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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gl)-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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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悄无声息地过着；似乎谁也没再提什么事；回到江城的时候言珈换了一份工作；和周留白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且每次都不会和周留白一起进出小区；两个人的相处变得小心翼翼；可还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在超市里碰到了周妈妈。
周末的超市人潮涌动；熟食区水果区蔬菜区全都是人；周留白说今天天冷；吃火锅吧；沈浅浅和乔榕西两个懒虫不愿换衣服就只好她俩下来买菜了。
〃你都买了肥牛了怎么又拿羊肉〃言珈又把推车里的羊肉给放了回去。
〃。。。。。。。。两种肉来着。。。。。。。。〃
〃吃起来不都一样吗〃
〃。。。。。。。。〃
〃买点骨头回去熬汤啊。〃
〃哪种好一点呢〃
有人碰着她们的推车；〃不好意思；请挪一下。〃言珈和中年女子四目相对。
言珈脸唰地一下就红了；那中年女子身材矮小；穿一身黑色羽绒服；她冷清的脸上看不到表情。
言珈怯怯地喊了一句；〃周妈妈。〃
这一声称呼惊醒了背对着选肉的周留白；周留白慌忙回头；就看到她妈和言珈迎面撞上了。
〃妈。。。。。。。〃周留白挡在言珈面前；这是害怕她妈打言珈吗
周妈愣了好久；看了她们好久；扔下推车里的东西；转身走了。
剩下两人的错愕。
〃唉；都怪我；没事吃什么火锅；要吃随便找家火锅店就行了；干嘛非得在家里弄。〃周留白内疚地埋怨道。
〃算了；既然回来了终究是会遇到的。〃言珈低着头；〃我们回去看看她吧。〃
周留白拧开家里的钥匙；客厅里却不见她妈的影子；只仿佛听到吸尘器的声音；周留白推开卧室；周妈正围着围裙用吸尘器拖地；背对着她俩；仿佛压根就没听见她们开门回来的声音。
〃妈。。。。。〃周留白试探地喊了一句；可不知是吸尘器的声音太大还是怎样；周妈妈像是没听见一般干着家务。
周留白绕在她妈面前；把吸尘器关了；言珈站在门边。
周妈又把吸尘器给拧开。
周留白又给关了。
周妈叹了口气；扔下手中的吸尘器；路过言珈身旁的时候看也没有看言珈一眼；〃周留白；我买的东西呢〃周妈妈在厨房里嚷道。
〃啊〃这是什么状况啊〃你都买什么了啊你推车里什么东西都没要啊。〃
〃那你重新去给我买去！〃周妈推着周留白。
周留白哪愿意啊；她要出去了又留她妈和言珈两人；这两人不管谁伤着谁都是大事儿；周留白一边退让一边敷衍着；〃我不知道你要买什么啊；妈；妈；我有事给你说。〃
周妈压根就没听她的话；在茶几上拿纸笔不知道在写着什么；〃就这些东西；你去买吧。〃
〃我不去！〃
〃你去吧。〃言珈有些手足无措地吩咐着周留白。
见两人都那么笃定的眼神；周留白只好捏着她妈写的菜单出了门。
房子里空得要命；窒息得要命；周妈妈又回到厨房不知在鼓弄着些什么；言珈在客厅徘徊；站在厨房门口喊了一声；〃周妈。。。。。。。〃
周妈妈兀自切着胡萝卜丝；没应；也没说话。
言珈深吸了一口气；折身轻声说；〃周妈；我先走了。〃
〃把茶几上那水果刀给我拿进来。〃
。。。。。。。。。。。
终于和她说话了；言珈有些欣喜地在茶几上找。
〃没有呢周妈。〃
〃就在茶几上啊；看水果篮里有没有。〃
〃诺；找到了。〃言珈把水果尖刀拿到厨房；顿了顿；把刀口对向了自己才把刀递给了周妈。
周妈顿了顿；接过来；〃还是这把刀切丝顺手。〃
言珈愣在那里；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周妈给她说了那句之后又没话了；她不知是该走还是不该走。
〃周。。。。。。。〃
〃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个月。〃
〃这大半年都去哪儿呢〃
〃先在西安；后又去了广州；我。。。。。。。〃
〃把手洗洗；去泡菜坛里抓些豇豆。〃
〃哦。〃言珈都依言做了。
〃西安的羊肉你又吃不惯去那里干嘛呢广州的治安不太好把。〃
