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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灯鬼语-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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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也不光是迷信,科学的成分居多啊。”

“呐,你又高抬我了,我一个乡下老头子,懂什么科学?”爷爷谦虚道。

“不是这么说的,首先你看哈,这女孩的心脏不行,这就注定她其实不能怀孩子,怀了孩子,心脏承受不了负担,这就肯定要出危险。所以啊,如果想让她活过来,那孩子就不能要。也正好,她前面出现了假死的状态,咱们就利用这个当口,快刀斩乱麻,把孩子给去掉了,这样一来,病根除了,她的身体也就有了转机了,再者,刚才这位小兄弟的一袋子血可值钱啦,要是没这新鲜的血输进去,那也不成啊。还有那个急救的方法,那也都是科学的方法,不然哪有这么好的效果。反正啊,不管怎么说,我算是见识了,都说高手在民间啊,老哥您正应了这句话。没说的!”老军医说话间,又对爷爷竖起了大拇指。

爷爷淡笑了一下,随即抬头看了看王树兵道:“这样啊,树兵啊,事情到了这里,也算是告一个段落了。我这边还有些事情,就不紧呆了,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好你媳妇,咱们有缘再见。”

听到爷爷的话,不光是王树兵,就连老军医都不放他走,非要他留下来,多呆几天,一来可以互相照应一下,二来王树兵也在琢磨着怎么报答一下老人家。

爷爷无奈,最后只好答应他们留下来,却是让我先回去学校。

我点了点头,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到门口的时候,王树兵追了出来,一下子从兜里掏了一把钱出来,一股脑儿都塞到我口袋里道:“小师父,大恩不言谢,这点钱你先拿着花。您别误会,不要以为我王树兵是小气人,以为你们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就想用这点小钱把你们打发了,没那个事儿,您放心,从今往后,只要是王树兵的东西,那都会先写着你们爷孙的名字,我这条命都是你们的,只要你们说一声,上刀山下火海,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没那么玄乎,你好好过日子就是了,这点钱我倒是正好要用,先谢啦,”我说完话,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往村外走。

“小师父,我的车,你开走!”王树兵见我没有代步的工具,上来就把车钥匙塞到了我手里。

“我把车开走了,那你咋办?这荒村小地的,你要出行话,怎么整?”我皱眉看着他问道。

“不碍事,我明天就去买辆新的,”王树兵说道。

“还是算了吧,你留着吧,车子我暂时还不会开,”我把钥匙还给他,对他摆摆手,步行出了村子,然后找到一条公路,拦车回到了市里。

回来的路上,我数了数王树兵给我的钱,发现竟然有五千多块,这可是一笔巨款,至少对我来说,这钱可以起到不小的作用。首先,我可以用它买一些必须的用品,其次,我也能够装装富人,往那个什么紫金别墅区混混了。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又过去了,回到学校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然后,就在我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宿舍,正要进门的时候,不想猛然一个抬头,竟然看到何飞云抱着一摞书,从我们宿舍走了出来,然后,就在我正疑惑的时候,发现娄新正挎着书包跟在后面。

敢情这对狗男女利用我不在的时间,偷偷跑到我们宿舍里面幽会去了?

“呸呸,”我禁不住吐了两口唾沫,感觉有些晦气,人家两个人刚刚办过事儿的场合,可是不怎么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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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梦婴

楼道略显狭窄,左右也都是紧闭的宿舍门,迎头撞上克星,躲闪已经来不及,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老远就讪笑着打招呼:“呦,二位,忙着呐——”

“程小河!”结果,一眼看到我,克星立刻就尖叫了起来,随即一阵疾奔跑到我面前,上下看着我问道:“你没事吧?听说你昨晚没回来睡,到哪里去了啊?”

听到她的那个话,我心里禁不住一凛,心说姐姐你谁啊?这么关心我干啥?你居然连我昨晚没有回来的事情都知道了,那是不是说,您老昨晚是在我宿舍过的夜啊?当时我就有些怨恨那些宿管阿姨了,话说她们最近对宿舍的管理越发有些松散了哈,这么一个大姑娘在男生宿舍留宿,都没有正义之士站出来说句话的吗?

“没事,昨晚在外面陪爷爷,他老人家身体不太好。”我随口回道。

“不可能,我们昨晚后来也去看望老人家了,你根本就不在那里,我们还问了爷爷你去哪里了,他说你回宿舍了,但是你又不在宿舍,你到底去哪里了?”小丫头嘟着脸问我,立时搞得我一阵尴尬,心说姐姐你这是干啥啊,你是我妈还是我什么人啊,这么关心我干啥?

