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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成为波风水门之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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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种预感，会在这里遇见你。”
“是吗？果然应该在你小时候就把你吃掉的，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嘶哑阴沉的声音，但却很有理智。
“小时候？”凌水的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看着那个显现身形的虚。
但是对方却没再多说，显得有些不耐。
凌水站起来，两人没在有更多的交谈。他已经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了。
敛下表情，也同时放下无谓的思绪。凌水的蓝眸渐渐染上认真的色彩。
双方都在蓄力，决一胜负的一击，赌注就是对方的生命。
这场中途换人的捉迷藏，最后的结局。
铛~
意料之中，结果是虚的落败，白色的骨面正中插着一根树枝，扬着蓝色火焰的树枝。
“之前的一战，我注意到你好像很在意那个面具或者说头部，而且……”把查克拉灌注到树枝中，穿透力是相当可观的。
无形之物易消散，那么只要用有形之物聚集就好了。改变了在忍者世界的思考模式，凌水突然想到。这才随意折了根树枝，带来这里。
其实胜负是五五之数，挥散了手中火焰状的查克拉，凌水转身走到虚身边。如果他猜错了，查克拉依旧无法聚集，那么这番对决死的就是他了。
这种愿意赌上性命验证临时起意的想法的胆量，真让人不知该怎么形容才好了。
“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凌水轻轻的说。
“……”虚没有说话，咧了咧嘴角，身体渐渐消逝。
“为了一只虚悲伤，实在是有趣的人类。”
“你是谁。”
“我？我是死神。”
25chapter 8
“死神……”…_…！
原谅凌水脑袋里首先出现的是那个青面獠牙长舌头的造型，咳，这是客观描述绝对不是诋毁！
和他印象中的死神比起来，面前这个绝对处于正常人范围内的死神简直——弱爆了……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句子窜进来了。
“那么，这位死神找我有什么事吗。”走到死神对面，凌水很镇定。柔和的五官看上去亲切而淡然。
对面的死神挑挑眉，以第一次接触来说，凌水的态度十分让人玩味，对他的存在没有一丝质疑。他可是很清楚那些稍稍有点灵力的普通人知道他们死神时的表情，各式各样，但绝对不包括凌水现在的样子。
凌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对方惦记上了，知道的话，他绝对要用老大吃惊的表情看着死神。他现在身上的麻烦一箩筐，一点也不想再招惹上什么灵异事件。
若是熟悉凌水的人就该清楚，他面对死神时的态度才是最‘正常’的。想当初初遇四代时，他还不就是这幅摸样，淡定的让人恨得牙痒痒。
真不知是该说他接受程度过高，还是缺心眼……
“没什么，只不过在完成工作的中途，却发现有人为我代劳了。”死神眯了眯眼睛，操着一口大阪音，双手交叠在袖子内，一副悠闲的样子。
这副摸样倒是让凌水有种恍然熟悉的感觉。
“嘛，这样也好。”
又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死神就准备离开了，心中似乎已经有了一番决断。只在临走时询问了一下凌水的姓名。
“……凌水。”顿了顿，凌水没有说出藤原这个姓氏。
死神出现的突然，离开的果断。整件事并没有在凌水心中留下什么痕迹，或许是他心中清楚却不想参与……
打量了一下整间屋子，在神奈川这个地带绝对算得上是不错的住宅。凌水决定暂时住在这里，毕竟名义上这里也是他的家。
第二天，
凌水整理房子的时候，在貌似‘藤原凌水’的房间，找到了一张复学申请表和一本日记。表的日期写的是最近，但看纸张的新旧程度，最短也有一年的时间了。
“看来他是个好学的孩子嘛。”
放下手中的抹布，凌水坐到走廊的地板上，倚靠在柱子边，任由阳光懒洋洋的斜照在他身上。修长而漂亮的手指翻开日记本的扉页，一张相片随之掉下来，落在凌水的腿上。
一个平凡无奇的少年，留着精神的寸板头，颊边几颗青春痘昭示着年少的活力。浓眉大眼，明明是非常阳刚的长相，眼神却十分阴郁。穿着嘻哈的服饰，鼻翼和左耳都戴着钻环，叛逆的站在那里，一脸不耐烦。
