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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我亲爱的-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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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艾净亭还没有住在一起,所以依旧是各回各家的情况,只不过我有时喜欢跑过去给她弄点吃的,或者去吃她做的蛋糕,然后晚上再跑回来。其实我挺想过去住的,但是没什么合适的理由和契机提出来,再者说,不知道艾净亭对于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所以就搁置了,倒是我娘问我,天天这么跑,你累不累。

    让她搬过来是不可能的,艾净亭不会习惯和我父母生活在一起,我也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我爹娘也不希望我们去打扰她们的二人世界。洗了澡,躺在床上,想了想,给艾净亭拨了电话。

    “喂~”

    “莫染。”

    “恩,干嘛呢。”

    “刚洗了澡,在喝昨天冰的果汁。”

    “我也要喝。”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我的。”声音传来笑意,“怎么了么。”

    “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说,早点睡。”

    “恩,好。”

    “少贪凉。”

    “可是果汁不放进冰箱会坏掉。”她说。

    “下回给你鲜榨,喝新鲜的。”

    “恩。”她笑着。

    挂了电话,我还是没说想一起住的事情,艾净亭还没跟她家里讲我们的事,这样搬过去,难免横生枝节,再说吧,我拍拍自己的头。艾净亭对事情有她自己的把握,我不想,也不愿因为这种事情催促她,她总会给我一个交代的。

    院子里原本浓绿的树也要开始泛黄,叶子会掉,枝桠会枯萎,会被白雪覆盖,四季会交替,一切自有定数。呼出胸口的气,水到自然渠成,莫染,别想太多。

    ☆、兔子,狐狸

    忘记了是谁曾经说过,现代人没有个怪癖都不好意思出门。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物质和思想的差距被加大,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有心理问题,需要心理辅导。这些人一部分是真的需要帮助,而另一部分……呵呵。当然,作为一名心理工作者,是不可以对患者的行为发表任何个人观点的,但是依托这股不病不疯魔,不作不成活的风气,我仿佛看到了我毕业后的曙光和源源不断的钞票。可以说,祖国形式一片大好。

    似乎很久没有这么贫了,也算是得到个契机谈谈我在心理咨询室学习有感,这个世界什么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奇葩,各种各样各行各业的奇葩。举个简单的例子,我把Ken开好的药物单拿给患者,然后例行提醒他去哪里缴费,取药,他抬着头问我,“心理咨询和治疗,为什么要吃药,你们诊费这么贵,还要抢我们医药费么。”

    这个问题问的我哑口无言,为什么要吃药呢,我总不能直言不讳的说,因为你有病。这么听来虽然很不客气,但实际上讲,心理疾病也确实是病的一种,生病了就要吃药,没什么问题啊。但是为了避免医疗纠纷,我还是好好地给他解释了一下,动用了医学术语,分析了脑补各个组织对人行为的影响。当然,他听不懂,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最后的结果是,他去缴了费,领了药,回头还跟我说,谢谢啊~我耸耸肩,转身打算回办公室,林筗靠在他自己屋门口的门框边,拍了拍手,“不错啊莫染,处理的很好。”

    “作为医务工作者,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严肃的回答。

    回办公室,Ken上午的约诊都结束了,所以他自己躺在舒服的沙发上,“嘿,莫染,过来坐。”

    看看被他占了的沙发,再看看旁边的椅子,过去坐在椅子上,我知道那是心理师的位置。

    “有没有觉得心理师的工作跟你在学校学的不一样。”Ken完全不介意的样子。

    “恩,不太一样,现实总是有趣的多。”

    “对了。”他笑笑,“你上次负责初诊的患者打来电话,说想复诊。”

    “什么时候,我刚才看了你的时间表,没有她的预约啊。”

    “她希望还是由你跟进。”Ken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我。

    “这不符合规定,没有资格证的医生只能负责临床。这个你比我清楚啊。”我看着这个外国人,不是说外国人都特按规矩办事儿么。

    “我知道,但是出于病人的意愿,我决定问问你,可不可以继续,我会作为辅助,给你建议。”

    “我没什么意见。”我沉吟了一会,“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只要你同意,不会有问题。”Ken明显很开心,比我还开心,啧,奇怪。

    中午吃饭的时候,前台妹子坐在我旁边,戳了戳我,“莫染,你要自己负责患者?”

