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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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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凌以亦心虚地问到。
  
  “小亦,你脸红的时候真好看。”司徒钥捏了捏她的脸,凌以亦的脸更红了,司徒钥,司徒钥,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勾引我的?凌以亦不好意思地侧过脸,自己倒了一杯水,继续喝。
  
  “既然你没有忘记我,你为什么这一年都不来找我?”司徒钥从冰箱里拿了些酒出来,又是红酒,白酒,啤酒,两个酒杯,“你喝哪种?”
  
  “你明天不用上班吗?”
  
  “不用”
  
  “哦。”凌以亦从一进司徒钥家里就没自然过,高西宝教过她,从气势上,气势上一定要先胜过司徒钥,奈何凌以亦孺子不可教,和司徒钥相比,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那今晚赌什么?”
  
  “随便”
  
  随便这个词不要乱用好不好。
  
  起初还是玩着转酒瓶的游戏,瓶口对准谁,谁就输,可是这次的赌注下得未免也太大了些,竟是输一次,脱一件身上的东西,凌以亦稀里糊涂就答应了,玩了接近一个小时,她身上就剩一件衬衫和牛仔裤的时候,司徒钥就连外套都还穿戴着整整齐齐,却说两人输赢其实不相上下,凌以亦脱掉的东西有外套,手表,裤带,袜子,而司徒钥那边呢?耳环,手链,项链,腰带,丝袜,算来,司徒钥还多输了一次,可人家现在怎么还穿戴着整整齐齐呢?凌以亦再一次上了司徒钥的当,那女人不怀好意地笑着,“你再输就快脱光了,小亦。”
  
  “谁输还不一定呢。”于是那一次凌以亦坐庄,瓶口对准司徒钥,然后扭动手腕,啤酒瓶开始在光亮的地板上旋转起来,速度渐缓,凌以亦紧张得盯着那瓶口,在最后关头,对准了自己,她泄气地坐回在沙发里,“于是,你是先脱上面还是下面呢?”
  
  “司徒,你家暖气能开足一些么?”凌以亦问到,早知道她今天身上就多带些东西了,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先脱裤子好了,“你能别盯着我看吗?你看着我,怎么脱?”
  
  司徒钥转过头去,闷笑出声。
  
  还好今天穿的衬衫够长,可以有效地遮住关键部位,今天她穿着黑色小裤裤,司徒钥瞅了瞅她的腿,还是那么美,凌以亦腿很长很细,没有多余的赘肉,“真性感”
  
  凌以亦就当没听见,脱裤子不说,还得喝酒。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再脱掉上衣,就不能再脱了,于是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再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一次都没输,她长舒了一口气,司徒钥的外套以及其他滥竽充数的玩意儿都被输了下来,就只剩下一件耦合色的薄衫和长裤。
  
  气氛愈发紧张起来,两人剑拔弩张,司徒钥又输了两次,而凌以亦只输了一次,两人都只剩最后的内衣内裤,空气显得燥热起来,桌上的酒所剩无几,司徒虽说和凌以亦旗鼓相当,但她实际是输了,因为她身上的衣物太多,才可以撑到现在,而拼酒力,她明显不敌凌以亦,她穿蕾丝内衣,那内衣边缘上的凸起,凌以亦使劲暗示自己别看,别看,却料司徒却一直盯着她的胸看,“你这一年还是没有什么变化。”意思当然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小了,第一次见面就穿错内衣,司徒穿着凌以亦的内衣就觉得胸闷得厉害,而凌以亦着司徒的内衣,却总觉着没穿似的,空着厉害。
  
  “看什么看,你都看过两年了,还有什么新鲜吗?”凌以亦没好气地呛到。
  
  司徒钥耸了耸肩,暗示凌以亦继续。这次轮到凌以亦坐庄,为公平起见,瓶口和两人都成90度方向,只见凌以亦右手指腹扭动瓶口,啤酒瓶和地板发出嘎嘎的摩擦声,两人都没说话,空气中沉默着能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此时谁输了,脱哪儿都不是,瓶子缓缓地停留下来,惯性指使着还在旋转,大概就剩最后一圈了,凌以亦只觉着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眼见着那瓶口就要在司徒钥面前停下来,就在那最最关键的时候,那瓶口又往右移了些,再移了一些,继续移,它移,凌以亦也移,待瓶口对准凌以亦刚坐的方向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凌以亦已经移到了司徒钥身上。
  
  “你输了”司徒淡定自若地说到。
  
  怎么会是她?为什么要先是她呢?愿赌服输啊,没有办法,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这个冰的天雪的地里,她怎么能输给司徒钥这个女人呢?而且还是脱衣服,凌以亦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失败过,虽然以前读书不行,可是做警察是她这一生的理想,她在警察局里屡立奇功,见过无数的场面,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挫败过,她抚额,还是没用,司徒钥见她冥思苦想,也不催她,“小亦,是要我帮你脱吗?”
  
