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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客云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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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在自家门口竟然发现送出的物品原封不动的摆在门口。村民们试了几次,知道夫子拒不收礼,也就作罢,只是教育自家孩童,必须努力读书,这样才对得起夫子。



也不知是哪一年,村里终于出了一个考取功名的读人,大家奔走相告,那情形似乎是村里从未有过的。后来那个学生一直做到了尚,不过告老还乡后却也没有回来。



记得当时县衙的老爷还邀请夫子去做师爷去抄写文书,怎奈夫子有先见之明,每次都称病避而不见。等人走了,才从容地从门内走出。天长日久,官府和村民们都知道夫子的怪脾气,也就不再勉强夫子了。



“那你知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来的?”杜子腾对山栀说道,他怕山栀听不懂,用手指了指自己和云青,顺手将山栀也划进来。



“老大,你忘了?”山栀用奇怪的目光看看杜子腾,好象在怀疑刚才他的话。



“什么忘了?”杜子腾用手叉腰,忽然觉得有些不雅观,觉得有损自己形象,连忙放下手,看了看山栀,猛地一记暴栗过去,“快说……我……是考考你,怕你忘了我们的来历……”说完很心虚的看看云青。



“哦,老大,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了,要不然你该说我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东西,一点也不记事……”山栀嘟嘟囔囔地自顾说着,又看到杜子腾瞪眼,忙不迭地说道,“听村里人说,我们是从山那边的河里飘来的,当时我们还是初生的婴儿呢,躺在大木桶里,被村民们捞上来了。”山栀用手指了指外面黑黢黢的山,夜色中,山势纵横交错,起伏重叠,显得说不出的神秘莫测。“当时木桶里一封信,还有一块玉玦,由于村里面没人识字,所以……”



“什么,我们被放在木桶里了?……桃太郎……唐僧转世……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我不信……我不信……”杜子腾听了山栀的话,不禁大摇其头,说自己好命还是歹命呢?



“还有什么不信呢?想想我们从哪里来?不是比这更匪夷所思么?看来我们还真是‘有来历’的人呢!”云青的眼中射出睿智的目光,看来这穿越带来的麻烦还不仅如此呢。云青转头对山栀说道,“山栀,请你继续说吧,”又转头对杜子腾使了一个你别再多话的眼色。



“后来大家就把那些东西给了夫子,现在一直放在夫子那里。”



“后来呢,”杜子腾忍不住继续问道。



“什么后来?”山栀嘟着嘴巴疑惑地问道。



“然后,就是后来……”杜子腾自己也觉得没有什么再问的了。



“老大……可不可以睡觉……我好困哪!”情不自禁地山栀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好了好了,你快睡吧。”



“哦,谢谢老大。”山栀转身找到自己的床铺躺了下去,不一会儿就已经鼾声如雷了。



“云青,你说怎么办?”杜子腾望着云青清瘦的脸,在烛光的映射下,泛着一丝暗黄,好像有点不似原来那个他认识的好友了。怎会有这样的念头,他正了正心神,继续望向云青。



“要不然咱们去找夫子,问个明白。”心急的杜子腾不待云青回答,拉起就走。



“嗯,好吧。”云青也很想知道答案,起身跟随杜子腾走出了门。



夜晚,月光很亮,几乎不用点灯笼,就可以看到脚下的路。一条条小路蜿蜒通向村里面的各个角落,在两人走出门去,就发现前面小路的尽头,一间茅屋点起了灯。月光下,一灯如豆,虽然不甚明亮,却给人宁静的心境。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走到茅屋前。



“是谁在外面?”里面传来了夫子疲倦的声音。



“是我们……”云青朗声答道。



“是云青和子腾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夫子,我们……想知道我们以前的事情……”杜子腾沉不住气的喊道,被云青用手一拉,声音不自觉的放低了。



“唉,那个山栀嘴巴就是快。这样,你们进来吧……”听得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门咯吱一声开了,月光下,夫子悠然走出茅屋。望着两人,目光之中带着一丝微笑。



走进门去,二人发现茅屋虽小,但是桌椅摆放有序,很是干净整洁。



不待坐定,云青就走到夫子身前,期期艾艾地说道:“夫子……我们……”忽然他仰头看着夫子,目光直视,说道,“夫子我们想知道我们的来历……”



“嗯,是的。”杜子腾急忙也跟着点头,一脸期许的神态。



“你们真的想知道?”夫子一反白日的严厉,侧目轻笑道,“看来这隐藏了多年的秘密就要揭开了……”



