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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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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驼的眉头一皱,却也有些感伤,似乎在喃喃自语。陈头扭过脸:“你们认识。”骆驼苦笑一声:“何止认识,我还因为他差点送了命,他是个泰国人,真名字早已经没有人记得了,只是大家都喊他疯子,他是东南亚最著名的独行盗,有一次在新加超劫珠宝展,被人家请的日本剑道高手砍去了半边脸,但是他仍然杀了护卫,劫走了珠宝,因为他悍不顾命,大家都喊他疯子。五年前,他受泰国一大富豪之托,潜入我国云南一家山寨,盗了山寨之宝,强奸了村长的女儿,恰好我在云南,受邀抓捕他,我从云南追到缅甸,追了整整一个月才追上他,我砍断了他一条胳膊,然而他抱着我跳进了澜沧江,想于我同归于尽,幸好我会一点水性,还会一点闭气功,才侥幸留一条命。他却销声匿迹,想不到再见面却是这个样子”他说的轻描淡写,我们却听的惊心动魄,那是怎样的一场恶战。

想不到这样凶狠的角色,就在这魔鬼城里送了命,不知道,他又来到这做什么,他是个大盗,不会是来进行科学研究,更不可能研究二战史的,莫非他也对魔鬼城里的东西感兴趣。

陈头眉头皱的更狠了:“好快的剑法。”我们一愣,他不是中了那什么丧尸毒死的吗?陈头指指尸体:“一般来说,成了丧尸,除了打的七零八落或砍下头颅,丧尸都会行动的,你看疯子,四肢基本完好,但却死了,是因为有人用极快的剑法刺断了头颈部的筋脉,只是因为肉体已经腐烂了,掩盖了伤口。”

老实说,我对陈头的判断并不全信,但这时候不是质疑的好时候,我们找些枯枝,把尸体焚化,并且推倒了一处建筑掩盖了痕迹,以免他遗毒给后来的人们。

但是不管怎么说,昆吾也坚决要和我们在一起,理由有很多,但归根到底只有一句话,白法海上哪他去哪,这女子还没嫁给中国人,已经得到孔夫子的教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见他意志如此坚决,何况我们也没有时间纠缠,只好让这位铁了心要做中国媳妇的土著女孩子和我们在一起。

有了如此贤惠美丽的妻子在一旁,白法海工作效率提高很多。在那崖壁的破房间里果真找出了暗道机关,这让昆吾对这位法师老公更是佩服有加,紧紧贴住,一步不离。

通道很窄,刚刚容一人通过,这应该是利用天然的缝隙修建而成的,洞内潮湿阴暗,非常的湿滑,我们依顺序下去,骆驼开路,陈头断后,让昆吾走在中间。这显然不是日本人修的通道,最多是用来逃生的。

第二十七章逃跑的士兵

这段路并不长,但极端难走,只有手电筒照明的我们走走停停,却走了很长时间,约有一个多小时,前面豁然开朗,我们携带的强光手电筒在里面就象萤火虫。我们测量后发现宽阔的通道可以并行两辆汽车。四周用钢筋水泥进行了加固,虽然漫长阴暗,但并没有什么异味,只是到处是坍塌的巨石堵塞了道路,让通行的难度加剧,里面到处是被破坏的大型机械,锈蚀的不成样子,象一个个洪荒时代的怪兽。机械宋随脚踢了踢:“这是日本昭和15年三友重工的矿山开采设备,是当时号称世界上功率最大最成功的地下矿井开采设备。抚顺煤矿曾经有一套这样的设备,在七十年代还在使用。”

机械宋名叫宋清,毕业于某著名大学科技工程专业,他四十岁以前的经历可以用简单两个字来概括,一直在某机械研究所平平凡凡的工作,从普通工程师一直做到副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在退休前完全可以做到总工程师。他加入我们外勤组,是因为某一天,自认为生活平淡的他遇见了一个人,两人没理由的喝了一场酒,这场酒让他和安逸两字再也没有关系,那个人就是陈头。

他对机械的研究,在我们的考察活动中发挥作用的机会很少,但从没有人怀疑他的机械学专业水平,虽然我们从不和他探讨他的专业。但他仍任劳任怨,兢兢业业。他的年龄已经四十岁了,仍和我们一起参加那近似苛刻的训练,从无怨言。

终于有发挥自己专业水平的地方,机械宋开始滔滔不绝,我们一句没听明白。穿过乱石,穿过废弃的机械,我们每走一步,都要保持足够的谨慎,以提访有人或者什么带毒者突然杀出来。在路上陈头等人一再提醒大家不要乱摸乱碰,以防被污染源接触。

就这样走走停停,骆驼从地上捡到了一颗烟头,递给了陈头:“是日本人。”这是日本生产的BLACKDEMON,通常翻译成黑魔鬼香烟。这个场景,这个地点、这种香烟,到也真应景。从烟头的情况来看,应该是近期的。日本人又来了,不早不晚,就在我们来的时候,莫非这些人得到了什么消息。

