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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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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什么人?”唐三成被白逸的描写深深地吸引,那苗女的形象变得鲜活起来,山清水秀的自然风光中,一位圣洁的少女正演练着或许是少数民族独有的仪式,美,且有一分神秘,唐三成的好奇心像火苗一般腾了上来。



“苗寨首领的女儿,她也是一名蛊女,可以说,她是苗疆五十年来最出色的巫蛊者了,或许到现在还是,她叫符羽,精通汉语。”白逸闭上了眼睛,两人初遇的美好迸发出热烈的情感,白逸跟着符羽来到了深山中的苗寨中,住进了吊脚楼,白逸自称是“蛊的神秘爱好者”,在深山中迷了路。



这个理由不算烂,自古以来,人类对于蛊的神秘就趋之若鹜,符羽上下打量着白逸,眼睛里突然露出震惊,转瞬即逝,直到现在,白逸依然存疑,那份震惊到底来自何处?他想追问,符羽却退出了他住的吊脚楼:“你休息吧。”



三十年前的苗寨并不像如今现代,寨子里的人对于外人总有一种距离感,好奇而畏惧,白逸虽然可以在苗寨中四处走动,却免不了被寨民好奇的眼神追逐着,这些寨民背着背篓,穿着布鞋,不少甚至打着赤脚,他们头上都绑着头巾,穿的是自家扎染的布匹制出来的衣裳,嘴里用苗语不断地说着话,声音低沉,时不时地爆发出一阵笑声,白逸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怪物,正在被人围观。



符羽突然出现在面前,她冲寨民们说着苗语,并不严厉,声音温柔却充满权威,寨民们似乎很信服符羽,没一大会功夫,就散去了。



“我们这里偏僻,他们没有见过什么外人,所以对你很好奇,他们并没有恶意。”符羽的声音具有治愈的能力,这让白逸立刻抛却了刚才的不快,他有一些好奇:“你的汉语讲得真好,寨子里只有你一个人会汉语?”



符羽脸上滑过一丝犹豫,事后白逸认为符羽有可能撒了谎,但一名妙龄少女面对外乡来的陌生人,有一丝防备也说得过去,符羽不过十六岁,正是娇嫩的时候,“父亲送我去外面上过学,汉语是在那时候学会的。”符羽又强调了一次:“我也会写字。”



听到这里,唐三成又忍不住打断了:“你什么时候知道她会蛊的?”



正沉浸在回忆当中的白逸无奈地给了唐三成一个白眼,这个家伙太不识情趣了,也罢,本来就是个野小子!他喝了一口茶:“在一般人的认识当中,蛊似乎只是拿来害人,可是在苗寨,蛊也能拿来救人,就像古代的巫医一样,两天后,符羽就用它的蛊术救了一名被蛇咬伤的寨民,我亲眼所见!”



唐三成立刻来了劲:“那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此时,传来了敲门声,白逸看看手表,嘀咕了一句:“都这个时候了。”然后起身去开门,进来的是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她笑着和白逸打招呼,手里还拎着一个菜篮子,里面装着肉,鸡蛋,还有各种各样的蔬菜:“白先生,听你的吩咐,以后呀,菜饭多备点,哪,这是今天的,你看行不?”



“行,牛婶,你就去忙吧。”



“唉。”牛婶打量着第一次见面的唐三成和七邪,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快步地朝厨房走去,白逸说道:“这是牛婶,每天这个时候过来,做饭还有打扫卫生,下午六点的时候再过来一趟。”



“那早上吃什么?”不愧是唐三成,第一关心的还是吃,五十年不变。



白逸有些鄙夷地看着他:“早餐在外面解决,豆汁油条烧饼,还有驴打滚!”



牛婶人看上去粗枝大叶地,做出来的饭菜味道却很可口,本来就好吃的唐三成胃口大开,抡开膀子就开吃,看着唐三成狼吞虎咽的样子,牛婶相当地有满足感:“唉哟,这兄弟你慢点吃,还有呢!”



七邪只吃素菜,凡是沾了荤的一律避过,这让牛婶大为不解:“你这么壮的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只吃菜,不吃肉呢?”牛婶是个泼辣人,拿起筷子就要帮七邪夹肉,七邪的反应很激烈,捧着碗,身子一转,就避开了,脸上还带着见了鬼一样的表情,唐三成连忙解释:“牛婶,七邪他不吃肉!给我吧,给我吧!嘿嘿……”



唐三成顺势接过牛婶手上的肉,一口就塞进了嘴巴里,大嚼特嚼,这幅馋样,就像是五十年没有沾过油荤。



不吃肉?白逸看着七邪,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寡言少语,武功却深不可测,还是素食主义者,虽然如今国外素食不是什么新鲜事,可在国内还没有盛行,除了佛教教徒,什么人会不吃肉?这个七邪对唐三成的忠诚可鉴日月,唐三成有这么一个“保镖”,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傻人有傻福。



桌上是一片狼藉,白逸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唐三成根本不是野人,野兽还差不多!唐三成喝了一口茶水,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迫不及待地问道:“对了,那个符羽是怎么用蛊救人的?”



