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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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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怕逃亡,可是我不能让一个女孩子和我一起亡命、过着见不得天日的生活。

我曾经一度为自己感到骄傲,我经历着我同样年纪人做梦都想不到的历险,我见过那些传说中才能见到的生物,我亲临过那些神话与历史交织的遗迹。

现在我才知道,我的骄傲是如此的可悲,我也许还比不上他们,他们还可能对自己心爱的姑娘说一声我爱你,也可以对爱慕自己的姑娘许下可能自己一辈子也实现不了的诺言。但是我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敢做。

天终于亮了,外面已经挤满了人群,各部落的首领夫人,贵族小姐都来迎接这位既将嫁做新娘的大祭司,她将进入一个只有女人才能进入的院子里,只到她嫁为人妇,返回到阿尔凯努山,重新成为那位万人敬仰的大祭司。

四姑娘走了出来,纳斯也走了出来,莫西和女侍卫也走了过来,我们两个依旧坐着,女侍卫捧出了衣服,这是昨天已经送过来的衣服,华贵的丝绸是那样的柔软光滑。瓦妮娅轻轻走上了二楼。

我低着头,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轻轻抱着我,那幽幽如兰花的香味泌入了我的心肺。我慢慢抬起头,白色的面纱,摇曳的长袍。瓦妮娅轻轻地拢起面纱,在我脸庞轻轻地低语:“七哥,再看我一眼,记着我的样子,不要忘了。”

她的眼中有一粒晶莹的水珠,她流泪了,在基苏山腹中面对重重险恶她没有流泪;面对亲人的自相残杀她没有流泪,在沙漠深处面对死亡她也坦然自若。她虽然稚嫩,但是她坚强,就象沙漠中的金合欢花,是那么的灿烂,又是那么的顽强。

可是她今天流泪了,是在为自己从此要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厮守一生难过,还是在为我的懦弱伤心。我怎么会忘记,我不会忘记,我不敢抬起头,我慢慢地闭上眼。

外面传来了欢呼声,此起彼伏,我不想听,却是那么的清晰传到我的耳边,我捂着耳朵,希望一句也听不到。有人走近我,我听到有一个女子的声音,一字一顿,却是那样的清晰:“懦夫,你真是个懦夫。”

门被重重地关上了,外面的欢呼声越来越响,又渐渐归于沉寂。我握紧了拳头,我紧闭着双眼,我不想听,也听不到。是的,我是一个懦夫,一个纯粹的懦夫。我突然想笑,笑自己的懦弱,我抑制不着自己,竟然真的笑了起来,我笑的越来越畅快,笑得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我越笑越大声,笑的自己都站不起来,跑倒在地。

五年前,当我研究生刚毕业时,在一个阴雨的傍晚,在山城最豪华的别墅区外曾经有一个女孩对我说过:“懦夫,你真是个懦夫。”想不到五年后的今天,我再次听到了这一句话。上一次的声音是绝望哀伤,而这一次却充满了不屑。

有人在拍打我,有人在呼喊我的名字,可是这些声音是那么的遥远,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也许是笑太累了,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模糊了我的一切。我告诉自己绝不能哭,可是我终于抑制不着自己,因为只有笑和哭才能让我的心不会如此痛,痛的象千万只针在扎我。

这个世界何曾与我有关,这个世界何曾关怀过我,我不能保护任何人,连伸出手对一个渴望我拥抱的姑娘说一声跟我走的勇气都没有,我为什么还要面对远古神话,我为什么还有弄清石棺里放的到底是尸体还是石块,这一切又和我有什么关心,只有伤心才是我自己的。

第五十章爱很难说出口

有人塞给我手里一瓶东西,我的胸口撕裂的痛,正需要喝一口水来润润嗓子,可是这水却是那么呛人,那么辣,是酒。我抬起头,一个潦倒的年青人,蓬乱的头发,满脸胡须。

管他是谁,我此时真的需要一瓶酒,我一仰头,火辣辣的烫的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从脚底到头顶,从喉咙到毛发,象一团火在燃烧着我,包裹着我。我又喝了一口,身体立即舒服了许多。

我酒量不行,常常自嘲八两量,但那是指啤酒,白酒一般是二两刚好,三两就晕,四两当场就还给大地了。但今天的酒喝到喉间,如此热辣,但头脑却异常清醒,但越清醒就越痛苦,一些自己曾经以为已经忘记的事情如今又历历在目。

那个潦倒的年青人躺在地上,手里也有一瓶酒,他也在大口地喝着,嘴里不断的说着什么,可惜我一句也没有听懂。而我也大声地说着,用汉语,用方言,也不管有人听懂或者没听懂。

我是被一盆凉水浇醒的,抬起头,四姑娘就站在我面前,我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又是一盆凉水。虎落平阳被犬欺,我猛地跳起来,可是脚下一软,却差点再次摔倒,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平衡。

