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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蔬青恋-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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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战斗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忽然起了玩心,想戏弄这群待宰的羔羊,让手下兄弟们乐呵乐呵。

于是,他便催马上前,笑眯眯地说道:“只要你能挡本将三招,本将就饶你一死;若是你能胜了本将,那……本将自然全部放了你们。”

真是蠢,真要是能胜了他,还用他放?

“好!”板栗大声应下,躬身摆了个架势,等着他过来。

南雀军见他那紧张的样子,再次大笑起来。

阿图无奈地摇头,看来自己不上前,这人是不敢来挑战的了。

他便催马小跑,把链子锤舞动起来,想着要控制好力道和方向,不然的话,只怕一锤就能砸开这家伙的脑袋,那就不好玩了。

玩归玩,他也不会掉以轻心,老辈教导,“狮子搏兔,尚需尽全力”,面对敌人,他永远不会手软。

那链子锤舞得水泼不进,携着万钧之势,随着战马疾奔,向板栗兜头砸了过来。

秦淼大惊失色,尖叫一声,就要冲出去,被魏铜和钱明一边一个,拉住了胳膊。

所有的靖军都眼睁睁地瞧着链子锤飞向那个少年。

出乎意料的,板栗并未接招,而是就地一滚,钢刀横扫,砍中了阿图马腿。

马儿毫无征兆地翻倒在地,阿图自然也滚落马下。那链子锤舞得太急,收不住势头,轰然一声砸在地面上,砸出一对深坑。

他心知不好,刚想翻身起来,只见一柄钢刀当头落下,迅猛得如同闪电,令他肝胆欲裂,本能地滚向一旁。

可惜,身子是滚过去了,头却留下了。

这就结束了?

无论是南雀军还是靖军,都陷入死寂,张大嘴巴看向山谷中央,只见那个少年俯身捡起阿图人头,高高举起,狂吼道:“杀――”

手臂扬起处,从人头颈项中撒落一阵血雨,在阳光下闪耀着魅力色彩。

魏铜第一个反应过来,扬起大刀高喊:“杀啊――”

他也不管秦淼了,也不管魏铁了,直冲向南雀军。

钱明也是热血沸腾,但他还没忘了秦淼,对她大喊道:“你就等在这,看我跟你哥杀了那帮狗娘养的……”

话还没说完就跟着冲了过去。

所有的靖军都疯狂起来,所谓士气如虹,便是这般了。

秦淼哪里能耐得住,板栗哥哥勇猛的形象刻入她脑海,也兴奋地跟着一帮残军杀向对方。仗着身子灵巧,居然主动出击,从背后刺中了一个南雀军肾俞穴。

这名敌军实在是倒霉,旁人都是乱砍一气,就算背部挨上一刀,也未必会死。可是刺中肾俞穴,那是必死无疑了。

因为那是剑,不是银针!

秦淼一击得手,十分高兴,撒着欢儿往板栗那边冲去,仿佛那些敌军全不在她眼里。

少年魏铁看着这个比自己还瘦的小疤脸。佩服得五体投地,也嗷嗷叫着跟着她跑,全忘了他俩一直是被保护的对象,不是什么高手。

板栗如同猛虎下山,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接连砍翻两个敌军,抢了一匹战马。一跨上马背,更是如虎添翼。也不用刀了,而是提一杆抢来的长枪,左挑右刺,如入无人之境。

他见秦淼满脸笑容,兴奋地向自己扑过来,吓了一跳,忙调转马头去接应。

魏铜知他放不下弟弟,大喝道:“交给我!”

遂转身护着秦淼和魏铁一起杀过来。

几十名南雀军士被追得鬼哭狼嚎。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想不通明明他们打了胜仗,眼下却被人杀了头领。还追得满山跑。

随着敌军被一个个消灭,远处一个小山坡上,一个中年将军骑马带着几个护卫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这是副将何风。

他眯眼打量山前喊杀的乱军。问身边护卫:“这是哪一营的军士?”

护卫们仔细看了看,一人回道:“好像是程望手下。那高个大汉是个火长,我见过。”

何风点头,又问道:“那个骑马的少年是谁?”

护卫摇头道:“不认识。”

他们不用认识,因为他们是上官。

待这一拨战斗结束后,何风策马来到战场,大大地夸奖了所有的军士。听说黎章杀了敌军将领阿图,忙唤他到近前,好一番赞扬和鼓励,并承诺回去为他请功。

板栗略打量了这位副将两眼,就垂头恭敬地立在一旁,谦逊地说都是大家合力杀敌,才取得了这个胜利的结果。

何风摸着三缕长须,连连点头道:“好!不骄不躁,是个将才。”

他转向那些残兵,豪气万千地喝道:“能在这场大战中存活下来,就证明你们不同凡响,我会替你们向将军请功。现在,让我们趁胜追击,一举扫灭敌寇!”

