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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秘葬-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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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并不知道,苗君儒以自身的内力修为,结合佛道两派的辟邪驱魔之术,与那个高人相抗。几次下来,虽暂时没有落败,可内力消耗甚大。就如同一个正与病魔抗争而身体虚弱的病人,猛地喝下一碗千年人参汤。病人虚不受补,千年人参汤不但起不了作用,反而加速病人踏上黄泉之路。

苗君儒一倒下,众人头顶的佛光立即消失,连那件悬浮在头顶的衣服也落了下来。

刚刚被佛光逼退的行尸,又往前逼了上来。

连苗君儒都无法对付的阴阳行尸大阵,其他人还有什么办法呢?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准备跟行尸奋力一搏的时候,只见躺倒在地上的苗君儒又坐了起来,往手中的青釭剑吐了一大口血,用尽全部力气,将剑朝东南方向掷了出去。

青釭剑在夜空中飞过,剑光就像流星一般,很快消失在东南方向。

平地卷起一阵阴风,吹得众人连打几个寒战。阴风夹杂着沙土,吹得众人睁不开眼。当阴风消失时,第一个睁眼的崔得金,用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叫起来:“不见了,那些行尸不见了!”

苗君儒睁开眼,欣慰地笑了笑。他不得不庆幸,在他倒地之后,若不是那位高人及时收手,只怕他们几个人都将丧命于行尸之口。

当然,他这招玉石俱焚的做法,多少起到了一点作用。那位高人不知道他的底细,见他接连用佛道两派的辟邪驱魔之术相抗,还以为他真是个什么厉害的角色,再僵持下去也讨不着好,弄不好真把自己的性命给搭进去,所以及时收手了。

虎子扶着苗君儒,问道:“苗教授,你没事吧?”

苗君儒吃力地从胸前取下护身符,说道:“这个护身符是你娘给你做的,对我没有用,你还是戴着吧。”

虎子把护身符戴好,说道:“苗教授,我还以为护身符能帮到你呢。”

苗君儒对李大虎说道:“那边的地上有一些桃子,你们赶快吃了吧。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去,找个地方住上一宿,明天再说。”

崔得金惊道:“什么?往回走,不往前面去了?”

苗君儒说道:“我们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晚上最好不要贸然乱走,一切等天明之后再说。”

李大虎骂道:“姓崔的,就是你他娘的急着赶路,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要不是苗教授赶到,我们几个都会死在这里。你小子到底是什么居心?你要走,你走!”

他说话的时候,将手里的枪管提了提,对崔得金提出警告。

没有再反对苗君儒的建议,李大虎和老地耗子等人捡起地上的桃子,不管干不干净,就往嘴里塞。

齐桂枝捡了几个桃子,在衣服上擦了擦。不愧是大家闺秀,读过书的知识分子,连吃个桃子都吃得那么文雅。

一行人往回走,虎子扶着苗君儒走在最后,低声说道:“苗教授,你这么辛苦舍命救了他们,他们居然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你图的是什么?”

苗君儒没有说话,他实在是没有力气说话了。两个人走得很慢,但前面的三个人也走得不快。李大虎每走几步,扭头看一看苗君儒。

来到那条深沟边时,苗君儒朝前面的人说道:“今晚就在这里吧。”

深沟边上只有一条并不宽的石子路,一侧是深沟,另一侧是一人多高的树丛,连个稍微平坦一点的地方都没有。

深沟内烟雾缭绕,沟旁冷气袭人。在这地方睡上一觉,身体一旦受了风寒,只怕明天一早连路都走不了了。

苗君儒吃力地说道:“依我看,附近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你们去找些干树枝烧堆火,勉强凑合一晚吧。我要调息一下,你们不要打扰我。”

李大虎等四个男人进入树丛寻找干树枝,苗君儒则盘腿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开始调息。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齐桂枝似乎很害怕,挪到苗君儒的身边坐下。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那脚步声很轻,很轻,慢慢地朝他们走了过来。

第十七章太平要术

若老半仙手里的书真的是那本《太平要术》,那么,曹操的真墓应该就在谷内。

苗君儒虽然伤了元气,但是他的体质非同常人,只需调息一下,内力便恢复了不少。来自身后的脚步声,他也听到了。不需扭头,他就知道来的是一个女人。

只有女人走路,才是这样的声音。

他听到齐桂枝发颤的叫声:“苗教授!”

