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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是狼君风月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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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人沦陷的语气啊……若是之前,自己定会沉溺其中,幸福得找不到方向了吧。可是,听到那些对话后,如今这般,都成了温柔陷井。越是温柔,心中越是痛苦。司徒虞嘴角微微翘起,却不是慕容离夙平日里见到的温暖迷人笑容,而是沉冷的弧度。有些泛白的唇瓣轻轻张合,说出的话让眼前的人如遭电击。

 “呵,没有了。我甚至,都不想再看见你。”司徒虞嘴角的笑意越发残忍。

陌生的眼神,陌生的语气。

慕容离夙心头一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怔然。

 ……

————————————————————————————

慕容离夙:司徒虞,快回我碗里来!

司徒虞嘟起嘴,小声嘟囔:你才到碗里去。

慕容离夙(语气危险):——嗯?

司徒虞(诺诺地):那,那你好歹弄个大点的碗啊……

慕容湘:瞧你这点出息。

清濯(拧起慕容湘的耳朵):你给我好好学学!



作者有话要说:
   肯定有人想扁我了。。。。闪人。。。





☆、第45章  四十五、异变  
  “司徒虞,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白衣美人瞬间红了眼眶,心里又惊又气,伸手捧住她的脸:“不要独自躲着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是担心我,还是莫瑶?司徒虞转开脸,心中也是顿顿的痛。可是,尽管她好恨,慕容离夙伤心的样子还是叫她无法制止的心疼了。呵,司徒虞,你还要傻到什么时候,在她眼里,你不过是替身,替身啊!

慕容离夙见她居然低头沉默,意识到事情似乎已经往某个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心里徒然慌乱,更是一阵酸涩。若是之前,看见她伤心难过,这人早就把她抱进怀里柔声低哄了,可是如今却不闻不顾,到底,是怎么了?慕容离夙感觉周身一阵寒意,手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借助这刺痛来分散心里的疼痛。

然而,司徒虞的沉默让她心如刀绞。

不远处那堆柴火渐渐熄灭,火光微弱跳动。隐入暗色里的人,表情更加模糊不清。洞口处,偶尔落下的水珠滴落在地面那几块表面凹陷的石头上,形成一汪浅滩,滴落的水珠融入其中,声声叮铃,清灵细碎。白衣美人咬住下唇,晶莹温热的泪滴如那洞门的雨滴,滑落在石板上,绝美的脸上留下两道湿痕,延伸到那尖俏的下巴。低头不语的人,撑在石板上的手渐渐握紧。

沉默中,慕容离夙倏地倾过身,双手抓住司徒虞的肩膀,迫使她面对自己,“你看着我啊,难道连我你都要逃避吗?无论如何,我们一起去面对好不好?”声色凄然,是司徒虞从未见过的样子,她抬眼的瞬间,被逼红了眼。可是,内心却在不断地挣扎。

仍旧得不到回应,美人含泪的双眼里透着委屈:“就因为你知道自己前世是莫瑶,就不要我了么?”司徒虞身子一震,心乱如麻。强忍着把她抱紧的冲动,沉声开口:“我已经,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了。”

 “你什么意思?”慕容离夙愕然,不敢相信司徒虞竟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慕容离夙,你跟我在一起,是因为你早就怀疑我是莫瑶了吧。”

慕容离夙闻言脸色煞白,死死盯住司徒虞的迷蒙双眼泛起寒意,声音里透着愠怒:“呵,司徒虞,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不是我这么想的,而是听见你这么说的!”

 “我何时说过那样的话!”

 “今早。”司徒虞走下石床,背对着她,语气生硬。慕容离夙眉头蹙起,今早?是指她跟花夫人在屋里的对话么?难道……这其中有误会!念及此,也跟着站起身子,走到司徒虞身后拉住她的手,语气有些急促:“你把话说清楚啊,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倒希望是误会了,我希望今早什么都没听见!”司徒虞蓦地回头,平日里神采奕奕的桃花眼此刻迷蒙一片,声音里带着哽咽:“慕容离夙,我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很难受,可是你对我的欺骗才是真正让我接受不了的。你明明爱的是莫瑶,还口口声声地对我说要忘记他,然后完整地属于我……你骗得我好苦。”闻言,白衣美人咬着唇,抓在司徒虞衣襟上的手一点一点,无力的滑落,半晌说不出话来。就在刚才,她从司徒虞的眼睛里,她看到了恨。

你就那么不信任我么。

慕容离夙徒然觉得心力交瘁,已经不想再辩解些什么了。摇摇头,声音涩然:“司徒虞,你说过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变心的!你的那些话,原来都是骗我的么。呵,你说不知该不该相信我,可是你的话里,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视线模糊,眼前的白衣美人已看不清样子,却是能感觉到她目光胶着在自己身上倔强的模样,那么凄婉幽怨。司徒虞心中酸涩。就在昨天,她们还柔情蜜意地在一起花前月下,互说着动人的誓言,而今恍然发现,那些自己之前每次想到都会觉得甜蜜的画面,都不过一场谎言。梦碎了,变成锋利的残片,扎进心里,血肉模糊。司徒虞听见自己用平淡的声音缓缓地说:“我爱你,可是,我不想这样自欺欺人地跟你在一起。”

