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牯岭镇上那些个风流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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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福生指了指钵中的清炖石鸡,问瑞香:“瑞香小姐,这麻皮麻皮的石鸡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美丽的传说?”

瑞香用纸巾抿了下嘴唇,说:“听老人们说,这石鸡名气大的很,人们叫它‘石鸡先生’呢。”

“这石鸡算什么先生啦?是不是它肚皮白白的呀?”郑雨生夹起一只肥硕的石鸡腿,好奇地问。

蒋福生止住了手下的幼稚;说:“瑞香小姐,能不能给我们讲讲这个‘石鸡先生’的来历呀?”

瑞香摇摇头说:“我讲不好”

史云甫也不知道‘石鸡先生’的出处,便鼓励道:“瑞香,讲讲,讲讲。”

蒋福生也鼓励地说:“讲不好没有关系的啦。我们现在吃东西就是要吃出点饮食文化来嘛。”

瑞香被他们说得不好意思了,便细声细气地讲了起来:

相传在远古的时候,有九条泛滥成灾的江在庐山脚下汇成了滔天洪水,把庐山七七四十九座山峰淹得只剩下一座汉阳峰了。眼看着庐山将要陷入灭顶之灾,禹王驾着一叶扁舟来到了汉阳峰。上岸后,他望着奔腾咆哮的洪水,想不出一条可行的治水方案。就在他一愁莫展时,一只麻皮青蛙,哦,就是这种石鸡跳到了他的脚边。禹王看到这种肥大丑陋的石鸡,正想伸手去抓,石鸡连蹦带跳地逃进了溪流中

“什么东西逃进溪流中去了啊?”话音未落,包厢的门被推开了,只见着白色紧装的修鹛端着酒杯晃了进来。

原来,当史云甫和瑞香走进大厅时,坐在大厅西头一张桌上的修鹛,与同桌敬酒时抬头看到了。见他俩前后进了包厢,她不醋大发——难怪那个老棍最近对我有些厌烦了,是搞上了那个小**啊。今天打麻将赢了钱,她正请几个麻友搓一顿,本不想理会史云甫今天这件事。可是坐在那里越想越有气,于是借着酒劲闯了进来。她放肆地把手搭在史云甫的肩上,恶狠狠的瞥了瑞香一眼,说:“史老板在这里请客呀?史老板,有了新人忘了旧友哇。”

史云甫见修鹛一付无理取闹的样子,心里有些不高兴,脸上还是笑哈哈地说:“哦,今天是蒋老板请客,他明天就要回广东去,所以我们在一起聚聚”

修鹛挥着手打断他的话,说:“解释什么呀?做贼心虚!”

史云甫站起来,强忍住火气推着修鹛出去,并回头对蒋老板歉意地笑笑:“蒋老板,你慢用,我去去就来。”

“没关系的啦,史老板。”蒋福生向史云甫点点头,待门关上后,他神态自若的对瑞香说,“瑞香小姐,后来那个石鸡抓住了没有?”

瑞香被修鹛刚才的一瞥,弄得莫名其妙。她调整了一下绪,又讲了起来:石鸡逃进溪流后,禹王也跟着追了下去。追了一会,眼看着石鸡顺着溪流游到了一座山崖下的草丛里不见了,禹王觉得非常奇怪。这时,山崖后面传来了石鸡的叫声。他顺着声音绕到后面一看,那只石鸡正在溪流中游来游去。他想,明明看见石鸡游到山崖下不见了,难道它会穿透山崖吗?想到这,禹王又转了回来,用剑把山崖下的草丛和荆棘全都砍光,就见一个隧洞露了出来。这时,正好又有一只石鸡顺着溪流游进了隧洞,他赶紧跑到山崖后面一看,只见那只石鸡也游了出来。顿时,禹王想出了疏浚洪水的方法。于是,他感激地向溪流中的石鸡深深鞠了一躬,谢谢石鸡先生教会了他凿洞泄洪的办法。

