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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请多指教-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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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权铎吃了个早餐就匆匆离开了,苏曼画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那辆黑色车子消失在视线中,她才慢慢往回走。
  “少夫人?”戴茜见她情绪低落,不免有些担忧。
  “我没事,”苏曼画勉强扯出一个浅笑,“我想一个人走走,你先回去吧。”怕戴茜还不放心,她又强调了一遍,“我只在周围走走,不会走远的。”
  “少夫人,”戴茜上前一步,握住她微凉的手,“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相信,三少爷是爱你的,他从来没有像爱你这样爱着别的女人。”
  苏曼画笑了笑,“你回去吧。”
  “那您小心点。”戴茜走出几步,还不忘回头看一眼,苏曼画就站在花团锦簇的花间,温柔地和她挥手。
  夏天了,目光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色,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还是一个人,活在自己纯真快乐的世界里
  苏曼画沿着林荫小道走了一会儿,感觉有些累了,便在一边的石凳上坐下,最近她总是特别容易感到疲累。
  “宝宝,”苏曼画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还有六个月,你就要来到这个世界了。告诉妈妈,你喜欢这里吗?”
  “医生说你很健康,其实妈妈一点都不贪心,不求你长得又好又聪明,不过,”她语气一转,“你爸爸的基因很好,这点妈妈应该不用担心,所以妈妈全部的心愿,就是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出生”
  “将来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人爱你,但是你一定要记住,妈妈是最爱你的,比任何人都爱,甚至比你爸爸还爱,所以啊,如果以后你爸爸欺负妈妈了,你一定要帮着妈妈”
  说着说着,连苏曼画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觉得自己确实有些魔怔了,宝宝现在还小,哪能听得懂什么呀?无非就是说给自己听罢了。
  风很轻柔,苏曼画慢慢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大自然的抚摸,觉得自己的心一点点地受到洗濯,她实在太专注了,以至于在手机响了两次之后才接起来。
  因为心情豁然开朗的缘故,苏曼画的声音都染上了轻盈的笑意,“妈妈。”
  “曼儿,”那边传来苏春红略显着急的声音,“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呢?急死我了!”
  母女俩相隔一个大洋,彼此间的联系以电话为主,苏曼画前段时间心情低落,怕细心的母亲听出什么端倪,所以也不怎么敢打电话给她。
  苏曼画吐了吐舌头,“您和父亲,最近还好吗?”
  “好,你爸爸有我每天伺候着,能不好吗?”苏春红犹豫了一会儿才问,“你呢?”
  “我?”苏曼画伸直了双腿,交叠成一个“叉”状,“也很好呀!”
  儿行千里母担忧,两老为她已经付出了大半生的心血,苏曼画不希望他们还要为自己担忧,所以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那就好,”苏春红放下了心,“你爸爸前段时间说要去看看你呢!”
  “什么?”苏曼画以为自己听错了,“爸爸要来看我?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都不知道?”
  “你别急呀!”苏春红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没去成!后来公司有了一笔大订单,他啊,连夜飞去新加坡谈生意了!”
  事实是,赵力卓已经订好机票,但乔老先生旧疾复发,甚至医生还下了病危通知书,但好在上天垂怜,经过抢救后,他又一次从鬼门关回来,所以这才耽搁了行程。
  不得不说,那段时间是他们夫妻俩最忙最忐忑的时刻,彻夜陪在老爷子身边,担心他有个三长两短,连眼都不敢闭
  “原来是这样,”苏曼画笑了出来,“爸爸什么时候对公司的事这么热心了?”以前的时候不都是说平淡是福,钱够用就行的么?
  一个谎言需要用另一个谎言去圆,好在打电话之前苏春红已经细细斟酌了一番,这才不慌不忙地答,“你爸呀,他说这是要为你弟弟存老婆本呢!”
  “哈哈哈”苏曼画难得大笑了出来,“爸爸想得可真远呀!对了妈妈,怎么安安最近都没什么消息,他是不是忘了我这个姐姐啦?”
  “前段时间你弟弟和学校里的同学一起下乡义诊去了,听说那个地方比较偏僻,连手机信号都很难搜到,去了好几天了”
  “不会有什么事吧?”苏曼画有些担忧地问,据她所知那个地方山很多,地形陡峭,现在又是夏天,暴雨集中,山体滑坡泥石流什么的这些潜在危险也不能忽视。
  “应该不会有事,学校组织的,他和一大帮同学一起去的”
  母女俩聊了好一会儿才结束通话,苏曼画刚想收好手机,谁知道它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苏曼画犹豫了一会儿才接通,“喂?”