白逸扫了一眼还在厨房忙活的牛婶,摇摇头,闭口不语,唐三成的心思远不如白逸细致,他哪里知道白逸的心思,一个劲地追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说话嘛!”



就在此时,牛婶打扫完毕,一边擦着手,一边走了出来:“白先生,事情都做完了,我先走了,下午我准时过来。”



“好。”目送牛婶出了大门,白逸终于对唐三成忍无可忍:“你到底会不会看情况?”



唐三成眨巴着眼睛:“我只会看风水,看面相。”



“你……”白逸无话可说了。



唐三成摸摸鼻子:“好比你,你这是润额,前额还略带突出,这说明什么?润额的人头脑发达,人际关系也很好,前额突出,则此人感情丰富,但同时,却擅长理性思考,职业则适合从商。”



对倒是对,不过白逸有种被人忽悠的感觉:“你是知道了我的现状才故意这么说得吧?”



唐三成摇头:“非也,非也,人的脸有五官,三停和十二宫,凭这三样,完全可以看出人的运势,你现在是如日中天,但隐有危机。”



危机是指这不老之身吗?白逸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垮下一张脸来:“你不是想知道符羽是怎么用蛊救人的吗?”



“对啊。”唐三成心机单纯,立刻撇下面相危机说,又重新投入到符羽的故事之中。



苗寨位于深山中,难免会有一些毒蛇出入,稍不小心,便会被咬到,要是一般的毒蛇也就算了,寨民们会用自制的中草药来解毒,他们长期生活在山中,解蛇毒的药是必备的,可是那一天,咬到寨民的不是一条普通的蛇,而是一条“引鬼绳。”



唐三成后背一阵发凉:“引鬼绳?”



“在苗族,他们称毒蛇为引鬼绳,当然成为引鬼绳的蛇是有前提条件的,他们相信毒蛇能和鬼联系在一起,如果想见到鬼,就把自己的眼泪滴在树叶上,让毒蛇吃下去,然后将毒蛇养在家里永远看不到阳光的地方,旁边放上任意一种植物,做鬼的栖息地,太阳落山之后,将写有自己生辰八字的朱砂纸烧掉,把灰撒在植物四周,如此反复四天之后,就能在放蛇的地方看到鬼,这是流传在苗族中的传说。”



第22章驱逐



看白逸说得一本正经,唐三成直冒冷汗:“那么真的引来鬼了?”



“没有。”白逸嗤笑道:“都说了只是传说,所以那个人只是误信了传说,真的拿自己的眼泪滴在树叶上去喂毒蛇,树叶蛇是吃了,也同时咬到他了。”



“药失效了?”这一回,唐三成总算聪明了一回。



“没错,所以才让寨民们惊慌失措,他们都说这是鬼的原因,我当然是不信,但是人马上就要不行了,嘴唇开始发黑,身子开始抖动起来……”白逸又回想了当时的情景。



不知道是谁先说起来找符羽,反正人最终抬到了符羽的面前,白逸被挤在了人群之外,只能远远地望着,符羽皱着眉头听着寨民描述,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雕盒子来,寨民们看到那盒子,都闭上了嘴巴,现场一片凝重的气氛,符羽将盒子放到那受伤的寨民面前,低低地说了一句什么,那寨民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无奈起来,大约两分钟后,寨民的眼角里挤出了一滴眼泪,不偏不倚正落到木盒子里,符羽脸上的表情就变得轻松多了。



她伸出一只手来,手背朝上,上面空空如也,白逸只是眨了一下眼的功夫,就看到一只黑色的小蜘蛛爬到了符羽的手背上!光是凭想象,白逸就觉得自己的手背上也有异物一般,他不自然地甩了甩手。



所有寨民目光都投递到那只小蜘蛛身上,眼中充满着期待,那蜘蛛迅速地爬到了伤者的伤口上,在那里打了一个转就飞速地爬回到符羽手背上,整个过程不超过十五秒,白逸却听到现场一片舒心地呼气声,这让他大为费解,十五秒,能发生什么事情?



事情让白逸事后回想起来,仍然觉得神奇不已,大约十分钟后,伤者的伤口上突然流出浓黑带红的液体来,所有人欢呼起来,看他们的样子,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结果,白逸是有学识的人,对于医学他也略懂一些,可是他无法用任何理论来解释一只蜘蛛干了救死扶伤的事!



唐三成撑着脸,疑惑道:“难道是以毒攻毒?”