郑雨生听完,恍然大悟:“是这么个‘石鸡先生’啊。”

蒋福生望着面若桃花的瑞香,心里有几分喜欢,他夹起一只石鸡腿,说:“来来,刚才讲累啦,吃一只石鸡先生补一补啦。”

“蒋老板,你们难得来一趟庐山,应当多尝尝。”瑞香连忙摆手。

这时,在包厢外耽搁了一会儿的史云甫进来了,他边坐下边歉意地说:“蒋老板,让你见笑了。”

蒋福生笑了笑:“没关系啦,史老板,刚刚那位小姐好有格的啦”

史云甫端起酒杯,说:“唉,一个客户,遇到了麻烦,要我帮帮忙。好啦,蒋老板,我敬你一杯。”

四个人在包厢里边吃边聊,最后是欢迎下次再来庐山欢迎下次到深圳去之类的客气话。酒足饭饱,几个人出了酒楼,叫上出租车回到了宾馆。

进了寝室的瑞香坐在边,望着巧凤空空的铺发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侵扰着她,眼前似乎总闪现着那个披肩卷发的女人刀一样的目光

不一会,巧凤蹑手蹑脚地进来了。她见瑞香坐在边发愣,便问:“今晚去酒楼吃了什么好吃的呀?还没回过神来。”

瑞香看了看巧凤,想想说道:〃你说怪不怪;晚上我们正在包厢里吃饭;那个女人走进来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我又没得罪她,你说怪不怪?“

“你说的是哪个女人啊?”

“就是那天上午从楼上下来的披着卷发的女人啦。”

“你说的是她呀——”巧凤想了起来,她笑着说,“你说的是她呀,她当然要看看你了。你这么漂亮的小姐陪着老板出去吃饭,她不恨你才怪呢。”

“为什么呀?”瑞香不得其解。

巧凤附在瑞香耳边说:“我告诉你,那个女人是史老板的姘头。”

难怪哟,瑞香明白过来。

巧凤看看瑞香,说:“瑞香,你要留点心,我觉得你太纯了。你长得这么漂亮,迟早会有人打你主意的。”说到这,她又小声地说,“我告诉你,那个女人得一踏糊涂哦,真啊。”

瑞香非常地奇怪:“你是怎么知道的?”

“有一天,客人都出去了,我在三楼打扫卫生。刚想去打扫史老板的房间时,我听到从里面传来那个女人哭爹喊娘的声音,我赶紧走开了。”

“哭爹喊娘?难道史老板在里边打她?”瑞香不懂。

巧凤又附在瑞香的耳边说:“打什么打,那是俩人玩得太舒服了,女人才会叫啊”

“你这个臭巧凤——”瑞香一听,面红耳赤地笑了。她轻轻地捶了巧凤一下,一轻松的问,“哎,巧凤,史老板和那个女人的事,老板娘知道吗?”

“那我不太清楚。话又说回来,现在那些个老板哪个不在外边沾点腥?人啦一有钱就想那个事”

“你没有钱也想啦。”瑞香小声地开起她的玩笑。

“好你个瑞香,开起我的玩笑来了。”巧凤边说边挠着她的痒痒,“瑞香,你还没到时候,等你尝到了那个滋味,隔两天不尝就想得心发慌。”

“你尝你尝,你今晚上怎么不去尝?”瑞香笑着推开了她。

巧凤一把搂住了瑞香,小声地说:“我这几天尝不了啦,我来了客人了”

瑞香乍一听没明白过来,再看看巧凤怪怪的眼神,才想到她说的“客人”是谁,不又笑了起来。 

 第四章 夜色撩人的山镇

 

()'在一个月白风清的夜晚,修鹛把那个蒙在鼓里的工会主席勾到了自己的上。她一面享受着工会主席的强悍攻势,一面默算着自己在这笔业务中暗赚得了两万多块,是多么地轻而易举。心里一高兴,浑便酥痒得不行,翻而起极尽妖媚,把个工会主席服侍得连声叫好,口口声声地说明年还来,明年还要来'