这淡然的语气叫慕容离夙徒生恐惧,几乎是在做最后的挽留般,不顾司徒虞的抵触,靠进她怀里,如哀求般开口:“虞,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怀抱一如往常的温暖,满满的都是让人迷恋的气息,司徒虞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推开怀里的人,犹豫许久,终于轻轻把手放在了她肩头。慕容离夙感觉到司徒虞的动作,有些欣然和隐隐的期待,以为她终于不再置气了,没想到下一刻,她却说:“你先回去吧,免得她们担心。”

 “你不回去,她们就不担心么!”慕容离夙抬头看她,眼底是掩不住的失望与伤痛。

 “过两天,我会回去的,让我一个人静静……唔。”话未说完,已被人以吻封缄。慕容离夙踮起脚尖,狠狠吞下她要说出的话语。司徒虞唇上一痛,感受到脸颊上贴合的湿凉,忽然也似发狠了般用力禁锢住怀里人的身子,手指插入丝滑浓密的发丝里把她的头按向自己。两人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在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中舔舐啃咬,完全没有往日的温柔缱绻。

这个吻,狂烈炙热,仿佛要将两个人都燃尽。眼泪与血丝混合在一起,融入唇齿的交缠中,又苦又涩,竟有几分诀别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感觉唇上已经失去了知觉,她们才停下来。唇分,慕容离夙一把推开禁锢住她的人,擦去嘴角沾染的一抹血迹,冷然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要两天,我便给你两天时间。可是,司徒虞我告诉你,两天后你若不回到我身边,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言罢转身,衣袖带起的风寒香冷冽。

 “还有,你给我记住,我爱的人,叫司徒虞。”背对着她,慕容离夙微微偏过头留下最后一句话,不再停留,走出洞外。 不让司徒虞看见她脆弱狼狈的样子。

直到那白衣翩翩的身影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再也看不见,司徒虞才像耗尽了所有力气般跌坐在地上,慢慢闭上眼睛。

 ……

夜色浓重,凡间今夜也不见了月亮。

 风霖清源河的源头,祈水镇边缘密林掩映的山坳间,隐隐散发的黑气融入夜的暗色里。祈水一带的地方笼罩在一片恐慌中。入了夜,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街道上空无一人,甚至连一只夜游的野猫也没有,户院里的狗也不见吠叫,寂静得如同死地。

空荡荡的街巷中,冷风卷起一张不知从哪里飘过来的告示,已经破损不堪的纸页却依稀能辨认出几个字:祈水尸变……入夜勿出。

这事情要从五天前说起。五天前,祈水镇上的樵夫刘大杨山上砍柴时竟不知被什么野兽咬死了。

那天,天气晴朗,阳光明亮耀眼。刘大杨像往常一样进山中砍柴。可是直到午市过了,人们也不见他回来。刘大杨三十多岁的人了,因为家里穷一直没娶媳妇。前不久连他唯一的亲人,那六十岁的老母也病死了,好不凄惨。刘大杨在家守孝期间,整个人都消瘦憔悴了不少。邻里间见他困难,平日里都会去帮助些,做了饭烙了饼也会送些过来。那日,刚过了六十天守孝期,刘大杨迫于生计再次拿起砍刀上山,没想到竟是有去无回。邻居家二婶见太阳快落山了他都没回家,就叫王家兄弟去寻。最后,他们二人竟是在一处山脚寻得了……一具尸体。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王家兄弟二人差点软了腿,赶来的二婶见了更是当场晕厥过去。

刘大杨的尸体就像是被某种野兽啃食过了一般,咬口处白骨显现,胸腹大腿被咬得极为严重,肌肉几乎被肯食干净,残留的皮肉翻卷,青白色的肠子涌出肚皮,秽物遍地,连同暗红色的血水干涸在一起,那张脸尤其骇人,有一半脸被咬碎,而另一半青紫色的脸上定格着扭曲恐惧的表情,布满血丝的眼珠暴突,死不瞑目。后来围观的人看见这惨状,有许多人都忍不住作呕,不敢相信早上还好好的人,如今竟是躺在这里的一具冰冷骇人的尸体。

接到报案赶来的县官,见此情形大为心震,蹲身检查尸体的仵作也神色凝重。最后官府对众人宣布刘大扬是被大虫咬死的。人群中有几个经验丰富的猎户听后很是质疑,这山中从来没见过有大虫的踪迹,而且那咬痕并不像野兽。几个猎户窃窃低语,看那尸体上的伤口……更像是人类咬的啊,可是若是有这么大的咬合力……众人背后一凉,纷纷散去。官府那边也很是隐晦,只是暂时封了山,叫人把尸体埋葬了,便不了了之。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怎料,噩梦才正式开始。

