细看,就会发现,那面白墙里面,浮现着层层叠叠人形的影状轮廓。 
那些人影呈暗黄色,一排排站立着固定在墙内,如同一条条冤魂,冷冷的注视着屋内的所有人。 
“他们把聚阴阵锁住的魂魄都用魇术封在墙里了?”我问道。 
“应该不是!”月饼长叹口气,关上数码相机,“这墙里面,堆砌着的都是尸体!尸体在密封的墙内,会慢慢自溶,形成尸油。这些人影,应该是尸油形成的。在数码相机闪光灯的高光照射下,才能浮现出来。” 
我仿佛看到了可怕的一幕:井口的大锅里煮着一具尸体,飘着阵阵人肉被煮熟的香气。屋里的人在悠然的喝着酒,等到锅里的人尸煮熟,用漏勺一样一样捞出来,盛放到圆桌中间的巨大空盆里。在座的所有人开始边喝酒边用筷子从盆里捞出红色的心脏、白色的肺、嗞嗞冒油的肉块、豆腐状的人脑、肥嘟嘟的肠子大快朵颐。酒足饭饱后,把墙上的喜字摘下来,砸开墙面,将人骨按照顺序整齐的排列堆放。在那具人骨旁边,还有许多具被吃干净的人体骨架…… 
做完这一切之后,又重新把墙砌好。大家带着醉醺醺的酒意互相招呼着回家。而那尸体的魂魄,自然通过井水,利用魇术送到木屋的无脸怪物那里。 
我突然明白锅里煮的是谁了!主宾座位是空的!他们煮的是新郎! 
“现在还来得及么?”我急声问道。虽然我与那个新郎并不认识,但是我决不允许自己袖手旁观。 
“不知道!但愿来得及!”月饼神色更加激动了,加快了脚步,甚至大步跑了起来。 
这一反月饼遇事从来不慌张的常态。我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在那张照片上,还有两个我们非常熟悉的标记。这个标记,和月饼有关! 
我们灵族每个人都有一个聚集灵气的首饰,终生不离不弃。这个我在第三章《幽冥血玉》里曾经介绍过。月饼的灵物是和田玉做的弯月挂坠,据他说这是家传的玩意儿。 
这个弯月挂坠造型非常奇特。挂坠月身和普通弯月挂坠没什么区别,不同的是两头的月尖儿弧度极大,几乎要连在一起,对接处只有头发丝般的空隙。远远看去,倒像是一边厚一边薄的玉环。 
而那口煮尸体的大锅和屋子的屋梁上,分别有两个造型和弯月挂坠一模一样的图腾印记。 
这分明不是巧合!两者之间必然有着神秘的联系。 
我又想到了阴差看到月饼时说的那句话:“这个姓氏我好像在很久以前听说过。那是一个很古老的术士家族,结果……” 
难道这个聚阴阵是月饼先祖布置下的?这个村子里的人,又和月饼有什么关联?这种残忍的“煮尸取魂”的魇术,是谁传授下来的? 
跟着月饼跑着,我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念头:“月饼的家族,是最邪恶的魇术家族?” 

鬼脸新娘(十一) 
我紧跟着月饼一路高奔低跑,磕磕绊绊的进到村里。此时村民或已熟睡,或在孟先铎家参加喜宴,村中静寂无人,夜风习习,伴着夏虫的鸣叫,倒也别有意境, 
我想到可能新郎此刻有可能已经在大锅里煮着,心里面不由打了一个寒战。 
我突然想到,我们这么久没有去赴宴,孟先铎难道不会起怀疑么?他应该会派人来找我们,但是我却丝毫察觉不到有什么危险气息。 
每个人都是这样,当你对一件事情什么都不想的时候,不会有什么疑问。但是一旦有了第一个疑问,那么就像多米诺骨牌,触一个而动全局,所有的疑问都会接踵而来。 
他为什么要请我们进村? 
如果他的目标是新郎,那邀请我们完全是多此一举。显然不会吃饱了人肉撑的有闲情雅致请我们一起吃个人肉宴。 
阿金兄弟偷换死人肢体,他真的不知道么? 
安排阿金来接待我们是不是早就在他计划之内呢? 
阿金临死前所说的“你们要小心……小心……”这半句话和阿金弟弟组织我们进村,显然他们是知道什么。 
那新娘到底是什么路数?那个中年美妇又有什么秘密? 
那两张照片是谁拍的? 
难道是上一次婚宴时邀请的游客拍下来的?那游客哪里去了? 
我想到经常有一些爱旅游的人在网上发帖,组成驴友团去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探险。拒不完全统计,每年自发组织的驴友团有超过10%神秘失踪率,而这些失踪的人只能被记录在官方的失踪人口档案里。 
难道这些游客也是被煮了吃了? 
这些疑问虽然让我觉得头疼,但是最让我大惑不解的是:月饼这个姓氏,非常罕见。据阴差所说,这个姓氏来源于一个古老的术士家族。为什么月饼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呢?月饼的圆月挂坠和那两个标记又有什么联系? 
“元芳,这事儿你怎么看?”月饼放慢了脚步,调整着呼吸,警惕的往孟先铎家走着。 
月饼这句话,倒是让我又好气又好笑,心里放松了不少。我随口答道:“大人有何高见。” 
“这两张照片是谁拍的?”月饼没有停步,眼瞅着孟先铎家越来越近,我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我也琢磨着呢。”我没有把全部的疑问说出来,因为我知道即使说出来,月饼也不会有答案! 