这是一个在大人眼中绝对不讨喜的孩子，一个和藤原滋印象中千差万别的孩子，真正的藤原凌水。
凌水把照片夹回扉页，不由自主的翻开了日记本的下一页。
日期上标记的时间是三年前——藤原凌水刚被这家人收养的时候。
一页页的翻过，日记上记载的大都是日常的小事，但可以看出被主人当作珍宝好好的记录下来。刚被收养的头一年，藤原凌水确实一如滋印象中的腼腆内向。只不过字里行间有一股隐忧，让他写下的幸福字句像是泡沫般，又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原来藤原凌水自小就可以看到人的鬼魂，他曾经试图把他的鬼朋友介绍给同学认识，但没有人相信他，反而反过来取笑他……有一天他散发出来的灵力的味道被一只虚发现，自此噩梦开始。
“虽然有点不同，但，他和夏目很像……”凌水呢喃，接着读下去。
虚希望在藤原凌水灵力最强的时候吃掉他，这几年一直在他的身边监视他，并不断破坏他与身边人的联系，即使搬家很能很快的找到他，按照这个虚的说法那就是‘被绝望和恐惧浸满的灵力是最高的美味。’
凌水撇撇嘴，真是变态的理论。
指尖翻到下一页，
藤原凌水没有任何力量，除了自己也不会用充其量只能让他看到灵魂的一身灵力外。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到他，他只能依靠自己。
为了不让对他最好的叔叔受伤，他只好主动的疏远。向学校休学，利用这段时间把自己变成一个让人讨厌的叛逆少年，脾气暴躁，挥霍无度。即使是亲生父母也不会喜欢，何况是叔叔。这也是那张相片的由来。
渐渐家中奇怪的事情减少了，也没有人再受伤。
藤原凌水心中着实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被人认可，但他其实是非常憧憬着学校生活的。在提交休学申请的同一天就写好了复学申请，以为只要让虚知道自己并不喜欢现在这个家，就能保护叔叔，就能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
但躲过了虚，却没有躲过命运……
凌水把日记本合上，拿着手里的复学申请表，叠好，放到口袋里。
“我出门了。”对着没有人的房间轻轻的说，凌水打开门。
去哪里不言而喻。
日记本有一页写道：“叔叔并没有放弃我，却也没有相信我。我很想说算了没关系，但这大概是我唯一一次想要某个人相信我说的话，即使这些鬼神之谈看起来如此荒诞。
为什么不相信我呢……这是我的贪心吗？”
在那位藤原先生意外去世之后，少年最后也没有得到重视之人的信任。
身后有虚虎视眈眈，失去了父亲一样的亲人，葬礼上所有人一副‘看，早就知道会这样了。’的冷脸，未来一片黑暗茫然。
“我实在是累了……”这是日记的最后一页。
少年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就在凌水来到这个世界的同时。这个巧合，让世界自动把少年的存在替换到凌水身上，以维持平衡。
换句话说，从那一刻开始凌水就背负上了少年的命运。
这是一个现实又伤感的故事。
读完这个故事，凌水唯一能做的只是把手中这个复学申请交上去。或许少年早已不在意，谁知道呢。
“这里就是凌水读书的地方。”看来这位藤原先生确实是个有钱人，把凌水送到这里读书。
还是出门时普通的休闲装，凌水把手放到上衣口袋里，漫步在这所学校中。本该是有些随性甚至痞痞的动作，凌水做出来仍旧透着股优雅，优雅而又阳光。
环境一流，建筑独特，风景秀美。
在神奈川这个寸土寸金的地点，能够建成如此规模的私立学校，确实让人赞叹。
私立海常高等学校——
“喂，黄濑！发什么呆呢，小心一会撞树。”笠松大力的拍了一下黄濑的后背，让他回神。
他们正在跑圈，这种正经又枯燥的训练，难得黄濑没有翘掉。自从和成凛的练习赛过后，黄濑也稍稍认真了嘛。笠松大感欣慰的想到。
“没什么，前辈。”摸摸头继续跑，黄濑笑着说，“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不过应该是看错了。”
“这种事怎么样都行，你给我振作点，再走神就练习加倍！”
“过分~”擦擦根本没有的眼泪，黄濑露出一个稍显慵懒的笑，“别看我这样，我还是稍稍有认真的。”
笠松看着黄濑的眼睛，确实是认真的眼神。这种时候无须多言，回以一个信任的眼神，笠松领头向前跑去。
黄濑若有所思的偏过头，身后的过道上一个人也没有。
26chapter 9
递交了复学申请后，凌水就离开了。学校的老师让他一周后再来，因为休学的时间过长，他大概会被降级编入新高一的某个班。
凌水对此并不在意。
回到藤原宅继续未完成的清扫工作，他的心情很好。阔别已久的校园生活，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有些期待的。
尸魂界，
市丸银一回来就向五番队走去，嘛，虽然他是很想到别处先晃悠晃悠再说，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报告还是必须的，某个人可不像看上去那么好说话呢。
