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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号密卷-第5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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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倒。”话毕之后她自己尴尬的笑了笑。

夕羽惠起身,告诉我说,如果我想知道其他的事情,回到潍坊之后,我自然会清楚。因为风干鸡已经把我想知道的事情,统统都写成了信件,而那些信件就放在我们家的地下室里。这也是在风干鸡和夕羽惠分别的时候,告诉她的事情。不过,用夕羽惠的话来说,就是风干鸡希望我们永远都不要去打开那些信件,因为有些东西一旦有了“开头”,那么终身就会为之纠缠不清。同样夕羽惠也说到,我现在需要知道的,就是刚刚夏夏和大凯说的那些回答,我们并没有去过羌尧。

“好好休息,如果你身体允许的话,我们最近两天就返回山东吧。装备之类的东西胡阿姨会处理。你可以转换角色,回家专心做你的准爸爸了。”夕羽惠说完,疲惫的脸上露出了那种标志性的微笑,随后便开门出去了。

在夕羽惠将要出门的时候,我把他叫住,然后压低声音,问了一句,“小哥和爷爷现在情况怎么样?”

夕羽惠让我放心,说是他们两个都很好,只是先行离开了。

“现在说的这是真话吗?”我不放心的问道。

夕羽惠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便直径走出了门,空荡荡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大脑向上在放幻灯片一样,把我在羌尧经历的那些事情一一都在我的脑海之中闪过。

诡异的环境,乾天神树,可以正常呼吸的水底,还有那九口奇怪的石棺,最后就是在我昏迷之前,所见到的那两具长相与我和夕羽惠一模一样的九重子,再就是那些前往羌尧人的音容笑貌。

我们并没有像夕羽惠说的那样,第二天马上就离开,而是又在胡娘白山的堂口待了差不多有五天的时间。这五天的时间里,夕羽惠总是匆匆忙忙的样子,很少在堂口之中,总是跟着胡娘出去不知道做什么。而我恢复的过程也超乎寻常的快,在我醒来的第二天,就能下地走路了,随后的几天恢复的越来越好。

我曾经试着问大凯和夏夏一些关于羌尧的事情,可是二人都是缄口不提,说法还是与之前告诉我的一样,就是我们根本没有达到羌尧。我也私下里特意问过大凯,毕竟大凯是四爷这边的人,再加上我和大凯的关系,他应该会跟我说点什么。可是这一次大凯的口风非常严实,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唯一咬定的一点,还是说我们根本没有去过羌尧。

这几天在堂口的时候,我也见到了胡娘,她还是那种神采奕奕的样子,只是胡娘来去匆匆,在堂口的时间很少。只是在我醒来的第二天,主动来看了看我,就是说了几句客套话,别的事情一概不提。我问她有关东哥和那两个伙计的事情,胡娘倒是说他们也都没什么大碍。

在东北的这几天时间里,没有人再提前《叁号密卷》,也没有人再说到有关羌尧的任何事情。仿佛我们四个人来到这里,并不是要从诡秘之地找到传说中的叁号密卷,而只是来长白山旅游而已。

于此同时,我发现我们从山东来带的那两只七指手骨也都不见了。我问夕羽惠手骨的下落,她只是笑着告诉我,手骨现在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

我最担心的还是爷爷和风干鸡的下落。特别是当时在水底的时候,看到爷爷和风干鸡应该也进入到了龙形建筑的之中。按照现实的情况,我特别想知道他们现在的到底在哪?

可是每每问到夕羽惠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只是耸耸肩,示意我,他们现在很安全,只是已经离开了这里。或许过段时间,他们会直接与我们在潍坊碰头。每当我问完这些问题,夕羽惠也是对我千叮万嘱——“我们并没有去过羌尧。”

我们离开白山的那天是星期二的下午,还是我们开来的那辆车,只是车上只剩下了我们四个人。按照计划,本来我们是要坐飞机回山东。可是有些因为有些东西,带不上飞机,所以我们只能继续开车回去。我看到车子后端,放了一个餐桌大小的木箱。木箱是那种仿古的檀木箱子,上面还有一丝丝浅浅的花纹。木箱用黑布盖着,而且木箱的周围都被钢钉死死地钉住了,根本就打不开。

我问夕羽惠木箱里面是什么?