言珈在一旁沉默地不知该说什么好；周妈的反应实在是太反常了；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一个人在外面铁是吃了不少苦吧。〃周妈冷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可言珈在一旁洗豇豆里的酸水；却分明看见有眼泪滴落在菜板上；言珈也不由地难过的落泪；整个厨房里就只剩下拼命压抑的哽咽声；哗哗的水流声；周妈用袖子抹了抹脸；又切起胡萝卜丝；言珈拼命仰着头。
〃是妈妈不好。〃
言珈怎能承受；却也是再也绷不住；眼泪像线似地往下掉。
周妈回过身来；出走之后第一次认真地看着言珈；〃是我太冲动；不该逼你。〃
言珈拼命摇头；怎会是她的错呢分明就是她们家欠她的。
〃不哭不哭了；再哭眼睛该疼了。〃周妈拖着言珈的手出了厨房。
言珈一边摇头；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
〃你妈妈的事怎么算也不该算在你身上；你不该为他们所做的事承担后果；是我气昏了头；其实我一早就该反省的；一直都在自欺欺人；不管有没有你妈妈；周仲亨也没有喜欢过我；可是我们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我从来都不肯面对他不爱我的事实；我给他找了很多理由和借口；工作忙啊；男人粗心不细致是天性啊；性格都大大咧咧啊；其实都只是一场虚妄；也不过是没有勇气去承受他真的只是不爱你而已；不爱你这三个字什么都可以解释。〃
言珈红着眼认真地听。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是不是特别垂怜我；就连坏消息都是一打送来的；知道了你和留白的事我正好可以全部迁怒于你；我把所有的震怒全宣泄在了你身上；我不知道女人和女人之间怎么可以谈恋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让你们分开；我以为时间久了；这事也就过去了；那之后；周留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都有些不认识她了；我也以为让她去相亲过正常人的生活就可以找个男孩子结婚生子；此生无忧；周留白她很听话；她也去相亲；也不捣乱；可我知道她不开心；她每天不吃饭不上班；后来没办法去上班可就是再也高兴不起来；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我去找心理医生倾诉；花了不少钱。。。。。。。〃
言珈不知该说什么好；她知道这事对于周妈来说也是一件很难的事；她们生活的那个年代；她那样保守传统的性子一定认为这不是一个好事情；是要受人诟病的；而事实；现实中确实有这样的存在；她想着这样的灭顶之灾会发生在自己的女儿身上；自是又怕又要躲避的。
周妈妈说了太多；有些虚弱；气氛一下陷入冷寂；言珈也不知道周妈这到底算是什么态度；两人正僵持间；周留白风风火火地开门回来；见两人安然坐在沙发上；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都给你买回来了。〃
没人应她；她有些怯懦地来到她妈面前；毕恭毕敬地喊了声〃妈。〃她想说点什么；见两人都红红的眼眶；又有些噎住。
〃都买齐了〃周妈起身接过塑料袋就又进了厨房。
〃我妈她都说什么了没又让你走吧。〃周留白担心地问到。
言珈摇了摇头。
周留白又松了一口气；她这一路心就一直提着；很明显她妈是故意把她支开的；过了这么长时间；她的怒气该消了一些吧；她用最快的速度冲回去。
〃她没打你吧〃
言珈摇了摇头。
〃那又是说你什么了吗〃把周留白急得。
〃周留白！！！〃厨房里有喊。
〃嗳。〃
〃进来洗菜；不帮忙就知道吃啊〃
〃。。。。。。。。〃周留白进了厨房；言珈想着那话；也得进厨房帮忙吧。
〃你进来干嘛啊〃
〃我帮忙弄弄菜。〃
〃有周留白呢；你出去休息休息。〃
〃哦。〃
〃妈；你是不是。。。。。。。〃周留白对于眼前这状况十分不解。
〃嘿；那青菜不能用热水洗。〃
〃这么冻；不用热水用什么啊〃
〃不能用热水〃
好变态啊！
〃今晚都弄一些什么菜啊几个人吃啊〃
〃用你管；平时弄再多给你；你也不稀罕；广州的菜都甜肯定吃不惯。。。。。。。〃
159
159、和谐美满神马的真让人羡慕嫉妒恨 。。。
第159章
〃这豇豆好像泡的时间稍微久了一些；有些咸了。〃周妈一边刨饭一边说道。
〃没；正好，就饭正好。〃言珈不好意思地应到。
〃好吃吗不知道厨艺有没有退步。〃
〃好吃，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上你做的菜。〃
〃你吃这么多干嘛小心噎死你！〃周妈敲着周留白的碗。
〃额；不吃你也说；吃你也说啊。〃周留白不满地看了她妈一眼。
〃唉；都，都多吃，都多吃点吧。〃周妈叹了叹气。