真正的答案,就在孟先铎家。 
“我刚才进入一个误区,我想,锅里煮的可能不是新郎。”月饼突然做了个很少有的举动,他掏出挂在脖子上的弯月挂坠,爱惜的摩挲着。 
这时,院内突然现出一道闪亮的白光,在灯笼映衬的红光中分外耀眼。而且这道白光大约每隔一秒就会闪烁一次,整个院落上方忽白忽红,煞是好看。门口稀稀落落站着几个人,手里亮着微弱的红色亮点,显然是夹着一根烟。 
院内的白光又闪了一次后,从院内快步走出一人,站在院门口,手里又是一道白光闪出! 
这里有人会灵术?!院内发生了什么? 


鬼脸新娘(十二) 
我再细看,心中不由好笑,没来由的轻松下来。那个手里放出白光的人,竟然是新郎。只见他双手举在脸前,随着轻微的“咔嚓”声,一道耀眼的白光从他的手中射出。 
“数码相机。”月饼淡淡的说道。我也早已看得分明,发出白光的,是新郎手里的数码相机。 
站在门口抽烟的几个人远远看到我们,其中一个似乎怔了怔,把烟往地上一扔,快步闪进院内。 
新郎似乎也看到了我们,虽然在夜里,但是就着院落里的灯光,我看到他原本喜悦的表情变得很是怨愤,一言不发的走进院子里。这时从院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一个中年人板着脸却声音带着喜悦,大踏步走出,向着我们的方向拱手道:“两位小友雅兴不浅,夏夜村中赏月,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月饼也抱拳高声道:“孟族长果非池中之鱼,胸中韬略甚深,在下佩服不已。” 
我暗骂月饼这时候还客气什么,文绉绉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中文系毕业的,翻两页《三国演义》谁还不会说上几句? 
说话间,孟先铎已走到我们俩近前,用诧异的语调说道:“不知阿金所在何处?南贤侄为何面色不佳?是否村中寒气甚重,偶感风寒,身体微恙?老夫家中自备草药,虽非圣品,对风寒却疗效甚佳。” 
贤侄你大爷,微恙你祖宗!想给我喝毒药?我心里骂道。又转念一想,搞不好这个村和月饼的身世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万一是同一个祖宗那岂不是连月饼祖上都捎带着骂了? 
“呃……呃……”我想接几句话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儿,不由又后悔《三国演义》少翻了几页。 
“没事儿。可能有些偶感风寒,没事儿。”我讪讪道。这当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孟族长当真不知道阿金身在何处?孟族长安排阿金招待我们想来是精心安排吧。我看村中藏风纳水,男男女女端的是俊挺明秀。如此人杰地灵之地,是否和聚阴阵有关?”月饼话锋一转,不动声色道。 
孟先铎一愣,片刻没有答话,继而长叹一声:“月贤侄丰神俊朗,果然非同常人。竟然能看出本村沿袭千年的聚阴阵。小女素素灵觉敏锐,难怪会在迎亲途中对贤侄有所觉悟,力求老夫邀贤侄村中一叙,共襄盛举!” 
我差点脱口而出,丫那聚阴阵是我看出来的!想了想又忍住没说。 
“不知这盛举是否就是用活人换肢?”月饼提高了嗓音。 
“这么说阿金和他弟弟之事两位已经知晓了?”孟先铎倒是爽快,直接说道,“此兄弟俩误入歧途,利用死尸续肢,老夫早已知晓。本村有着不为常人所解之秘密,请恕老夫不能细说。阿金行事虽偏激,却心宅仁厚,做事伶俐,再加上村中祖训,老夫也就当做不知不晓。不知兄弟俩现在身在何处。” 
“挂了!”我本想说阿金弟弟活下来了,转念一想,留了半句,没好气的接口答道。 
“挂了?”孟先铎沉吟片刻,“老夫愚钝,不知南贤侄所说的挂了是为何意?” 
我顿时怒火上冲,既然都说到这个程度了,还演啥古装剧:“挂了就是死了!你丫让阿金把我们带到天魁阳眼的房子里是什么意思?那井里爬出的怪物又是什么玩意儿?那照……” 
刚说到这里,月饼猛地拽了我一把,我生生把照片那件事咽回肚子里,就像是向外吐着气,让人一拳把这口气打回肚子里,闷的非常难受。 
“天魁阳眼?”孟先铎依然没有表情,但口气里似乎吃惊不小,“老夫给两位贤侄安排的并非那个屋子?两位见到井中怪物了?” 
“嗯。”我应了一声。不知为何,和孟先铎聊了几句,我倒是不怎么害怕了。 
“那井中怪物对两位有何不利?”孟先铎试探着问道。 
“没什么不利!估计是我们皮糙肉厚没入你们村养的那宠物妖孽法眼,在院里溜达一圈它又回井里了!”我略带讽刺的说道。 
“哦!有这等事!”孟先铎脸皮动了动,似乎要摆出愤怒的表情,但很快醒悟过来,顿足道,“差点让阿金坏了村中大事!” 
月饼不动声色掏出弯月挂坠:“孟先生可认得此物?” 
孟先铎看到月饼手中的挂坠,浑身一震,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月饼,像只气鼓鼓的斗鸡,样子分外好笑。 
渐渐地,我忽然发现孟先铎脸皮哆嗦起来,眼神复杂,竟隐隐流露出兴奋、悲伤、激动地神色。 
“苍天有眼!”孟先铎长呼口气,“老夫虽然相信机缘,却想不到机缘如此之巧。” 
孟先铎边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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