“秘密?”二人两人对望,暗暗奇怪。



夫子转身哦走入里间,许久,西西索索地翻动了半天,挑帘走出来,手里捧着一个小布包裹。



两人走到近前,看到夫子打开包裹,里面的东西很简单,就像山栀说的那样,一封泛黄的信还有一块玉——如雪般洁白的玉玦。



不自觉地,云青伸出手,轻抚那块美玉,指尖传来奇妙的触感,一丝令人心颤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不禁握紧玉玦,但觉触手细腻温热,似乎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清香,难道是前世就有过的感觉么。那么温暖,那么光滑。



他慢慢闭上眼,头脑中竟闪过一个个片段:



一位袅袅婷婷的绝色女子,乌发如云,白衣胜雪,手中拈一朵晶莹的花向他浅笑;转瞬前又蹙起眉头,宛如带雨梨花轻啼;有一瞬间星眸微闭,玉唇轻启,那神态竟极其慵懒……



她是谁?她的影像怎会如此清晰?她那神态可以迷倒众生,为何只对他微笑。



忽然他睁开眼睛,一时失神,看到杜子腾和荆夫子两个人都不眨眼的看着他,面上一红,急忙放下玉玦退到一旁。



夫子看到云青的窘态,微微一笑,“云青,你可是看到什么?”



“嗯,”云青面红如血,声如蚊蚋地答道,“也没有什么……”



“嗯?有什么好事不告诉我?”杜子腾一脸坏笑地望着云青,“你小子心里有什么秘密快说出来,老实交代,嗯?”



“没有什么……”云青看了看杜子腾,心虚地推开他,“你忘了我们来干什么了么?”



“哦,”杜子腾恍然大悟,吐了吐舌头,连忙将头转向夫子,“夫子,不好意思……”



“你们来看看,这个……”夫子捻起那张泛黄的纸片,那是折好的方胜,是两个菱形压角相叠而组成。



杜子腾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着指着那方胜,对云青附耳说道,“你看,那不就是我上课经常给你传的纸条么?”



用手肘轻轻撞了撞杜子腾,云青斜睇了杜子腾一眼。



夫子将一切看在眼里,轻轻摇头笑道,“你们来看,”两个人凑到夫子跟前,杜子腾惟恐看不到,用两根手指支起眼皮,睁大了双眼,朝前望去,不禁念出了声音:



“道可道,非常道……云青,这是什么意思呢?”杜子腾知道云青可以说是天纵奇才,在上学的时候,每次考试都是蝉联年级第一名,而且他博览群书,是出了名的“博闻强记”,只要是他看过一遍的书,都能达到过目不忘的程度。因此,也养成了杜子腾只要遇到拦路虎的时候,就会向云青求教的习惯。



“这是老子《道德经》上面的文字,嗯……”云青沉吟了一下,继续向下念去,“说的是,道是不可说的,名也是没有命名的,如果想找到问题的答案,就必须要找到一切事情的主因……”说完,云青用疑惑的目光望向夫子,“夫子,难道我们的来历还有玄机么?我们选择的道路会没有尽头么?”



夫子并没有回答云青的问题,而是笑着点头,捋捋雪白的胡须,说道:“道,如果可以用言词来表达的‘道’,那并非永恒的道;名,如果可以用文字叙述的名并非永恒的‘名’。‘无’为天地之本源,‘有’为万物之根本。所以‘尚无’中去体悟‘道’的细微奥妙,‘尚有’中去体察‘道’的端倪边际。‘有’和‘无’,此两者是同一来源的不同名称,都是相当幽深玄妙的,幽深而幽深,玄妙而玄妙,是一切变化的总门户。”说完呵呵一笑,转头问已经一头雾水的杜子腾,“你懂了么?”



杜子腾一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样子,“什么道呀名呀,有名无名的,跟门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要我们去找什么‘门’么?”



“嗬嗬,天机不可泄露……”









第三章



一连几天,除了去学堂读书,就是在三个人独居的屋子闲坐。



偶尔,三个人也到附近的山坡转转。夫子曾交代过,不允许他们离开村子太远,除此之外,杜子腾都无所事事。



想想也是,由马上就高考的冲刺生到现在的闲人,的确落差太大了。不过好在,他一直是胸无大志,只要能有口饭吃,就一切OK。



可是云青却不是这样,自那夜之后,仿佛更用功了,向夫子借了很多典籍,一直在看,害得杜子腾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以至于他不时向他抗议,“云青,你要考状元么?干嘛这么用功?小心你的眼镜又要增添许多圈圈了。”不过,他发现自从来到这里,好像云青的近视眼已经没了,难道从未来回到过去,视力也回到了过去么?



