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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行诡闻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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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婴只有在每年的出生那天,体内的阳气最强,才敢去养尸地吸尸气。否则就会被养尸地的怨气反噬,大罗金仙也难逃一劫。 

所以刘老汉是最佳的搬运尸体的人选。 
而秀珍,正是这个道士在鬼婴要出世的时候,施魇术诱她到那里接生!又利用刘老汉对秀珍的痴爱,编了这么个谎言,让刘老汉死心塌地的帮他收集尸体。 
我突然间明白了!完完全全明白了! 

月饼猛的站起来:“大爷,那个坟在什么地方?” 

刘老汉低着头却不言语。 
“大爷?”我奇怪不已,伸手轻轻拍了拍刘大爷肩膀。 
只听见“噗”的一声,刘大爷周身骨头发出碎裂的声音,在我面前像倾倒的沙土一样,迅速塌陷下去,骨屑纷扬,最后只剩衣裤堆在地上,从衣服里腾起阵阵黄尘。 
他的头骨碌骨碌滚出很远,那双深埋在皱纹下的眼睛仍未瞑目。 

我走上前,捧起刘老汉的头,向屋里走去:“咱们俩的阳气太盛,他的阴体顶不住两道阳气,是咱们害了他。” 
“他三十多年前就应该死了。”月饼低声道。 

我穿过排的乱七八糟的人偶,心里面阵阵寒意,生怕这些人偶突然活过来。有几只人偶之间的缝隙太小,我不得不一手怀抱着刘老汉的脑袋,一手推开这些恐怖的人偶。 
终于走到床前,我把刘老汉的脑袋端端正正的摆放在秀珍身旁,恭敬地鞠着躬。 
哪怕是为了这两人跨越一个世纪(从上个世纪到这个世纪)的生死之恋!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刘老汉和秀珍在对着我微笑。 

老槐鬼棺(十)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愤怒! 
因为我已经想通了! 

月饼背起挎包冷然道:“这次可能很凶险。” 
我:“操!” 
月饼:“去不去你自己选择。” 
我:“操!” 
月饼:“那个坟地在哪里?” 
“……”我兜头被浇了一盆冷水,怒气冲冲的尴尬着。 
“你丫儿就不能冷静点!”月饼摸出根烟。 
“操!”我接过烟,又想起刘老汉浑身冒烟的样子,“我他妈的这辈子就不会写冷静两个字。” 
“那你愤怒的想想那个坟在哪里吧,我对这个不擅长。”月饼又坐到马扎子上,远处传来阵阵鸡叫,“加上今晚两个,九十九个已经凑齐了。天就快亮了,再不去我们就来不及了。” 

我急躁的转来转去,却理不出什么头绪。 
如此转了不知道多少圈,月饼笑道:“南瓜。你真是想问题也不忘练童子功,走的都是八卦位。” 
我低头一看,脚印整整齐齐的摆出了八卦位置。 
八卦? 

我突然感觉似乎离答案很近了,但是那条线索却像一条飞速穿梭的线,想抓却抓不住,这种感觉让我非常难受。 
我的脚步停在了艮位! 
八卦!太极!封魂阵!养尸地! 

我好像听见耳边轰的一声,心里无比清晰。 
我拾起个石子在地面上以艮位为阳鱼的阴眼画了一个八卦。心里默算:槐树林外是封魂阵阴鱼位,而养尸地必然在阳鱼位的旁边。太极无止,生生循环,那么养尸地肯定又是另外一个阴鱼位。我又以艮位画了个反方向的阳鱼,也就是半个太极图,然后又沿着半个太极图画出了阴鱼,凑全了另外一个太极,按照艮为阴眼位置对照出了阴鱼的阳眼位置! 

那里就是养尸地!在震位! 

我以老屋为依据,心里默算着,指了指东南:“月饼!我想到在哪里了!” 
月饼不紧不慢背上包:“确定么?” 
我顾不上和月饼斗嘴:“跟上。妈的,这次非干掉那个姓张的!” 
“你想到了?”月饼倒是没有意外。 

我心里头又是一阵怒火:那个张家鬼婴,就是火车上姓张的乘警,也就是那个神秘凶手。火车上的养尸地,在他练摄魂术同时,也是为了把尸体保留到这段铁轨,利用刘老汉收集尸体,送到养尸地! 

我最不能容忍的,是那个道士(估计是鬼婴的师傅),为了培养鬼婴,竟然害死秀珍,又把刘老汉做成人偶,用一个谎言骗了刘老汉三十多年! 

老槐鬼棺(十一) 
“你觉得刘老汉的话可信么?”我领着路,月饼在我身后问道。 
我微微一怔:“难道不可信么?” 
月饼眉头又锁成疙瘩:“刚开始我也觉得没问题,可是走了这么半天,我仔细想了想,总觉得里面有些地方有问题。” 

我仔细想了想,没觉得哪里不对。 
月饼像是在自我分析:“刘老汉对秀珍那么痴情,怎么会把秀珍的脑袋砍下来放在人偶身子上呢?把尸体背到养尸地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还要根据他们的样子制作人偶呢?崂山、茅山、全真、青城,这些门派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道术。这倒很像师父说过的西域搜魂术,也就是火车上那个姓张的练的魇术。” 

经月饼这么一说,我也琢磨过来了,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难道刘老汉把咱们给骗了?他骗咱们为了什么?他已经死了啊!” 