  “不用”她甩了甩头,壮士断腕般,双手反手解掉内衣的纽扣,一手护在胸前,脱掉带子,继续捂住,司徒钥眼睛一眨不眨得盯着她的胸前看。
  
  “司徒钥,你什么时候如此□了?”凌以亦脸上红了又红。
  
  “这是□吗?这是欣赏,摆在我面前的我能不欣赏吗?”奈何凌以亦拼死也把胸前的花蕊给捂住,两只手一手捂一边。
  
  “你的酒”司徒指了指她面前的酒杯。
  
  她已经腾不出一只手去端酒杯了。司徒见她为难,将酒杯端起,凑到她的唇边,红色液体一点一点地往下灌,凌以亦头有些晕,司徒也好不到哪里去。
  
  “还赌吗?”司徒问到。
  
  “当然”
  
  “可是下一局你再输,你两只手就不够用了,挡上还是挡下?”司徒钥坏笑道。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我输”可是凌以亦心里还是掂量了一下,就此打住吗?可是这就意味着今晚她是输给司徒钥了,继续赌,下一局司徒输了就该她脱了。
  
  “确定?”
  
  “确定”凌以亦如荆轲跨过易水河般一去不回头。
  
  司徒钥坐庄,游戏规则照旧,司徒轻轻扭动瓶口,啤酒瓶快速旋转着,就在瓶口快要对准司徒钥的时候,嘭地一声,啤酒瓶裂开了,或许是摩擦次数太多了,又或许是天寒地冻将啤酒瓶冻裂了,总之就在那瓶口就要对准司徒钥的关键时刻,裂了,就这样裂了,司徒钥意味深长地朝凌以亦笑了笑,天要亡我吗?凌以亦悲催地想着,太不公平了。
  
  于是,游戏就这样结束,凌以亦十分怨念地望着司徒钥,她的胸,她都没有看到,她还被司徒看了那么久,而且还是自己心甘情愿脱掉的。
  
  司徒钥缓缓地爬上凌以亦的身子,媚眼如丝地望着她。
  
  “你要干嘛?”凌以亦死命护住自己的胸。
  
  “不是说好了要试试吗?你总说我是受,要不是你力气大,我怎么会在第一次床上的时候就丢掉了攻的地位。”
  
  “这事我们容后再议,可是,司徒钥,我们已经分手了,这样不太好吧。”
  
  司徒钥看了凌以亦几分钟,面色冷清地从她身上爬下来,头也不回地去了浴室。




11

11、第十一章 。。。 
 
 
  司徒钥一直在浴室里呆了很久,氤氲的水汽喷在自己的身体上,她轻轻揉搓着,她喝得有些多了,头有些犯疼,脑子里那清晰的画面却交错在一起,她一直都在问自己,如果爱一个人,会舍得一年都不去找她吗?她一边肯定回答一边否定回答,问到最后,她只会骂自己,她还记得分手后的第二个月,她去凌以亦的住所找她,那天破天荒的,她家的门没有关,司徒钥还觉着奇怪,凌以亦那样小心谨慎的一个人,怎会连自家房门都不关上呢?她轻轻推开,却见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女人,凌以亦在下,上面那个女人她看不清楚,只记得后背上那触目惊心的纹身,那女人在凌以亦胸前撕扯着,司徒钥甩了甩头,她就没想过这么狗血的事会发生在她身上,更没想到凌以亦在分手之后的第二个月就找上了其他女人,那晚她清晰地记得路边摊上热气疼疼的米酒汤圆,还记得米酒汤圆旁边两个小情侣互相将手放在对方的衣兜里,说着这个冬日令人暖心的情话,司徒钥只知道去年的冬天那个夜晚着实有些冷,有些凉,风吹过的时候,直往她眼圈里灌,干涩得她难受,暗骂了一句自讨苦吃,就在夜风中一个人走了回去,她还记得自己走过两条街,冷风像铅一般地灌进了她腿里,她不难过,只觉着难受,分手两个字是她对凌以亦提出来的,她还有什么资格难过呢?
  
  门外有关门声,司徒钥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出浴室一看,凌以亦已经走了,有些人,过去了,是真的回不来了吧,司徒钥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愣了许久。
  
  凌以亦从司徒钥家里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穿戴整齐了,她喝太多,有些上头,冷风一吹,胃里翻江倒海地朝上涌,她哇得一声吐了出来,望着一地的污秽物,还好没有什么人看见,要不还真是太丢脸的事。她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报了自己家的地址,上车就歪倒在了座椅上,她头痛欲裂,却又怕情难自已,一不小心就和司徒钥滚了床单,这样不好,很不好,没有感情的性和动物有什么分别呢?她现在还不能确定司徒钥是否对她有感情,一点也不确定,于是经过严密的逻辑思维推理,凌以亦逃了,逃出了司徒钥的家,逃出了那个有着太多记忆的地方。
  
  回到家的时候,一脚踢上了一双鞋,凌以亦虽然喝多了,但是本能的敏锐度还是有的,她从后腰摸出枪,环视了一周,屋子里没有被翻过的痕迹,那些乱七八糟的杂物都是凌以亦自己制造出来的,她回头再看了看那两双鞋,一双女士,一双男士,男士那双不认识,另一双却有些熟悉,她在哪里见过的?
  
