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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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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庄莫名:“不错。”
  成祥琢磨着问:“那你这意思,究竟是现在还有婚配呢,亦或者已经已经分开了?“
  成祥虽然表达的有些词不达意,小庄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微微地有些异样,没想到成祥这样的大老粗,却居然也有心细如发的时候亦或者,这个人本来就不可小觑,是个粗中有细的主儿。
  小庄不是不能回答,只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话到嘴边,就仿佛有十万八千支手在死死地牵制着一样,让她无法说出那句“还有婚配”四个字。或许在落水那一刻,就已经跟之前的恩断义绝,不复重来,就连现在虚与委蛇一句都不能够。
  也一直到现在,小庄才发现,原来她并不像自己所想的一样对那经历的所有都“淡然处之”,她心里,其实是恨着的,那股深深地恨意,甚至超越了此刻的理智。
  这种发现让她茫然。
  小庄枯坐,她以为自己依旧是“面不改色”的,毕竟那是她的擅长,喜怒哀乐都掩藏在一张无懈可击的面具底下,端庄高贵地呈现给世人看。——但是此刻对成祥来说,已经不需要她的答案,只要看着她此刻的脸色,成祥已经知道了那个答案。
  淡黄的灯光下,小庄秀美柔和的脸上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悲哀气息,从那微微紧抿的唇,那淡淡蹙起来的双眉,以及已经蕴了一层水光的眼睛,都可以看得出,大概是靠的太近了,成祥竟能看到那本来黑白分明的眼睛,浮起一丝血色。
  那一刻,成祥有一种突如其来的感觉:他会保护面前的这个女人,以后有他在,就不会让她的脸上再露出这种表情。
  成祥有点后悔自己问了这个问题,同时也有点高兴:“他不要你了?”
  小庄本来微蹙的眉头猛然皱紧,目光竟有几分锐利地看向成祥。
  成祥忙改口:“你不要他了?”
  小庄忍无可忍,同时也察觉自己大概不小心流露了什么,急忙振作,冷冷淡淡道:“这些就跟成爷您没关系了吧。”
  成祥不回答,只是看着她嘿嘿地笑。
  小庄给他笑的心里发毛,道:“成爷,你笑什么?”
  成祥的表情居然有点儿不好意思,白眼看天:“没什么呀!”
  小庄一下就听出这句轻飘飘的“没什么”里大有水分,琢磨了一下,还想问问,成祥却道:“你洗不洗脚?时间不早也好睡了,明儿我得早起去监河呢,近来的盐枭太嚣张,县老爷气疯了,就变着法儿催逼我们,只是这些盐枭好像是地里的老鼠成精,跑的真是贼快,老子连根毛儿都揪不着”
  本来是乌云压顶,忽然被他四两拨千斤地转了过去,小庄几度插嘴,成祥不是在唠叨,就是出去喂狗关门之类,安置了所有才回到屋里,又说:“你的伤怎么样了?天热好的也慢,让我看看”
  小庄忙道:“不用!”
  成祥扫她一眼:“我又不咬你,怕什么?不看也行,但你要是觉得不好可得跟我说声,我给你叫大夫,知道吗?”
  小庄满心里只有他那句“也好睡了”,不由自主答应:“好。”
  成祥笑:“你要总这样儿我就高兴了。”他说完之后,竟突然探身过来。
  小庄正避忌着,见他靠近,身子顿时后倾,倒在靠后的被褥上:“成爷”
  这会儿两人之间靠得极近,姿势也微妙,成祥只要再靠前一寸,就会压到她身上去,这样的距离,两个人都把对方的脸看了个仔细,连对方的呼吸声甚至都听得明明白白。
  小庄绷紧身体,竟见成祥慢慢地伸出右臂,环向她的肩头,小庄咬了咬唇,怒道:“成爷!你”
  成祥却仔细看着她的表情变化,慢悠悠地说:“怎么了?”他的手臂抽回,人也站直了,“我去隔壁房间睡,拿床被褥不行啊?”
  小庄目光一转,才见他手中握着薄薄地一床褥子,果真是从她身后抽~出来的小庄虚惊一场,哭笑不得。
  成祥笑笑地看她一眼,又叮嘱:“晚上别乱跑啊,大黄可不是我,被咬疼了你可别哭。”他夹起被褥,哼着什么小曲儿就出门去了。
  小庄不知成祥心里到底打什么主意,人生地不熟变数又无数,她本来是没打算睡的,然而到底是太累了,加上有伤,心力交瘁的,听成祥那边消停了,小庄身不由己沉沉睡了过去。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小庄睡梦中觉得异样她渐渐醒悟,猛地睁开眼睛,果不其然,黑暗中身边竟多了个人,牢牢地抱着她,道:“好了别动!”                    