牯岭镇短暂的夏季说走就走了。

史云甫站在窗前望着长冲河对岸冷清清的河西路,无奈地摇了摇头。往河西路上大小车辆川流不息,喇叭声不绝入耳,一进入九月,偌大个牯岭镇好像是退了潮一样,满目凋零。这种清淡要持续到国庆节去。而国庆节一过,镇上的各经营业主都要清盘分帐了。好的话,会赚得盆盈钵满喜笑颜开,而亏的便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东谷宾馆现在每天仅有三五个零散的游客入住,一天的营业额连水电费都不够抵的。史云甫心里焦灼不安的很。他想了想,拿起电话拨通了修鹛的手机,未语先笑地说:“宝贝,是我。”

“知道,史大老板嘛。”修鹛的声音冷似冰窖。

“最近在忙什么?一直没见到你。过来吧,我请你吃饭。”史云甫详作不知修鹛的冷漠,“等你,有你喜欢的红烧甲鱼。”

“好吧,有空我就来。”对方懒洋洋地挂了手机。

狗XX,还傲的不得了呢。史云甫给厨房宋师傅打了个电话,吩咐他炒几个好菜。自从那天晚上在酒楼与修鹛闹得不愉快后,他一直没有同她联系。那天她的表现,让他非常的气恼,对她也有些乏味了。他没有想到同她交往了几年,竟没有发现这点。

那时,史云甫从四川某地矿局内退回来已有两年了,整天无所事事的,想想自己还只是五十出头,这么闲着太没有意思。于是,他筹措了一些资金开了一家不大的川菜馆。

庐山是个雨潮湿的地方,辣得开味冒汗的川菜迎合了大众的口味,生意是越做越好。就在菜馆开了年把的时候,他结识了常带客人来吃喝的修鹛。那时的修鹛刚刚第二次离婚,又逢单位不景气下了岗,便出来做做“野导”,带些游客来菜馆用餐拿些回扣,一来二去的与史云甫认识了。

那年的冬天,白雪皑皑冰天雪地的,游客出奇地少。除了镇上的人偶尔来菜馆打打牙祭,基本上没有什么生意。这时候的牯岭镇,劳碌了一年的大小老板们都忙着砌砖筑城,赌得三舅四姨都不知道姓什么。

一天,史云甫在菜馆里炖了一大锅狗,邀来俩个酒友喝到一半时,修鹛披着一雪花闯了进来,说是路过门口闻到了狗的香味。来的都是客,史云甫让服务员添了一付碗筷,把她给留了下来。酒喝够了狗也吃的差不多了,不知谁提出想搓几圈麻将,得到一致赞同。史云甫边用牙签剔着牙缝边说,玩玩可以,可是我这里说不准会有客人来用餐,不太好看。

修鹛挥了挥手,说:“走走,到我家去,我家里没有人安静得很。”

四人便踏着积雪,去了修鹛的家。

这以后,几个人便经常到修鹛家支桌酣战。俩个也不知是谁先动了那分心思,桌子上偶尔的碰触和桌下的无意相撞,使俩人有了种心照不宣的快感。

一个风雪交加的黄昏,史云甫如约来到修鹛的家,等另俩个麻友前来。修鹛在火炉上炖了一钵墨鱼排骨汤,左等由等,那俩个却是没来。天色已晚,风雪肆虐。打电话过去,说是风雪太大路不好走,就不过来了。

有些扫兴的史云甫起走,修鹛把他拦了下来,并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来,说:“史老板,牌没打成酒还是要喝的嘛。”望望窗外狂舞的飞雪,他又坐了下来。

