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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神-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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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不会、不会。
  他喃喃自语;“是我就把那东西安置得远远的——蠢货才会在自己卧室里堆满**包!”
  或者那类种本体的栖身之地就在那附近——也许它在试着弄清楚这种人类最终武力的奥秘呢?
  然后那发了狂的家伙将“星君”给引爆了
  这场一分钟以前还令他快意的“乌龙事件”在如今倒成了头脑里的一桩烦心事。他试着以最理性的思维理顺前因后果。然后让自己平静下来。
  实际上这种安慰也仅仅是尽人事;对于极北那边正在发生的某些事不会产生丝毫影响。李真同样知晓这一点。于是他再一次深吸一口气;向北方看了最后一眼;跳下去。
  跳进之前是一个坑洞;再之前是太子湖湖底的一个沙坑之中。
  分身冲上天空之后将这底下暗穴的天顶冲塌。尽管那时候大量的土石统统被它吸了上去;然而在之后的数次大规模破坏当中;这裸露的坑洞又被泥沙填满了。
  现在是凌晨一点多钟;北方的光亮已经渐渐暗淡;好像重新变成刚入夜的时候。于是李真可以在一片昏暗中看到泥沙之下的淡淡红光——就像小时候用手掌捂着手电筒被映出来的那种红光。
  魃还在那里。
  化身雾气的时候李真特意“关照”了她一下——因为他不想同时面对两个类种;而且其中一位立场不明。自身权能的力量加上朗基努斯之枪的力量令她在极短暂的时间被重新封印;而这种封印作用似乎一直持续到此刻仍然有效。
  他没费什么力气就将这地穴再次清空。尽管暗河的河道淤塞严重;但少了从天顶上喷涌下来的湖水;这河水似乎流淌得更加顺畅了。青铜基座周围那个小小的“湖泊”也被泥沙填满;李真踩着湿润的沙地;走到这雕像面前。
  倘若认为这仅仅是一尊雕像的话;或许直视它并无任何不妥。但眼下李真清楚这是一个“人”。
  这个称呼其实是主观因素在作怪——因为她的外形看起来的确像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不同于他此前见过的任何一个类种。而因为他对于这个类种的立场抱有一丝希望——如果真是自己一方;又是此种外貌;他觉得自己就得将她当人看。
  否则自己又算什么呢?
  所以现在他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因为这雕像不着寸缕;身上每一处细节都显露无疑;包括某处隐秘的毛发与凸起。
  基座很高;足有两米。李真仰头看了看;走上去。
  两种能力的作用似乎在逐渐消退;雕塑身上的纹路;或者说裂痕重新出现;而其下岩浆一样的东西也缓缓流动起来。其中一条正好横过她的双眼;就仿佛目光流转。
  两根粗大的青铜锁链穿过她的脚踝;几乎将整个足跟贯穿;只留下薄薄的一层肌肤相连。李真用手扯了扯那青铜材质的锁链;发现那东西不仅仅看起来像是青铜的;也的确是青铜的。
  


第一百三十二章 疼

  其实这种金属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勾起了他的好奇心——镇压蚩尤用的是铜钉;而蚩尤与亚当的骨骼颜色;甚至自己的骨骼颜色都近乎青铜色这是某种巧合还是另有原因?
  现在这种东西又出现了——青铜的锁链。
  或许在人类的历史上;那时候的人的确只能冶炼出青铜来。然而再将类种加入其中的话他们真的就只弄得出青铜?
  他又拽了拽那锁链。
  随后听到一声呻吟。
  “疼。”
  在安静的环境中;这声音就好比一声惊雷在他的头顶上炸响;令他当即警惕地抬起头;握紧了手中的朗基奴斯之枪。
  不是幻觉。因为这声音又响起一次——
  “疼。”
  “帮我。”
  他听得真切了。声音来自他的面前;来自这尊同自己相距不足一米的雕像。现在她睁开了眼。
  原本她的眼睛是闭着的;只有一个眼部轮廓。现在刚才横过双眼的那裂纹再一次扩展;几乎将半张面庞都覆盖住了。于是就在流动熔岩一般的面孔上;显现出她的双眸来。
  不过这双眸同她的身形给人的印象并不相符。因为那是一双宛若燃烧着火焰的眼眸;“眼白”是淡红色;“瞳仁”是深红色。而应该是瞳孔所在的位置;则红得发黑。
  这双眼睛无论如何同美好婉约都挨不上边儿;非要形容的话;只能算是恐怖。
  不过此刻从眼眸里流露出来的却是相当明显的哀求之色。魃的眼球转了转;似乎在适应这黑暗的环境。然后目光停留在李真的身上:“帮我。”
  李真镇定地打量她;目光稍稍下移。
  她全身都要被“岩浆”覆盖起来了。她的脖颈也开始微微晃动。
  李真没有想好该如何答复她。他甚至没有想好要不要答复她。因为这一位的表现同他之前的想象简直天差地别。
  他所认知的类种们——
  即便处于儿童时期的亚当都嗜血如命。更是把自己生生撕成两截了。
  至于蚩尤;倘若让它长全了皮肉;想来不会比路西法差到哪里去——只是它的运气实在不大好。
  而应龙;至少也在深海里弄出了似模似样的龙族;又在那小岛外围生生劈死了那么多的“海蛇”。流出来的血液几乎将一片海域都给染红了。
  路西法则是最残酷的一个。一年的时间里;至少干掉一亿人。
  但眼前这一位算是怎么回事?