来人若是丑蛋或者守金花,齐桂枝都不会那么叫。苗君儒转过头去,微微睁开眼睛。

他看到了一个女人,准确地说,应该是个老女人。老女人的胸前也挂着一串和苗君儒一样的七彩贝壳,上身穿着和守金花一样的麻布粗衣,下身系着兽皮,光着脚,杂乱的头发披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老脸。她右手拄着一根拐杖,拐杖上悬着一颗羊头,左手却捧着一颗骷髅头。

若在平时,这样的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别人的面前,不把人吓破胆才怪。

苗君儒低声道:“前辈的阴阳行尸大阵,在下领教了。”

老女人那夜猫似的眼睛闪出一抹诡异的亮光,望着苗君儒哑声道:“你选择地牛翻身的时候进谷,一定是为那个东西来的。就算我能够放过你,只怕你也没命离开。没有人能够破得了死亡诅咒,谷内的秘密是不会让世人知道的。”

老女人说完之后转身离开,身影如鬼魅一般消失在黑暗中。

过了一会儿,齐桂枝才说道:“可惜我……我没拿枪。”

苗君儒说道:“你有枪也打不死她。什么样的武器她都不怕。”

正说着,李大虎等人回来了。虎子关切地问道:“苗教授,你好些了吧?”

齐桂枝说道:“刚才……”

苗君儒接过齐桂枝的话头,说道:“刚才我们在闲聊。”

齐桂枝见苗君儒这么说,便没有再说话。崔得金和老地耗子点起了篝火,火一生起来,人感觉舒服多了。几个人各自找了一些杂草垫在身下,都躺了下来。

虎子朝深沟下面瞅了瞅,说道:“明天我们要把沟里的人救上来吗?”

苗君儒说道:“不管下面的是什么人,把他们救上来,或许对我们有帮助。”

他觉得有些奇怪,这么多人在上面说话、烧火,深沟下面的人居然没有再喊话,莫非他们睡觉了?

或许是太累的缘故,苗君儒眯上眼之后,没多久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之间,他觉得有人在说话。他并没有睁开眼,而是用耳朵静静地听。

就像在收魂亭那晚的情形一样,两个男人低声说着话。夜晚的虫鸣掩盖住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不仔细听是很难听到的。

声音断断续续的,听得不是很清楚,一个声音说:“……必须想办法……杀……那边……”

另一个声音说:“……我们……姓苗的……万一……拿到东西就……”

苗君儒微微睁开眼,只见篝火仍在燃烧,虎子、李大虎和齐桂枝都睡得很香,唯独不见了老地耗子和崔得金。

这两个家伙果然有问题,若是他们相互勾结起来,情况就很严重了。

笼罩在皇帝谷上空的云雾,不知道何时已经散去,夜空中寥寥几颗星星,忽闪忽闪的并不明亮。倒是东边那颗启明星,亮得有些刺眼。

快天亮了。

尽管有篝火烤着,苗君儒仍旧感觉到有些寒意,衣服被露水打过的地方,显得非常潮湿。

苗君儒听了一会儿,居然没有一句关键的语句。看样子,他们两人是在商量联手对付大家,万一不行就杀人,拿到东西就出去。

金钥匙已经在崔得金的手里,他们两人想要得到的东西,莫非是霸王之鼎?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回来了,在篝火旁躺下。

苗君儒闭上眼睛,像先前一样发出均匀的呼噜声。

天亮之后,几个人陆续醒来。苗君儒经过一夜的休息,体力恢复了七八成。

虎子站在沟沿喊了几声,可下面没有人应答,莫非下面的人已经死了?

不管怎么样,苗君儒都想下去看看。

大家进到树林里,扯了一些藤条编成藤索。运气还不错,老地耗子发现了几棵山梨树,尽管树上的山梨没有成熟,吃在嘴里又酸又涩,可总比没有吃的强多了。

苗君儒把藤索在腰间扎紧,又往沟沿的一棵树上缠了一圈。上面的人利用树干形成的缓冲力慢慢往下放,不至于那么吃力。

李大虎说道:“苗教授,要不要带防身的东西,枪还是刀,你说。”

苗君儒的青釭剑在破阵时遗失,暂时无法寻回,在这种地方,刀有时候比枪还管用。他向李大虎要了那把日本刀,又扎了两支火把,才在虎子的帮助下慢慢往沟里下去。

或许是湿气太重的缘故,沟壁上又湿又滑,几乎站不住脚。

下到十几米后,光线暗了下来。苗君儒点起火把,继续往下攀爬,同时叫道:“老前辈,你们还在吗?我们下来救你们了。”

一阵呜呜的声音,来自苗君儒的左边,他借着火把的光线,勉强看清那是一处凹进去的山洞。距离山洞大约有七八米,这点问题难不住他,他的右脚朝沟壁上一用力,整个人借助反弹力,荡了过去。

就在贴近山洞的时候,他听到上面传来一声枪响,藤索猛地一松。身在半空中的苗君儒顿时大惊,他来不及思考上面发生了什么事,而是用尽力气将日本刀往沟壁上插,意图稳住身体的平衡。