兵锋指向,率先策马冲向谷外。

靖军也都欢呼着跟了上去。

板栗和魏铜对视一眼,也各自带着弟弟跟了上去。

战斗结束后,等回到驻地,钱明忽然痛哭道:“老子活下来了!活着回来了――”

他仰头对着群山狂呼不止,同回来的军士也都跟着落泪。

七八千人出战,回来不到一千人,这凄惨的景象令人心悸,最后反败为胜的喜悦并不能冲淡对未来的恐惧。

这次侥幸逃得性命,下次呢?

秦淼默默地帮板栗上药包扎,又说包扎的棉布要用开水烫过才行,要去伙房要水。

板栗一把拉住她,对她使了个眼色,摇摇头,小声道:“我去。记住,你不懂医术,不许帮人家诊治。”

秦淼愣愣地点头。

这一夜,帐篷里只住了七八个人,臭味淡了许多,那些人,再也回不来了。

钱明和魏铜都亲热地挤在板栗身旁,要彻夜长谈。

秦淼被他们包围,一再退让,都快缩进板栗怀里去了。

板栗使劲把钱明往后推:“离远点!你身上臭死了,多少天没洗澡了?老子身上还有伤呢,心里火气也大,你挨着我,小心晚上我发梦,把你当敌人给杀了。”

钱明吓了一大跳,急忙后退道:“我就想跟你说说话,等会睡觉我离你远远的。”

他还真是怕,经过这样的战斗,晚上发梦喊打喊杀也是正常的。

魏铜等人哈哈大笑。

谈论间,一边为死去的兄弟伤心叹息,一边商议下次要如何并肩作战,再逃得性命。

第二天,上面的奖赏下来,板栗、魏铜和钱明各得一匹缴获的战马,并一套衣甲,他们这些新军残余也被编入老军,板栗和魏铜被任命为火长。

而副将何风,英勇善战,斩杀敌将阿图,率领毫无战力的新军反败为胜,杀敌数百,被记一大功。

“怎么会这样?”魏铜不相信地看向板栗。

第200章难以两全的爱

板栗急忙对他摇头,示意他不可莽撞,更不要声张,否则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这个结果他早就料到了。

那何风一看就不是个务实的将领,躲在一旁,等他们打胜了才跑出来捡功劳,杀阿图的功劳怎么可能落到他的头上。

在军中,这种情形怕是常见吧,要不然,何风怎敢落落大方地冒认了原本属于他的军功。

想在军中崛起,他要走的路还艰难的很!

老军果然与新军不一样。最明显的,是他们没有那份慌张无措,更多的,身上都带着一种煞气,还有吊儿郎当的痞气。仿佛因为下一刻就要死亡,对一切都无所谓起来。

若没有出战的任务,各营军士在指挥使的带领下,早晚练习战阵和厮杀,日子过得比新军苦多了。

晚上,依旧是魏铜和板栗两火合用一个帐篷,这让他们很高兴。

“我说黎水兄弟,都是一个娘生的,你怎么长得这么寒碜?瞧你大哥,多么威武雄壮!你哪像个爷们,这小胳膊比姑娘家的还软。别是个姑娘投错了胎吧……”

钱明编在板栗这一火,他一只胳膊搭在秦淼肩膀上,将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捏捏她的胳膊,嘴里不停打趣。

秦淼措不及防之下,被他搂个正着。忙使劲推他,一边气恼地喊道:“你才是姑娘!整天嗦嗦,就数你话多,比女人话还多。”

秀气的魏铁自小就被人说长得像姑娘,因此特别忌讳这一说法,马上替秦淼帮腔道:“就是。他才投错了胎,比老娘们还嗦。那天他还哭了。真是丢人!”

钱明本想跟他们两个套近乎的,也不知怎么就得罪他们了,正尴尬傻笑,忽然旁边伸过来一只铁臂。拎着他后领提起来,“扑通”一声丢在旁边,两声“嗳哟”同时响起。

一声是钱明的,他抱着腿哀声叫唤道:“黎老大,我伤还没好呢,你就不能手下留情?我不过跟阿水开个玩笑……”

另一声是军士张富发出的。他是个老军。

本来,他是有希望能升为火长的,结果凭空降下一个新军黎章,抢了他的位置,早看他不顺眼了。

他翻身爬起。走到板栗面前站定,冷笑道:“耍长官威风?那也要有本事耍才成。胜了老子,老子才认你当火长。不然的话……哼!”

暗影中。板栗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感觉一阵微风袭来,也不应声,往后一仰,抬脚踢向那微风袭来的方向。

就听一声闷哼,板栗翻身而起,铁臂伸出,“嘎吱”一声。张富跪地惨叫,捂着胳膊不停发抖,却不肯求饶。

板栗冷笑道:“认不认。也不是由你说了算的!”

钱明见他吃亏,分外高兴。他早就看不惯这些老兵了,不就比他们早一步投军么。邰呤裁篡j!

“呵呵!我说张老哥,你不认黎老大这个火长,黎老大也不稀罕。不过,你不认他这个火长,就等于不要命,知道不?到了战场上,可别指望老大救你。上次打仗,老大可是救了我好几次呢!”

魏铁急忙附和道:“就是,黎大哥还救了我两次呢!”

