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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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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若不是长孙涣悲悲切切的求到了长孙夫人面前,再加上长孙无忌对于房遗爱调和他和李承乾的关系的事情,一直记在心里,也算是默许了长孙涣的请求,怕是长孙夫人还不好意思前来跟房夫人合好。
对于房夫人心中的疑惑,长孙夫人倒是大方的说道,“之前遗爱那孩子帮着我们老爷和太子解开了多年的心结,老爷一直记在心里,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间来跟妹妹道声谢。”
“这不,前两天听涣儿说,遗爱这孩子最近在整什么药膳和食疗的方子,说是最是适合咱们这个年龄的人调补身子。姐姐一听啊,这个心里就直痒痒,想着得赶紧给妹妹这儿定下一份儿,别到时候看着你们一个个调补的依旧貌美如花,偏姐姐一个人成了黄脸婆,那我可不同意。”长孙夫人亲密的拉着房夫人的手,半真半假的说道。
两家之间本就没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恨,一番家常下来,房夫人和长孙夫人间的关系,倒是恢复了从前,姐姐妹妹的好不亲热。
随着皇宫里赏赐下来的节礼,中秋节也就转眼到了,就在房玄龄和陆义等人以为可以让房夫人过个平安的中秋节的时候,还是出事了。
八月十四这天,房玄龄难得的按假期在家乖乖的沐休,上午接了宫里的赏赐,夫妻两人带着被点名赏赐的陆义,去宫里谢了恩。
中午在宫里被赐了午膳之后,才回的房府,就在大家面上欢欢喜喜的想着明天怎么过的有意思的时候,就听到远处传来响亮的马匹嘶鸣声,还有狂奔声,似乎还有人在后头追着想要拦下狂奔的马匹。
房家的人全都是一脸不解,不明白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在大街上如此的纵马!
只是,听着那如雷的狂奔声,还有那越听越是熟悉的嘶鸣声,房家的人疑惑了,直到后头马房里上工的马夫,王大福从马房那里跑了出来,仔细听了一下马匹的嘶鸣声,一拍大腿,恍然的说道,“这不就是是二少爷的追风的叫声嘛!”
听了王大福恍然的提醒,大家也都记起了追风的鸣叫声,房玄龄、陆义和房慎几人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下人们已经开始议论开了,房夫人显然也听到了外头的议论。
房夫人侧耳听着追风的叫声,心下虽然欣喜儿子赶着点儿的回来过团圆节,还是忍不住满头黑线的开始朝房玄龄抱怨,说他怎么教儿子,竟然这么张狂的在长安城内策马狂奔!他小子是回家来过节的?还是过节回家来找茬的?
白了眼面sè变幻的房玄龄,以为房玄龄是被自己当着下人们说的有些拉不下面子,当下轻笑一声,房夫人带着莲儿和兰儿朝大门出走去。青娘和房遗则两个小的,也偷笑着跟上了房夫人。
房玄龄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吐了口气,赶紧低声吩咐满脸焦急的陆义,让他叫人去请王太医,以防万一。
陆义点了点头,转身吩咐了房名两句,让他偷偷赶紧从角门出去,去请王太医来府里一趟。
然后陆义急急的追上快步而行的房玄龄,两人上前来,一左一右的接替了兰儿和莲儿的位置,吩咐莲儿和兰儿照顾好青娘和房遗则。
之所以这么紧张,该是因为,入耳的有马鸣声,有人喝呼声,有尖叫声,有抱怨声,有犬吠声……却,独独没有房遗爱和秦明、秦亮的声音!
听着马蹄声近前,房慎从门口探看了一眼,马儿跑了的方向,当下脸就白了,一身冷汗的回过神来,从呆立不解的下人中间挤回了身形,挡在了房夫人的路上,不停的朝房玄龄使眼sè。
看到房慎的样子,房玄龄和陆义心里咯噔一下,确认了马背上真的没有房遗爱的身影!
当下,房玄龄和陆义的身子不由的晃了一下,惹得房夫人不满的来回看着两人,似有责备的问道,“怎么你们这是?”不待两人的话,房夫人看向了挡在前头的房慎,发现房慎竟然满头大汗,苍白着脸,yù言又止的朝房玄龄不停的使眼sè,眉头一皱,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时,不知是那个不懂事的小丫头,竟然指着越来越近的马匹,清脆的说道,“咦?怎么马背上没有二少爷他们?而且,这马怎么还有好几匹不认识的?”
“什么?!”房夫人闻言,当下惊叫一声,死死的盯着从门口回来的房慎。
而房慎,却避开了房夫人的视线。
房夫人将视线看向陆义,陆义满脸悲戚的底下了头,房夫人分明从陆义的眼眸里看到了含而不流的泪水!
当下全明了了,为什么今年那几个姐妹会亲自前来送八月节的节礼了!也明白了为什么今年的八月节赏赐会如此的丰厚了!
房夫人怒气交加的颤抖着甩开了房玄龄和陆义两人的搀扶,指着他们,倒退着说道,“你们!好啊!”
