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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小奴对抗总裁大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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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问过了，医生说身上有多处瘀伤，还好没伤到骨头，不过头好像是撞过什么东西，流了不少血。现在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正在输血，要醒来也是明天了，她现在严重供血不足，再晚来一会估计就保不住了。
苏墨墨是医生，早习惯这种场面，可方霖不行，尤其受伤的人是袁婕。苏墨墨见方霖有点不对劲，立刻扶住，在她面前晃了晃自己的手，问
：霖霖，你没事吧？
：没事，最近休息不好，扶我坐会。
方霖刚才眼前一黑，还好苏墨墨扶住了她。心很疼，疼的她呼吸都困难了。忽然体会到袁婕在自己从上海飞往成都，她误以为自己死了，对着自己又哭又喊又闹的心情……现在要是知道袁婕是在骗自己，她一定会比她做的更过分。
：墨墨，我能去看看她么？
：可以是可以，但你悄悄的，这个时候病人很虚弱……
：有多虚弱……？
方霖不理解医生的很虚弱和自己理解的是否一样，苏墨墨眼睛转了转说
：看上去就像已经断气了一样。
：什么？
方霖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苏墨墨一着急，直摆手低声说
：我的亲姐姐，你别喊啊！这是医院，我是说好像，又没说已经断气了……你知道她的家人么？她手机没电了，我们没办法找到家人，总不能让一堆警察把医院给封了吧……
：我会找人看着的，走吧，去看看。
进入病房之前，给程浩林打了电话。方霖说为了避免影响，自己在这看着，可以把警察先撤退或者隐藏起来，否则太引人注目。
最后程浩林让两个警察换了便装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方霖进入病房，眼睛就开始酸涩。袁婕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呼吸弱到看不到薄薄被子的起伏。方霖握住被子里的手，凉的让人打冷战，这双手本来是很温暖的，暖到让自己安心，低低地骂道
：你这个吃货，小奴才，赶紧醒过来，否则一辈子都只能当奴隶！
方霖想不出到底是谁，会下狠手把人伤成这样，自己都不舍得碰一下的。袁婕功夫了得，却被人打成这样，方霖决定回去要雇用保镖，专业的保镖！
方霖守了一夜，一早沈清誉出现在病房里，非要方霖先去休息，拉扯的时候，病床上传来微弱的声音。
：方总……
：你醒了？
方霖惊喜地趴在床头，对沈清誉说
：清誉，你快去帮我叫医生。
沈清誉看了半天，脸不由得一沉，不过还是转身出了门。方霖正要说话，袁婕就嘘了一声说
：方总，先听我说，打我的人是几个月前被我逮住小偷的同伙，你告诉程局调查吧。
方霖佩服袁婕此刻还能清晰地指导，立刻给程浩林拨了电话，程浩林在电话咬牙切齿的骂道
：还真是那个兔崽子！
方霖已经无心再听程浩林的怒骂，挂了电话追问袁婕。
：到底怎么回事？
方霖很急，但知道急也没用，只能耐着性子问，袁婕挤出一个笑，说道
：那天，从你家出来，被人偷袭了。还好我命大，野生训练没有白白参加，我只是怕我的血不够用，会血尽而死。
袁婕还有心情打趣，方霖心疼，横了她一眼，心里的担心都化作怒气，问
：你功夫不是很厉害么？你这样子怎么保护我？
：啊？你不会是又想开除我吧？我……我……还不是因为前一天喝的头疼再加上一早上被你折腾的，我严重溜号，没注意到后面有人。
袁婕以为方霖又要伺机开除她，她只剩下一个机会了。
：你干脆笨死算了，等你好了看我怎么跟你算账！
正要继续说教，医生就进来了，前前后后检查好，确认一切正常，说了声注意休息就走了。
沈清誉很温和地关心袁婕之后就退出病房，找到苏墨墨，然后很忧虑地说
：我觉得霖霖好像又陷进去了，哎！这是怎么了？
经沈清誉这么一说，苏墨墨再回忆昨天方霖的反应，确实有点过头，沈清誉叹了气说
：你告诉楚寒，以后和袁婕都保持点距离，听见了没？
：知道了……
病房里又剩下两人，方霖疲惫不堪，一脸的憔悴，袁婕推推方霖说
：方总，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事了。
：睡你的吧！都快被人打死了，还没事！
方霖柳眉一挑，杏眼一瞪，把袁婕给吼老实了。