“只有这么一种解释了。”白逸说道:“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蛊的惊人之处,也才知道符羽会下蛊解蛊,从她那里我得到了不少关于蛊的认识,可是,蛊的奥秘是什么,连符羽也说不上来,只说她是从更早一辈的巫蛊者那里学到的。”



“所以,你怀疑当年被害的兄弟,其实不是毒,是为蛊所害?”唐三成今天超常发挥,又聪明了一次。



白逸沉重地点点头:“下蛊害人,是会设定前提的,或许那墓穴宝箱下的蛊就为了让触摸到那些宝物,还有箱子的人蛊毒发作,下蛊,条件满足,蛊毒发作,死亡,大致就是如此了,我曾问过符羽,她认为完全可行。”



唐三成愣了一愣:“那你中了什么蛊?是符羽下的?”



唐三成的发问让白逸的一张脸变得雪白,关于此事,他暂且不表,话锋一转:“其实当时我并没有想过或许有这一点可能,我们的这种异象,或许蛊也能够做到?”



当年,白逸的确没有想到这一点可能,一来蛊害人的观念根深蒂固,假如蛊能让人长生不老,那个个都要拼着命去求中蛊了,人人都求之不得,二来他想保守这个秘密,自己是老妖怪,常人眼中的异类,难道还到处去喊着自己有多特别?哪怕是在一见钟情的符羽面前,白逸也是小心翼翼地藏着掖着,生怕一个不小心,符羽就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白逸不说,符羽却经常用异样又带有一丝迷惑的眼神看着白逸,这让他很有一些费解,那一天,两人在河边捕着鱼,符羽蹲在河边,又时不时地用那种眼神回头看着白逸,白逸终于按捺不住:“符羽,怎么了?”



“你身上有一些东西。”



符羽的话让白逸心惊肉跳,一颗心险些要破膛而出:“什么意思?”



“有一些东西,可是我说不上来是什么,弄不明白。”符羽迷茫地摇头:“它们不在我的认知范围以内,假如姑母还活着,她或许知道。”



姑母就是教授符羽巫蛊的人,符羽之前最厉害的巫蛊者,早已经过世,听到这个消息,白逸无比失望,符羽只看出自己身上有些东西,却又说不上来,他既震惊,又失望,呆呆地蹲在河边发起愣来,符羽望着白逸削瘦的身形,俊俏的侧脸,情不自禁地走近,将白逸的头轻轻地抱在怀中:“你这是怎么了?”



无数的话想说,白逸心内一酸,一句话也逼不出来:“符羽,你有想过什么时候结婚吗?”符羽今年才十六岁,没有到适婚年龄。



“想过,我有想过和心爱的人相依相偎,携手共度一生,如果可以,我希望和他同年同月同日死,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假如真的有来世,我们到了阎王爷那里,一起转世,再来开始新的一生。”符羽是苗族,更相信这些转世来生的典故。



这像一股寒流化成的利刃刺中了白逸的心脏,两人虽然没有直白地说过情爱,毕竟那个年代的人很含蓄,符羽更是羞答答,可是两人早就有了默契,两人对视的眼神中早就迸发出了爱情的火花,符羽这番对爱情以及婚姻的憧憬彻底地让白逸清醒过来,残酷的现实不得不让他思索一个问题,自己能够忍受符羽独自一人老死,自己残留余生吗?不能,这份爱太纯粹,无关乎任何物质,后天条件,仅仅只有爱情的成份,假如符羽知道自己身体的真相,是坦然接受,还是和平常人一样,视自己为“怪物”?



白逸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两人在这寂静的溪流旁,大胆地拥抱在一起,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声,却是各怀心事。



听到这里的唐三成激动起来:“你就离开她了?要是我,有了喜欢的女孩子,死也不要撒手。”



这就是两人的差别了,白逸心思细腻,凡事总是考虑后果,计较成本,这样通常会把一件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可是唐三成天性单纯,认准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换作是唐三成,恐怕死也不会放开对方的手。



唐三成的话刺激到了白逸,讲得自己这么冷血,他有些暴跳如雷了:“我是这么轻易离开的人吗?要不是她父亲来找我,我也不会狠下心来,符羽也不会与我翻脸,居然给我下蛊了!”



看着白逸跳脚的样子,唐三成一阵暗爽,激怒白逸的感觉,很爽!不过,他还是有一些疑问:“她父亲不是苗寨的首领吗?没看上你做他的女婿?还是嫌弃你不是苗族人?”



“不知道。”白逸没好气地说道。



也不知道首领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和符羽的事的,居然找到了白逸住的吊脚楼来,那时候,白逸呆在苗寨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了,吃住都在这里,为了不白吃白喝,他也拿出不少钱来替寨民们购置必须的生活用品,比如说盐巴啊农具啊什么时候的,这让白逸被寨民们所接受,也没有人去管他还要住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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