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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同人]江湖绝杀令-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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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懂得,陆小凤亦懂得。

只有这样灵魂如剑的对手,才是天命的对手。

叶孤城道:“即便我们未见过,你依然可以认出我。”

花满楼道:“即便我们未见过,叶孤城却一直存在过。”

叶孤城既然存在过,花满楼如何可以认不出他?

叶孤城道:“的确。”

他低声道:“就像我未见过花满楼,却已经理解花满楼。”

他并不是个谦逊的人。

他只说他想说的话。

花满楼道:“你不该来。”

天底下本再没有叶孤城,但叶孤城却又一次出现了。

叶孤城道:“不,已经晚了。”

花满楼眉头一蹙,道:“是你救了西门吹雪的妻儿?”

叶孤城道:“花公子的智慧胜于传言。”

花满楼终于叹了口气。

从叶孤城救西门吹雪妻儿的那刻起,叶孤城便已经是叶孤城。

叶孤城没有死。

天下间无需所有人都知道,但有些人知道,便已经足够惊天动地。

绑架西门妻儿的人与顶天阁的人,又究竟是不是一路人?

花满楼道:“天下间都知道西门吹雪的弱点归于妻儿。但现在却已经再不是如此。”

叶孤城当然懂得。

他盯着花满楼,他剑眉星目,目光冷利,一双眼里仿佛有深潭万丈。

他道:“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是在担心我,还是担心西门吹雪?”

花满楼却笑了,他道:“为何一定要分开?”

叶孤城的目光里若有星火冉冉。

他道:“我该走了。”

花满楼道:“我也该走了。”

叶孤城道:“你不该去。”

花满楼道:“有些人既然来了,就不该不见而走。”

叶孤城道:“既然走了,便应做从未来过。”

花满楼却道:“既然来了,怎么可以算做从未来过。”

叶孤城凝视一刻,道:“有时候太执着,便会后悔。”

花满楼道:“但若有疑问,便不如后悔。”

叶孤城终于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会同陆小凤成为朋友。”

花满楼道:“为什么?”

叶孤城道:“因为你们太不同,又太相似。”

花满楼道:“就像你和西门吹雪?”

叶孤城很少笑,但他终于轻轻的笑了。

他并不是因为花满楼的话而笑,而是因为花满楼和陆小凤是如此的相似。如此的不同。

花满楼道:“盼他日再见。”

叶孤城道:“同盼。”

他虽然说得比花满楼晚,离开的却比花满楼早。

他消失在雨幕里。

花满楼已经走入雨幕。

大雨倾盆。

雨点在花满楼的身上开出无数花朵。他的素衣淡衫像是又画上了一幅水墨丹青。

他却依然是个佳公子。

他掠出数丈,穿梭在雨幕里。

他来找一个人。

一个已经许久未见的人。

一个如隔三秋的人。

雨水本该混着树木花草与泥土的气味,但此时的雨,却激荡狂烈,如心中有万千的话,有无尽的宣泄。

雨如人心。

路却是那条路。

花满楼能感觉到陆小凤的存在。

那是一种久未割舍的默契,一种心灵相通的意念。更有一种暗藏其中的危险。

他与这种气息相近。

他们从未远离。

这样的大雨,街上已无人。

没有人会任自己淋在雨里。

也没有人忍心让这样一个人淋在雨里。

花满楼似乎已经忘记与他同行的,还有这瓢泼的雨。

陆小凤却已经无法阻隔这场心如狂雷的雨。

一把伞出现在花满楼身边。

一把伞是无法遮挡这样的大雨的。

但它却依然出现在花满楼身边,它穿过密集的雨帘,置在花满楼头顶。

哗啦啦。

如小溪流被阻隔,变成一道小瀑布。

他们忽然静止了。

心声已经超越了雨声。

心如狂雷。

他们如此之近,却隔着一道雨伞保护而形成的雨帘。

陆小凤道:“花兄。”

他仿佛已经哑忍了太久,心胸也仿若爆裂开。

他似乎除了这两个字,他已经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词。

花满楼竟没有说话。

他的耳朵里被雨声灌溉。被雷声震动。被风声溢满。

然而,这一切却无法掩盖熟悉的声音。

亦无法掩盖所有的真实。

他终于道:“想不到陆兄竟学会了司空摘星的手段,凭空摸出一把伞。”

陆小凤在来之前绝不会带伞。

此刻要买一把伞却实在不易。

陆小凤道:“想不到花兄这样的公子出门,却任自己淋在雨里。”

他们虽然是这样说笑着,但心口激荡,绝不会比这雨细半分,慢半分。

而他们的身手也绝不会慢一毫。

花满楼如同在雨里写了一张劲豪的书法,招不致命,却激荡。

陆小凤并没有躲开。

他出手,他便接招。

那把伞终于落在地上。

雨幕凌厉,雨中人却早已无雨。

花满楼道:“为什么?”