作者有话要说:  kikiathena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7…14 21:19:20 
  kikiathena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7…14 21:20:22
  摸萌主,你又来催泪啦~~~(╯3╰)
  这章居然满满地都是两只~为了让大家更好地体会最后一段,我特意找了个动图~是不是很形象~
  

☆、第 20 章

  成祥在床板上翻来覆去,有点孤枕难眠。
  他从极幼小开始,就孤苦伶仃,给本真大师收养后,跟一堆和尚过活,等下山后,又不肯住在季老儿家中,小小年纪就很有志气比另择地方独居,一直到如今十九岁,成了个粗豪不羁,狷介狂放的性情。
  成祥也跟别的男人不同,什么娇妻美妾儿孙满堂,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于他而言都是狗屁,也不知是因为自小在和尚堆里长大的缘故呢还是自身性情如此,对成祥而言,如果遇上喜欢的那自然是好,如果遇不上,那孤家寡人倒也清净洒脱,大不了最后仍回到金木寺当和尚去。
  没想打,本来快要过九九八十一难最终修成正果金身的唐三藏,却终于遇上了不知哪里飘来的一个小庄。
  成祥挠了一下胸口,觉得那里有点痒痒地,又想:“老子有点不像话了,吃饭吃的好好的,怎么就给站起来了幸好小庄没看见,不然的话老子的脸往哪搁”
  成祥想来想去,想的最多的都是小庄,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子,嘴唇没一样儿不是好的,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成祥想到嘴唇,鬼使神差又想到自个儿手指擦过去的那种感觉,越想越是心跳,成祥嗷地叫了声,翻了个身蒙头睡觉。
  睡到半夜,成祥忽然听到奇异的响声,起初他以为是大黄小黑他们又在作怪,隔了会儿,才听出不好,呜呜咽咽,仿佛有人在哭,又好像是在叫声音很低,成祥一个激灵,想到了对屋的小庄。
  成祥睡意全无,翻身坐起,一个侧身跳下了炕,打开门就奔过去。
  察觉被紧紧抱住,小庄惊慌失措,唯一真切的念头是想要挣脱。但他的怀抱强而有力,像是一个无坚可破的囚牢。
  伤口愈合之苦,加上受寒遇惊,令小庄心智模糊,浑身一会儿冰冷,一会儿燥热,黑暗中她急促地喘息,嘴里发出呢喃不清的话语,似乎是在指控,又像是哀求。
  那人却自始至终不曾放开双臂,小庄听到个似是而非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别怕,我在这儿呢!没人敢再欺负你!”他竭力压低声音,却像是吼出来的一般,声调里压着愤怒。
  小庄愣了愣,这个声音跟她之前所听到的任何一个都不同,令她惊奇,凝神静听,身上的燥热不知不觉减轻三分。
  那人又说:“对啦,别怕,也别乱动啦,碰到腿上的伤就糟糕了,睡吧睡吧,睡醒一觉就没事了以后也都会好啦”这次,声音却变得极为温柔,就像是哄小娃儿一样,充满了怜惜溺爱,却又充满安抚感,就像他说的都会成真。
  黑暗中,小庄睁大眼睛,却只看到一个有些模糊的轮廓,小庄心里像是记起什么,却又不清楚。那人却笑一笑,凑过来,小心翼翼地端量片刻,忽然飞快地在她脸上亲了口,又抱住她,轻抚她的背,怪腔怪调地唱:“乖宝宝,睡觉觉,不要再看啦,再看老子就咬你。”
  小庄听到这样的“睡眠曲”,啼笑皆非,奇怪的是,这却是她所听过的最奇怪、也最有效的催眠曲。小庄舒了口气,下意识往前靠了靠,微弱地“嗯”了声,便睡过去。
  次日早上,小庄醒来,看着朦胧的天光,如同隔世为人。
  外间传来碎碎叨叨的声音,一个道:“成捕头,您看这才什么时候?这天不亮就把老朽扯来,这也太离谱了些。”
  另一个道:“您老就别抱怨了,昨晚上她发烧发热,都说胡话了,若不是怕抱她出去又有不妥,也不放心把她一个儿放家里,老子昨晚就去敲您老人家的门了!”
  这两位,一个自然是医馆的黄大夫,昨儿给小庄看伤了的。另一个当然就是成祥。
  听成祥说完,黄大夫无奈:“你你早先叮嘱过你们,不用大惊小怪,只要好好地养着别动,以老朽的医术还是能包的通身无碍的,这位娘子之前似落过水,受寒发热是必有的,我开的药里也有驱寒的昨儿烧一烧发出来了倒是好不许半夜去敲我们家门啊!我年纪大了,经不起惊怕”
  成祥笑:“那您老赶紧利利索索把她治好了,让她生龙活虎,我当然就不去烦扰您老人家了。”
  黄大夫道:“我不是开了方子了嘛!不过成捕头莫非这回您真的相中了?”
  成祥笑道:“您老人家什么时候跟钱大娘学会包打听了?真的无碍?您说无碍我可就信了啊。”
  黄大夫道:“别让她跑跳劳作碰辛辣等物每日服三帖药,敷的一天换一回,别沾水大概就这些做到,十天左右就能行动自如。”
  黄大夫啰嗦几句,道:“大概就这些,老儿肚子饿了,要回去吃点”他转身往门口走,又回头:“成捕头,若是喜事可成,别忘了请老儿喝杯喜酒啊!”