偶尔;云青从厚厚的书堆中抬起头来,疲惫地笑笑,似有深意地望着杜子腾,眼神落寞地道:“书看得多,总会有用处的……”杜子腾用看不懂的眼神望着他,“真搞不懂,你来到这里之后怎么奇奇怪怪的呢?”



再看身旁那位大胃王,好像除了吃饭和睡觉,很少有张嘴说话的时候。一张嘴巴总是在动,“山栀,你很饿么?”



现在课间休息,杜子腾瞄到了一边的山栀正在朝着手中的梨子努力,争取在夫子没有上课之前把它消灭。



“老大,李大妈给的梨子很甜哪。咬一口,嗯,”山栀口齿不清的说,然后将那咬了一大口的梨子送到了杜子腾面前,一脸陶醉的样子。



真没办法,连吃个梨子都这么开心。



想想也是,古代哪有什么好吃的?想想那个世界老妈的厨艺,想想都令人向往。老妈的厨艺和烘焙的手艺可不是盖的,自从老妈学会烘焙之后,自家的厨房一直都没有停止飘过蛋糕和蛋挞的味道,最绝的是老妈的苹果派做的那真是,气死麦当劳了……



正在杜子腾用力的闭眼冥想老妈的烹饪手艺时,一个已经被牙齿咬得惨不忍睹的梨子,伸到了他面前。一个声音在耳边伴奏,“老大,你馋了,那剩下这么多……给你吧!”



转头望去,山栀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手里还拿着那个满是口水的梨子。



忽然很感动,杜子腾眨了眨眼睛,笑着过去用力捶了一下山栀胖胖的肩膀,“你吃吧!大胃王!”



杜子腾曾听到云青说过,以前的种种都已过去,谁都不会再提过去。而且那个世界已经有个自己陪着老爸老妈,那里再不属于自己了,而现在他的命运和方向都已经是未知的了,虽然夫子没有明说,单据自己分析,似乎要找到答案就要找到那扇‘门’,那该是怎样的一扇门呢?



“好了,大家已经休息好了吧,你们随为师继续来诵读《千字文》。”夫子用戒尺敲敲桌子,清了清嗓子,“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接着下面一阵哼哼:“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夫子,不好了,夫子,你快去看看我爹吧……”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孩满脸是泪的跑进来。



“秀儿,别着急,有话慢慢讲……”夫子一面安慰秀儿,一面大袖一挥,“散学,杜子腾,云青,山栀,你们三人跟为师过来……”



“嘿嘿,热闹来了!”杜子腾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正好这几天闲来无事,这不就有个事情来牵扯精力?舒活舒活筋骨,也是一件好事。



一念至此,他腾地一下跳起来,大喊着,“云青,山栀快来帮……”忽然撇到夫子的眼神,赶紧把“忙”字吞到了肚里,低头缩头缩脑地好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老实地跟在夫子身后。



走在路上,大家都去询问秀儿,可是秀儿一来是个女孩子惊吓过度,什么也说不明白,二来,她也只是道听途说,所以问来问去只问出个有妖怪的话。



来到秀儿家,看到躺在炕上的王兴,大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还是人么,整个一个骷髅,只是还多一口气罢了。大家看到挨着他躺着的是一个白发的老猎人,问了半天,大家终于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秀儿的爹王兴就是一个猎户,今天早上跟着另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猎户李老爹(就是另一个伤者)去山里打猎。走了很远也没发现猎物。每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早已经满载而归了,可是今天不知怎的,连一只蚂蚱腿都没有发现,打猎的最忌讳空手而归。



荆夫子曾经告诉村民,以村子为圆心,绝对不能离开村子五里。许是二人忘了荆夫子的话,等二人发现的时候,已经离开夫子说的范围很远了。二人马上意识到不对头,可是忽然王兴发现前面草丛中忽然窜出一只红眼雪白的兔子,想到秀儿很喜欢,就撇下老猎户追了上去。



老猎户李老爹上了年纪,怎比得上王兴年轻,所以跟在了后面。



等他气喘吁吁跑到树林里面,早已失去了王兴的身影。忽听到一声声呼救:“救命,救命……”接着声音越来越微弱,到最后已经听不到王兴的声音。



老猎户循声跑去,发现在密林深处有一张很大的蛛网,一张布满血色的蛛网将王兴固定在中间,而一根根光洁得发亮的蛛丝上面则缀满了密密的血珠,王兴已经不知是生是死地躺在那里,顺着蛛网,他的血液不知被输送到什么地方。



老猎人也是艺高人胆大,将虎叉擎在手里,慢慢向蛛网走去,只听得脚下沙沙的声音,在蛛网的暗处,似乎听到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吮吸声以及大口吞咽的声音。



“是谁?谁在那里……”老猎人强自提高了声音,可回答他的仍是那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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