    “恩,是啊。”

    “林医生同意了?”她不可思议的表情。

    “应该是吧,我不知道,Ken说他解决。”我嚼着菜。

    “你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让欧阳医生也吐口了,上次的实习生跟了她小半年,也还是只能做临床。”前台一脸研究动物的表情,“说!是不是有猫腻。”

    “我不知道啊,Ken说这个患者希望我负责,我就说好,就这样了。”吃的好的时候,心情通常不差,所以对于前台妹子这种不太礼貌的问题,我也就一笑而过。

    “那个小姑娘看着挺文静的,上次她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她走错了。”一阵的摇头,“哎?她什么情况啊。”

    “患者信息是机密,无可奉告。”我看着她,一脸严肃,“话说,你是不是不饿,不饿的话把鸡腿给我吧。”

    “不给!”前台妹子也是肉食动物,立马大口吃饭。

    下午又做了个心理辅导,其实就是跟人家闲聊天,之后就可以收拾收拾下班了。患者资料是不能带出这里的,所以关于那个女孩的情况我只能用脑子记,上次大约聊了一个小时,也没聊什么实质内容,所以要记的不多。其实心理疏导啊,治疗啊,跟说相声差不多,就是加入了更多的科学因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齐了。没准哪天不当医生,也可以去德云社发展下。

    坐电梯下楼,看到戴墨镜的欧阳医生往这儿走,顺手摁住了电梯,她走进来依旧是两个字,谢谢。从进电梯到出电梯,她也就说了这两个字。可能是平时工作见过神奇的事情太多,或是听了太多苦水,总觉得心理师要保持一个好心情是很费修为的事儿。坐在地铁里,伴随着各种不明气味晃啊晃。在晚高峰将要开始的时候,回了家,洗个澡,把自己扔进沙发。

    艾净亭的展览这周六开始,她最近忙的不见人,电话也鲜少。她那天晚上打给我,语气幽幽的,让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莫染。”

    “恩……恩……怎么了,这个语气。”我愣了愣。

    “我要忙了。”

    “唔,展会么?”

    “恩……”她轻轻地哼声。“这段时间会住在会馆。”

    “这样啊,那要好好吃饭哦,晚上累了我给你送宵夜。”

    “好。”声音终于带了点笑意。

    “什么时候开始。”

    “这周六,下午,要来么?”

    “可以去么?用穿裙子么?”

    “可以穿。”这次是笑了。

    “那,周六见。”

    现在离周六还差两天,我第一次像小时候一样狂热的期待着周末。不过日子还得一天天过。闭眼,上床睡觉。早晨背着包,冲上地铁,拎着三明治上楼,跟前台妹子打招呼的时候被告知,我的患者来了。看看时间,还没到上班的点儿。Ken不在,我不能用他的办公室,昨天忘记跟他说这件事了,所以我只好带着那个小姑娘去了茶水间。

    “你来的有点早,所以现在这里坐一下,不介意吧?”我问她。

    她看着我,笑了下,然后摇摇头。我拿着三明治,打开,然后看看她,她也正看着我,“那个…我还没吃早饭,就买了这个,你吃早饭了么?”

    她点点头。

    “那我吃了?”又点点头。

    吃之前我给她泡了杯茶,又拿了一杯白水,一杯果汁,一杯咖啡,静静的摆在她面前,然后看着她,“你选一杯喜欢的喝~”

    她点点头,拿了白水。然后我就吃着三明治,喝掉了茶和果汁,然后冲她笑笑,她也笑了下。

    “为什么想让我负责,你知道我是个实习生,你不怕我把你引上歧途?”我问她,她笑着摇摇头。“心理辅导主要是靠倾诉,你什么都不讲,总感觉怪怪的,应该付你治疗费的样子。”

    这姑娘什么都挺好,唯一的问题是,不开口讲话,她家人带她来这里她也表示顺从,并且还会自己约诊,但就是不开口,永远都是点点头,摇摇头,这也是上次对话没什么进展的原因。

    “我周末要去参加一个艺术展,你说,我穿的素一点好呢,还是亮一点好,”她不讲话,“这样,前面的是一,后面的是二,一还是二。”她比了个一的手势。“恩,我也觉得。”我点点头。

    “叩叩叩。”

    “莫染,Ken来了,说你可以用办公室。”一个同事来通知我。

    “好,我知道了。”我点点头,“我们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结束了,不是上班时间,不收取任何费用。”

    那女孩完全没有任何惊讶,点点头。

    “恩,治疗的基础是配合,等你愿意跟我聊天的时候,可以随时打前台电话。”我冲她笑笑,“那送你到电梯?”