月饼望着森森密密的槐树林:“最关键的一点是,他已经死了。怎么还能流眼泪?!” 

我愣住了,再回头想想,刘老汉身上确实有许多不符合常理的地方,但是他有真真切切在我们面前粉烂的只剩下一个脑袋,这又如何解释? 
“别想了,到了或许就会明白了。”月饼看了看天色,“还有多远?” 
“还有一个来小时。”我掐着指头算着。 
“南瓜,这件事实在太奇怪。我觉得此行肯定非常凶险。”月饼脚下没停,“如果我们不是对手,你就先跑,我顶着。” 
我心头很酸涩:这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师父说过,如果碰上转阳鬼婴,要打败他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趁着他吸完最后一道尸气,天色微亮,鬼婴用体内阴气来纳入阳气之时,是他最脆弱的时候。如果在这个时候不能消灭他,那真是天上地下,无人再能制服了。 
月饼既然这么说,显然很没有信心。 

我大声道:“月饼!你丫儿这么急着到阴世干嘛去?教师父他老人家怎么用爱疯4S么?乔布斯已经下去科普了。不用你操这个心。” 
我尽量放松着大战前的心情。 
月饼淡淡说道:“你他妈的还是处男呢。我不是。你要是这么死了,会变成冤鬼祸害人间。为了让时间少一个冤鬼,南瓜,你该逃的时候就逃,别客气。” 
“妈的!你他妈的就不是处男了!”我被月饼的理由气的哭笑不得,不过我心里明白:月饼的自信心回来了。 

月饼:“我撸过。” 
我:“我也撸过!” 
月饼:“左手右手?” 
我:“时左时右。” 
月饼:“难怪师父说你不能够心无旁骛。” 
“操你大爷!”我怒锤月饼一拳。 

远处又传来公鸡阵阵熊亮高昂的叫声,青黛色的远山抹出一缕晨曦,披上了微灿的金黄色。 
月饼慢慢调整着呼吸:“趁着阳气初生,调匀呼吸,做好准备!” 
我闻言也放慢呼吸,吐纳着随晨曦而来的第一道阳气,顿觉四肢百骸通彻舒展,五脏六腑迅速周转起来。 
“妈的!”我骂道。 
“怎么了?”月饼奇道。 
“操!老子饿了。”我揉着肚子,“师傅也没教咱们餐风饮露之术。” 
“还好我喝了碗肉汤。” 


老槐鬼棺(十二) 

我和月饼沿着密林,边开路边探路,暴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槐树上的刺划出一道道血痕。东方泛起苍白的鱼肚色,点点毫无暖意的晨光沿着枝桠交错的树干,躲过树叶的遮挡落了下来,地面的露水慢慢升腾起茵茵雾气,顺着裤腿粘着我们的皮肤。 
我实在是走的筋疲力尽,口干舌燥。 
还好正是槐花盛开之时,漫山遍野的槐树上挂着一嘟嘟雪白色的槐花,透着沁人心脾的香气。 

我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扬手打下一截树枝,上面有七八串饱满晶透的槐花穗子。我不由舌尖生津,口水直流。正要俯身把树枝拾起,大快朵颐,月饼却一脚把树枝踢开。 
“月饼!你啥意思!我又不是要吃独食!”我捋着袖子准备和月饼玩命儿。 
月饼目光始终盯着前方,冷冷道:“这里的槐花不能吃。” 

“你说不能吃就不能吃啊!你以为你丫儿是神农氏啊!今儿我就遍尝百草了!”我快走几步,弯腰拾起那截树枝。 
“南瓜!你看前面?”月饼高声喝道。 
我向前看去,不远处,是一株巨大的槐树! 

这棵槐树起码四人多抱,巨大的树根部分暴露在地面,像一条条巨大的蚯蚓蜿蜒盘曲。苍老的树皮裂出一道道黑漆漆的缝隙,主干似乎已经撑不住累累枝桠和每条枝桠上悬挂的东西。 
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的是:枝桠上挂着一张张人像皮纸画,均是真人大小。枝桠随着晨风轻晃,皮纸画也如同吊死的人一样,跟着枝桠摆动。 

“那个老头没有说这棵树上还挂着这么多皮纸画。”我心中隐隐觉得不对。 
“那不是皮纸画,”月饼声音更加阴冷, 
“这棵槐树,是从坟里长出来的。” 

老槐树上密密麻麻挂着的,全是干扁的像纸一样的死人! 

树下坟前,一个男人落寞的跪在那里。坟头青烟渺渺,摆放着许多祭品。 
“你们来了?”男人依旧背对着我们跪在那里,“这里,葬着我的母亲。” 
我看着那棵老槐树,越看越像一张女人的脸,心里头莫名升起亲切的感觉。 
就像嗷嗷待哺的婴儿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每年,我都会来祭拜她。她也一直在看着我长大。” 
男人站起身,轻轻搂抱着老槐树,然后缓缓转过身。 
看到他的脸时,我从灵魂深处的发出了完全不能控制的惊呼! 
月饼也浑身剧震,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男人! 
我和月饼看到了我! 
那个男人,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没错!一模一样! 