“你他妈的疯了。”我怒喝一声,却被四姑娘一巴掌打在脸上:“燕语和瓦妮娅两个笨蛋什么眼神,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窝囊废。”他一把揪着我的头发,我浑身无力,身体发软,想挣扎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她把我拉到卫生间的镜子前,一把把我的脸顶在镜子上:“看看你的模样,连条野狗都不如,他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肠子都悔青了。”

她猛地松开手,任我象滩烂泥一样靠在墙壁上:“人在时不知道珍惜,不敢跨出那一步,只会在失去后象了娘们一样痛哭流涕。你是不是男人,你浑身又那一点值得女人爱。你这样子,只会让她们伤心。”

我看着她,一股怒火在心中燃烧,我心中的愤怒、屈辱都需要一个出口,这个可恶的女人,她欺骗我,羞辱我,她除了会在男人堆中玩弄心计,她知道什么,如今却来教训我:“你个丑八怪,疯女人,你知道什么,我迈出哪一步,我怎么迈出那一步?”

一个男人,要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或者是自己爱的女人一个承诺时,要考虑很多东西,爱很容易说出口,可是爱有时要用物质来衡量的,你能给她什么,是安逸幸福的生活,是快乐简单的生活。

可惜的是,我能给人什么,我和燕语相爱时,我还是一个穷研究生,在校园里靠奖学金和打工得的钱,虽只能勉强过日子,但却简单幸福,但毕业时,才发现,研究生和白菜并没有什么区别,尤其是我学的生物学和遗传学,冷的比南极还要冷。

在整整半年中,我递出了三千多份简历,经历过五百多次面试,花光了家里寄来所有的钱时,我突然面临了一个选择题,是放手,让燕语去法国过贵族的生活,还是苦苦纠缠,让她和我一样过着衣食无着落的生活。我喜欢燕语,如果需要,我会毫不犹豫地用我的生命换来她一个微笑,可是我不想和用一个你爱我换来她一生的后悔。

而瓦妮娅是另一种情况,我能感觉到她的爱,她需要一个男人的肩膀来倚靠,算是怜爱也好,说是同情也罢,我真的尽最大的努力来保护她,让她不遭到伤害,可是我却什么也给不了,爱情、安全甚至连一句许诺。

我嘶叫着,怒骂着,把一腔怒火都发泄在四姑娘身上,如果她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男人,我的愤怒已经把他撕成了碎片。可是四姑娘一动也不动,两只眼睛注视着我,仿佛要看透我的心。

“你错了,你真的错了。”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说完这句话,她摇着头走出了卫生间。我扶着墙壁跟在她后面,我没错,一个男人如果不能够给自己所爱的人幸福、美好,那么不如给她天空,宽阔的天空。

客厅里一个男人,正蜷缩在客厅的一角,他酒气熏天,两只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而纳斯坐在沙发上,盘着腿,他也满面倦怠。“这个人是谁?”我晃动着依旧发痛的脑袋,纳闷地问。外面警卫森严,怎么会随便放个人进来。

纳斯翻了我一眼:“马吉里,另一个疯子,你们两个可以叫疯子二人组。又哭又笑,抢天呼地。”这人是马吉里,那个谈吐优雅,打扮得体的政府军少校,我一激冷,想起了他那关注的目光,他听到赛义夫向瓦妮娅提亲时那颤抖的手。

原来,他也喜欢瓦妮娅,爱情这个东西真奇妙,他仅仅见过瓦妮娅几面,恐怕直接说的话都没几句,他就会如此痴狂。我突然有同病相怜的感觉。我坐到他的面前,他还是在盯着天花板,两只眼睛空洞无神。

纳斯扭过脸:“恢复正常了,老七,你们中国人太多愁善感了。”他看着地上的马吉里,又看了我一眼:“到底什么是爱情,他会让你们两个如此痴狂。”我翻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你没有爱过人也没有被人爱过。”

纳斯点了点头,又用力摇了摇:“我从小就跟着师父长大,受着最严格的训练,我们这种禁制学是要控制人的情欲的。”他自嘲的笑了笑:“也许我比你们更可笑,长这么大了,我恐怕连什么是爱都不知道。”

四姑娘递给我一杯水,她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们三个男的:“我真的不理解你们,有爱为什么不敢说出来,直到别人走了,才哭天抹泪的。”他把目光转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担心:“老七,你真的不理解女人,女人是直觉动物,只要你勇敢地爱,你努力地去呵护,金钱、地位、甚至安逸的生活都不是那么的重要。可惜,你们为什么就不敢说出来那个字。”

第五十一章特使

我们四个人相对无言,每个人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四姑娘最先要离开,瓦妮娅坚持要她相陪,做她的伴娘,瓦妮娅的亲人都不在,她们两个最熟悉。纳斯问我吃不吃饭,我一点胃口也没有,摇了摇头。