于是,俩人围在火炉边,就着墨鱼排骨一杯一杯地喝起酒来。一瓶酒快见底了,修鹛已是红晕上脸眼波如梦。俩人各自倾诉着各自的寂寞和苦闷,越说越贴心,就有些相见恨晚了。史云甫望着眼前媚多的修鹛,压抑了很久的冲动有如火山噴发,借着酒劲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修鹛的酒量其实也不小,此时此刻,她装着不胜酒力的醉样,就势歪进了史云甫滚烫的怀中

正想着,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史云甫估计是修鹛来了,抬手理了理白发,开门把她迎了进来:“宝贝,这一阵子忙什么呢?可想死我了。”说着关上门跟上去从后面把她搂住。

修鹛挣了挣,将手上的坤包扔在了席梦思上,扭着头说:“史老板这么忙,我是不敢来打搅啊。唉,人老珠黄的,我怕你见多了烦啊。”

“这是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史云甫抱着修鹛在席梦思上坐下,亲了亲她的脸颊。

修鹛瞟了史云甫一眼,挣脱子走到窗前的沙发边坐下,说:“史老板,把我这么个老嫂儿招来有何贵干哪?”

史云甫起走到另一把沙发前坐下,嘿嘿地笑了笑:“宝贝,有何贵干?吃甲鱼补体,为了更好地作战啊。”

“鬼跟你作战啰,你还是去跟下面你那个小蜜作战去吧。”修鹛不依不饶地刺着史云甫。

“你呀真是冤枉吃醋。”史云甫摇着头说,“天地良心,我怎么会跟她有名堂呢?再说一个农村的小姑娘,我老史还不至于跟自己的员工”说到这,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见史云甫信誓旦旦的,修鹛心里觉得好笑。她也知道史云甫与那个总台小姐还不会发展到什么程度,只不过是敲敲他而已。

其实,修鹛吃这个醋也真是毫无道理,她自己本就是一个不光彩的角色。这也是这几年来史云甫在与她厮混时,常讲自己与妻子在生活上是如何如何的冷淡造成。他常说,他结婚二十多年,婚假与探亲假加在一起,也没有他同修鹛在一起过生活的时间多,所以,她修鹛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同夫妻。女人啦,当男人搂着你说的甜言蜜语,有几句值得推敲呢?修鹛如此地吃醋撒泼,也就不足为怪了。

翘着二郎腿的修鹛看了看言又止的史云甫,便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史云甫看看手机,说:“哟,快十二点了,我们下去吃饭吧。”

“我不想下去吃,人多眼杂的,烦人。”修鹛媚态又生。

“那好,我叫人送上来。”史云甫也想在房间里同她边吃边聊,于是打了个电话下去,让服务员等会送上来。

打完电话的他将茶几上的东西清了清,准备放菜和酒,手机响了。接通一听,是山下南方旅行社的林总打来的,说是有一个团队要住三天,但房价出的很低,问能不能接。他心想房间空也是空,便接了下来。

关上手机的史云甫乐哈哈地说:“嗯,还好,九月份这么淡还有一些团队来我这住。”接着仿佛想起什么来的问修鹛,“宝贝,你上次说这个月有五百来人要上来疗养,快来了吧?”

从史云甫跟旅行社的电话里,修鹛感觉到了他表面上乐呵呵的,心里却是一团糟。然而,现在的修鹛不是一门心思想跟他结婚的她了,什么好事都帮他做。自从那次在上明白史云甫不可能与自己结婚后,她便在心里与他有了距离。其实,今天史云甫打电话叫她来吃饭,她就知道他要跟自己谈那批疗养员的事。

修鹛装着不好意思的样子,说:“云甫,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这件事”

“怎么,变卦了?”史云甫急不可待地问。

“那里哟,”修鹛摆摆头说,“那个工会主席昨天晚上打了个电话来,说是人可以放在你这儿,但要按每个人头抽五十快钱好处费给他,而且还不能直接给他,要我在中间做二传手。你说我怎么好跟你讲?”

史云甫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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