老槐鬼棺(十三) 
“知道为什么在火车上没有杀你们了吗?”男人轻蔑地笑着,“你也发现了?我和你长的一模一样。我叫张扬。” 
我不可置信的望着张扬,双腿簌簌发抖,灵魂正在被一丝丝剥离,身体慢慢冰冷。 
月饼手中光芒大现,轻轻按在我的肩膀上,一股热气沿着我的经脉遍布全身。 
但是我的思维仍然一片混沌混乱,有三个字像野兽一样在脑子里面突来窜去:我是谁?
“在火车上为什么你这么容易被我控制?因为咱们之间一定有牵扯不断的关系。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关系。在卧铺包厢里,人偶娃娃注视着你的时候,我也感应到了。当时我也觉得不可思议。看来我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一个人。你是另一个我?我是另一个你?你是谁?我是谁?” 
我的嗓子变得嘶哑干燥,茫然道:“我不知道……” 
“你们相信那个刘老汉的话了?”张扬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我的母亲姓张,叫张秀珍。” 

月饼低语道:“南瓜!我知道你现在想知道原因,但是他是在拖延时间。动手!” 
我已经完全忘记来的目的,只想听张扬说下去。我近乎哀求的拉住月饼:“兄弟!让他说下去!” 
月饼用力挣着我的手:“也许这只是巧合!你清醒点。” 
我闭上眼睛:“月饼,你觉得这是巧合么?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最想知道的是什么!” 
月饼低头沉默着,长出口气,坚定的抬起头:“好吧!要死一起死吧!” 
张扬不屑一顾的狂笑着:“拖延时间?哈哈哈哈哈!你们俩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我所需要想的就是用什么合适的方法把你们杀死。” 
“南晓楼!你愿意听我讲下去么?” 
我飞速的点着头,萦绕在我心头20多年的疑惑或许在今天就会有答案。 
“我的母亲,也许也是你的母亲。”张扬不经意的瞥着我,我心头又是一阵巨震! 

“在上山下乡的年代,从洛阳来到这里。她学过医,当了这里的赤脚大夫。母亲长的很漂亮,说话的声音像黄莺在歌唱。她乐观、开朗、热心,很受这里村民的尊重。不要怀疑我的描述,我在每年都会回到这里,找老乡询问母亲的事情。”张扬脸上带着幸福的陶醉,眼中泪光闪闪,又用手摸着那颗老槐树。 
那棵老槐树竟然像有感应一般,轻轻抖动着枝干。树上的人皮又在轻飘飘的晃动着。 
我突然也很想摸摸这棵老槐树。 
张扬的脸色变得狰狞:“直到有一天半夜,有个人偷偷摸摸的摸进了母亲的屋子,母亲拼命反抗,但是还是被那个男人强奸了!那个人就是刘建国!” 
“他强奸了我的母亲,又活生生把她掐死了!母亲在临死前,死死地盯着他!他怎么也合不上母亲的眼睛,慌慌张张逃了。” 
“我那个混蛋师父云游到这里,灵觉到很重的怨气,沿着怨气寻来,发现了母亲的尸体。师父说,从来没有看见过死人还有这么愤怒的眼神。” 

“他在这里把母亲埋葬了。但是母亲的怨气实在太大,埋葬的时候,他看见母亲的手从坟里笔直的伸了出来,只能做法压住了母亲的怨灵。他知道,他做的法只能维持一年。法力失效时,母亲的怨气会化成厉鬼,出来索命。一年后,师父再回来时,看到刘建国阵阵哀号的跪在这里,周身已经腐烂,蝇蛆在他身体里四处钻着,唯独脖子以上还没有被腐蚀。” 
“而坟头长出了这棵槐树。槐树的枝桠里,托着刚出生的我。” 
“不错,我是一个鬼婴!我的父亲是刘建国!那个强奸我母亲的人!但是我母亲,死后还是那么善良,那股怨气化成母爱变成槐树,保护着我生了下来。这棵槐树,就是我的母亲。” 
“鬼婴刚生下来,是不会成长的。一定要每年吸入尸气,到十六年后才开始像正常婴儿一样成长。” 
“师父本想除了我。但是看到母亲化成的槐树,心软了。出生的我急需一道尸气续命,为了保住我,他把刘建国杀了。反正他当时的样子还不如死了好!没想到,我吸入的第一道尸气,竟然就是我那个强奸犯父亲的。” 
师父把刘建国制成人偶,让他每年背尸赎罪。又为了让他能撑这三十多年,师父改了他的记忆,让他一直活在那份爱意里!师傅这个混蛋!这是对母亲的侮辱!” 
“十六年后,我开始成长,我被师父送到孤儿院,又被一个没有子女的普通职工家庭收养了。每年,都会有几天我会失踪,而那几天所发生的事情我完全想不起来。后来想想,一定是师父带着我来到这里吸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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