  “苏小姐,是我。”
  “你找我有什么事?”
  “哦,没事,我就想和你聊会儿天。”
  苏曼画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莫小姐,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呵呵,”那边传来莫心盈的笑声,“怎么会没什么好谈的呢?我们之间的共同话题太多了,比如,你的丈夫权铎,再比如你肚子里的孩子。”
  “你!”苏曼画警戒性地看了一眼周围,压低声音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权铎告诉我的呀。”
  莫心盈直白的态度有些诡异,但苏曼画根本没有察觉,“权铎知道了?”怪不得他离开之前还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自己,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而她就像个傻子,自以为是地守着幼稚的秘密。
  “他为什么会告诉你?”这是苏曼画最想知道的。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苏小姐,我非常同情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知道权铎为什么会告诉我吗?”莫心盈语气得意,“因为,我们即将成为最亲密的人。”
  天旋地转,苏曼画险些站不住,她扶着旁边一棵树,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你知道权铎为什么这段时间一直冷落你吗?你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你怀孕他还是要离开吗”
  “我们就要结婚了。”
  结婚??苏曼画眨了眨眼睛,眼泪竟然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我知道你们中国人最讲究眼见为实,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明天晚上,你可以回来一趟,到时你就会明白一切”
  “权铎就在我旁边,你要不要和他说说话?”
  苏曼画气得浑身发抖,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手机扔了出去
  这个家,她已经半个月未曾涉足了,如今为了一个可笑的猜测,她又重新回来。
  一楼很静,因为只有她一个人,苏曼画轻轻地踏上台阶,一步一步地往上走,越来越靠近,她的心越发不安。
  前面传来脚步声,苏曼画赶紧躲进角落里,屏息以待。
  真的是权铎,还有那个女人莫心盈。
  “婚礼你想怎么办?”是莫心盈的声音。
  眼泪不争气地留下,苏曼画用手捂住嘴巴,才能制止自己不哭出声来,所以错过了权铎的回答。
  这个家是她的,至少目前为止她还是女主人,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出去,而不是像这样躲在角落里。
  苏曼画果然慢慢走了出去。
  权铎是背对着的,所以并没有看见她,反倒是莫心盈,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那叠红色刺痛了苏曼画的眼睛,上面那四个金光闪闪的字,让人想不注意都不行。
  结婚请柬。
  很奇怪的是,苏曼画觉得自己竟然前所未有地平静,她对着那个笔直修长的身影,用一种疲惫至极却不显得悲哀的声音,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权铎。”
  什么是万念俱灰?什么是天翻地覆的直视感?什么是千刀万剐的疼痛?
  这就是了。权铎僵硬着全身回头,眸底闪过千丝万缕的、沉重的无措和慌乱。
  “你你怎么来了?”他快步地走过去,想把她抱进怀里,但却被她躲开。
  苏曼画冷冷地看着他,“不要碰我。”
  权铎的手硬生生地僵在了空气里,他心底升起深深的恐惧,想抓住她,哪怕只是一个衣角,她的眼神太疏远了,仿佛从来都不认识他似的。
  但他前进一步,她就后退一步,他们之间,一直都保持着一段距离。
  “你要结婚?你要和别的女人结婚,而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权铎,我是不是很傻?傻到可以被你这样欺骗蒙蔽,不应该说是全部的人都在欺骗我”
  苏曼画的声音已然哽咽,她大声嘶吼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为了那个女人,竟然这样对我?”
  权铎被她吼得无言以对。
  苏曼画闭上眼睛,阻止了外流的眼泪,“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多过我,可以跟我说啊,我苏曼画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只要你说不再喜欢我了,我可以”
  “不要说了!”权铎再也不顾她的挣扎,动作粗鲁地把她抱紧在怀里,他怕自己如果不这么做,会在下一秒失去她。
  “曼儿,不要任性。”许久后,权铎看着怀里渐渐平静下来的人,“先回去好不好?”
  该死的,她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他疏忽了,她现在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么大的情绪起伏,而且大概还有半个小时,莫玲叶也会过来他不能让她置身危险中。
  任性?无理取闹?他都让别的女人登堂入室了,都这个时候,他还让她不要任性?