得到的回答是,箱子里面是胡娘要送去山东的“顶凖”。既然我们要回山东,就顺便把东西给她带回去。到了山东之后,自然会有胡娘的伙计来把东西拿走。

说来也巧,我们在白山的这几天,那场大雪一直没有停,虽然雪势有所减少,但还是零零散散地下着。直到我们要离开的那天下午,大雪才算是彻底的停了,天边出现了难得的阳光。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返程的旅途。

第一百九十四章返回

返程的路平淡无奇,同我们来的时候一样,我们四个人轮流开车。夏夏照旧玩着自己的平板电脑,除了开车的人之外,剩下的三个人偶尔打打斗地主。再就是随便聊几句。不过大家所聊的话题,完全没有有关于密卷或者羌尧的事情。有的时候我提起这些话题,也都没有人接话。时间一久,我甚至对我们这一趟来东北的目的是什么,都有些模糊了。

大家都很惊叹我身体的恢复能力,完全想不到不到一周的时间,身体竟然能完全的康复。

回到山东之后,还没有到潍坊,大概是在某个高速休息站上,胡娘的伙计就来接货了,除了夕羽惠之外,我们三个人都在车上。我看到那个木箱被搬下车之后,夕羽惠一脸严肃地在跟接货的伙计交代着什么,虽然听不到夕羽惠说的什么,可是我看到接货的那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随着夕羽惠的话,而变得越来越惊讶。到最后变成了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几个人赶紧把那个箱子搬上车,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我们回到潍坊的时间是在旁晚。因为天气依旧很冷,所以街上的人也挺少。大凯把我们送到楼下,说是今晚给大家洗洗尘,晚上照旧去满汉楼搓一顿。大凯的这个提议得到了夏夏的积极响应。

看到他们俩如此积极,本来看上去还不太想去的夕羽惠,这时也笑了笑,示意大凯直接开车去满汉楼,再晚了,恐怕就没有位置了。

这一趟来回去东北,用了差不多大半个月,除了在胡娘的堂口吃的还算是舒服,其余的时间基本没怎么吃像样的东西。所以当晚我们到满汉楼之后,算是从长白山出来之后,吃的最酣畅淋漓的一次了。大凯也很敞亮,点了满满一桌子菜。席间杯盘交错,大家有说有笑,特别是夕羽惠,一路上总是板着脸,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此时也已经是笑逐颜开了。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她笑的如此会心了。

他们三个人喝的都不少,大凯也没有开车,而是我们分头打车回家。

一打开家门,我就看到夕羽惠养的那两只暹罗猫站在门口,看到夕羽惠回来,直接就扑到了她的怀里。而且家里的灯也亮着,我朝客厅看了一眼,只见我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看到我们回来,我妈脸上没有一丝意外的表情,倒是闻到夕羽惠和夏夏身上的酒气之后,她才稍微有些不悦。小声地嘀咕了一句,“都要当妈妈的人了,怎么还喝这么多。”

夕羽惠也不解释,只是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撒娇地朝我妈笑了笑。随后我和我妈两人就把她们扶到卧室休息了。

之后,我妈简单地问了问我这次“旅游”的情况,我也都一一敷衍过去了。我这才了解,原来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我妈每隔几天就来打扫卫生,顺便就在这住一晚。没想到今晚我们回来了。

我问她这段时间有没有关于四爷的消息?我妈摇了摇头,回答我说,“这几年你四爷神出鬼没,回来露一面就没人了,跟欠了高利贷躲债一样。我哪里会有什么有关他的消息。”

话罢,我妈就督促我快点去洗洗澡,抓紧时间去休息吧。出去这么多天肯定累坏了。

我点点头,洗完澡就匆匆地睡下了。不知不觉中,那个一直缠绕着我的奇怪梦境,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一晚我睡得很熟,几乎是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我妈已经离开了。夕羽惠把早饭做好放在了餐桌上,还给我留了一张纸条,说是夏夏陪她去医院复查了,让我在家好好休息,中午去她店里吃饭。

我坐在沙发上,仔细地回想着我们在羌尧的经历。我手臂上已经没有了那种奇怪的纹身。而且有关密卷的一些东西,被带到东北之后,好像都没有带回来。不论是七指手骨还是那半本密卷。家里也被我妈打扫的很干净,一副井井有条的样子。

我突然想到,夕羽惠在东北对我说过的话,那就是风干鸡有东西留给了我,而这些东西可以让我知道这些“事”的真相。可是夕羽惠也叮嘱我,有些事情不让我知道,只是为了在保护我。所以她是不建议我看风干鸡留下的那些东西。不然也不会与大凯他们编出那种善意的谎言。不过她也不会阻止我去看。决定权就在我的手里。

这几年,我一直被有关于密卷的事情所困扰着,关于这些事情之中,我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没有得到解答。再加上在羌尧之中,特别是我们进入水底之后,被吸入龙形建筑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发生的这件事情,使得夕羽惠不得不给我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让我不要去深究在我昏迷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而且直到现在,风干鸡和爷爷都是了无音讯,也不知道他们二人现在的情况如何,到底有没有从羌尧平安出来……