  她所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疼?
  李真深吸一口灼热的空气;沉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魃眨了眨眼;吃力地转动头颅向四周看了看;又向脚下看看——好像一个生了锈的机器人。随后她张开嘴、轻蹙眉头;说出李真听到的第五句话:“帮帮我。”
  多了一个“帮”字儿。所表达的情感可与“帮我”全然不同。此时她似乎恢复得更好;声音不再喑哑哽涩;而变得越发圆润动听起来。
  “你是人。”她继续说道;“帮帮我;我满足你三个愿望。”
  “我是魃。”
  而李真觉得她的话自己似乎在哪里曾经听过;而且据说那件事最后的结果并不怎么好。
  不过他不是渔夫。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与眼前这位也属同类。甚至算得上是其中比较强大的几个。于是他想了想;摇摇头:“我和你是一样的人。我可以帮你。但是在帮你之前;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魃的眉头轻轻皱起来——她的表情已经越发生动;甚至可以试着轻轻椅臂膀。但她的手臂仍旧贴在身体两侧;就好像是被胶水粘上去了。
  其实她的发音有些古怪;李真只勉强能够听得懂。他猜测那也许是数千年之前的古汉语发音。而那时候的汉语流传至今大概也和外语差不多了。然而令他疑惑的是;为什么这一位说的是大白话?
  他当然不认为古人谈话用的就是书本上的文言文。据说三百年前的帝国某位皇帝还在奏折上直接批示道:“都是放屁!”
  但至少。她不该说出“满足”或者“愿望”这种词儿吧?也许古有“满足”一说;但关于“愿望”;这明显是后来才出现的。
  于是他在魃低低地嗯了一声之后说道:“你学过我们的话?我是说;除了我;你最近还和什么人说过话;或者听他说过话?”
  魃表现出了相当的镇定。从持续千年的长眠当中苏醒过来的她似乎在短短时间里就相当客观地认识到了自己处于什么样的境地;而眼前这一位又似乎并非普通人。
  因为李真已经试着流露出某些不属于人类的气息;想必这种气息与目前还算得上友善的态度能够这一位更加冷静。
  她动了动嘴唇;简短说道:“和猪。”
  “和猪说过。它说;我听。”
  李真一愣神。随即脸上的肌肉微微颤了颤。他听的的确是“和猪”。
  问题在于眼前的这位是类种;而且怎么看都不像是孝子。拐着弯儿来骂自己这种事绝不该出现在这种情况下。
  于是他在短暂的失神之后意识到;她说的那个字或许是“烛”。
  烛龙的烛。
  他便又重复一遍:“烛龙?”
  魃点点头。
  然后她晃了晃自己的肩膀;将最后几根手指从腿上拉扯下来。接着她又做出一个令李真吃惊的举动——
  她将手抱在胸前了。
  就好像一个**的人类女孩子所做的那样;双手交叠着抱在胸前。这动作显得既可怜又羞涩。
  李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心里平静下来。这一位类种;到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都反常。她表现得多么像是一个人类!可这就恰恰是最为异常之处!
  对方做出这种动作;李真不得不微微退开一步;往四周瞧了瞧。但地上除了泥沙便是土石;连一片树叶都没有。他微微叹口气;抬头看着魃的眼睛;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然后他将那衣服举起来;慢慢送到魃的面前;用眼神询问她。
  竟然与所料的结果一样;对方接过去了。
  起先他还担心那流淌着“熔岩”的手臂会将衣服化为灰烬。但就在魃的指尖触及衣料的刹那间;赤红的颜色从她的指尖开始消褪——赤红色褪去;便露出雪白色的肌肤来;同人类女性的肌肤看起来毫无二致!