魏铜暴喝道:“不认?打到你认为止!娘的,就这两下子,连老子你都打不过,还敢在黎兄弟面前逞能!”

板栗轻笑道:“这也正常,谁让咱们是新军呢!这法子也不错,军人就该有血性,有拼劲。还有谁不服的,只管来挑战,咱们今晚就来好好切磋。”

众人都不吱声,连张富都吃了这样大亏,其他人都比不上张富,当然不敢有二话了。

板栗连喊了两声,见无人应答,呵呵笑道:“没旁人了?那张富呢,你可服了?”

张富沉默了一会,才低声道:“属下服了。”

板栗提高声音道:“真服了?认我这个火长了?”

张富咬牙颤声道:“认!”

板栗这才轻笑着上前,就听“喀嚓”一声响,张富再次闷哼,接着低声道:“属下狂妄无礼,谢火长不怪罪。”

板栗笑道:“这话不要再提了。我刚才不是说了么,军人就该有血性、有拼劲。别说是个小小的火长了,哪怕你想当将军呢,那也是令人赞佩的,总比胸无大志强。”

黑暗中,他对着帐篷里二十个人坚定地说道:“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

张富一震,冲撞板栗抱拳道:“属下谢火长教导。”

钱明那嘴从来不肯闲着,他嘻嘻笑道:“有志气是好事,可眼睛也得擦亮些。老张,我跟你说,我刚来的时候……”

他噼里啪啦将自己的丑事搬出来说了一遍,引得众人大笑,新军老军顿时打成一片,彼此间融洽了好多。

秦淼见板栗出手就收服了张富,连带其他老兵也信服,欢喜地靠近他,小声道:“大哥好厉害!”

板栗轻笑一声,握着她手轻轻地捏了捏,鼓励道:“你也长进许多,比之前不知厉害多少呢!”

秦淼就开心地笑了。

不经意间,她想起葫芦哥哥,竟觉得没有开始那么锥心疼痛了。

糟了,难道她已经接受葫芦哥哥已死的事实?

感觉到板栗手上传来的温热,她心慌不已:如今,她好像挂念板栗哥哥更多一些,时时刻刻担心他,害怕他出事,心疼他受伤……

忽地想起混世魔王胡镇当年的话,“你肯定会给他戴绿帽子的”,她一哆嗦,心中大痛,猛地摔开板栗的手,往旁边缩去。

板栗一愣,冲口就要喊“淼淼”,耳边传来笑闹声,忙忍住了,悄悄地靠近她,低声问道:“不舒服?”

秦淼不语,感觉板栗身上传来的熟悉气息,她浑身发抖,却不能再往后避――身后就是那些军汉。她慌乱地说道:“我困了。先睡了。”

板栗忙将她拉到近前,离开那些军汉远些,又摸索着整理好铺盖,轻声道:“睡吧!”

秦淼躺好,板栗将自己新得的衣甲盖在她身上,然后守坐在她身边。

黑暗中。秦淼流泪想道:“我不能给葫芦哥哥戴绿帽子。我不能……”

第二天晌午,张富去了队长黄连的帐篷,将昨晚的事跟他回禀了。

“你不是他对手?”

黄连惊讶地问道。

这是一个矮胖的汉子,满脸横肉,挤得眼睛都变细变小了。唇上生有厚厚一层短黑胡须,看上去凶狠阴沉。

张富惭愧地低头,小声道:“一招被制。”感觉帐内气氛沉闷。他一咬牙抬起头,“只怕……只怕队长也不是他对手。”

黄连一愣,喃喃道:“难道那个传言是真的?真是他杀了阿图?”

张富点头道:“肯定是真的。好些人都说,在战场上曾得黎章相救。如今,连魏铜那一火的人都对他惟命是从,魏铜倒像他的属下。”

黄连用手摸摸唇上短须,眯起小眼睛,从喉咙里挤出几声难听的奸笑。道:“有本事好啊!如今军中就需要这样的将才,发现一个,就是我大靖之幸!”

张富听了愕然:这话真是黄队长说的?

随即。板栗和魏铜都接到队长黄连的指令:去眉山西北哨探敌人军情。

“什么?我们才经过一场大战,身上的伤还没好,怎能出去哨探?”钱明听后当即跳了起来。

魏铜面上也疑惑。甚是担忧。

板栗肃然道:“军令如山!你再嗦,是想吃军棍?”

钱明不敢再吱声。

出发后,到了山里,板栗和魏铜分头执行军务,便拱手告别。

魏铜低声对板栗道:“黎兄弟小心。”

他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板栗微微一笑,道:“这还用魏大哥提醒?在这前线,咱们任何时候都要小心。不过,魏大哥也不要心心念念惦记其他,该用心哨探才是。咱们初来乍到,正该借此机会摸清这眉山的地形,务求一草一木都要烂熟于心,关键时刻说不定就能派上大用,而不是抱怨疑惑。”

魏铜点头道:“黎兄弟说的对,是我眼光短浅了。兄弟放心,老魏定要把这眉山踩遍。”

遂告辞,带领手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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