他从不是一个会问为什么的人。

陆小凤也绝不是一个会回答的人。

他们说了他们从不曾熟练的话。

陆小凤道:“没有为什么。”

他的手忽然一动,他已经跃起,手上却又回握了那把伞。

他将拿伞甩开,在空中落出一朵花。

花满楼的手已经疾驰而致。

陆小凤忽然贴近他,靠近他的手掌。

花满楼的手离他的心脏只有半分。

本要远远大于半分,但陆小凤太快,已经移近了只有半分。

花满楼的手猛然撤了回来。

他的脸上已经发白。

他已经不能动了。

他在撤手的瞬间,就知道他已经不能动了。

陆小凤在此刻已经点住了他的章门穴。

陆小凤终于道:“花兄,你终不忍心伤我。”

雨水顺着花满楼的脸滑下来,皆又混入雨水。

花满楼道:“原来我竟伤了你。”

他终于想到了些什么。

他的手在一月前并没有收回来,而是点住了他的心脏。

灵犀一指。

他用灵犀一指伤了灵犀一指的主人。

在那个他无尽痛楚的黑暗里。

在那个将他吞噬的折磨与无助里。

而那个人,却是他一生中最为亲近的朋友。

他原来已经伤过他。

陆小凤道:“你不该出门寻我。”

他轻轻的捡起那把伞,依旧撑在花满楼身前。全然不管他此刻已经被雨浇透,像是一个落汤鸡。

一个像落汤鸡一样的凤凰。

花满楼却问道:“你的伤,有无痊愈?”

他终于还是挂心于他。

他并不在意陆小凤点了他的穴道,却终究挂怀他曾与陆小凤的伤痛。

陆小凤道:“它很好。”

他忽然拿起花满楼的一只手,轻轻的靠近他的心脏。

纵然花满楼没有被他点中穴道,他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将他的手再次放在他的心脏上。

一个稳健有力却如狂潮般的心脏。

花满楼的手有些凉。

陆小凤忽然丢了伞,一把抱起花满楼。

他将他抱在怀里。

比他任何一个时候都要诚挚。

他却忽然又有了一丝心痛。

这个时候,他本不该心痛,也绝不该是心痛的时候。

他道:“你本不该来寻我。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寻我。”

他本想用手拂去花满楼脸上的雨水。

但他发现他两只手抱着他,竟无法再腾出手去擦去那雨珠。

花满楼被雨淋湿,身上却散发着淡淡温热。

他此刻有了一丝僵硬。

他又想起了那日。

那个痛苦无望的黑暗。

那些刻骨撕心的痛楚。

他忽然道:“陆小凤。”

他的声音里除了疑惑亦有难以遮掩的痛心。

陆小凤道:“我总归要伤透你的心。”

他忽然跃起,怀抱着他,飞身消失在磅礴的雨幕中。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又到了每日捉虫的时间了~





第46章 梦竹阁(上)
雨打苦竹苍翠客,风吹寒松夜归人。

竹行深处便是一处小宅。

小宅一旁又有一处竹阁。

相去十余米。

陆小凤是个很有风度的人,若他进一间屋子,一定会敲门。

如果不敲,他便已经从别处到了屋内。

他从不会用脚去踹开一间门。

他此刻已经腾不出手。

他也没办法从别的地方跳进竹阁。

他微微转身,用后背轻轻一推,竹阁的门便开了。

他慢慢的走进去。

放下花满楼。

水珠从他们身上落下,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他们全身皆已湿透。

像是两个刚从河里爬出来的人。

花满楼无法动。

他站在那里,仿佛脚下生了根。

他们并没有说话。

雨依然在下。

清新的竹香蔓延开来,花满楼却闻不到。

他忽然叹口气,道:“原来你带我来竹阿婆的住处。”

雨打苦竹。

即便无嗅,却琳琅有声。

陆小凤道:“想不到今天会下起雨。”

他看着窗外,忽然一跃而去。

花满楼此刻唯有听这一方竹林雨。

雨打苦竹,但竹却无心,那究竟是竹苦,还是雨苦?

雨打苦竹竹阿婆。

花满楼不会见到竹阿婆。

竹阿婆并不见客。

只要有人来了,她便会离开此地。

竹阁无人,屋舍无人。

一个苦心的人,是不愿见旁人的。

她既不想别人见她的苦,更不愿她来看旁人的甜。

花满楼见不到其他的人。

这里只有一个人。

只有陆小凤。

一个说要伤透他的心的陆小凤。

灵犀一指的指力非凡,花满楼要冲开穴道需要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足以做很多事。

门又动了,一个人跃了进来。

陆小凤!

