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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道胡宗仁-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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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的确是重庆的号码。胡宗仁还装作没听明白委托内容,反拨了这个号码,接电话的依旧是这个人,于是这就可以排除这个号码是串号使用的可能性,也就意味着如果我们要想找到轩辕会的人,只需要打这个号码,就可以把我们的想法和需求,告诉轩辕会的人。我想了想也觉得奇怪,原本在这整个事件中的关系,我倒不说了,轩辕会想要找胡宗仁,胡宗仁还必须让他们给找到,否则的话就会耽误我们的二十四案之约,而胡宗仁想要找他们,虽然也有那么几个联系号码,但是往往打过去就没人搭理。也就是说,每次轩辕会发出新的委托之后,我和胡宗仁就需要凭借这非常有限的消息来办案子,在此期间想要找寻更多的资讯,却完全没有办法。但是这次却能让我们轻易的找到对方,这显然不是轩辕会办事的风格,我甚至怀疑这其中有什么猫腻。于是我跟胡宗仁说,咱们要当心点哦,既然这个人口音和电话都是本地的,轩辕会的总坛却是在成都,那么这个人就很有可能是他们安排在这边专门负责盯着咱们的人。

胡宗仁在电话里说,其实他也想到过这一点,这个人的出现很明显就是用来顶替赵婧的,这么看来,赵婧的情况似乎非常不乐观,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消息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听到胡宗仁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莫名其妙的紧张了一下。其实赵婧的死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虽然是对手关系,但是赵婧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其实并没有那么讨厌,如果她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还会为了这么一个美人儿香消玉殒而伤感一阵。于是我提醒胡宗仁说,咱们真的要小心一点了,这个人顶替赵婧突然出现,我害怕是一个计谋,到时候跟我们整出点幺蛾子来,都最后几个案子了,别晚节不保。

接着我就问了问胡宗仁新的案子的情况,对于案件的交代和之前并无差别,也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阐述,细节的部分是需要我们到了现场后再慢慢挖掘的。不过胡宗仁告诉我,这个案子还有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因为这次的案子似乎是没有事主的,也就是说是轩辕会的摊子得知了这里的某个人遇到了某件事,在未经对方许可的前提下,就把事情嫁接到了我们身上,这意味着这一趟首先是没有佣金可拿的,其次就是我们这也叫做多管闲事,明明我们不会插手的事情,却莫名其妙变成我们非管不可,这对于我和胡宗仁本身的修行其实是没有丝毫好处的,反而容易因为无端问及别人的因果,从而把这个因果揽到自己身上来。

但是我们也知道,这件事,不做不行。

在问清楚胡宗仁情况以后,我和胡宗仁约定了时间,说好在某个地方碰头,因为江北城离我住的地方距离并不远,要我大老远开车去南坪接胡宗仁,我又不是雷锋。但是在挂上电话之后,我想了许久还是给司徒打去了电话。司徒和我关系好,是忘年交,有时候有些帮助由我来开口比胡宗仁开口要显得稍微容易一点。我把这次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司徒,顺便大加赞赏了一阵他的神机妙算,果然这个案子出现在江北城。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嘛,几个香喷喷的马屁把司徒拍得舒舒服服,司徒也叮嘱我,这最后的几个案子,让我们要千万多留意下周围的情况,这次的案子人家没有亲自委托,而却被轩辕会自作主张交给了你们,你们能否完成他们是没办法去核实的,所以在这个期间,他们必然会派人远远跟着你们,以前的案子至少还有委托人,这次没有,所以他们只能这么做。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我甚至都完全没有想到过这一点,司徒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必须这么做了。司徒还叮嘱我,这件事你就暂时别跟胡宗仁说,直到你发现以后才可以告诉他,这孩子性子粗,莽撞,冲动起来打草惊蛇了就不好了,他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没你这么阴险。尽管司徒把胡宗仁批得有点体无完肤,但后边那句阴险却让我很是不爽。于是谢过他以后我挂上了电话,等到和胡宗仁约好的时间后,我就出门去了我们碰头的地方。

我是一个非常地道的江北人,土生土长了二十多年,所以对于江北大部分的地方,我是非常熟知的。因为小时候交通不如现在这么发达,我们那时候说“进城”去玩,基本上指的就是去解放碑一带,坐车或是坐索道,显得路途比较遥远,于是我们大部分的活动时间都集中在这江北小小的圈子里。而江北城,算是和南岸区的弹子石隔江相望,把整个重庆最繁华的地段,夹在其中。如果你去询问任何一个在重庆的风水先生,他大概就会告诉你,重庆有一个从古时候就留下来的铁三角矩阵,而这个铁三角的三个角,就分别指的是弹子石,江北城,朝天门。在地图上三者互相隔江而望,而这三个地方,恰好是自古以来重庆最为繁华的区域。