这时一声鸣叫,追风带着八匹风尘仆仆,快瘦脱型的骏马,从仆人闪开的通道中,稳稳的立在了房家的院子里。
看着追风空空如也的马背,房夫人捂着胸口,闷哼一声,一口气没上来,昏死了过去!
众人手忙脚乱的,又是掐,又是打,又是拍的,总算是将房夫人揉搓的幽幽转醒了。
还好,房名机灵,着人去请王太医,他先去将就近的大夫请了来,及时的赶来替幽幽转醒后,不肯言语,默默流泪的房夫人诊脉。
将房夫人整回后院,王太医也急急的赶来了,房玄龄不放心,将前头交给陆义和房慎打理,自己跟着到了后院,等着王太医的诊治结果。
房慎勉强陪着笑脸,招呼着追马而来的几个守城军官,陪着小心,送了好处,这才把人送走。
房慎回来就见陆义怔怔的盯着九匹马,魔怔般的低喃着,“竟然回来九匹马?只回来九匹马?”
“义少爷?”房慎上前唤醒陆义。
陆义打了个激灵,吼道,“房崎!去柴将军府上,请柴将军或者柴英来一趟,就说认马!”
听了房崎急急的话语,柴绍亲自带着柴英来了房府。
看着院子里或站或卧的九匹骏马,柴绍的心也沉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示意柴英上前去确认。
“爷,这边的六匹,却是是明扬他们六个的坐骑。”柴英声音低沉的说道,双拳握的关节隐隐发白。
听闻陆义请了柴绍来认马,房玄龄也不好再呆在后院,只得先留王太医在客房歇息,让莲儿和青娘几个在跟前慢慢的宽解,自己上前头去见柴绍。
追风自从来了房府,一直都是房遗爱带着房崎一起照顾的,是以,除了房遗爱和房崎之外,追风不让任何人靠近,哪怕是养马老手王大福也不例外。
听到柴英确认了另外六匹马的身份,房崎望着追风,忍不住悲从中来,抱着追风的脖子,低声的哭了起来,还不时的拿手往追风身上砸去,“你个死追风,少爷那么的疼你,你竟然不把少爷给带回来。我打死你,打死你,呜呜呜”
随着房崎压抑的哭泣声,房府大院本就紧张的气压,顿时更加的低沉压抑。
房玄龄和柴绍两人打完招呼之后,望着院子里的马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张嘴。
追风有些不耐烦的拿嘴巴去衔房崎的衣服,奈何房崎只顾着发泄了,根本没注意到追风的异样。
最后,追风直接用脖子撞开了房崎,恶狠狠,外加鄙视的瞪了房崎一眼,用嘴巴去拱背上的马鞍,呲着牙去马鞍下衔东西,却因为马鞍和马背的距离太小,根本衔不出来。
见自己实在是办不到,追风这次衔起房崎的衣袖,扯着他的手朝马鞍下伸。
房玄龄和柴绍看到追风的动作,惊奇的对望一眼,心下似有猜测,却没敢说话。
“房崎,你看看马鞍下是不是有东西!”陆义擦干泪,朝房崎喊道。
房崎抹了把眼泪,茫然的看了陆义一眼,这才发现自己光顾着哭了,根本没发现追风的提示。赶紧一手掀起马鞍,一手伸到马鞍下,摸出一张纸来。
房崎虽然很像先睹为快,还是乖乖的送到了房玄龄面前。
房玄龄接过房崎递过来那张薄薄的纸张,看着纸背上隐隐透出的血迹,手有些颤抖。
打开之后,深吸一口气,房玄龄和柴绍相视一眼,这才望纸张上看去,一看两人都给气乐了,眼含着泪花,相视一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陆义凑上前来一看,上面蘸血写着三行大字,“山景美好,惹人流连,安好勿念。”后头还用小了两号的字写着,“这是坏人的血,他***,这人真是坏透了,连血放时间长了,都是黑臭的。”
就连房慎和柴英两人,看了上面房遗爱的字,也忍不住裂开了嘴。
想着自己夫人刚才的样子,房玄龄赶紧说道,“义儿,赶紧那遗爱的书信给你母亲去看看。”
陆义应了一声,拿着血信,蹬蹬蹬的跑向了后院,也顾不上通报了,一路直接喊着,“母亲,遗爱来信了!”就冲进了房夫人的房间。
“房大人,怕是待会儿你还要进宫面圣,在下提前问声团圆节的好。另外,这几匹战马先暂时寄养在房府,等恢复了我再着人来领如何?”柴绍拱手说道。
柴绍见房遗爱的有灵性的马,虽然疲惫,神情上却实未见半点哀sè,就连另外八匹马也是如此,想来应该真的如房遗爱信中所说,几人躲进了山林,好于敌人周旋。当下心中的担忧去了几分。
“无妨,柴将军放心就是了。”房玄龄拱手客气的说道。
送走了柴绍两人,房玄龄来后院劝慰一番房夫人,房慎则吐了口浊气,挥退了仆人的悲戚之意,让人好生的照看这几匹送信的马。房府的低气压顿时,消散了不少。
好说歹说,总算是劝慰住了房夫人的悲意,房玄龄拿着房遗爱那不伦不类的书信,换衣服进宫。
不但书信的消息要上报,就连马匹狂奔的事情,也需要房玄龄出面给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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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零章 回来
正文 第二四零章 回来
(感啊yemm和buahelang支持!鞠躬感谢!谢谢支持!汗,刚才竟然发错了!对不住了!)