  成祥快活地笑:“那是当然啦!”
  成祥送了黄大夫出门,急忙先去厨下熬药做饭,忙得团团转,不多时饭做好了,药还熬着。
  成祥进屋想看看小庄醒了没有,却见她坐在炕边,一动不动像是出神,成祥一看她就笑:“醒了啊,我正想你要是没醒该咋办。”
  小庄转过头来:“成爷”
  成祥被她一瞅,又有点不好意思,一挠头道:“我做好饭了,药也还熬着,我先把饭端过来?”
  小庄还未开口,门外就有人叫:“老大,你还没起来呐?”接着,是嘻嘻哈哈的几个笑声。
  成祥嘀咕了声,对小庄扬首一笑:“你等会儿,我打发他们先走。”
  小庄叫住他:“成爷,您今儿有事,别耽搁了,饭跟药我自己会吃,您先去吧。”
  成祥迟疑:“真的?”
  小庄点头,门外的聒噪声也一阵阵儿地,三只狗儿也跟着起哄,成祥跺了跺脚,道:“那好吧,你、你可记着别乱跑啊。”
  成祥早喂了狗儿,自己又跑去厨下,胡乱喝了两口粥,攥了个鸡蛋就往外跑,特意把狗儿关在家里,把门反锁了。
  几个衙差见他如风出来,聪明的就急忙闪开,呆一点儿的还要取笑,就给成祥一把拽过来,夹在腋下,狠狠地在额头弹了好几下:“让你们叫,叫什么?大清早到门口跟野猫叫。春似的,丢不丢人?”
  那差人大叫求饶,道:“是他们撺掇我来,说您藏了个媳妇儿!”
  成祥把人放开,大笑:“你们这群不开眼的,说话也这样难听,什么藏不藏?老子是正儿八经抱回家的!”
  衙差们说说笑笑,便往城外去,在县官说好的地点埋伏了一个时辰,也没见到贼人踪迹。成祥看扑了空,便吩咐回城。
  没逮到人,大家都有些意兴阑珊,骂骂咧咧往县衙走,走到闹市,却听前头有人叫道:“官爷饶命啊,这真是别人给的,不是偷来抢来的!求官爷放我们一条生路”哭哭啼啼,十分凄惶,也有些路人听了动静,纷纷前去看热闹。
  成祥一听,领着人忙也靠前,有人看见他,便道:“好了好了,成捕头来了!”自动给成祥跟几个捕快让开路。
  成祥却目视前方,却见前头被围在中央的,竟是个骑在马背上的青年,白袍红巾黑靴,雕花玉带束腰,眉清目秀,英武精神,在他跟前儿地上,跪着两个衣衫褴褛的老者,正不断地磕头哀告。
  成祥左手的差人叫道:“这不是乐水河上的渔公渔婆吗?”
  那青年被围在中央,见人渐多了,有些不耐烦,道:“把他们押回衙门细细审问!”身边一个小卒道:“是,温大人。”就吩咐两人来捉拿渔公渔婆。
  关键时候,一只手探出来,轻轻一掀,就把两个跟班儿撩到边上去。
  温大人正拨马要行,缰绳却给人一把攥住。成祥抬头,斜着眼看去,道:“这位大人你打哪儿来啊,是不是奔错了地方?在老子的地盘上作威作福,是什么意思?”
  渔公渔婆见了这些衙差,颤巍巍地又求,胡老二安抚:“有老大在呢,不用怕你们哪里得罪了人?”
  渔婆道:“那个东西真不是我们偷来的,是好心的娘子给的。”
  成祥听说的蹊跷,便问:“哪个娘子?又是什么东西?拿来我瞅瞅。”
  渔公渔婆大哭:“成捕头,是那位娘子见老两口贫苦,好心给我们换钱好过晚年的,我们答应了娘子不能说不料这位大人抢去了,还说是我们偷来的。”
  大家伙儿一听,纷纷指责那青年。
  成祥呸道:“兄弟,看不出你长得一表人才,却是狼心狗肺,连老人家的棺材本也想抢?”
  温大人原本极为隐忍,此刻忍无可忍,剑眉一拧,道:“奉劝你休要口没遮拦,别惹祸上身都不知道你们是本地衙差更好,把这两人给我押回去仔细看管,此事关系重大,我要亲自审问。”
  成祥一听,大怒:“你算什么东西,也来命令老子?你抢了二老什么赶紧还给他们,别惹怒了大爷”
  温大人怒道:“不知好歹!”他一手勒着缰绳,另一手握紧了些,成祥一眼看到他手中握着块金光灿灿的东西,当下嘿嘿,左腿悄然往前一扫,正扫中马儿前蹄。
  那马儿往前一栽,温大人忙握住缰绳,成祥探臂,闪电般握住温大人右手,温大人手腕剧痛,不由自主松开。
  成祥单手一抄,就把那物抄在手中,举起来冲温大人晃了晃:“哈哈!是谁不识好歹?”
作者有话要说:  kikiathena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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