江北城又被老重庆称之为记忆之城,古时候是一个县,有独立的城门和炮台,有健全的商业系统。朝天门是重庆的东大门,出了东大门,就可以顺江而下,直抵出海口,是历来兵家必争之地。弹子石则是重庆在开埠时期后,专门开放给洋人设置洋行商行,驻扎部队官兵的地方,所以这三个地方,是整个重庆最繁华的地方。江北城给我留下的记忆,除了那些高低不平的瓦房之外,还有那蜿蜒曲折坡度极大的青石板路。在老街里是没有公路的,因为公路边上的房子大多都不算是老房子,而正因为那些蜿蜒曲折的小巷子,才使得这个身在主城区喧嚣繁华中,却有一种难得的安宁与平静。不过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些老房子越来越少,范围也越来越小,取而代之是那些高耸的小区房,以及各种为了改善人们生活环境而修建的公园。

所以当胡宗仁跟我说江北城的时候,我脑子里依旧还是小时候那些狭窄的道路,小路上到处都是有人在路边洗头发流下来充满泡沫的水,画面是黑白的,却是再也找不回来的记忆之城。

第一百八十八章。【案二十二】老城之内

江北城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距今二、三万年前的新石器时代,先巴民就在江北北岸生活、繁衍。公元前11世纪,就是巴国属地。秦灭巴国后,“仪城江州”建江州府,为重庆筑城之始,而最初的江州城即位于江北城附近,面积约一平方公里。根据《华阳国志?巴志》记载:东汉23年,江北城就为当时巴郡下辖的江州县治的驻地,建有北府城。一度为巴郡治所在地。1913年明代重庆府巴县设立江北镇,正式改名为江北城。清朝乾隆十九年,即公元1754年,江北镇改由重庆府直辖,重庆府同知衙门迁移至江北城弋阳观下,从此建置江北厅。为江北厅驻地。民国时期,江北厅改为江北县,沿袭晚清旧制,江北城设有:上石梁、宝盖、弋阳、金沙四厢,1921年被划入重庆市的范围内。

一路上我都在跟胡宗仁介绍这一带的历史,由于我是本地人,给胡宗仁介绍起来的时候,我总是会显得有些眉飞色舞。我是一个有着非常浓郁乡情的人,外头的世界再怎么繁花似锦,我在需要陪伴感到孤单的时候,依旧还是眷恋这片土地,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我出师以后,没有选择留在师傅身边,或是在云南当地树立声望,而是选择了回到这片故土之上的原因。曾经有人做过一个统计,不是说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么?但是很多人即便活了很大的岁数,他的舞台也依旧是生养他的这一块小小的地方,即便再贫瘠,即便再落后,那儿就只有一个字可以概括,那就是家。走得再远,旅行的意义,也是在于让人明白,原来家是这么温暖。

由于道路限制的关系,我如果要绕道去江北城,还只能沿着河边走到黄花园大桥的底下,然后再朝着中央公园的方向,才能够走到那里。后边的很长一段路按照胡宗仁拿到的地址,车辆是不怎么容易进入的。并非不可以进入,而是因为我实在不愿意在路上遇到别的车,于是堵车堵上很长时间。于是我们决定把车停在现在江北城科技馆的附近,然后顺着新修的仿古城墙,绕到以前老城的区域,步行大约有半个小时,就能够找到现在唯一仅存,还没被开发占用的江北城残存的老城。

这其实是我和胡宗仁事先并未料到的。对于很多没有我们那段80后甚至70后记忆的人来说,江北城对于他们的印象,无非就是那巨大的中央公园,有草地,有桂花树,草地里还有数不清的狗屎,边上有个教堂,但是从来都没看见它打开门。于是这个地方自打建成以来,都成了无数附庸风雅的男男女女们拍摄婚纱照和艺术照的地方。边上有个科技馆,时不时展出一些以我的文化水平根本无法看懂的展览,还有个大得有些让人觉得没有天理的大剧院,时至今日有过无数剧团的演出,但我却一场都没去看过。总的来说,江北城是变味儿了,至少在大多数现代人的眼里是这样。所以我和胡宗仁停车以后,压根就没朝着人堆里走,那儿全是三三两两趁着周末来这里游玩的人,真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平日里工作学习就扎在人堆里,到了周末,还往人堆里钻。

顺着仿古城墙沿着江边的小路一直朝前走,在我面前就是长江和嘉陵江的交汇处,两种颜色完全不同的水混合在一起,就好像一个巨大的太极,在这宽阔巨大的江面上翻腾,好像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能征服谁一般。我想这也是重庆这个地方成为卧虎藏龙的玄学之城的一个原因,即便在这样完全无规则可循的自然定律中,依旧可以被很多各派高人洞晓玄机。