方霖真不知道到底什么事在袁婕眼里才算有事，袁婕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方霖趁机打电话拜托一个朋友帮自己找两个保镖，又电话处理了公司紧急的事情。方霖趴在床头昏昏欲睡的时候，柳芳年来了，忧虑之色溢于言表，没想到袁婕的能力不小，能把柳芳年亲自招来。柳芳年倒是没什么过分的举动，问了问情况就起身离开了，只是临走前说自己感恩于假面舞会袁婕悉心照料，所以希望有机会回报。“悉心照料”四个字让方霖的醋坛子又开始裂缝，她的小奴果然处处留情。
☆、我不是你的谁
经过方霖的再三保证，医院和警局才同意把袁婕接到方霖的住处养伤，保姆也不无聊了，可以陪着袁婕聊天。袁婕自觉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觉得自己欠方霖太多，一次提起要偿还医疗费，被方霖狠狠地瞪回来，说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言外之意是总有一天需要你付出代价的，看着方霖身边多了两位彪形大汉，袁婕扁嘴问
：你怎么雇人抢我工作？
：我现在对你的能力很怀疑，所以雇人保护自己，顺便保护你。还有你那个破手机，赶紧换了，电池用不了一天就没电。
方霖扔下这几句话就去上班了，袁婕无语，竟然连自己的手机都逃不过方霖的奴役。保姆见方霖走了，才抽身出来说
：袁小姐和小姐关系很好吧？
：阿姨，你叫我小袁吧！我不是小姐，她是我老板。
：呵呵，行，你不介意就行！小姐很少带人回来的，固定朋友就那几个人，你是唯一一个能在这呆这么久的人，感觉小姐脾气都比以前好了。
保姆边打扫卫生，边和袁婕聊天，现在这样子脾气就算变好了？那以前方霖的脾气是有多臭？
事情很快查出来了。袁婕之前无心的见义勇为抓住的小偷，身上还带着其他案子，这次被查出来了被判死缓。于是他怀恨在心，才起了伤人的念头，所以他的同伙才绑了袁婕一顿毒打。袁婕头破血流，直接被抛到野外，幸亏搜救及时。凶手被判故意伤害罪，而小偷的死缓经过最高人民法院审核撤销，判定死刑立即执行。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袁婕终于恢复的活蹦乱跳。期间袁母好几次打电话，都被她成功地蒙混过关，林宇几次约见也被她干脆的拒绝。
再次回归到办公室，袁婕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所以然。第一怪是方霖的朋友见到自己态度清冷，连之前一直喊自己师父的楚寒都是眯着眼睛躲得远远的；第二怪是夏染频繁出现在方霖的办公室，每次都生怕自己听到似地和方霖咬耳朵，然后意味深长地打量自己；第三怪是柳芳年对自己似乎越来越热情，有事没事就会和自己发个短信，偶尔还会约自己吃饭；第四怪是之前一起学舞蹈的小旭突然不见了，方霖解释说，业务需要调回到上海了；第五怪是方霖对自己没有以前那么凶了，有时候甚至会很温柔，柔的她骨头都酥了的时候，会无比邪恶地说一句“你是我的小奴，我当然要让你记得我的好。”气的袁婕想拍死她，还有很多奇怪之处，袁婕想不通也不再想，只是想R公司的事情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方霖是不是根本不想扳倒R公司？追问一次，被方霖义正词严地教育了。
：知道什么是小奴么？小奴就是跑腿的命，其他的事你就别管了。
不说算了，袁婕乐的清闲，继续她的跑腿生涯。袁婕提出搬回自己的住处，方霖想想恢复的也差不多了，也没拒绝。临走前，袁婕伸出大拇指说
：觉主，我觉得你请保镖的决定是正确的。
周末自己不在，方霖的安全真有可能存在隐患，现在方霖雇了保镖，自己就安心多了。回家路上突然想到，咦？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担心她的安全了。
柳芳年对袁婕越来越热心，有几次是深夜打电话给她，聊的话题竟然是今天天气怎么样，午饭不好吃，昨晚没睡好的话题……袁婕觉得跟柳芳年聊天挺放松的，她完全没有总监的架子。一来二去熟了，接到柳芳年的电话也不奇怪，如果久了没有接到柳芳年的电话，袁婕会觉得少了点什么，然后再主动打电话问问她的近况。
一次聊天，柳芳年无意地说起R公司最近财政收入很乱，忙的她很累。袁婕多了一个心眼，就把这话原班转述给方霖，方霖心里一笑，乱了才好，如果乱到直接倒闭那最好了。心里正得意，才意识到柳芳年和袁婕的关系似乎不匪，就旁敲侧击的问了下，答案让她很郁闷，而且醋坛子裂缝更大了。
：柳总啊，我跟她是朋友，人不错。
这是袁婕的评价，说的时候一脸纯真，让方霖很想抽她两巴掌，和自己对手公司交好，这不是缺心眼么！
方霖转念又想，柳芳年为人谨慎，却在得知掉袁婕是自己的秘书之后继续交好，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从袁婕身上获取S公司的信息，袁婕来S公司是挺久了，但核心部分却是一点都没碰到，这个可能性排除；第二就是柳芳年对袁婕有别的心思，年过三十的柳芳年，身边不乏追求者，但却从没听过和谁在一起。