“我有些私人的事情忙活去了,你不便知道。不好意思。”实在无奈了,我以冷语拒之。

见到这个状况,何飞云不说话了,神情很有些委屈,皱着眉头瞪了瞪我,抱着书本就往外走去了。娄新连忙跟上去说:“我送你!”结果却被硬生生喷了回来:“不用,你自己忙吧!”

进了宿舍,刚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娄新就进来了,笑吟吟地看了看我道:“娘的,这女人在这儿等你一晚上了,差点没和老子一起住这儿,结果你回来就给人家个大黑脸,也真够缺德的。”

“她等我干嘛?”我皱眉看着娄新,有些好奇地问道。

“废话,对你有意思呗,但凡一个女人开始关心一个男人,你说还会有什么?”娄新倒也大方,自己的女神去追别人了,他竟然还这么淡定,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男人。

“你这个玩笑一点意思都没有,她对我有意思,除非是脑子进水了。”我一边说话,一边脱鞋子,准备洗漱,随口问娄新道:“你不是在追她吗?怎么搞到我身上来了?”

“哎,这就叫缘分啊,人家对我就是没感觉,那能咋办?偏偏就喜欢你这样的,我也无奈啊,不过,也没关系啦,咱们谁跟谁啊,这都三四年了,好容易有个女的愿意正眼看你一下,我也就不和你争了,哈哈。”娄新笑了起来,气得我差点一口黑血喷到他脸上。不过这家伙倒是的确不缺女人,这句话也算是实话。

“这么说来,你是放任她来跟我捣蛋了?”我看了看娄新问道。

“不然还能咋滴?她现在就喜欢询问你的事情,觉得你这家伙忒神秘了,身上的吸引力无限大,连我这个大帅哥都比不上啊。”娄新有些无奈地笑了一声,也开始脱衣服洗漱,准备睡觉,走过我身边的时候,不觉是皱了一下眉头问我道:“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听到他的话,我不觉是有些好奇地把自己衣服嗅了嗅,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

但是娄新的神情却很严肃,皱眉仔细看了看我道:“不对,这味道很不对,你肯定遇到什么事情了。这是——”

“嗨,能有啥事情?我想起来了,是药味,老人家身体不好,白天去了趟医院,我帮他抓药,可能沾了些药味回来,你的鼻子倒是够灵光的,服了你了。”我连忙打断他的话,不喜欢他那疑神疑鬼的神情。

“你居然去医院了,这样也的确是有些合理了,不过,我提醒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妙。”娄新皱眉道:“有句话怎么说的?入芝兰之室不闻其香,长居鲍鱼之肆不闻其臭,你的鼻子,平时也很灵敏,现在之所以没感觉出来,可能是你已经不经意间把这气味给忽略了。还有,你今天的脸色很不好,似乎阳气衰落很多——”

“那是因为我白天在医院顺道献血了,不然能这么惨白吗?好了,你别担心了,我等会叫个外卖,搞点好吃的,咱们好好吃点,哥现在有钱了。”我咧嘴对娄新笑道。

“好吧,”娄新无奈地摇摇头,洗澡去了。

娄新洗澡的当口,我叫了外卖,然后等他出来之后,也进去洗了澡。

洗澡出来,正好外卖到了,我就下楼去拿。到了楼下之后,发现路边的路灯下正站着一个送外卖的老大爷,我过去付了钱,拿着外卖往回走,随手就把外卖提起来看了一下,想看看那家伙有没有给我弄错,结果这么一看之下,我顿时差点一口吐了出来。

我记得当时我叫的是水煮牛肉、宫保鸡丁、辣子鸡、香菇青菜四个菜,另外是两份饭,两瓶啤酒。啤酒放在袋子里,我提着了,另外的四个菜和两份饭,分别打了两个包,一个是两份饭和一个菜,一个是三个菜,只有菜的那个包,最上层的正是水煮牛肉,圆形透明盖子的一次性餐盒装着的,然后,当时我正好路过宿舍门口那种淡黄色的灯光下,然后,我就提起那个袋子看了一下,当时,那水煮牛肉包在白色的半透明塑料袋子里面,里面是红红的肉色,外层是白色的薄膜,给我的感觉,怎么看怎么像我白天埋掉的那个死胎。

我记得,当时我把那死胎倒进泥坑里的时候,那东西似乎还动了一下,好像还没死透。

现在突然看到这么个东西,而且似乎等下我还要把这玩意吃掉,我心里的那种反胃的感觉,简直就无法抑制。

当下,我噌噌噌蹿到宿舍,把东西往桌上一堆,跟着就进了洗手间,用冷水洗了半天的脸,这才清醒过来,然后才出来和娄新一起吃东西。

“你小子今天倒是挺阔绰的,”娄新见我叫了那么多菜,很开心,从上铺一下子跳了下来,把饭菜铺开,酒一满,给了递了一杯,就开始吃喝起来。

我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吃着东西,不时偷眼看看那水煮牛肉,发现现在那东西外面虽然没有白色的薄膜包着了,可是却依然很恶心,就没多少胃口,草草喝光了啤酒,吃了点饭,收拾一下也就睡了,娄新倒是吃得打了饱嗝,很晚才睡。