周留白放下碗筷；很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妈；这段时间让你难过真对不起，可是你也看到了；你心疼我你也爱我的对不对我从来都没有认真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因为每次面对我们都那样难过；我和小珈；我们就是。。。。。。。。〃
周妈神色稍缓；也放下了碗筷；〃是命；你大了你是成年人你的生活该你自己选择；你说得对；我不能强迫你去结婚；我所要的；不过是婚姻那个仪式；而完全忽视了你的感受；可是婚姻这个仪式要来又有什么用了我悉心呵护了二十多年的婚姻；不过是一个可悲的笑话而已；以后；小珈；搬过来住吧；看你们两都瘦成什么样了；每天上班也不好好吃饭；我吃饱了；出去散步；你们两洗碗吧。〃
周妈擦了擦嘴；在玄关处换鞋。
〃喂；妈。。。。。。。〃
言珈按住了周留白的手。
〃洗碗别用那么多洗洁剂；等菜冷掉再放冰箱。〃周妈交代完就出去了。
剩下周留白有些呆傻呆傻地坐在餐桌边；〃这；这；我妈她她这是；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吗是吗我；我是不是幻听还是这一切都是我的梦魇一定是我在做梦吧这梦能一直不醒就好了。〃
〃嗳；你小心一点；衣袖弄到油了。〃言珈提醒着她。
〃我妈她没受什么刺激吧她会不会出去有事啊〃幸福来得太突然太狂妄；惹得周留白胡思乱想。
〃留白〃
〃嗯〃
〃她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母亲。〃言珈望着关闭着的房门；这么情绪激动的时候她都不忘吃啊；没办法；周妈的菜有一种家乡的味道；只有这里；才是她的家啊。
〃是啊；我妈真伟大；不枉费我这么爱她；可是她是怎么想通的呢〃
〃估计还是太舍不得我了吧。〃言珈一边吃一边回到。
周留白站着欣赏着身旁的那个人；她是有多久没有这样自恋了吧
〃她刚给你说的她舍不得你啊不过说真的；刚我妈把我支出去；你都和她说什么了怎么她就能同意了呢〃
〃你不希望她同意吗〃
〃废话；我能不希望；只是这；这幸福好飘渺啊；好不可思议；我觉得头有点晕眩。〃
〃其实；我觉得；周妈这绝对不是今天才下的决定；这绝对是一个缓慢的过程；说不定她好几个月之前就想通了呢只怪你眼线太低；没看出来；说不定你早点来找我；我还能更早回来。〃
〃你还敢说啊你；是谁一声不吭就跑掉是谁换了手机号也不联系是谁就这样准备相忘于江湖了是吗我看你就是报复。〃周留白佯装掐着言珈的脖子。
言珈一边躲一边喝汤；〃对；我就是报复；谁让你等了我六年！〃
〃喂；你别吃了；你吃撑了胃该不消化了；洗碗了啦；然后出去看看我妈上哪里去了；我还是觉得有些反常；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周留白真是被吓怕了呢。
两人洗好碗；周留白手机就响了；言珈见她手上都是水；就帮她接了；〃喂〃
〃喂你们吃完了没有啊快下来帮我搬东西；我拿不动。〃
〃我；是我；小珈。〃
〃哦；小珈；你两快出来；小区门口。〃
言珈收好电话拖着周留白就出去了。
小区外有人推了一车的橙子；周留白一眼就见她妈在那里付钱。然后在她妈脚边有一白色麻袋。
〃你买橙啊〃
〃诺；他的橙子是正宗的昌县橙子；可甜了；不容易遇到；一天到晚被城管到处赶。〃
〃还是这位阿姨识货。〃卖橙小伙很高兴；当然高兴；因为她妈买了一麻袋。
〃好吃用得着买这么多〃周留白掂了掂；她一个人拿；都有些吃力。
〃小珈应该很久没吃过昌县的橙了吧。〃
周留白手一滑；〃娘亲啊；她这大半年是去的西安这样的古都没错；可人也是大城市；什么买不到；再说广州；南国之城；什么水果买不到；你至于吗再说她能吃这么多〃
〃那边能吃到昌县的吗〃周妈很认真地问着言珈。
言珈很认真地摇头。
周妈头微微一昂；又让周留白把袋子给提了起来；言珈见实在太重；只好帮她一起抬。
〃这么重；吃不了会坏掉的！〃
〃就是重才好吃；说明水分重；你看这么大一个；差不多一个就有一斤重；其实也没买多少啦；难得碰到。〃
周妈又不知道在和保安说着什么；言珈和周留白在小区入口处等着她；这时；两个女人直冲冲地就朝她们两人走来。
〃说好的火锅呢〃乔榕西饿得两眼发光了。
〃我发了短信让你们直接解决的啊。〃周留白说到。
〃没收到啊；给你们打电话也一直打不通啊；都不知道一下午到晚上都干嘛了；你们吃过了〃
嗝~；言珈打了个饱嗝；嗝~；又一个；周留白忙拍着她的背；〃叫你少吃点；少吃点你不信。〃
〃sorry！〃
乔榕西和沈浅浅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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