  高西宝!!!
  
  凌以亦一脚踹开自己的房门,床上一男一女裹在一起,那陌生男子受精般猛然放开高西宝,“你不说你今晚不回来吗?”
  
  凌以亦见床上床下乱七八糟扔弃在一旁的衣服,那男人□的身子贴着她的被单,她的枪还未放下。
  
  “SIR,小心,小心枪走火。”那陌生男人双手举起来,拉到一半的裤子又滑了下去。
  
  “滚”
  
  那陌生男子仓皇而逃。
  
  凌以亦收好枪,对着高西宝鬼哭狼嚎了三声,换床单,换被套,所有的都换掉。
  
  “别气嘛,你知道我学校的宿舍是单人床,而且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的。”高西宝垂首而立,做可怜状。
  
  “你们学校有你这样的老师真是一种悲哀”凌以亦吐过之后,神志清醒了许多,一边换床单,一边骂道。
  
  “可是今年年度最佳教师已经评选出来了,姓高,名西宝。”
  
  “真是瞎了那些评委的狗眼”凌以亦突然停下了手中的事,为什么高西宝滚了床单还要她买单,还要她自己亲自去换?她扔下手中的东西,拉过凳子,指使着,“你今晚不把床单给我洗了你就别想睡觉。”
  
  “我回我学校睡可不可以?床单明天洗可不可以?”高西宝干咳了一声。
  
  “你认为呢?”
  
  “马上,马上换”高西宝瞅了瞅凌以亦,那人的脸色开始转白,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了,按照以往,虽然她知道带男人回凌以亦的家是死穴,不能碰,但这次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往也没见她如此黑过脸,难道真是天煞孤星?可是她明年命带桃花啊?难道对于一个26岁还单身的老女人来说,这不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吗?
  
  坐在板凳上的凌以亦发泄了一通之后,一言不发地摊在椅子上。
  
  作为一个在情场驰骋多年,不管是BG,还是BL,还是GL都算资深的言情小天后高西宝,高IQ,高EQ的优秀教育工作者来看,凌以亦今晚一定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满身的酒气,衣衫略有不整,神色凝重。
  
  “我去洗澡去了,洗完之后我要躺我床上。”凌以亦站起身的时候,脚法还有些不稳。
  
  “YES SIR”
  
  在高西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凌以亦的房间收拾得一干二净,顺带将客厅也收拾了,可是凌以亦还是没有从浴室里出来,她敲了敲浴室的门,“凌以亦”没动静。
  “凌以亦”还是没,这个人不会死在里面了吧?言情小说看多了的人就是想象丰富。
  
  她找出钥匙开了浴室的门,一地的水,高西宝倒吸了一口凉气,凌以亦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拖鞋枕在头下,双手抱在胸前,缩成了一团,“小亦,小亦,你怎么了?”
  
  莲蓬头的水喷在她身上,凌以亦转了转身,有些凉。
  
  她竟然这样睡着了????她不知道冷吗?这么凉的天。高西宝一把将她柃起来。
  
  “死西宝,你吵到我睡觉了 。”凌以亦摊在高西宝身上,还好浴室里的暖气开得够足,可她小腿已经是冰凉透彻了啊,高西宝将她拖出来,甩在床上,用浴巾将她身子擦干,然后用吹风机开始烘烤她的身子,“喂,喂,烫。”凌以亦猛得一下跳起身来。
  
  “你还知道烫吗?你不知道你自己会被冻死在浴室里么?凌以亦,你就一点都不会照顾好自己”
  
  “你真像我妈”
  
  “见了司徒钥一面你就成了这个鬼样子。”
  
  一提到司徒钥,凌以亦就像被点穴般呆愣了片刻,而后像没事人似的躲过了高西宝那雷达般的目光,将她身子烘暖了些,一张毛毯将她裹得像柬埔寨人般,高西宝重又躺回床上,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小亦啊,人这一辈子啊,不是只有感情的,你还有你的家庭,你的事业,你说过做警察是你最大的梦想,你现在还只是一个很小的警探,在你的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为什么要让司徒钥挡住你前行的道路了呢?”
  
  凌以亦望了她一眼,高西宝的职业病从她踏上教师道路那一刻起,她就不忘发扬作为一名人民教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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