这天晚上,我一直睡得迷迷糊糊的,半夜的时候,我就听到窗户外面传来了“咯吱吱——”的指爪划动玻璃的声响,不知不觉张开眼睛,抬眼看了一下,赫然发现窗户外面竟然趴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一双暗红色的眼睛,正在瞪着我,我吓得“哎呀!”一声怪叫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是一场梦,摸摸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心里也嘭嘭跳个不停。

当时,我心有余悸地看了看窗外,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躺下来准备继续睡,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一扭头的当口,眼角突然一动,余光瞟动之下,居然隐约看到宿舍的屋子中央,正站着一个一两岁大的小孩子,那小孩子一身灰白的衣服,两只眼睛空洞洞地望着前方,似乎在寻找什么。

登时,我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哗啦一下竖了起来,人也禁不住打起颤来,意识到这个情况有些不同寻常,立刻把眼睛紧闭了起来,同时伸手就去摸挂在床头的书包,那里面放着我专门用来驱凶辟邪的家伙事儿。

可是,这么一摸之下,我却是摸了一个空,我的书包竟然没有挂在那里。这时我才想起来,晚上回来之后,由于整个人都比较必备了,再加上被何飞云那个克星一吓,我就没把书包按照惯例挂起来,而是直接就塞到书桌下面去了,这下我可是有些心跳了,毕竟我也没啥特殊能力,自己本身对阴气并没有多少抵御力,再加上现在元气大失,指不准一个不小心就要被这个小孩子的阴气给冲撞上了。

也就在我正焦急的时候,黑暗之中,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掌,我立时惊得“啊呀”一声大叫,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结果这遭天杀的,我忘记我是住下铺了,那天灵盖“咕咚!”一声就干到上铺的床板上去了,顿时我疼得眼泪都下来了。

而此时,只听“啪嗒”一声脆响,灯亮了,随即娄新迷糊着眼睛,伸头问我道:“大半夜你不睡觉,搞什么鬼?”

“我艹,你没事吓摸什么?想吓死我啊?!”我这才知道刚才是娄新在伸手摸我。

“我听到床边有声音,就伸手摸了一下,这不很正常吗?”娄新眨眼看着我问道。

“正常,正常,你就不怕是条蛇咬你一口!”我恨恨地说完话,连忙翻身下床,一把把书包抱在怀里,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一把桃木小刀握在了手中,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第一百一十四章踩点

“就算有蛇,那也是先咬你啊,你忘了你是在下铺的吗?”娄新看着我,得意地说道。

“哎,这莫非就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么?感觉老狼比我幸福多了。”我欲哭无泪地感叹一声,四下看了看宿舍里面,发现没有什么异常,这才哆哆嗦嗦地上床,准备继续睡觉,娄新也哼了一声,关了灯。

世界再次变得黑暗,我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了,心里没来由就想起了之前听过的一个灵异故事,说的就是妇产科的一位医生,因为经常帮人堕胎,然后有一次,她又帮一个人堕胎,结果当天晚上,正好轮到她值班,她在值班室迷迷糊糊睡着了,然后就梦到一个女孩,披头散发地坐在她旁边,低声哭着说道:“为什么要把我打掉,为什么要把我打掉?我好容易才排到号的,我好容易才排到号的……”

以前听到这个故事,还没觉得怎么恐怖,现在想来心里有些发毛,暗想如果人世间真的存在轮回的话,那么,每一个灵魂能够投胎成为人的机会,应该是十分渺茫的,而现在我们却是肆意堕胎,不知道因此扼杀了多少个灵魂转世为人的机会。而我们今天取掉的那个胎儿,想必也是这其中一员,它定然也因此充满了怨恨。怨恨的灵魂,总是会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这并不是切实能看到的东西,但是却可以通过精神感觉到。

我现在明白娄新为什么说我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了,那味道其实不是别的,正是一种如蛆附骨的怨念,那胎儿的怨念……

手里握着桃木剑,枕头底下压着朱砂荷包,我现在自认是安全的,一般的阴气并不能侵蚀到我,可是我心里却是莫名地有些自责,一种因为对生命的漠视而产生的愧疚感挥之不去。

迷迷糊糊一直挨到了早上,这天刚好是周六,没课,本来有课我也不会去上,所以,早饭之后,我就开始筹划着接下来的事情了。

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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