又走了一段,前面是一具尸体,一具人的尸体,并不是活死人,而是一具正常的人的尸体,土著人,火鸡等人都不认识此人。他的喉部被什么东西一口咬断,血肉横飞,残不忍睹。我们几个看看,都说不出来是什么动物,应该是犬科动物,但是却没找到脚印。陈头更是紧张,不断提醒让大家注意安全,而昆吾贴的更紧了。

第二具尸体很快就发现了,是一具奇怪的动物,有点象土拔鼠,却要大的多,牙齿外露,虽然死亡有一阵子了,但仍凶相毕露。和土拔鼠不同的是,他的皮肤不是浓厚的皮毛,而是光滑如两栖动物,上面布满粘液。土拔鼠性格相对温和,而且多生活在温带草原地带,以植物根茎为食。这具动物尸体上伤痕累累,显然是受了重伤而死,其中有二处明显的弹孔,骆驼看了一眼:“这是5。56毫米的子弹伤。”5。56毫米是现在北约的制式弹药(说明一点,5。56和7。62北约争论了好一阵子,后来还是定的5。56毫米),恐怕是7。62以外最常见的弹药了。

陈头看了我一眼:“老七,这是什么怪物,你来看一下。”鬼知道,这是从那里崩出来的。我硬着头皮向大家解释道:“我现在做的只是推断,它身上的粘液证明它的生活环境很潮湿,没有皮毛也和生活在潮湿环境有一定的关系。”我的话相当于没说,但陈头还是点了点头。这下面到底是什么,难道是和澎湖下面一样,是遗失的古代文明,或只是日本人废弃的一座矿井。

越往下面走越黑暗,我们主要依靠手电照明,这些手电是我们从外面带到哇其岛的,是普通的强光手电。陈头让手电集中,每次只用两个,光线越来越微弱,在那黑暗的世界之中,就象一粒粒萤火虫一样。人对黑暗永远怀着一种未知的恐惧,我们还好一些,而土著居民们由于科学知识的有限性,对大自然的敬畏远超我们,这自然包括对黑暗的畏惧。他们几个尽量向我们队伍的中心退却,而昆吾则是紧紧贴住白法海,刚才的勇气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灯光越来越暗,脚下越来越平,“往回走吧,陈队长。”机械宋小心提议。我们都屏息等候吩咐,陈头没有作声,似乎还在犹豫。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响声,响声在地下通道回响久久不绝。“是机器发动的声音”机械宋急忙提醒大家,“过去看看。”陈头下定了决心。

我们排好队形,象枪声响的地方摸过去。刚走两步,前面黑暗中有个黑影突然扑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骆驼手疾眼快,抬手就是一枪,布林一箭射在身上,一枪一箭,那黑影只是顿了一下,又扑了过来,我手里的砍刀可不是吃素的,哥也算身经百战。使了个铁锁拦江,刀刃向外抹去,刀中黑影,如中败革,对方却不停留,向我撞来,我撤身一跳,右腿一勾,那黑影收势不住,摔到在地,肌肉宋上去一脚踏上,他力大如牛,身如千钧,那黑影挣扎了一下,再也不动了。

事起突然,我们都没防备。陈头招呼大家保持警戒,我们用手电筒往下照去,那人基本上已经没有了生命特征,这个人我们看着有点面熟,而火鸡却喊了起来,原来这个人正是和火鸡一起负责护送我们的士兵,他整个人浮肿,肌肉开始脱落,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护送我们的士兵被昆吾的部族吓跑后,应该向南回到城镇或是尤吐村,怎么会到了这个地下通道,而且还有这么个下场,不知道其它的士兵怎么样了。火鸡一直在乱叫,不知是在给自己壮胆还是表达愤怒。陈头对我们几个仔细检查了一遍,见没有人受伤才放心下来。

第二十八章埋伏

这时大家更不愿往前走,陈头无可奈何,下令大家往回去,可是还没走几步,李大哥大吼一声,身体发力,然后听见空气中有破空的声音,我的心一紧,本能的就地一滚,胳膊上似乎被重物击中,手中的刀跌落下来,我顾不得去拾他,手中顺手在地下捡到一个硬物,向后边扔去。同时身体控制不住,不停地向前滚去。听见身后有人骂了一句,听不清楚。自己只管向前滚去。

滚了几步,下面猛地一空,似乎掉了下来,此时我眼不能视物,虽然摔倒,也顾不得叫痛,感觉有脚步追了过来。我手中似乎摸到一个硬物,待脚步走进,猛然跃起,重重击出,对方一声惨叫便没了讯息。我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没命的向前逃去。