刘大杨下葬后,头七的那天傍晚,有很多镇上的人说亲眼见到了他从那片坟地前的树林里走出来,而后又走进那被封的山里,虽然是远远的看见,但那可怖的样貌和死时一模一样,绝对不会认错的。当天见到的人被吓破了胆,刘大杨家隔壁的二婶还被吓出了病来。更让人们心惊胆战的是,那夜里打更的张叔有天半夜走在街上时竟也见到那会走路到尸体,第二天他就惊慌地辞了这干了十年的工作,不知去向。事情传开后,晚上都没人再敢出门。接着镇上怪事连连。先是那些新下葬的坟头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抛开了棺木,尸体不翼而飞,接着有许多人染上了一种怪病,没几天就死了,根本治不了。人们都传言说是山神震怒,鬼怪横行人间传播瘟疫。

一时间全城戒备,镇上人心惶惶。一入夜家家户户紧闭门窗。镇上的人都想尽办法地离开这地方,往年的商旅听闻变故都不敢来这里了。往日热闹安乐的祈水镇陷入绝境,如同被诅咒了般死气沉沉。这件事也惊动了帝都朝廷,这些天已经陆续有朝廷派下来的御医官兵驻扎镇里。 

冥间,正在命盘前查阅的人眉头蹙起,神情凝重。朱砂毛笔在光幕前一挥,光幕里红光闪动,片刻后显现出人间的一片坟地。漆黑夜色中,依稀看见新撒的纸钱随风飞扬,有一处地方出现异动,那墓碑后的土堆里有什么破土而出,慢慢地爬出来。而后巍巍颤颤地立起身,竟是个……人形!只见那人垂着头,双臂奇长,指甲暴涨。似乎朝周围望了望,人形怪物摇摇晃晃地走进远处的浓黑里。

 而光幕这边的判官大人已是冷汗直流。这时,听见有熟悉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判官回过头,果然看见了一身黑色凤袍的绝色女人。“你回来了。”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回家了,可是此时判官大人却是心情沉重,勉强牵起嘴角,脸上还有些苍白色。黑袍女人走过来站在她身边,目光放到光幕上,眼神微变,低低沉吟:“果然……”

 “冥冥,近来地府不安宁啊。”判官打开生死簿,“好多阳寿已尽之人居然收不回魂魄,而那些阳寿还未尽的竟然命轨已断。”

 “是活死人。”冥君淡然吐出这几个字,判官脸色更加冷峻了。她还记得人间上一次出现活死人之乱是一千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她才刚刚成为判官,而身边的人还不是冥间的主人,上任冥君是她母亲——殷澜。想起当年的情景,判官仍然心有余悸,那遍地的残肢,漫天的幽冥之火,一个个从泥土里爬出来的狰狞恶鬼……都是她一直残留脑海的噩梦。说来好笑,她一个幽冥使者居然还怕这些么,然而,当年的惨烈叫她恐惧。

但是现在,她不能怕,她有要守护的东西。

殷澜是她的养母,当年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养母化身封印,把那些亡魂封进幽冥谷里。而后,殷澜的女儿殷月——现在站在她身边沉冷如月的女人,成了新一代的冥君。此时殷月目光放在光幕上,却似透过它在看着什么,沉静的神色里划过丝伤痛。

判官伸手过去,抓住殷月的手,握紧,“冥冥,不要想那些过去的伤心事……”黑色凤袍的女人身形一颤,回握住身旁人的手,沉冷的面容绽放绝美的笑意,“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好,一定可以度过难关的。”

 “嗯。”判官坚定地点点头,“等下我会招来牛头马面,叫他们去阳间铲除一些游荡人间的活死人。至于这次活死人出现的源头,我想亲自去查。”

 “若是查到什么,立即回来,不要在阳间逗留太久,还有,注意安全。”殷月柔柔看着眼前眉目清俊的判官。此刻她不再是人前冷面无情的冥君,而像是一个在丈夫出远门时殷情叮嘱的妻子。二人对视许久,黑袍美人那幽深的眸子里慢慢浮出复杂神色:“简,我要留在幽冥谷几天。”

 ……

——————————————————————————

判官:冥冥,我们阴间人手是不是太少了些?

冥君:是么?

判官:难道不是么,牛头马面只能当当跑腿收收税什么的,黑白无常只能抓些小魂小魄,孟婆就更不用说了,只会煲汤……

冥君:阴间平日里事情不多,有你就够了。

判官(故作为难):可是我老是要去阳间啊,每次还会被那些妖精妹妹啥的纠缠……

冥君(沉吟):看来……是要添些人手了。

判官(正色):是啊,一定要天赋凛异聪慧过人的人中龙凤才行!这种人现在已经找不到了,我觉得为今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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