可惜日本刀无法插入沟壁,刀尖在沟壁上划过,发出刺耳的声音。沟壁上清洁光溜,无法攀爬,也没有可抓的树根与藤条,他控制不住下坠的速度,身体像石块一样往深不见底的黑暗中坠去。

就在他万念俱灰之时,缠在身上的藤索突然一紧,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年轻人,抓住藤索爬上来。”

他抬头一看,隐约见到从山洞内伸出一条绳索,缠住了上半段藤索。

他吃力地爬进山洞,山洞内的光线很暗,当眼睛适应过来之后,才看清缠住藤索的绳索原来是由长布条结成的。山洞并不大,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苗君儒走了两步,脚底下发出脆响,他低头一看,见满地的细小骨头,还有一堆堆的羽毛。

靠近洞壁的地方,有两个盘腿坐着的人。丑蛋说得不错,深沟下面确实有两个人。

这两个人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像两尊泥塑的神像,其中一个的眼眶深深凹陷下去,是个瞎子,另一个虽然不瞎,但是眼珠白多黑少,呆滞而空洞,失去了活人的神色。两人的衣服早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蓬头垢面,头发和胡子一样长,身体瘦得都已经失去了人形,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骷髅骨上包了一层皮。

其中一个人看着苗君儒,脸上似乎有一抹微笑。这人的手指甲又脏又长,干枯的指骨和僵尸一样。和旁边那个瞎子不同的是,这人的脚上穿着一双皮鞋。

苗君儒认得这双皮鞋,他的导师林淼申平时去上课,都会将这双皮鞋擦得油光铮亮。他仔细辨认了一下,终于认出这人就是他的导师林淼申。他上前问道:“老师,你怎么会困在这里?”

林淼申张了张口,让苗君儒看了他那没有舌头的嘴巴,扭头看了看旁边的老瞎子。

老瞎子阴森森地问道:“你是他的学生?”

苗君儒说道:“是的,我叫苗君儒,是他的学生。如果我没有猜错,前辈就是原来在邯郸城内算命的何半仙吧?”

何大瞎子呵呵笑道:“林教授的学生苗君儒,我也听说过你,不错,年轻人,你是个奇才。不过,如今国难当头,你考什么古?我和你老师两个人,要不是为了这个国家,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

何大瞎子和林淼申的年纪都比苗君儒大许多,难怪方才称苗君儒为年轻人。苗君儒看到林淼申左手在老瞎子右手的手心上画来画去,原来他们两人是用这种方法交流的。林淼申能听得到,但是不能说话,有什么问题,只有借何大瞎子的嘴巴说出来。

苗君儒和导师林淼申是同一年进入北大的,不同的是一个做学生,一个是客座教授。那时的北大,受新文化和新思想的影响,面向社会广纳贤才,很多饱学的贤才相继进入北大,使得北大思想解放,学术繁荣。

听了何大瞎子的话,苗君儒淡淡地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刚入北大读书的苗君儒,也知道北大有很多个社团组织,有一些则带着明显的政治色彩。生性对政治不感兴趣的他,每日只知徘徊于教室、图书馆和寝室之间,三点成一线,钻研自己的学科专业。

那时的北大校园,充满着无限生机。师生之间的关系,就像兄弟一样那么亲热。

林教授的大度与开朗,在苗君儒的心里留下了良好的印象,但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却使他对林教授敬而远之。

那是一个暮春的下午,苗君儒因事上街,见街上开来几辆车子,车上绑着几个人,背上插着亡命牌。这年头闹什么两党分裂,每天都有人被绑着拉到郊区去枪毙。学校里有几个教授和一些学生也被当局抓走,尽管学校方面多番营救,但仍有不少人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他认出车上的两三个人是他以前在林教授的宿舍见过的,那些人经常在一起关着门,不知道在商量什么事情。

他跑步回学校,见林教授仍在教室里上课,一副泰然处之的样子。

后来他知道,当局军警好几次搜查林教授的宿舍,都一无所获。谁都无法确定这个颇具声望的北大教授究竟是不是“极端分子”。

林教授一直在北大任职,日子过得平和而安静。尽管如此,在苗君儒的心里,他已经认定林教授就是那类人。

何大瞎子接着问道:“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苗君儒便把接到老师的信以及来这里的经过简要地说了一遍。

何大瞎子说道:“韩掌柜是自己人,信是我放在他那里的,我告诉他,如果我一个月未能出谷,就把信寄出去。因你远在甘肃考古,所以我没办法带你一起来,在我所有的学生里面,只有两个人对玄学最有研究,其中一个是你。”

话虽然由何大瞎子的口中说出来的,但却是林淼申的说话语气。看上去,苗君儒是与何大瞎子谈话,可实际上却是与林淼申在谈话。

北大考古系是冷门学科,所招收的学生并不多,中华玄学研究虽然是考古系学生的必修课,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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