方霖想到这，怒的一拍桌子，竟然无端地就杀出个情敌来！都是袁婕惹回来的桃花。拍桌子声吓了袁婕一跳，急忙问
：方总，怎么了？
方霖眼睛一转，计上心来，一箭双雕的计划在心里形成了。方霖一脸正经地说
：小袁，既然柳芳年和你走得近，你不妨利用朋友关系多了解下R公司的事情，没准可以套出有用的情报。
袁婕心里不悦，嘴上虽没像往常一样回绝，心里却对方霖有一丝失望。就算想战胜对方，也不能利用对方的感情吧，尤其还是让自己骗柳芳年，心里很别扭，低着头不应声。方霖猜透了几分，就提醒道
：袁婕，别忘了你的身份和任务！
袁婕如梦初醒，身份，任务……是啊……现在的袁婕除了人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为了任务真要利用柳芳年对自己的信任么？那样真的是太卑鄙了，还没开始行动袁婕已经在心里唾弃自己。袁婕想完成任务但不想用这种方式完成，所以开始有意疏远柳芳年。柳芳年何等细心，怎么会察觉不出，但又不知出于何故，一直郁郁寡欢，终于醉倒在酒吧里，然后不停地回拨袁婕的电话
：小袁，我……我在酒吧，你来陪陪我。
柳芳年的舌头已经不听使唤了，酒后的柳芳年顾不得羞涩，心里想说的就毫不掩饰的说出来。袁婕接到电话时正在和方霖吃饭，听到电话那头吵吵闹闹，有点不放心地问
：你在哪？
：我在五月花……。
电话已经被挂了，又是五月花，该死的五月花！袁婕心道现在的人防范意识怎么都这么差！一个弱女子就敢醉倒在陌生的场所，方霖观察袁婕的动作，眉毛一挑问
：你要去哪？
：觉主，柳芳年在酒吧里喝醉了，我去把她送回家再回来。
袁婕很诚恳，也没觉得这样说有什么不对，答案让方霖很意外，脸上笑意荡然无存，冷冷地问
：你到底是我的秘书，还是柳芳年的秘书？
：额，当然是你的，不过现在是下班时间，而且她的境况比较糟，你在这等会，我快去快回。
袁婕说的一脸真诚，丝毫没注意到周遭气温已经降为零下。方霖脸上彻底冷了，半晌低下头挥手，淡漠地说了一个字。
：滚！
袁婕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确实是一个字，一个很难听的字，听起来让人那么难受，尤其是从方霖嘴里说出来。袁婕心里莫名的委屈，拿起包也赌气地甩了句
：那我先“滚”了。
特别的咬了“滚”字的发音，说完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转身直接离开了。
方霖头都没抬，可她心里失望，难过，生气……很多情绪一起作乱让方霖的眼眶湿润，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听到袁婕那么自然地说出那些话会让自己失去往日的理智？她是袁婕，并不真的是自己的小奴……方霖扪心自问，方霖啊方霖，你有什么资格让她滚呢？是因为害怕失去所以主动不要了吗？方霖，原来你一直是个懦夫！
袁婕把柳芳年送回家已是深夜，柳芳年拉着袁婕不让她走，小孩子一样地撒娇要抱抱。袁婕只好俯身抱了一下，刚想抽身却被柳芳年拉倒在床上，随之而来是紧紧的怀抱，箍的袁婕呼吸困难。正要挣扎却感觉自己的脸上一丝湿润，柳芳年哭了。
：周日是我生日，你能来么？
一点都听不出醉意，既然她都发出邀请，自己又怎么拒绝，袁婕点点头说
：我来。
：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你这样我很难受。
一句话说得袁婕心酸。柳芳年，对不起，我不想利用你对我的友情而获取任何关于R公司的情报，所以我只能选择躲着你。
：那天你一定要来，我等你。
袁婕重重点头，听到那句我等你，突然想起方霖，她会不会还在那家店里？袁婕自嘲地想，她都让自己滚了，自己又何必去找不自在。
袁婕站在大街上思想斗争好一会，最后还是不放心，打车到了店门口。一个身影蹲坐在台阶上，银色的月光为黑夜镀上一层亮色，看起来多了分冷意，那影子显得更加寂寥。方霖竟然真的没回家，袁婕走过去，蹲□体问
：方总，您怎么还在这？
半晌，袁婕以为方霖睡着了，却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打翻在地，还有那一句怒骂。
：袁婕，你就是个混蛋！
袁婕被打愣住了，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眼圈一下子红了，从小爹妈都不舍得动手打自己一下，凭什么她就可以又骂又打，自己到底欠她什么？委屈涌上心头，一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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