  “熔岩”一直褪到了尚未完全恢复原本形态的腰际;随后速度变慢;化作白色的细纹攀了下去。
  如果说之前只有人类女性的形体的话;而此刻就变得更加“不雅”——只看上半身的话;她完全就是一个半裸的女孩子。再去瞧那双眼睛;会发现眼眸当中的赤红也随之褪去了;变成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
  在这种情况下李真不得不暂时低下头。因为眼前这位看起来
  实在同路西法;或者说烛龙走不到一路去。
  他完全没法儿想象这么一位将某个人类撕成两截;喷洒得自己满身鲜血。倘若真的是“友军”;那他之前的行为可就实在太失礼了。
  等那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歇止;李真再次抬起头。
  魃穿上了他的短袖衬衫。这衬衫显得大些;便齐着大腿根将下面也遮住了;只是边角被尚未完全消退的赤红色液体灼烧;微微焦黄。但总地来说;她的确将这件衬衫傣了某种味道——
  那种“男朋友衬衫”。
  她面容姣好、身段修长;一头青丝柔顺地垂下来;一个人站在青铜的基座上;似乎因为疼痛而微微蹙起眉头;怎么看都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人类。
  李真因她这种镇定而感到诧异。因为据他所知这一位已经被封印了数千年。但现在她就好像刚刚从午睡当中醒过来;因为过多的睡眠而头痛;正打算出去走一走。
  不但同类种这个名字联系不上;就是同“魃”这个名字也很难联系到一起。
  他看着魃;对方也用哀求似的眼光在看他。李真感觉怪异极了——哪怕这一位现在告诉自己她要毁灭地球争霸宇宙;他都能更加容易接受。
  因此他打算尽快结束这种略显尴尬的局面;单刀直入:“烛龙和你聊了多久?你和它;是敌是友?”
  魃不安地看了看李真;又看看自己的脚踝;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似乎害怕从那里再传来痛楚。她抿了抿嘴;低声道:“它是父亲的敌人。”
  “我知道你们之间有一场战争。那么它也是我的敌人。”
  “你就是它说的那一位?”
  她用三句话试图表明自己的立场与身份。于是李真看着她思索了一会儿;又问:“它只是来同你闲聊?或者另有其他目的?”
  “它要我加入它们。”魃低声回道;“它告诉我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世界;我们就徘徊在毁灭的边缘。但是我牢记父亲的话——我牢记他的话。”
  李真微微皱起眉头。最后那句她重复了一遍;似有其他意味。然而或许又是对她那位“父亲”;也就是黄帝的悼念。这令他有些疑惑;然而这疑惑很快就被其他一些想法淹没。
  


第一百三十三章 真稀奇

  倘若他只有从古籍里得来的资料;大概已经认定这奇特的类种便是自己的“友军”。然而问题是烛龙似乎已经与她交流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而在这段时间里她应该不仅仅是一个倾听者——要知道之前湖岸边是有十一台基站式力场限制装置的。而肖恒在对付自己的时候都没有动用数量这样巨大的规模。
  这意味着或许眼前的魃在之前的时候曾经苏醒;就像她刚才一样;可以简短地进行交流。
  又或者类种之间另有一套交谈方式——像当初应龙一样直接将信息印在对方的脑海里。
  而在这段时间当中发生的事情
  李真又花了十分钟才弄清楚这个问题。
  真理之门的势力在数年前渗透此处;实际上就是为了寻找魃。
  在一年之前烛龙寻到了她;并且将其试着将其唤醒。对方与自己一样;起初只赋予她有限的行动能力。例如可以进行交流。
  就好像从前以那种温和宽容的态度试着将自己拉过去一样;它以极大的耐心同魃进行了“友好交流”。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它几乎将这数千年以来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都灌输进了这位的脑海——尽管它自己也是道听途说。
  实际上烛龙的中心论点相当简单——大灾难即将到来;必须在人类与人类和类种之间选择一方牺牲。
  令李真感到惊奇的是;身为天然异类的魃竟然拒绝了烛龙的邀请。
  而她对此的解释无非只有一句话——“我牢记父亲的话”。
  李真很想知道当初的黄帝究竟对她说了什么。但这个数千年之前的古老存在回应他的竟然是一句
  “无可奉告”。
  看她说出这句话时候的表情;大概还没有意识到这句话除了用在某种正式诚以外;更加广泛的作用是令人憋出内伤。
  魃拒绝了烛龙的邀请。然而不得不说;那一位在与一个人完全撕破脸面之前的确配得上它在某部经典当中的另外一个身份——它竟不厌其烦地努力了一年之久。或许它曾经说过的某句话的确是真实的——同类之间不会相互杀戮。
  然而封印一旦被解开。魃的力量就变得越来越强大。似乎是有了李真这样的一个前车之鉴;烛龙意识到它必须将魃的力量维持在一个可以被它制约的程度。因而沿湖的那些异种与力场限制装置便也可以得到解释了。
  最终李真循着蛛丝马迹来到此处;而那时候烛龙仍旧在做这长达一年的时间里一直做的事。
  这便是说
  “你听到了我和它的对话。”李真沉声道。
  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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