有人敲门,纳斯打开门,是莫西,他说赛义夫有请,当他看到马吉里在我们这里,大吃一惊:“参谋长,你怎么会在这里,旅长找你快找疯了。”

在指挥部里,赛义夫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事情突然急转直下,国内外的许多媒体都报道了塞里尔镇发生的事情,包括有以色列人潜入沙漠,杀害了当地居民,破坏了阿拉伯人的神庙,而且还有对受害者家属的采访和血淋淋的现场照片。奇怪的是接受采访的都是普通的阿拉伯人,他们挥动着枪支,愤怒的呼喊着口号。

而报纸上下面的事更诡异了,以色列人盗挖神庙触怒了真主,塞里尔镇被真主降罪,出现了怪物,不断有人死亡。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给已经惊动执政者,他已经做出了批示,要赛义夫尽全力缉拿凶手,由于马义德和瓦妮娅结婚,也是一件大事,将会派出重量级的特使来祝贺,但特使将会顺便指导工作,随同特使同来的还有阿拉伯世界各大媒体的记者,而从首都传来的消息说,特使还另有秘密任务。

按我的设想,在最短时间内处理了各部落的事情,尽量不惊动外部事情,这样以色列人才会动,才会出来,我们才有机会,而法国石油公司一定有极秘密的掩体,龟缩在那里面,我们只能赌运气。

一旦他们出来,不管是那个势力得到,我都可以和他们接触,我的任务是知道石棺里的秘密,只要看看,如果需要的话,也可以谈谈价钱,但那已经不是我的事了。

但这件事惊动的越小越好,而赛义夫一开始却借口有传染病大张旗鼓,本来以为能这样把事情化解。却想不到却越来越复杂,只是不知道,那些以色列人真的还会留在这里,也许他们早就秘密潜走了,留在这里的一切都只是故布疑云。

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抢在特使来之前把事做完,掩盖的天衣无缝,而我也要在这短时间内摸清这些石棺和以色列人到底在哪里,并搞清其中的秘密,我必须振作起来,做一个周密的计划。

我一直在奇怪,法玛尔家族仿佛消失在空气中一样,一点也见不到踪影,而沙民只是在那一天晚上冲进石油公司,被人包了个饺子后,就再也没有露面,这和他们传说中以牙还牙的印记不同。难道这两系人马看到其它系的势力太过强大,而暂时退怯了。

赛义夫告诉我,来的这个人叫萨达特,是执政者的妹夫,他深受执政者信任,据说他是这个国家少数的不用对执政者鞠躬的人。由于塞里尔不通航班,他将先到班加西,再从那里由军队护送到达塞里尔,这几天刚好是季风季节,因此航班时断时续。从现在估计,他们将会在后天结婚时来到塞里尔。

在这两天里,我们要想法把以色列人从法国石油公司赶出去,如果他还在里面,就算躲在第十八层的地狱里也要把他们揪出来,当然,同时要开始扑灭石油公司的油井,这可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要把他们惊动,就一定要有大动作,政府军不好直接出面,那就只有利用别人了。政府军依照协定撤离石油公司周边,但在各个楼顶的监视哨不撤。随时报告,做出应变。

赛义夫让我留在了最后,当所有的人都离开,整个会议室都只留下我一个人,他没有多说话,打了个手势,让我跟在他的身后,在二三楼的拐角处,有一个储藏室。但外面却有赛义夫最精锐的卫队在把守,这老小子在搞什么鬼。

我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去,这里面放的乱七八糟的,都是一些废旧物资,上面积了厚厚的灰尘。“赛义夫先生,有什么事,非要在这里谈。”我真的不理解他的行为。赛义夫笑了笑,笑中充满了自嘲:“老七兄弟,真正的机密只有在这里谈,因为我身边只有这个地方没有监听器。”

我吓了一跳,我多次见他,我们商议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怎么从法国石油公司里敲出股份,包括批评时政,抨击阿拉伯世界的一些著名政治人物。但这一切都是在别人的监视之下,我原以为在监视之下的人应该是小心谨慎,一言不发,或者是马庇连连。

他笑了笑:“我们的执政者是靠兵变起家的,因此他非常不相信我们这些拥有兵权的人,他疑心很重,如果我让他监视不到我的信息,他一定不会死心,怀疑我对他有了疑心,让他监视到只要不触动他的利益,背叛他,我们做的很多事,他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用手擦去一只废弃的桌子上的灰尘:“可是如果他一旦起了疑心,那个人和他的家人将会永远消失,没有一个手握重兵的人最后会有一个好下场,不管你是怎样的效忠。”他接着说道:“现在事情紧急,我只有倚仗你了。萨达特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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