他手里拿着两套棉布衣裳,一条布巾。

花满楼道:“这样的雨天,你不该逼她走。”

陆小凤道:“这样的雨,正是听竹的好时节。”

花满楼道:“竹阿婆听的竹已经足够多。”

陆小凤道:“淋的雨也并不少。”

花满楼不再说话。

陆小凤拿着布巾,轻轻的擦干花满楼的脸。

雨水将他的头发与脸颊都沾湿了,带着一种袅然的清润。

他们离得很近,呼吸都能听见。

他将他的发与颈擦干,期间呼吸交错,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温度。

并非是温暖,而是一种烫。

一种难以抑制的烫。

他终于放下布巾。

花满楼一直没有说话,他的呼吸出卖了他。

他的心如他的呼吸一样茫乱。

若再早先,或许即便如此,他也不会茫然无措。他也尚可当做一种亲昵与体贴。

但他被他点了穴道。

而在他们上次相见,已然肌肤相亲。

陆小凤的手移向他的衣带。

他的衣里也都是水。

那是方才的雨。

他解开他的衣带,将他的外衣脱下。

花满楼蹙着眉。

他望不见他,他却混沌无解。

他道:“陆小凤!”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与慌乱。

他本不该如此。

陆小凤轻声道:“你周身都已湿透了。”

他说着,又去解他的里衣。

有未擦净的水珠顺着花满楼的颈流入衣里,汇入贴身的衣物。

里衣贴着花满楼温热的身体,冰冷的雨混着体温,还有一种极动人的吸引。

陆小凤望着他紧蹙的眉,望着他此刻清俊的面庞。

他忽然伸出手,极快的点了他几处穴道。

即便花满楼此刻看起来平静,亦或者强自平静,但陆小凤知道,花满楼一直在冲解穴道。

几乎竭尽全力。

此时,他终于再不能解开。

陆小凤道:“花兄,今日我如何都不会让你解开穴道。”

陆小凤封了他的真气。

他的真气无法运行。

解穴便是无稽之谈。

花满楼的睫毛微颤,身上更是僵硬。

他闭上眼睛。

他本看不到,但他忽然想隔绝的更多,离开的更远。

陆小凤的手解开他的里衣,将包着他的沾着雨水气息的内衣褪下。

他的身体便展露出来。

每一处呼吸的起伏,与水珠滑动的痕迹,都一览无余。

瘦削而清俊的身体,起伏加剧的呼吸。

陆小凤轻轻的抱起他,将他放到竹阁一侧的榻上。

他弯下腰,将他的靴袜脱下。

花满楼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

陆小凤却一丝不苟,既有几分艳丽之情,又硬是问心无愧到做出一种君子气概。

但他今日,决不会是个君子。

花满楼道:“我记得年幼时我跌伤了脚,你曾脱了我的鞋袜,看我的伤情。”

陆小凤一愣。

那一年花满楼已盲,很多事要重新面对。

很多曾经熟练的事,都变得陌生而困难。

身体的伤痛却终有友情来平复。

他笑了,他道:“的确,那时我还曾说,我们要做一辈子好朋友。”

花满楼的提醒他如何不知。

他的心思他又如何不解。

他懂,他甚至无需思考。

他说的坦然,却轻轻将花满楼放倒在榻上,他的手将他的外裤解下。

花满楼想阻止他,却发现他如何也动不了。

他道:“停手。你不该如此。”

陆小凤的手却没有停,他道:“你也不该如此紧张。”

他将他的外裤与里裤终于尽数褪下。

潮湿的衣服被置于榻下,屋外的雨,却始终没有停。

榻上铺着一层棉褥,清爽温暖,本该舒适万分,花满楼却如同躺在针垫上。

每一寸肌肤挨着便是一阵刺痛,一阵灼烧。

他的心便如同那苦竹,分不住究竟是心苦,还是身苦。

陆小凤将一旁的轻软薄被展开,轻轻盖在花满楼身上。

他退到一旁,将自己的衣物也皆褪尽,他用布巾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满是雨水的头发。

等他做完这一切,他望着榻上的花满楼。

花满楼很静默,他闭着眼睛。他的呼吸看起来却一直并不平稳。

他又怎么听不到陆小凤此刻的声响。

他脱衣时的声音,无疑让他的心更加沉重与苦闷。

陆小凤看着他。

花满楼本就是极温润的水。此刻他仿佛如一潭湖水,但大雨将这汪清泉激起了波澜,漾起无数涟漪。

陆小凤忽然蹙起眉。

他必须要抑制自己的心痛。

他终于有些后悔,没有彻底让闫五更治好他的心疾。

他终于狠下心,向榻上走去。

这个床榻并不算宽,但要容下他们两个却还是有余。

陆小凤轻抬起薄被,慢慢的躺在花满楼身侧。

他们此刻都未着衣物,肌肤便碰触到一起。

温暖的肌肤触感,散发着淡淡的热,却好像触到了火热的木炭,接触的每一寸都烫的他们的皮肤要烧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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