这天,房家庄子上的老管家梁老爹,正指挥着庄子上的青壮年,把庄子上收割的谷子和麦子分放在打谷场两头晾晒,让在打谷场上撒欢的小孩子驱赶着想要偷食的雀鸟。
远远的就见九个乞丐样的人,摇摇晃晃的朝庄手走来。
“爷爷,他们好可怜,花妮给他们拿几个窝头好不好?”梁老爹的小孙女,六岁多的花妮,手里拿着一个用麦秸秆编织的玩具提篮,一只手摇晃着梁老爹的衣袖,一脸同情的说道,眼巴巴的看着九个乞丐的身影。
这年头谁又能保证自己家里每个灾殃的,看着那几个乞丐摇晃的身影,应该是很长时间没吃没喝了。
想着自己早年的际遇,梁老爹忍不住心下一酸,爱怜的揉了揉富有同情心的小孙女的脑袋,欣慰又心软的说道,“好,我们花妮长大了,长成了善良的好姑娘了。”
“爷爷。”听着爷爷夸自己,小小的花妮脸上满是开心的羞红,撒娇的摇晃着梁老爹的衣袖。
“篮子还有刚才大家没吃完的十几个窝头,你提着给他们吃去吧。”梁老爹笑呵呵的揉着花妮的头,慈爱的说道。
“谤寸谢爷爷!”花妮眼睛明亮的说完,蹦跳着就要去提篮子。
“你先等一下。”梁老爹拉着迫不及待孙女,然后朝不远处正在秸秆垛子上爬上跳下的几个半大小子喊道,“大小、二蛋,你们几个过来!”
“爷爷,”“梁爷爷……”
五六个半大小子,嬉闹着乖乖的跑到了梁老爹的跟前,等着梁老爹吩咐。
“你们几个,提壶清水,拿着几只碗,提着篮子,跟花妮去给那几个乞丐送些吃喝,唉,都是穷人家的百姓,能帮衬咱们就帮衬着些。”梁老爹交代道。
见其中两年小子看到不远处走来的几个脏兮兮的乞丐,眼珠子轱辘辘直转,梁老爹忍不住板着脸,道,“不许给我打歪主意!你们谁要是敢随便作弄人家,看见天晚上回家,我不让你们的老爹打烂你们的屁股蛋!”
两个想要作怪的小子,默契的互看一眼,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头,赶忙胡乱的应道,推搡着几个小伙伴,嘻嘻哈哈哈的拿着东西跑了。
看的梁老爹在后头直摇头。
其实,跟秦明、秦亮和柴明扬几人互相掺扶着,摇摇晃晃的从小道上走来,房遗爱远远的就看见了在谷场上调度的梁老爹,他很想扯着嗓子喊一声,或者是瑶瑶胳脖,跟梁老爹招呼一下,可惜身上一点子力气都没了。
九个人能够全员不少的活着撑到这儿,已经是几人突破极限的得天眷顾了!
不止是房遗爱,秦明他们现在也是,现在全是凭着一股子难以消磨的意志,还有房遗爱用眼神示意的近在眼前的希望给引诱的,否则,早就透支再透支的几个人,早就摊死在路边了!
看到梁老爹叫了几个半大小子,吩咐了几声,然后几个小子带着一个丫头,提着篮子,提着水壶,拿着大宛,朝几人跑来。
房遗爱几人眼里全发出了幽幽的绿光!显然是饿极也渴极了!
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破孩,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看着几人饿狼般饥渴的眼神,胆小的呆呆的丢下手里的篮子,哇的一声,哆嗦在地上哭了起来,胆子稍微大些的,战战兢兢的把东西放下,扯着胆小的,连滚带爬的朝人多的地方靠去。
听见孩子的哭泣声,一群刚休息好开始干活的大人,以为孩子受了欺负,都聚过来问怎么回事。
梁岩爹带着几个壮实的青壮年,带着木棍农具,戒备的眼神不离房遗爱几人,快步来到几年孩子身边。
直到被梁老爹搂在怀里,花妮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顾不上理会那几个被吓到的孩子,房遗爱虚弱的张口说道,“每人先喝一碗水,在吃窝头,不然容易扎胃。”
听了房遗爱的话,秦明和柴明扬几个才敢动弹,去那孩子们掉在地上的水壶和吃食。
喝了一碗水,吃了一个窝窝头,房遗爱才恢复了一些力气,摇晃着起身,朝不远处围观的梁老爹等人走去。
几个先前被吓到的孩子,见房遗爱过来,全都躲到了大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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