100年前他还是五番队的副队，即便现在成了三番的队长，和五番之间比较亲近也是无可厚非的。与那些隐藏的棋子不同，无形之中这些外在条件也奠定了他作为蓝染左右手的基础，虽然这也是他的目的就是了。
笑眯眯和周围五番队的旧僚们打招呼，他自认为自己的亲和力还是很高的。嗯？你说对方笑得很勉强？摸摸下巴，那就和他没关系了，也许是那个死神吃坏了肚子什么的。
“银，欢迎回来。”
走进队长的办公室，首位上的男子摆弄着将棋的棋子，拖着下巴似笑未笑得看着他。
他最讨厌这人高深莫测的样子，好像没有能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微笑着说着亲近的话，其实谁也近不了他的心。
直接到旁边的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市丸并没有回答蓝染。
只要是蓝染认可的有用之人，部下的一点放肆，他并不在意。倒不如说对他唯命是从的人，反而很快会被厌弃。就这点来说，银一直很和他的胃口。
“对了~之前的那个虚，已经被消灭了。”像是终于想起了这茬，市丸放下杯子说。表情是一成不变的狐狸笑，眼睛眯成一条线，这样谁都不能从他的脸上察觉到什么。
“是吗，辛苦了。”
“但是那个虚可不是死在我的刀下。”
“嗯？”这句话倒是让蓝染稍稍提起了兴趣，“我记得那一带应该还没有常驻的死神吧。”
那是一只特别的虚，是早年蓝染实验时捕捉的‘材料’。那时只是随意带来的普通虚，连大虚的程度都没有，让这样的虚产生自我意识，还是花了他一番功夫的。自然处理的工作也不能交给一般人。
“是没有呢，只不过有一个比较特别的人类。”
“灭却师。”
“很像，但是不是。我没有感到空气中的灵力被聚集，使用力量的方式倒是和我们接近。”
“有点意思。”蓝染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没有了哦，队长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自己去见见。”市丸话锋一转，直接总结道。
“银。”像是在责怪不听话的孩子，蓝染的语调无奈却又威严。
与他温润的声音相反，蓝染的眼底无波，静谧而冰冷，就这样看着市丸银。
市丸一直扬着笑的嘴角稍敛。
“算了。”收回目光，蓝染继续手底未完的棋局，“银说的话我会考虑，但不是现在。露琪亚已经被派往现世，我的计划也可以开始了。”
淡紫色的刘海遮住了市丸微微睁开的绿眸，他显得有些沉默。并不是因为蓝染刚才对他的施压，而是他清楚蓝染的计划，正因为清楚，才更加感到时间紧迫。
回到现世，一周的时间过的很快。
凌水有想过回去看看夏目他们过得怎么样，标记了术式，来去也就是分分钟的事。但他还是没有。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所下的结界还在正常的运作，想必隔绝了气息，夏目身上的麻烦也会少一些。这样就好，何必让他的加入引得大家不快。
他照顾到了所有人的感受，唯独有意无意的忽略了自己。
几天来一直窝在房间里，凌水不知道他自己居然还有做宅男的潜质……像是给自己放了个连假，卸下了所有的责任和考量，几乎是连上辈子操劳的份都休息过来了。
对着太阳伸了个懒腰，今天就是他上学的日子，真是个奇妙的说法。学校已经给他来电话确定过日期了，咳~房子里有固定电话。
“这样悠闲的生活也不错。”他是真心这么想的，可这仅是留恋而非迷恋。总是这么理智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呢。
照例对着空无一人的房子说声‘我出门了。’换上海常的校服，一身西服笔挺，微微松开的领带又显露出不羁，提着手里的单肩包，凌水出门了。
“那个，今天我们班会转来一个插班生，大家欢迎藤原同学。”推了推眼镜，年轻的英语女老师兼班导的禾子小姐指着门口说。
稀稀拉拉的掌声伴随着凌水的走进变得热烈起来，别怀疑，大多数都是女生们的热情支持。
“我是藤原凌水，请多指教。”
微笑着做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凌水环视时有一瞬的惊讶。面上不显，仍旧是一派随和的模样。凌水按照班导的安排坐到了指定的位置。
虽然被分到和黄濑一班有点像意外的惊喜，但他可一点都没打算和那个浑身懒洋洋还在打哈欠的家伙叙叙旧。很显然，藤原凌水可不认识黄濑凉太。
一下课就有女生围到凌水周围‘调查户口’，凌水对女生们的吸引力一点也不下于班上的人气王——黄濑。
轻啧一声，黄濑睡眼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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