那条路非常窄,还有很多地方原本用来铺路的石板已经断裂了,所走起来比较困难。沿着路一直走没多久以后,就能够走到江边。在顺着一条朝着坡上的小路走,很快就能够看到一道有着竖着一块石碑的城门。和先前那些仿古的城门不同的是,这里的石头城门上,布满了青苔,城墙上到处都是用来栓绳子的小洞,那一些古时候战争留下的刀痕。耳后除了滔滔江水的声音之外,先前在科技馆一带的喧嚣早就不见了,我和胡宗仁说话终于不用刻意提高分贝,轻轻的说出口,我们也能听清。

进了城门之后是一条蜿蜒朝上的石板台阶,这台阶和十八梯老路上的造型很相似,也最有川东小镇显著的风格。这里我倒是从没来过,以前江北城还在的时候,我们常常都是去那些最热闹的地方,那时候,戏台子上偶尔还有川剧表演。这里应该算是江北城靠近东侧的边缘,因为有城门城墙,那就是城根地带了。胡宗仁手里的地址,只写了个门牌号,甚至连这次我们要找的事主姓什么叫什么,电话多少都没写。途中我们遇到了一些穿着彩色冲锋衣,扛着相机的中年人,他们大概也是厌倦了喧嚣,来找寻这闹市中的一份宁静的人。我曾经听说过一种用乐器来区分城市的方法,例如成都,可能用乐器来表达就是一种在竹林深处有流水鸟鸣,但传来一阵悠扬古琴的感觉,悠闲自在。而在北京,或许就是那种传统的京唢,吹吹打打伴随着糖葫芦的叫卖声。在广州,或许就成了敲打锣鼓,舞龙舞狮的南派画面,而在重庆,则是那种有着嘹亮的笛声,并伴随着川江号子的感觉。而此刻江北城城根里,什么都不是,它是一幅黑白的画,画里的人轻微的动了一下,你也依旧无法察觉。

司徒先前在电话里提醒我们要留意有人跟踪,而这个案子原本就是对方给过来的,所以对方是肯定知道这个地方所在的。我装作想要在附近找一个买烟的地方的时候,环顾了一下周围,这里房子多,人少,所以这少量的人,只需要一瞥,就能够尽收眼底。而此刻除了那些坐在自己屋子跟前翘着二郎腿抽旱烟的老人之外,就是和我一样到走到这里的摄影爱好者们,街边唯一一个非常热闹的地方就是一家吃豆花饭的小饭馆,边上是个茶馆,茶馆里全是老大爷老大妈们在打麻将。也许茶馆这个词在重庆有不一样的含义,通常在其他地方指的是喝茶聊天的地方,在我们这儿,自古以来都是打牌的场所。

看了看时间也到饭点了,于是我跟胡宗仁提议要不咱们吃点东西再去,这里有豆花饭。胡宗仁喜欢吃豆花饭,他在重庆能找得到的好吃的豆花饭,几乎都是我带他去吃的,于是他欣然答应,并豪爽大方的提出这顿由他来请客,就好像吃个豆花饭要花出一笔巨款似的。坐下后在店家的高声喧哗中,就着青椒腻了香油后的调料,大口喝着泹水,大口刨着蒸子饭,其实就只有一个豆花当菜,却吃得美味十足。

吃完饭后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这个时间别人都还在准备中午饭,而且不会有人在睡觉。于是按照门牌号,在这条小路一侧的更小的一条路里,弯弯拐拐许多次后,总算是找到了这个门牌号。但是大门紧闭,连屋里的窗帘都拉上了,让我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人。

胡宗仁问我,要不咱们敲敲门吧。我看了下四周,除了我和胡宗仁以外,几乎就没别人了,我说的别人,是那些并不是住在这里的人。当然在这家人的斜对面,有一个大姐正在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们,然后在洗衣槽里洗衣服。这里的家家户户几乎都是如此,进门的地方要么是摆放在户外的灶台,要么就是洗衣服的池子。我看了一下我们要找的那家,让我有些吃惊的是他们家洗衣槽里的那个斜面,竟然是一块刻满了字的石碑,不过我很快放心下来,因为从那些字的分布来看,并不是别人的墓碑,否则的话,这家人撞鬼我觉得也不足为奇。

于是我开始敲门,在敲了几次之后,隔着门上的裱花窗户,我看到屋里的灯亮了起来。这里的房子都比较矮,而且修得非常密集,所以采光并不是很好,如果不打开门窗的话,屋里是肯定需要开灯的。在灯光亮起来以后,我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问道,是谁呀?我一时不知道怎么编造我的身份,于是慌乱之下,就说了句,是我。

好在那个女人还是开门了,打开里侧的木门后,隔着一个铁栏杆的网门,一个看上去大约三十多不到四十岁的女人,很纳闷的看着我。她的门只打开了一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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