在往下想,就不由得想到了在羌尧时,那些与我和夕羽惠有关,但是却看起来非常隐晦的关系。

想到这里,我便拿出地下室的钥匙,然后披上衣服,就往地下室走。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层楼梯而已,但是我的心里一直非常的忐忑。即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又怕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自己接受不了所谓的“答案”。

在这种忐忑的心情下,我一步步地向走去地下室,然后拿出钥匙把门打开。与我们离开时候想必,现在的地下室非常的“板正”,所有东西都放的井井有条。看来我妈来家里的时候,不仅把家里打扫了,估计地下室也给收拾了。

我顺着地下室找着,想知道风干鸡留下的“东西”在什么地方。如果他要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以风干鸡那种作风,肯定不会留下一部手机或者电脑什么的东西,把“东西”放在电子产品上。更可能的是,风干鸡给我留下了类似于信件一样的东西。

我在地下室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风干鸡留下的“东西”。难不成风干鸡放了夕羽惠鸽子,其实他并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

我找了一个小马扎坐着,思考着这件事情。以我对风干鸡的了解,他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而且在去羌尧之前,他也告诉我,这趟羌尧之行后,我心中的很多疑问便会得到解答。所以,风干鸡应该会留下什么东西给我才是。

于是,我只好给我妈打电话,问她在收拾地下室的时候,有没有看到类似书信的东西?

经我这么一问,我妈想了一会儿便告诉我,确实有类似书信的东西。那是装在一个牛皮纸袋里,纸袋用细线封着,我妈当时没有打开看,只是晃了晃纸袋,能感觉到纸袋里面有信件一样的东西……

“那纸袋你放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妈告诉我,那个纸袋就在老家具柜子里面。我抬头看了看,我妈所说的老家具柜子,就是我们家以前用的一个半米来高的木柜,这是以前爷爷用的东西,因为老爷子比较念旧,所以一直就没扔,结果也一直没有地方放,所以我和夕羽惠结婚之后,这破烂就被送到我们这里来了。

匆忙挂了电话,然后起身拉开柜子,便看到了风干鸡留下的那个牛皮纸袋子。

第一百九十五章最后的答案

这个牛皮纸袋子差不多A4纸大小。袋子呈现出深黄色,四个边角都已磨破了,不过还是有胶布粘上了。我拿起纸袋掂了掂,纸袋的重量并不重,而且纸袋的表面上没有任何的标记。在纸袋的上面,是用一根细线系成的“十”字扣。这细线绑的并不结实,甚至有些滑落的迹象。

我再次坐回到了马扎上,很麻利地把细线解开,然后便把这个牛皮纸袋子打开了。这袋子里面,除了有一个很薄的笔记本之外,再就是还有两张照片。我先拿出了笔记本,看到笔记本的纸张都已经泛黄了,估计这笔记本也有些年头了。翻开笔记本的首页,赫然出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一幕。第一页当中,是用铅笔画的一张路线图,而这张路线图,与胡娘之前从密卷当中破解出来的路线图几乎就是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这张路线图就是羌尧的地图!

虽然是用铅笔画的,可是这张路线图却画的非常细致,完全不输之前胡娘所画。而且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这张纸上也没有一丝的污迹。

我继续向下翻看着,第二页上面出现了更加奇怪的一幕,同样是一副画面,可是这幅画面上面,出现的是九口石棺!在石棺的旁边,还标注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符号”。

相比于第一幅图,这第二幅图明显画的潦草了太多,我能看出那九口石棺,也是因为石棺的摆放位置。最惹眼的就是石棺旁边所记载的那些密密麻麻的符号了,说文字不像是文字,说符号把又不太像符号,看上去是一种特定的类似密码一样的东西。

因为看不懂那些符号,所以我也没有继续浪费时间看第二张图。再次翻页,终于出现了文字记载。

字迹书写的非常俊秀,上面记载了这样一段话:我们不看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真的有另外一个世界存在!我们当时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与我们所在世界平行的另外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当中,时间被放慢了,甚至会发生时光的倒流!

太神奇了!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奇妙的场景。而更加出乎我们意料的是,我们发现了炽妏的肉身,可是炽妏不是指的一个人,而是指的八个人!八个长相上一模一样的人!不,应该是九个,可是第九个肉身被黑釉石棺材紧紧的锁住,想要将棺材打开,除了钥匙之外,我们还需要“它”。可是,我们恐怕等不到“它”的降生了……

我们从石棺之中,得到了加密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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