刚走了两步,脚下一绊,伸手本能的支撑,却捡到了什么东西,一串子弹从头顶扫过,火花四溅。然后地下传来了轰鸣声。我也不管前面是什么,还是没命的往前逃。

这时从远至近,一连串亮光,这地下通道的灯亮了起来,我好象看见前面有无数个通道,我身了一扭钻了进去,后面跟着的是一连串的子弹。我们中埋伏了,我必须逃离,我没有时间顾得其它人,我只有活下来,才有机会救他们,对他们来说,也一样。我身后的是枪声和怒骂声。借着外面的灯光,我在巷道里没命地奔走,前面是什么,我不知道,后面怎么样,我无暇顾及,我使出全身所有的力气,象兔子一样奔跳。

后面还是有人在追我,我之字形,来躲避对方的子弹,无形中速度受到了影响。但我舍命狂奔,对方也不好追赶,这条巷道很是曲折,很远才有一个照明设备,光线暗淡。也不知跑了多远,前面却猛然成了死胡同,只有一台破旧的挖掘机停在哪里。后面的人知道我跑不了,也放慢了脚步。

我尽量调匀自己的呼吸,慢慢转过身来,在我身后追赶的是两个人,一个亚洲人,一个欧洲人,亚洲人瘦小精干,欧洲人金发碧眼,体格健壮。两个人一人手里抱着一把日本89式突击步枪,亚洲人身后还背了一把刀。两人看着我,就象两只老鹰看着一只小鸡。

很可惜,我不是小鸡,他们也不是老鹰。只要后面没有人,我最起码还是有信心舍命一搏的。问题是这两个人有枪,事情不妙他们可以开枪,我必须让他们没有开枪的机会。那个亚洲男子冲欧洲人比划了一下,我明白了,他是问谁先上,我装着害怕的样子,不断的象他们鞠躬求饶,一份可怜相,那个亚洲人笑的更响了,他冲欧洲人比划着什么,欧洲人不屑地看着我,摇了摇头。那个亚洲人把枪扔到了脚下,向我指指,意思要和我单打,我心中暗骂了一声笨蛋,却表现的更加害怕了。我已经听出来那是个日本人,我不停的作揖,一幅可怜虫的样子。那个日本人要比我很矮小很多,他努力地在欧洲人面前表现出武士道精神。

他伸手抓住我的领子,一个挎摔,把我摔了出去,硬硬的地面,不用装真疼,我脸部扭曲,呲牙咧嘴,我做出害怕的样子,冲他不住的作揖。日本人更是得意,冲我伸出小手指,对自己比了比大拇指,但是并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大吼一声又把我举了起来摔了出去,这小子用了不同的摔法,连续把我摔倒几次,他越来越高兴。那个欧洲人皱了一下眉头,冲日本人说了一句,大概意思是赶紧杀了他,我们收工,那个日本人一声怪笑,又把我举起,向后摔倒去,在他发力的同时,我一伸手,把他后背的日本刀拔了出去,就他的力向前一滚,一刀砍下了那个欧洲人的脑袋,同时就地一滚,捡起地上的日本人的89式突击步枪,对准日本人就扣动了板机。

我站了起来,看着脚下的两具尸体,一份快感由然而生,我突然有一种想唱歌的冲动,整个身体又出现了久违的烦燥,那在地面渐渐凝固的鲜血,竟散发出久违的香甜。我努力控制自己的冲动,卷起了裤腿,那坚硬的鱼鳞又好象出现了,还不明显,只是一道道的细纹。

突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很微弱,仿佛是有人在痛哭,还有人在惨叫,那种声音虽然细如游丝,但其悲惨之意痛彻心肺。我提起刀,四处张望,除了忽明忽暗的灯光,巷道里空荡荡的。再听,就什么都没有了。是错觉,是精神紧张产生的错觉,我安慰自己。

我把两人的枪子弹都捡了起来,还有水和食物,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标识身份的东西,也没有对讲通信工具,那个欧洲人身上还有一个军用夜视仪,可惜他的脑袋撞在石壁上,夜视仪损坏了。我本来想把他们的衣服也剥下来,好鱼目混珠。但两人一个比我高大许多,一个比我矮小许多,都不合身,而且这两个人身上鲜血四溅,实在无法利用了。

有了枪和刀,我的胆子壮了许多,一个现实的问题是,陈头他们怎么了,他们的武功都比我还好,经验丰富,尤其是肌肉宋更是力大无穷,应该还有一两个能逃脱的吧,希望我能找到他们的下落。

可是很快我发现我过于乐观了,当时只顾逃命,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见弯就拐,见洞就钻,现在走起来才发现,洞中有洞,这些洞大同小异,都差不多。在这关键时刻,我迷路了。

我身上连个指北针都没有带,在这里,任何辨别的方法都无济于事。我只能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雄心壮志往前走。子弹上膛,刀出鞘。我要在不可能中寻找生机,杀出一条血路。

巷道里有小型铁轨,应该是运输坑道里的土石立方。我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可是坑道里很干燥,并不潮湿,空气也渐渐清新起来,原来腐朽的气味慢慢散去。应该是电力启动了排气系统。

我伏在石壁上倾听,没有听到脚步,也没有听到什么异常。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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