    挥挥手,看电梯关上,那姑娘还是一句话不说。回去就被林筗叫过去,问我对于这个姑娘怎么看,我说用眼睛看。林筗就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回办公室的时候,Ken没问这些有的没的,只是问我有把握么,我点点头,他笑着说,我相信你。我对这个老外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做事儿有时候需要点坚持,这是老爷子告诉我的,经验建议终究是别人的,自己实践的才踏实。所以他很少讲,我当年…或者,我吃过的盐什么什么的话。林筗是想帮我分析,我看的出来,但是他既然把患者交给我,就该有相信我的勇气和觉悟,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虽然初出茅庐,但是并不缺失基本判断,况且,心理师必须对自己的判断有信心。

    这一周算是过去了,周五晚上选好衣服,周六一大早换好,照照镜子。爹娘也是知道艾净亭今天展会的事儿的,不过他们选择下午开幕再去,所以我开着我娘的车,奔驰在大路上。花什么的,自然是不会买的,想想似乎也没什么可以带的。给艾净亭打个电话,她声音朦胧着,似乎还没起床。准备总是让人疲惫的,当真正到了面对的时候,反而轻松得多,大概是这样,所以艾净亭的声音透着慵懒。

    我之前给楚律(我知道你们一定不记得,不用记得,路人甲一枚)打了电话,说了今天要借用厨房的事儿,所以一路绿灯之后,我顺利的推着车站在艾净亭房门口,敲敲门。

    “莫染?”她打开门的时候吃了一惊,似乎没想到我来这么早。

    “洗漱,吃饭,别发呆。”我把车推进屋,轻轻抱了她下。

    艾净亭瘦了,虽然只是一个星期没见,却觉得过了好久,所以我一直盯着她,看着她坐下,然后小口小口吃着面。

    “莫染。”她出声,我把头扭开,咳,难道还害羞。看着她吃完,然后叫人来把东西收出去。她说,帮我看看衣服,我说,好。艾净亭不会问,怎么这么早,怎么做了面,也不会说,会馆可以做早餐这种煞风景的话,她只是淡淡的笑着,然后拥抱我。聪明女人懂得适时而问,也懂得享受生活中这些小细节,她的反应就像我们每天如此,不殷勤,不刻意,不必讨好。我享受这样的关系。

    艾净亭说,我可以睡会儿,我就靠在她沙发上闭着眼睛,她给我拿了枕头,我就躺在沙发上,看着她在屋里来回穿梭。再睁开眼,艾净亭坐在沙发一角,翻着书。我坐起身,掉个头,然后枕在她腿上,把脸埋在她腹部。她伸手轻轻摸着我头发。

    “几点了。”我问。

    “还能在睡一会儿。”她答。

    伸手揽着她的腰,嗅着她衣服上的香气,艾净亭似乎又发现了好玩的东西,轻轻碰了碰我耳朵,我蹭了蹭她,她又碰了碰。这回我是睡不着了,用力一起身,鼻尖擦到了艾净亭的胸。额,我看着她,然后一脸红,她看着我,然后伸手,揪了下我耳朵。

    “起来了,我要换衣服。”

    艾净亭始终是美的,不管是穿着宽松的居家服,还是现在的礼服裙,我无法比较哪个更让我心动。她站在人前,寥寥几语,像极了她的做派,独立,自信,温和,优雅。展会开始了,偌大的大厅放着她的作品,她,是最出色的那个。我靠着柱子,站在靠角落的地方,笑着看着她,目光对视的时候,她唇角的微扬的笑意细小却清晰。

    艾净亭不只是属于我的,在这层身份之外,她是艺术家,是别人的亲人,朋友。周围簇拥着她的人很多,我没有走过去,只是拿了杯喝的,在大厅里静静转着。我想知道,除了我爱的人之外,艾净亭另外的一面。洁白的釉色,青墨的勾勒,彩,粉,裂纹,纷繁,叹为观止。每样作品下面都有个名字,有的下面配着一两行文字,有的是诗,有的是感悟。

    我停在一个小小的酒具前,墨色瓶身,上面勾勒一只狐狸,周围摆了几个小酒杯,错落着。小狐狸坐在那,只留个背影,面向着的是山,身边是点点碎石。黑色,白色,简单的搭配在一起,我却莫名的觉得那狐狸不简单,背影都那么高深。作品的名字是,兔子。我笑出声。

    之前和艾净亭在澳大利亚的时候,她给我讲故事,讲到狐狸的事儿,我说狐狸很可爱,还有首歌唱对狐狸的喜爱之情,她表示不信,我就放给她听。她听完,问我,是儿歌么?我说不是,她点点头。里面有一句是兔子爱小狐狸,没想到她用在这里,还把主角调了个个儿。

    “喜欢么。”艾净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旁边,环抱着手臂。

    “恩,喜欢啊~”我看着她,她轻轻扬了扬下巴。

    “净亭,恭喜。”从身后传来声音,一转身就是一个男人抱着一大束花。

    “谢谢。”艾净亭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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