  苏曼画狠了狠心,在他紧紧箍住自己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她用尽了全力,仿佛要咬进他的骨血里。
  她痛,她要他比自己更痛!
  唇舌间弥漫了一股腥甜味,苏曼画动了动,发现身上的束缚已除,她毫不犹豫地扬起手,响亮地给了他一巴掌。
  迄今为止,她打了他三个耳光,第一次是她受了惊吓无意中打的,第二次是他犯了错乞求原谅她半推半就打的,但这一次
  苏曼画清清醒醒、明明白白地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在干什么。
  权铎仿佛被那一巴掌打去了灵魂,他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人,久久回不过神。
  心是痛的、但又是麻木的,是麻木的疼痛。
  莫心盈站在远处,抱着新郎、新娘处一片空白的一叠请柬,得意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劳动节呢,请个假好不好?大家都快乐过节!除了三少。。。。

☆、第66章 万念俱灰(二)

  
  
  直到那一刻,苏曼画才真正尝到了心灰意冷的滋味;别人都说孕妇的情绪比较不稳定;易怒,任性不讲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
  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感觉全世界都抛弃了自己;是的;她曾经把他当作是自己的全世界,牢不可破的信仰。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高的致敬方式;便是把他当作自己的信仰。
  没有人告诉她;当信仰都不可再信,那么
  整整三天,苏曼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杨嫂戴茜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心如灼烧地等在门外,三叔公每每对着木门连连叹气,但又没有办法。
  因为,除了维持体内胎儿的营养外,苏曼画拒绝其他的一切方式,一个人默默地和外界隔绝。
  这个时候,除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权铎来过几次,但什么都没有解释,气得三叔公差点对他动用家法,但他每次都停留不过三十分钟就匆匆离开。
  不过短短的时间里,窒息和沉闷像黑幕一般严严实实地包裹了整间屋子
  “权铎,你到底想怎样?”莫心盈从醉醺醺的男人手上抢过一个酒瓶,忍不住大声喝道,“你这样自暴自弃,能挽回什么吗?”
  “想想你那天衣无缝的计划,想想在不久的将来你要给我姑姑莫玲叶的致命一击,想想你的权氏集团,想想你的父亲”
  “闭嘴!”
  权铎双眼根本没有办法聚焦,但光听声音也能知道来人是谁,他摸索着从柜台上又拿了一瓶酒,仰头就往嘴里灌。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他只想让自己麻木,这样心就不会那么痛。
  莫心盈气急败坏又要去抢,谁知被他一个用力推倒在地上,手臂狠狠地压在一个玻璃酒瓶上,顿时怒从心生,她猛地站起来,“权铎,别让我看不起你。”
  男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继续喝了一大口酒。
  “权铎,你混蛋!”莫心盈半跪在他面前,双手发白地揪着他的衣领,一遍一遍地重复,“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是,”权铎抬头,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最终放弃,失去焦距的视线仿佛被抽去了灵魂的空壳,“我是混蛋,是混蛋。”
  所以才会让我心爱的女人这么伤心,这么悲痛欲绝,她甚至还怀着他们的孩子。
  一想起那天晚上她离开时看他的最后一个眼神,那么的绝望,那么的冰冷,权铎感觉一双手攫住了自己的心,使劲地往中间收,直到把他逼得退无可退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快要失去她了,想到这里,阵阵鲜活的抽疼从心脏处传出,传遍他的全身。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所以他必须要用酒精麻痹自己。
  “权铎,”莫心盈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发现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确定真的要这样功亏一篑吗?”
  权铎看了她一眼,似乎是第一次看她的样子,他仰头冷笑了几声,“哈哈哈哈”
  这就是他的回答。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清醒了,外面天黑还是天明,应该和他再没有关系了吧?
  他的全部思绪,都被临走前她那个眼神占据,每浮现一次,心便增加一分的疼痛。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恐惧、退缩,逃避他权三少要什么没什么,但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不是不想解释的,但她是个多么心灵通透的人,她说出那样的话,或许只是一时的冲动,但对于毁灭他,够了。
  “权铎,我们离婚吧。”
  这一句话,击中了他藏得最深的惶恐不安,直到那时,权铎才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便是这七个字从她口中说出。
  可她还是说出来了,当着莫心盈的面,当着他的面,她一点都没有犹豫,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可以当做是她一时愤怒,口不择言,她那么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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